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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唐军骑兵不要性命地跟着冲去!这边一千余骑抟成一团,而步鹿根麾下不足千人,论气力不如唐军骑兵,论士气更加不如。这时又被唐军高昂的士气所震慑,哪里抵挡得住

    尽管步鹿根不甘心,可是挡在罗士信身前的突厥骑兵,简直如同刀切豆腐一般,毫无迟滞作用。

    “将军,速走!”一名突厥督将大吼道:“用唐人的话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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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少生两条腿
    战场之上,攻守双方的士气互为消长,如果现敌人士气正旺。己方士兵也有可能因此而产生低迷,反之亦然。

    突厥步鹿根部先是被罗士信用移花接木的方式,拖得疲惫堪,后被段志感部伏击,尽管队形未散,但是士气却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杀啊”

    罗士信将手中的铁枪一举,一马当先率领唐朝越骑军朝步鹿根部扑去。

    步鹿根的肺都要气炸了,如果不是自己所部体力耗尽,罗士信率领唐军骑兵冲锋,他绝对正中他的下怀。只是战场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作为突厥宿将,步鹿根非常清楚,战场上超过八成的杀伤都是在追击过程形成的。在这个情况下,绝对不能撤退,一旦撤退,很容易形成溃退。

    步鹿根夹紧马腹,振臂高呼:“杀光唐奴!”

    然而,众突厥将士却响应者屈指可数,就连响应者也是底气不足。

    战争,说起来非常玄乎,事实上总结起来非常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的扩大已方的优势,扩大敌人的劣势。

    突厥人的长处是擅长控马,唐军骑兵就算训练再怎么有素,也是半路出家,没有天生在马背上的突厥人骑术好。双方骑术上的差异,让陈应这个异世蝴蝶给弥补了。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骑术差,用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进行弥补。这样以来,双方骑术上的差距,就拉得非常低。(说句题外话,如果有朋友不信,可以去内蒙转转,一次马没有骑过,十分钟学习,走马不成问题)

    唐军的长处,就是将士的体能和战马的体力,其次就是装备上明显胜过突厥人。唐军的短处又不至于成拖累,一比之下,唐朝越骑军登时大占上风,哪怕是突厥人有数量上的优势,也没法抵消这种差距。

    罗士信一马当先,呼啸着冲入了敌阵,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和张士贵一左一右,从左右两个角度同时穿插,步鹿根也没想到,唐军竟然这么厉害,正暗叫一声不好,已经被唐朝越骑军切成了三块。

    “杀!”罗士信将手中的铁枪抡圆的一计横扫,三四名突厥被扫落战马。在如此大规模的骑兵混战之时,坠马就意味着死亡。

    有道是一力降十会,罗士信天生神力,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手中的铁枪,成为了突厥人致命的克星,那是碰就死,沾着既亡。

    相较而言,张士贵的攻击,则温柔了许多。张士贵尽管也擅长使用马槊,不过他此时却挽起铁胎弓,箭出连珠。几乎是顶在敌人的脑门上射箭。

    箭出如风,随着咻咻咻的破空声不绝于耳。张士贵迎面的突厥骑兵连张士贵的二十步距离都无法接近,被纷纷射落战马。

    双方交战,不约盏茶之间,双方便透阵而出。

    步鹿根此时一清点人数,气得额头青筋凸起。他率领两千余骑追击罗士信部,损失四五百名骑兵已经够郁闷的了,可是现在这一番接触战下来,还能骑在马上的将士已经不足千人。也就是说,在短短盏茶之间的功夫,他所部已经被干掉了五六百人。

    反观战场上唐军骑兵的尸体,却不足百具。

    六比一,这样的战损率简直就是突厥人的奇耻大辱。

    段志感一刀砍掉上名下身已经被踩成肉泥却伤而未死的突厥骑兵,非常仁慈的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打得好!”

    张士贵也在心里惊叹,真是厉害啊。他不自觉的望着一脸黑线的罗士信。

    恐怕秦王李世民也无法做到如此惊人的战绩,要知道突厥人可不是各地反王。隋末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尘烟,虽然各路反王,号称精锐数万,数十万,事实上不过是一群刚刚拿起武器的农民,有的反王别说武器了,就连最廉价的



第九章诱与饵
    步鹿根跑了,红山堡上的突厥守军一看唐军势大,正在左右为难。趁着这个机会,段志感大吼一声道:“冲!”

    一千余唐军步兵借着罗士信大胜的士气,朝着红山堡进行仰攻。

    守卫红山堡的突厥士兵大眼瞪小眼:“怎么办”

    突厥人虽然生性凶悍,事实上他们却是欺软怕硬的主。遇到顺风仗,一个赛一个勇猛,可是遇到明知没有胜利希望战争,他们却会胆小如鼠。

    眼看着唐军步兵距离红山堡越来越近,就连唐军士兵脸上的狰狞表情都清晰可见。突然守卫红山堡的渠帅(相当于百夫长)望着越跑越远的步鹿根将旗,大吼道:“唐奴势大,步鹿将军危险,我等要保护步鹿将军!”

    步鹿根早就跑成快没影了,要是靠他们去保护,十条命也不够杀的。

    明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是众突厥士兵一致同意:“保护步鹿将军!”

    等段志感冲进空无一人的红山堡时,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红山堡虽然很小,可是正是因为小,这才易守难攻,如果不是突厥人主动撤退,恐怕要拿下这座莫约方圆四百余步的小堡,也要付出数百条人命。

    要知道红山堡可是以琉璃石混合糯米汁建的城堡,在这里屹立一百余年,依旧坚固无比。突厥人走得匆忙,甚至连狼旗都未来得及带走。看着大大小小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段志气得发抖。

    这些粮食的袋子上,还是黑紫色的痕迹,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干枯的血迹。这些粮食,肯定是突厥人攻破灵州周边的村镇抢来的,上面都染着唐朝百姓的血。

    “贼他娘,跑得真快,要不然老子把他们脑袋拧下来!”段志感愤愤的道。

    “赢了!”

    罗士信大声疾呼。唐军将士这一战取得的战果不小,逃走的突厥人估计不足三百。留下一千七八名突厥骑兵,自身伤亡不足两百人,其中过半都是轻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胜利了!”

    兴奋异常的越骑军将士大吼起来。

    ……

    一辆辆雪爬犁,飞快的在雪面的飞驰着。陈应在这个时候并没有顾及凛冽如刀的寒风,站在指挥爬犁的望塔上,认真打量着远方。

    此时所有的爬犁,都罩着白帛,就连拉着爬犁的马匹,同样裹着白帛。

    陈应的作法,让魏文忠颇有微词。在这个时代布帛,几乎等于货币。根据《六典》食货志记载,唐朝的布帛要占总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左右。

    陈应从长安支援灵州的时候,携带了三千匹布帛,约合价值三千余贯钱,这批布帛并不是给右卫率府使用的,而是让杨则按照功勋,赏赐给镇守灵州的功勋将士。

    可陈应倒好,不仅挪用了原本赏赐给功臣将士的布帛,还浪费了大量布帛。

    段志感所部用掉一百四十余匹,罗士信所部用掉了两百七十余匹,现在又用掉了五百匹布包裹雪爬犁和拉车的骡马。

    尽管陈应没有贪污,可是挪用军资的罪名可不算小。把这些布帛浪费,让魏文忠百思不得其解。

    陈应并没有事无具细,全部向将士们解释清楚。

    在陈应眼中,将士们的性命是无价的,不是用钱货可以衡量的,只要能减少或降低将士们伤亡,陈应不会在乎损失在财货。陈应只知道,白色的布帛可以很好的掩饰部队的行踪,这就足够了。

    站在历史巨人肩膀上的陈应,他的习惯思维方式和这个时代的人并不一样。在敌强我弱,发现就意味着消灭的情况下,陈应为了伪装部队,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此时温泉池的唐军大营,早已人去营空。除去段志感所部的四个团,罗士信率领的四个团,还有九个团(加上亲卫团)加上民夫和匠户,



第十章老兵不死
    红山堡下,唐军士兵正兴奋的打扫着战场。

    当然,由于天气寒冷,战场也不是那么容易打扫的。早已凝固的血液,将残全不全的尸体与冰雪冻成一体。原本可以信手拈来的首级,却需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拿到手中。

    尽管每一颗首级都要费尽力气,用刀砍,用戈矛撬,尽管打扫战场非常辛苦。不过此时的唐军将士却像丰收时的农夫一样,没有人会嫌累。

    唐军士兵打扫战场,可谓是非常彻底,不仅将尸体上的甲胄剥下来,就连突厥士兵身上的破烂皮袍也扒得干干净净。唐军将士将从战场收拾起来的战马尸体在冰面托到红山堡内。这些唐军将士们,精明着呢。突厥人破烂的甲胄和劣质的刀枪,他们虽然看不上眼,不过铁器却很贵,哪怕在长安城,一斤精铁也要卖上百钱。再破的一把刀,也可以卖几百钱。

    蚊子再小也是肉。

    一名唐军士兵拿着一柄匕首,在一烂得不成样子的脑袋间拨弄起来。唐军以首级计功,只要是不能辨认的首级,将不会计作军功。可是这场骑兵混战中,有很多突厥人的脑袋很被马蹄子踩碎了,根本没有办法辨认,不会算作军功。

    这让唐军将士大呼可惜。

    这名唐军士兵吃力的将这颗如同烂西瓜一般的脑袋里挖出一颗金牙,兴奋的大叫起来。

    红山堡寨门前,罗士信一边望着山下打扫战场的将士,一边啃着一块巴掌大的烤羊肉。尽管罗士信的甲胄上,鲜血和灰白色的脑浆已经挂着溜溜,然而罗士信却没有半点不适应。

    “哨骑最少可放三十里远,这才能给咱们留下一刻钟的准备时间!”罗士信冲张士贵道:“最好是把哨骑顶进薄骨律城去!”

    张士贵道:“罗将军放心,我亲自去盯着,保证出不了岔子!”

    “你不用去!”罗士信道:“战场快要打扫完了,你去统计战果,给将士们记录军功!”

    “遵命!”

    张士贵指挥越骑军一部莫约百骑,向薄骨律城飞奔而去。

    段志感向罗士信抱怨道:“罗将军,红山堡实在太小,根本无法驻守大军,此地能驻守五百人已经顶天了。”

    “不行,五百人太少了!”罗士信道:“突厥人一旦反扑,五百人根本不足以守卫红山堡!你应该知道,陈总管要打这一仗的真正目的。咱们其实都是诱饵,陈总管可是再三告诫我等,千万在避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原本陈应想代替罗士信,亲自指挥移花接木战术,只是陈应的骑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无奈之下这才让罗士信代替他。

    “那怎么办”段志感道:“咱们总不至于跟突厥人野战吧”

    “野战自然不行!”罗士信道:“突厥人实在是太多了,野外咱们会吃大亏的!”

    “咱们这样啊,垒尸为墙!”张士贵想了想,道:“突厥人的尸体这么多,咱们也可以废物利用啊,其实不光是突厥人的尸体,就是那些破烂的兵刃,也可以利用!”

    段志感惊讶的道:“怎么利用”

    “很简单!”张士贵随便捡起一柄粗大的狼牙棒,将狼牙棒的手柄斜刺里插在雪堆里,一泡尿浇上去,不一会儿就冻得坚硬如铁。

    “好,就这么办!”罗士信当既拍板。

    众唐军将士又开始忙碌起来,十数口大锅用石炭不停的烧水,一桶桶热气腾腾的热水浇在尸体上,比水泥凝固效果还要好。

    突厥人残缺不全的尸体,被收集起来,在红山堡外围垒成一道墙。墙的外面则是战场上突厥人遗弃的兵戈,长长的戈矛,被唐军将士们用热水,固定在雪面上。泛着寒光的锋刃,统一与地面逞成六十度夹角,对着外面。

    好在红山堡内储存了数万斤石炭,否则烧水都成一个问题。

    就在尸墙垒到三尺高时,张士贵将统计好的账薄交给罗士信。

    罗士信接也不接,冷冷的道:“念!”

    张士贵恍然大悟。

    “此战共斩首只有一千一百五十一级。缴获完好甲胄四百五十二副!长短兵刃两千余、箭矢计五万余只,战马两千四百一十三匹,其中伤、残、死马超过半数!”

    “真是可惜了!”罗士信道:“把所有伤马、残马、全部杀掉,咱们可不是胡蛮,没那么多穷讲究,今天加餐,马肉管饱!”

    众将士闻言,欢声如雷动。

    此时,将士们感觉身上又充满了力量,干活的速度更快了。

    ……

    薄谷律城,三里之外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雪包。然而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雪包,而是一辆用来充当移动式烽火台的皮棒雪爬犁。一个伙地十名唐士军驻守在这里。

    整个辆雪爬犁都用白帛包裹起来,俨然成一座天然的雪包。观察哨口,用白帛薄如蝉翼,细罗充当。既能挡住风寒,保持皮棚内的热量。除非是在皮棚内点燃明火,否则根本不易发觉这个鱼目混珠的假雪包。

    管领这个伙的伙长,叫老牛。人如其名,就像一个老牛一样,任劳任怨,只可惜,从军三十余年,却一直没有得当升迁。

    几名唐军哨骑就在薄骨律城城门口晃悠着,突然薄骨律城城内冲出十数骑突厥骑兵冲向唐军哨骑。

    唐骑哨骑见状就赶紧撤退,追出里许,突厥骑兵一看追不上唐军哨骑,便打马返回。唐军哨看



第十一章热身赛
    薄骨律城东南方二十余里的茫茫雪原上,陈应看到西北方传来的狼烟,心如刀绞。一股狼烟升起,也就意味着一个伙十名唐军士兵阵亡。

    对于争霸天下的豪杰来说,区区一个伙的士兵,根本无足轻重。如果需要,别说一个伙,就算是十个,一百个,一千个也可以去牺牲。然而陈应不是政客,也不是争霸天下的英雄豪杰,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杜善果!”

    “下官在!”

    “记录,右卫率薄骨律之战,先登阵亡将士,右卫率府牛结实、杜双喜、荀二牛,郭六子、钱大有,赵明福,崔大勇、李闫旭、李光宗、陈郁阵亡,授其五转军功,官升三级,以仁勇校尉抚恤!”

    杜善果停下笔,抬着望着陈应,咬咬牙开口道:“陈总管,这于制不合!”

    牛结实等人只是兵,伙长也没有级别。以一介白身,连三级,如果放在后世,就是从一个普通人,直接提拔成行政科级干部。如果因功阵亡,擢升一级升他们为陪戎副尉这是可以的。可以直接升为仁勇校尉,这就是破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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