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墨容澉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会给你讨一个说法的。”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有些记不得自己怎么到了绣楼上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为什么白千帆骂他“狗男女”,如果他没有猜错,白千帆骂的是他和皇甫珠儿,他真是比窦娥还冤,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啊。
他问皇甫珠儿,“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皇甫珠儿扬着一张泪脸,很惊讶的样子,“三哥哥怎么这样问,难不成是我把你绑来的么是你自己走来的啊,说很久没有来了,甚为想念,所以来看看我。”
打死墨容澉都不相信自己会说出“甚为想念”这种话,他眉头一皱:“我是这样说的”
皇甫珠儿扯了手巾揩眼泪,抽嗒了几下,“你说我病了好些时侯,一直没得空过来,所以来看看。”
这样说还算正常,不过他不会在这时侯来吧……所以白千帆误会了,骂他们是狗男女。
楚王爷脑门上渐渐冒了汗,他究竟做了什么,让她气得当众打人……低头看身上,衣裳虽然皱巴巴的,但还算整齐,应该没做出格的事。
白千帆一口气冲下了楼,跑到廊上,回头看了一眼,墨容澉竟然没有追上来,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不来解释,他是不是在忙着安慰皇甫珠儿,倒底谁才是他媳妇儿……恨不得转身回去再干一架才好!
怜儿在后头气喘吁吁的追着,手里的灯笼摇晃得厉害,火苗忽大忽小,照得四周鬼影重重。
“王妃,您慢些走,小心摔着,奴,奴婢给你照路。”
白千帆本来慢下来了,听到她的声音,又加快了步子,愤怒过后,伤感涌上来,酸涩从胸腔里呼啸而来,泪水瞬间朦胧了双眼。她在蜜糖里泡得太久,抵抗悲伤的功力锐减,难受得几乎要失去理智。
怜儿跑出了一身的汗,看到她低头抹眼泪,劝道:“王妃,奴婢觉得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王爷不是那样的人,您现在伤心难过岂不刚好衬了皇甫珠儿的意!”
她怒火中烧又灰心失望,什么都听不进去,狠狠抹了一把眼泪,一气儿跑回了屋里。
进了门,她就正常了,脸色平静,问月桂,“麟儿没醒来吧”
“没有,睡得可香了,”月桂看她样子有些奇怪,问,“没找着王爷么,您瞧着怎么象哭过了似的”
怜儿刚好到门口,听到这句,冲她使眼色。
月桂见白千帆往床边去,悄悄走了出去,低声问怜儿,“出了什么事”
怜儿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月桂大吃了一惊,要不是怜儿说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相信,王爷怎么会躺在皇甫珠儿的怀里呢,还当着王妃的面。王爷是醉糊涂了吧,可再糊涂也不该认错人啊……
这事不怪王爷,一定是皇甫珠儿使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踢断了墨容澉的腿
墨容澉到了门口,伸手一推,门纹丝不动,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没回来,怎么就锁门了
一个小丫头不知道打哪钻出来,怯生生的禀告:“王爷,王妃说,说门锁了,请您去,去别的屋子歇觉。”倒底还是没敢说请他去绣楼。
墨容澉哼了一声,“做贼心虚,不敢见人了吧刚才的狠劲上哪去了有本事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清楚!”
他拔高了声音,白千帆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万分诧异,倒底是谁做贼心虚,他怎么那么理直气壮,酒还没醒么……不应该是低声下气的求她开门么……
听不到里边的声音,墨容澉也不着急,慢悠悠在门口踱圈子,一转身看到怜儿,朝她招招手,走远了一些说话。
“刚才是你陪着王妃过去的瞧见了什么”
怜儿张了张嘴,触及王爷阴沉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颤,哆嗦着嘴唇不敢说话。
“有什么说什么,不要隐瞒!”
怜儿只好照实说,“王妃见王爷没回来,怕您醉倒在哪儿,所以出门去找,结果找到了绣楼上,看到,看到……”
“快说!”
“看到王爷和皇甫小姐躺在床上……”
墨容澉倒抽一口冷气,“……本王和皇甫珠儿躺在床上”
“确切的说,是王爷躺在皇甫小姐的怀里,”怜儿飞快的抬了一下眼,“因为这个,王妃才生气打人的。”
楚王爷这会子很想骂人,骂皇甫珠儿的祖宗十八代,这种不要脸的事也做得出来!还恶人先告状,说王妃打她,打得好,敢这样污蔑他,就该往死里打!
他恶狠狠的盯着小丫头,“今晚的事给本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告诉,听到了没有”
怜儿刷的白了脸,嗫嚅道,“奴婢,告,告诉了月桂姐姐。”
楚王爷:“……”不耐烦的挥挥手,“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怜儿如获大赦,兔仔一样窜走了。
楚王爷摸了摸鼻子回到门前,怪不得白千帆要打人,原来是捉奸在床。说起来他也有责任,大风大浪闯过来了,阴沟里翻了船,也太不紧慎了!
他抬头往远处望,原本他对皇甫珠儿是存有一份责任的,可一路走来,他对她越来越失望,曾经的情意似乎早已变了味道,他不去看皇甫珠儿,不是因为顾忌白千帆,而是自己真不想去,她变得太多了,让他觉得陌生得可怕。
他打小在封闭的环境里长大,认得的姑娘无外乎是那些公主郡主,皆是端庄典雅,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一板一眼,长得不一样,可脾气禀性都差不多,他一个都不喜欢,皇甫珠儿和她们不一样,她喜欢跟在他们混在一块,说笑逗趣,自有少女的天真浪漫,可现在,她和那些公主郡主有什么不同耍心机,制造事端,不安份,不达目的不罢休。
也好,撕破了脸皮,再也不用顾着谁的面子,大家更自在一些。
他抬手敲门:“开门,让我进去,我喝高了,这会子头正疼着呢,媳妇儿,听见了没有,你要不开,我可就睡这了啊。”
屋里,白千帆刚洗了澡回来,坐在妆台前,月桂拿着干帕子替她绞头发,悄声说,“王妃,让王爷进来吧,夜深露重的,王爷真的睡在外边,要伤身子的。”
白千帆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气还没顺,现在开门便宜他了。
“不敢开门是不是,打了人
第五百二十九章她有多幸福,她就有多失意
第二天早上,绿荷听到昨晚发生的事,气得柳眉竖倒,抡着袖子就要去找皇甫珠儿算账,被白千帆拖住了,“事情过去就算了,昨晚她也挨了打,如今撕破了脸皮,以后咱们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您是泥捏的么,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了,竟然算了,”绿荷不依,她向来看皇甫珠儿不顺眼,那个不要脸的,敢把她们爷抱在怀里,她一想像那个画面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爷说了,他来处理,”不追究是想看墨容澉会怎么做真要做到禀公处理,她和皇甫珠儿应该各打五十大板,皇甫珠儿有错在先,却是她先动手打的人,皇甫珠儿若到她面前来下个保证,再不起这种幺蛾子,她也可以为打人道歉。
绿荷听她这样说,立刻明白过来,王妃是想看王爷的态度,如今她们占着理,且看王爷怎么打算,她先不去裹乱,反正皇甫珠儿在府里,要找茬也不必挑黄道吉日,抬脚就去了。
她把抡上去的袖子放下来,“行,看爷怎么说吧。”
月桂看她一眼,“你都要做娘亲了,怎么还喊打喊杀的,以后怎么教孩子”
绿荷瞪她,“谁说我要当娘亲了你往我肚子里塞了孩子”
“没有啊,”月桂奇怪道:“怎么是我给你塞孩子,这该是贾大人的事啊!”
绿荷对白千帆摇头,“真要快些把她嫁出去了,说起这些事脸都不带红的,什么样的男人才降得住她哟。”
白千帆问,“昨儿个吃席的时侯,说你吐了,不是有了啊”
“谁说的”绿荷扭头瞟了月桂一眼,“八成是你,我那是不小心吃到花椒过敏才吐的,有个鬼啊!”
大家都笑起来,月桂就爱跟绿荷斗嘴,说,“你们家贾桐可比不上王爷,也够勤勉的吧,怎么还没信,别跟王妃似的,有了都不知道,要不叫魏大夫过来替你瞧瞧”
“这样也好,”白千帆说,“你去请魏大夫过来给她把把脉,不说孩子的事,就说昨儿个吐了,有些犯恶心,请他瞧瞧是怎么回事。”
月桂哎了一声,头发一甩,轻快的出了门。
绿荷笑着摇头,“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前边铺垫得够久的,您要不发话,还不憋死她。”
白千帆说,“我瞧她是看上魏大夫了,可人家未必上了心,姻缘的事天注定,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别强求,象我和王爷……”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她和墨容澉的缘份大概是天注定的,就是颇多坎坷,昨儿晚上他赖皮狗一样缠着她,最终把她弄得没脾气了,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怕吵着儿子,稀里糊涂让他蒙混过关。
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温温存存的,句句撞在她心坎上,她很怀疑他在门外打过腹稿了,不然怎么说得那么顺溜,她觉得自己就象春日里要化蝶的蚕,被他用情丝层层缠绕成茧,晕晕乎乎的,直到他的手摸上来,才发现身上几乎要被他脱光了,好在他还有分寸,知道时间没到,心肝肉的叫着却不敢造次,最后搂抱着睡过去。
到了早上,他轻声唤她,她装睡不肯理他,听到他贴在她耳朵边说:“媳妇儿,你别恼了,等着,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他说了给她交待,她安心等着,等着皇甫珠儿上门来道歉。这件事是一根刺,不光刺在她心里,也刺在皇甫珠儿心里,不趁早解决,她和皇甫珠儿的
第五百三十章有我在,你不会死
白千帆走路一阵风,把太子抛在了身后,太子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真是个没什么脑子的女人,这点眼介力都没有,他是君主,她怎么能走在他前边呢可是说来也怪,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女人,皇甫珠儿却不是她的对手,想尽办法也没有把墨容澉抢回去。
白千帆还没到绣楼脚下就听到了皇甫珠儿抑扬顿挫的哭声,远远有丫环小厮站着看热闹,她朝他们挥挥手,示意该干嘛干嘛去,可她向来不着调,在下人们面前没什么威性,他们冲她嘻嘻一笑,依旧看热闹。
她无可奈何,只好上了楼,进门就吃了一惊,皇甫珠儿额头肿了,眼睛肿了,脸也肿了,不说惨不忍睹,也是非常的狼狈不堪。
她在心里飞快的回忆,昨晚只揪了她的头发,没打她的脸吧,今儿个怎么成这样了
皇甫珠儿看到白千帆,恨得不行,头却埋了下去,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脸面可言了,可这副样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都唾弃自己了,她的傲骨呢,她的好教养呢,为什么哭哭啼啼抱着柱子不肯松手她应该要很有骨气的走出去,让墨容澉内疚才对,可他会内疚吗……
她真不知道墨容澉怎么想的,昨晚白千帆打了她,也打了他,那样凶恶的女人,他不狠狠教训,却要赶她出去,他是疯了吗姓白的小贱人倒底给他吃了什么药,把他迷成这样
墨容澉兴师问罪,她有持无恐,有太子在,他不可能对她做什么可万万没想到,太子的劝解丝毫没有作用,他连君主的面子都不卖,阴沉着脸只叫她滚蛋。
那一瞬间,她彻底怕了,高贵的头低了下来,挺直的腰板垮了下来,惶然的看着他,一种深重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她出去了会怎么样落在市井里,配给一个泼赖男人如果让她过那样的生活,不如叫她去死!
墨容澉知道太子气得甩袖而去,一定是去搬救兵,他耐着性子在这里听皇甫珠儿哭哭啼啼,也是在等白千帆来,可人来了,他还得装作吃惊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白千帆把打量皇甫珠儿的目光收回来,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打她了”
墨容澉摇头,“没有。”
她迟疑着问,“那,她怎么,那样了”
“在柱子上撞的。”
“她想寻死啊”
“……”
“算了,别把人逼死了,”白千帆说,“毕竟人家救过你的命呢。”
夫妻两个小声说着话,可皇甫珠儿句句听得真切,是啊,她救过墨容澉,现在他就是这样回报的……这个没良心的,她越想越气,本来看到白千帆来已经止了哭,这下悲从中来,又放声大哭起来。
太子就在这惨烈的哭声中上了楼,柔声安抚她,“珠儿,别哭了,王妃过来了,今儿个有什么事,咱们摊开来一五一十说清楚,事情总归要解决的,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你先说,你想怎么办吧。”
皇甫珠儿倚仗的是只有他,抽抽嗒嗒:“我不出去。”出去了活不了。
墨容澉说话暂钉切铁,“不行,必须出去,我替你找房子。”
太子看着白千帆:“王妃也表个态吧。”
看到皇甫珠儿这么惨,白千帆心里那点子不痛快早就散掉了,她不是见人有难就顺脚踩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王爷,算了吧,我不生气了,你就别……”
“你不生气,我生气!”墨容澉说生气不是做样子,他是真生气,他在感情是有洁癖的,只认白千帆,别的女人都碰他不得,哪怕是皇甫珠儿也不行,居然趁他醉得不省人事把他抱在怀里,想想就犯恶心。
没法子,白千帆只好反过来劝他,温言细语把太子同她说的那番话复述给他听。
墨容澉倒底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是想让皇甫珠儿出府,但也知道她出了府,肯定过不好,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太子的那些话,他先前也听进去了,不过是想卖白千帆的面子,也让皇甫珠儿知道,是因为白千
第五百三十一章就在这里做个了断吧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如同黑夜,狂沙肆虐过后,阴霾渐渐散去,光线一寸一寸亮起来。
史莺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头上的沙,慌里慌张的四处看:“杜长风,杜长风你在哪,杜长风,你在哪啊……”
她叫了很久,也没听到回应,只有风呼呼的吹着,象谁在哀嚎。
当万道金光重新射下来,远处的沙丘如波浪一样连绵起伏,四周静谧无声,显得一派详和,好象刚才那恶梦一般的场景只是她的幻觉。
可是杜长风呢,他们明明一块来的,怎么只剩了她
她提着裙子,一脚高一脚低踩在沙子里,慌乱的四处寻找着:“杜长风,你应我一声啊,杜长风,你在哪啊……”焦急的声音拖了哭腔,再找不到他,她真的要哭了。
她很后悔,走的时侯,她爹给她派了丫环小厮,方便路上伺侯她,她一个都不要,还埋怨她爹不懂事,这一去上千里,两个人相依为命的,太好培养感情了,弄那么些人不是坏她的事么可如今她多希望那些人都在,可以帮着她一起找杜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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