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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陈应是一个人敬他一尺,他便让人一丈的人。既然凌敬的姿态如此之低,陈应也没有必要趾高气昂。

    陈应道:“凌先生严重了窦娘子全无过错,要说过错,还是我夜里失察。”

    凌敬先是降低姿态朝陈应揖身赔罪,心里打定主意就是让陈应敲诈一笔,只想平平安安的将此窦线娘赎回来,哪怕这次长安之行,联唐攻郑的任务无法完成,只要返回夏国,他依旧有功无过。可是一旦窦线娘出了意外,他就算完成联唐攻郑的任务,可是折损窦线娘,返回夏国,窦建德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好在陈应并没有为难他,这让凌敬安心不少。

    陈应也正想甩掉窦线娘这个烫手山芋。二人倒是一拍既合。

    陈应让人将窦线娘送给凌敬,可是当窦线娘被凌敬身边的黑衣武士取下塞在嘴里的破布时,窦线娘目光凶狠的望着陈应:“我要杀了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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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相位谁属
    第十七章相位谁属

    翌日清晨,裴寂悠悠转醒。裴寂睁开眼睛,怀中佳人早已不见,只留下臂弯上的一缕香风。回想昨天的荒唐与香艳,裴寂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李渊得到太原失而复得的消息,心情非常开心,拉着裴寂在甘露殿内喝酒。不知不觉间,裴寂也渐渐失控,举措孟浪起来。

    李渊不以为然,并未制止。裴寂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后来裴寂喝断片了,依稀记得他扯下那个佳人的肚兜,当着李渊的面成全了好事。

    此时,裴寂回想起来,忍不住一阵后怕。整个皇宫佳丽三千,皆属于李渊一人。哪怕是一个没名没份的宫娥,也不是裴寂可以染指的。裴寂不仅染指了,还当着李渊的面,万一李渊发作起来,砍头都是轻的,弄不好会像刘文静一样,落得一个家破人亡,家产籍没。

    不一会儿,宫娥端着脸盆和痰盂,来给裴寂洗漱,就连洗漱的时候,裴寂都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不曾想,李渊却精神抖擞的穿着具服来到裴寂面前,李渊故意抬高声音,大声喝道:“裴监在思何事,在思佳人”

    裴寂听到李渊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在裴寂是一个有急智的眉头微微皱起道:“老臣在想,相位谁属”

    “相位谁属”李渊顿时沉默了。

    大唐短短半年之内,已经失去了两位相国。纳言、尚书右仆射刘文静被诛杀后,由时任黄门侍郎的陈叔达晋位纳言,成为事实上相国之一。可是不曾想窦威又在太极殿内,撞柱而亡,内史令窦威的相位又空了出来。

    在这个时候,论资历,可以升任相国的人选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比如前隋内史令萧瑀萧时文,在武德元年,挟河池郡归降大唐,被李渊封为光禄大夫,宋国公,民部尚书(李世民登基之后,改民部为户,沿袭至后世),论亲疏,萧瑀的妻子是独孤皇后的娘家侄女。李渊是独孤皇后的亲外甥,李渊与萧瑀之妻是姑舅表兄妹。当年两人同在隋朝做官时交情也很好。

    萧瑀还是隋朝的国舅,曾做过内史侍郎,所谓的内史,就是后来的中书省侍郎,这是位列相国之一的人。而且萧瑀秉性耿直刚烈,对隋炀帝的骄奢无道,屡次劝谏,杨广对此大为恼火。

    大业十一年八月,杨广巡行北部边塞,突厥始毕可汗侦得此事,便亲率几十万精锐骑兵图谋袭击杨广。义成公主暗暗派快使将此消息报告杨广,杨广赶忙避入雁门关内坚守该城。突厥大军层层包围雁门关,形势十分危急。萧瑀劝谏杨广,赦免高丽。可突厥大军撤走后,杨广又懊悔听取萧瑀公开宣布赦免高丽的建议,当即免去萧瑀内史侍郎之职,贬任河池太守,并且要他立即赴任。

    正是因为冒犯杨广被贬官,萧瑀的名义无论在朝廷,还是在民间都非常不错。无论名望,还是资历,萧瑀都绝对足够顶替窦威,成为内史令,位列相国之职。

    除了萧瑀,当然还有另外是一人上仪同宇文士及,宇文士及之妹是李渊的昭仪,而且宇文士及与李渊私交非常不错。早在李渊的时候,宇文士及派出家僮送给李渊一个金环,表示要投降李渊,后来宇文士及投降李渊,李渊因为宇文昭仪的缘故,封其为上仪同。论家世,论名望,宇文士及也可以任内史令,顶替窦威。

    当然,比起萧瑀,宇文士及的资历稍差一



第十八章据为已有
    第十八章据为已有

    李渊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猜忌是他的秉性,在这个世界上,他不会真正相信一个人,哪怕是裴寂,李渊对他的信任也是有所保留的。不过,不可否认李渊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谁对他有利,谁对他有用,谁对他忠心,谁对他阳奉阴违,谁对他离心离德,李渊心里都是非常清楚。

    表面上看,李渊脸大耳厚,看似憨厚,可是谁要是真把李渊当成好糊弄的人,他一定会死得很惨。比如刘文静,刘文静造反,李渊压根就不相信。

    裴寂捏造刘文静造反的罪名时,李渊却装作毫无保留的信任裴寂,其实说穿了不过是李渊在玩弄帝王权术。

    刘文静虽然贵为大唐的尚书右仆射,位列裴寂之下的次相,看似位高权重,事实上刘文静的所有权力都是李渊的给的,没有李渊鱼符,刘文静调动不了一兵一卒,甚至长安府库内的一刀一戈,没有李渊的旨意,刘文静动不了大唐分豪。

    这样的一个刘文静造反,其实就是一个滑稽的笑话,除非刘文静脑子里装的是大便,但是,刘文静却有了取死的必须理由。

    千不该,万不该,刘文静不该在错误的时间力挺李世民,刘文静不该试图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左右李渊的意志,废太子李建成,改立秦王。在浅不原大胜之后,李世民挟大胜,擒贼首,灭其祚之功,趾高气昂的返回长安。在这个时候,太子一系不仅士气低迷,而且逼得李建成不得不诈病在床,用这种方式为求自保。

    在这种情况下,李渊只能打压李世民,维持朝廷之内东宫与秦王府之间的微妙平衡,在这个情况下,熟悉李渊的裴寂,看到了李渊对刘文静起了杀心,这才捏造刘文静造反的所谓证据。

    借李渊的手,除去刘文静。其实李渊早已看出刘文静不会反,原因很简单,刘文静根本就没有造反的实力,也没有造反的动机,但是刘文静插手东宫之争,试图打破东宫与秦王的平衡,这让李渊非常不满了。

    李建成卧病在床小半年,就是被刘文静所赐,所以杀了掉刘文静,只是对于朝廷急于站队的大臣一个有力威慑,李渊就是用刘文静的脑袋,告诫朝廷重臣。

    李渊才是大唐的天子,他才是大唐的天,他给的东西才能要。不给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伸手。否则,刘文静就是下场,大唐的天是李渊,哪怕拥有开唐之功刘文静,只要目中没有李渊这个天子,也是死路一条。

    大唐河东的溃局,几乎都是李建成和李建成的门下陈应力挽狂澜,鼎定乱局。如今李建成文有安民之德,修制唐律之仁、官制之恩,武有平定河东刘武周、宋金刚之功,风头完全压过了李世民,在这个时候,就要让李世民出出风头了。

    突然,李渊似笑非笑的望着裴寂。

    被李渊犀利的目光盯着,裴寂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原来李渊还没有忘记那一茬啊,真是一睡足成千古恨。以此时裴寂的身份和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想要什么像的女人没有,真是何苦来哉

    况且,昨天夜里醉眼朦胧,裴寂连那个宫娥的样子都没有看清,万一要是尚衣局的那个胖丫头,裴寂宁愿撞墙……

    裴寂还在想着昨夜的颠鸾倒凤,可是李渊却想却是陈应。

    不是陈应年纪轻轻,立下大功,而是因为当初在大殿上,陈应与李渊亲口相求,欲娶平阳公主为妻。

    如果柴绍不死,李渊断无可能同意这桩婚事,可是现在,陈应的话语,仿佛回荡在他的耳边:“不惜一切代价娶平阳公主妻!!!”

    好一会儿,裴寂叹了口气,满脸凄苦道:“陛下,老臣死罪,请陛下责罚。”

    李渊没有说话,站在甘露殿巨大匾额下的李渊,那眼神严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太子需要安抚,李世民需要机会。

    李渊道:“王世充夺我大唐多少城池”

    裴寂一愣,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想也不想的答道:“三十有七。”

    事实上,裴寂的这个数字,纯粹属于耍流氓。当初李密最强盛的时候,黄河以南淮河以北,西至虎牢,东至济阴一百多个县都属于李密的地盘。可是随着李密被王世充打败后,剩下的十二郡被徐世绩名义上继



第十九章探探李渊的态度
    第十九章探探李渊的态度

    或许因为陈应的语意表达不清,葛通拿出规划模型,送到陈应面前的时候,陈应还有点不舍得将这个庄园建造成钢铁作坊了。

    看着栩栩如生的模型,未来陈家庄的明堂、厢房、雅舍、楼阁、亭榭、小桥……四周环以深沟高墙,内部房屋毗联,四隅与中央建塔台高楼。

    葛通的识字不多,口才也不出众,可是手艺却不错,他不仅精通机械、冶炼,还精通木器加工。仅凭着双手和粗劣的工具,居然打造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模型。

    在葛通给陈应的规划中,未来的陈家庄将以陈氏明堂为中心,将八栋大院、二十四栋小院分隔两旁,明堂正前方是一道甬道,以宽十二步,长约一百六十八步,在这条笔直的甬道上,将将穿越内四,外四八道院墙,四周的院墙高达四丈高,事实上已经脱离了院墙的范畴,厚约三尺六寸的院墙开外的青砖墙包围,形成一座坞堡式的建筑。

    甚至还计划修建一条沟渠,联通灞水,从灞水进入渭河,形成陈家庄对外界的水运交通体系。这条人工沟渠,不仅承担着未来陈家坞堡的水运运输,同时,还充当着护城河的角色。

    此时,看着这个陈家庄的模型,陈应感慨万千。葛通拿出的不是一幢普通的庄院,而是坞堡。

    坞堡,又称坞壁,是一种民间防卫性建筑,大约形成王莽天凤年间,当时北方大饥,社会动荡不安。富豪之家为求自保,纷纷构筑坞堡营壁。东汉建立后,汉光武帝曾下令摧毁坞堡,但禁之不能绝,由于西北边民常苦于羌患,百姓又自动组织自卫武力。黄巾之乱后,坞堡驻有大批的部曲和家兵,成为故吏、宾客的避风港。

    由于建筑这么一座坞堡,耗资颇大,一般比寻常的宅院贵上十倍不止,一旦太平年月,就会慢慢减少,可是在五胡乱华时期,一部分汉人被迫背井离乡,衣冠南迁,而有一部分汉人则不想远离故土,可是五胡期间,诸胡屠戮汉人如同猪羊,早已渐渐绝迹的坞堡纷纷在中原大地拔地而起。仅并州为例,仅苻坚攻取并州时,就有获得一百余座坞堡的投降,获得二十余万民众。

    葛通生活在朔州,自隋朝大业末年,朔州就时常面临着突厥人的侵略,朔州汉人地主和豪强们,为了自保,建造了坞堡式的建筑群,这样的坞堡,其实就是一座小城,在受到突厥人攻击的时候,可以结堡自护。

    这种坞堡在明清时代,又形成了地方的团练,可是进入热武器时代,这种坞堡建筑群,从华夏建筑体系中这才渐渐消失了。

    作为一名将军,看着这座方圆不过三尺的模型,陈应下意识的把自己的位置摆在攻击的一方,最终无奈的发现,像这种坞堡,如果在粮食充足,器械充足的情况下,三五百守卫,至少可以应对五千规模以下的敌人进攻,而且可以以最小的代价守住。要想攻破这样一座堡垒,除了用人命去填,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光想填平五十步宽,深及两丈的沟渠,这就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而且在八箭高达六丈的箭塔压制下,填壕的工作,将是一条血腥之路。

    陈应并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给别人手中。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个陈家庄,不,陈家堡打造出来,至少将来可以庇护自己和家眷、子孙后代。

    但是,要完成这么一个庞



第二十章皇族真是有钱
    第二十章皇族真是有钱

    长安彭城郡公陈应的府邸,此时陈府侧门大开,一辆辆马车缓缓开出陈府。听着马车车轮与青石路面发出沉闷的声音,人们便不自觉间朝着马车望去,有眼力劲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些马车装载着沉重的货物。

    只是马车被黑色的葛布包裹着,让人们看不出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坐在马车上的虞庆望着陈府里源源不断的开出的马车,眉头皱起,冲身边的随从道:“你去打听一下,陈府出了什么事情”

    有道是猫有猫路,鼠有鼠路,很快侯莫陈氏的随从就把想要打探的消息带到虞庆面前:“回禀虞爷,他们说陈府要在城外建一幢宅子。”

    “建一幢宅子这不对啊!”虞庆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陈府拉出来的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像这么沉重的马车,一车下来至少可以拉五六百贯,十几辆马车,怎么也有上万贯。上万贯,在长安都可以买一幢大宅子了,在城外建,那需要多大占地三十亩,还是上百亩

    “继续打探!”

    马车朝着侯莫陈府走去,虞庆需要把这个消息禀告给侯莫陈虔会。

    清林里陈家庄的修建风格陡然一变,大量的人手不再单纯的圈围墙,而是抽调了三分之二的募集短工拿着锄头、铁锨去挖一条连接灞河的沟渠。

    这条沟渠预计长度超过三十里,众短工眼睛顿时亮了,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干到年底,甚至更久。

    事实上这些短工、帮闲们并不知道,这条沟渠最终的长度接近七十里,需要围绕着未来的陈家坞堡一圈。

    留给短工暂时居住的地方,原本计划修建成木屋,将来可以作为铁坊工匠居住之地。可是随着坞堡的确立,那么这座铁坊就不适合建在外面了。铁坊会产生大量的硫化物和二氧化炭、粉尘等废弃物,特别是巨大的噪音,会直接影响陈家坞堡的生活质量,最好的办法是将铁坊建在灞河河畔,这样以来,可以避免铁坊污染陈家坞堡的生活环境……

    陈家坞堡外,募集的短工临时居住的地方,都是以木屋建筑的临时窝棚,而庄内建筑将以砖瓦结构。

    看着挖出的地基一天一天成型,沟渠也一天一天变深变长,特别是随着第一批砖瓦烧制而成,修建的砖瓦式主体建筑开始一天一个模样,这个建筑进度的确让人振奋,可是看着钱粮从陈府一车一车拉出去,陈应的钱库也日渐空旷,陈应的心情着实难以兴奋。

    陈应还想咬着牙齿坚持,可是兰儿却拿着账薄向陈应开始抱怨了:“郎君如今每天就算不置入大宗的物资,人力钱、伙食钱以及每天都要补充的揪镐草包等物器,都要三四百贯,这才多少天三千贯已经花出去了,这么支度下去,只能再撑一个月,咱们家没有地,没有收入,这大宅子,咱们恐怕是建不起来了……”

    陈应没有回答兰儿的话,许二娘给陈应泡了一杯茶,站在一旁侧着头也去看账簿,乌黑靓丽的秀发微微歪到一旁,脸蛋柔美,轻呼道:“这么钱啊!我还以为在长安城外建宅子,能节约一些银子呢……”

    她那夜崴脚扑到陈应的怀里,虽说闹了个大误会,害她好几天没敢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终是在清林里住了下来,尽心侍伺陈应,只是她始终记着自己守节小寡妇的身份,除了跟陈应偶尔含情脉脉的两眼对望外,再没让他能进一寸。

    陈应抬头看着许二娘一眼,这妮子倒不觉得住在清林里辛苦,粗茶淡饭,反而养得皮肤白嫩、丰泽圆润,唇红齿白、秀眸流光,那日心里生出一股子柔情,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给她挣扎之后,就没有佳人再入怀的机会。

    陈应心中默默暗忖道:“看来得想方设法弄些钱来!”

    可是,怎么弄钱,陈应反而一筹莫展。他需要的钱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贞观初年大唐一年的国库收入才四百五十余万贯,一下子要用掉国库的百分之一,这个钱可不容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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