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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白千帆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个机会,这个看起来象无赖的蓝文宇说不定是个有同情心的好人。

    她不敢发出声音,张着嘴,用口型向他求助,希望他当作没看见,放过自己。

    蓝文宇脸上是迷之微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白千帆渐渐觉得不对,后知后觉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因为趴着而使衣襟微开,露出里面一小块雪白的肌肤。

    她顿时恼羞成怒,原来这人不但无耻,还是个登徒浪子。要不是因为环境不允许,她肯定不会轻饶他,愤愤的瞪他一眼,把胸脯压下去,掩住那一抹春色。

    蓝文宇抬了抬眉,做出一副没好戏看了的惋惜样子,突然伸手把她拎了起来,白千帆大惊,本能的喊:“麟儿快跑!”

    刚喊完她就后悔了,地上粗糙不堪,她并没有给墨容麟全副武装,真的爬起来,手脚肯定会磨破的,好在墨容麟也没有听她的,扯着蓝文宇的袍子用力站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腿,张嘴咬了下去。

    他嘴里只长了四颗牙,不过夏裳轻薄,他咬得又凶狠,蓝文宇还真感觉到疼了,就跟被一只小奶兽咬住了似的。

    他只好用另一只手又把墨容麟拎起来,可小家伙咬得挺紧,死不松口,一扯倒把自己扯疼了。

    那厢白千帆被他拎着衣襟,卡着脖子憋红了脸,一句话也不出来,嘴里只能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墨容麟象在回应娘亲,咬着蓝文宇的腿,嘴里也哼哼叽叽。

    蓝文宇看着这母子两个,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总算把墨容麟提起来了,小家伙倒没哭没闹,挥着小手,“啪!”打在他脸上,蓝文宇顿时觉得眼睛里一刺,象进了什么东西,赶紧闭上扬声叫道:“人在这里,都过来!”

    四处搜寻的士兵们迅速的跑回来,把白千帆和墨容麟接了过去,见他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知道他眼里进了东西,一个士兵解下随身带的水壶给他清洗眼睛。

    白千帆从士兵手里把墨容麟抢过来紧紧抱住,在他脏兮兮的小脸上使劲亲了一口,表扬道,“儿子,好样的。”她知道墨容麟手心里有尘土,但没想到他会这么机智的拍到蓝文宇的眼睛里去,只可惜,她们寡不敌众,还是跑不了。

    刚洗好眼睛的蓝文宇忍不住乐了,一边拿汗巾子擦拭,一边望过来,“有其母必有其子,本将军真是小看了你们。走吧,舞阳公主,陛下等着你们回去呢。”

    白千帆站着不动,“没有马车怎么走”

    蓝文宇拍拍自己的马:“本将军不嫌弃你们脏,上来,我带你们。”

    白千帆不肯,“我不能和你同骑,我家夫君要是知道了会生气。”

    蓝文宇




第六百章做个朋友吧
    无论白千帆怎么叫,蓝文宇充耳不闻,只一个劲的叫车把式快赶路,结果白千帆没忍住吐在了车里,她心里那个恨啊,真是从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她现在恨死蓝文宇了,如果可以,回去她就求母皇打他板子。

    因为蓝文宇死命的催促,在白千帆吐光了肚子里的存货时,她被押回了宫里。

    蓝柳清正在大殿里焦虑的踱着步子,见她回来,简直怒不可遏,她是君主,发起火来自是天威雷霆,殿里跪下了一大片,只有蓝文宇站着那里,脸上挂着懒散的笑意。

    白千帆是个厚脸皮,况且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等蓝柳清骂累了,停下来的间隙,她冷不丁问,“有吃的吗我饿了。”

    蓝柳清愣了一下,蓝文宇卟哧一声笑出来,“她是饿了,一路吐过来的”

    蓝柳清一听有些担心起来,忙问:“囡囡,你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吐”

    白千帆没好气的指着蓝文宇,“母皇应该问他!”

    蓝文宇恶人先告状,扯起袍子露出小腿肚上的牙齿印:“陛下,臣为了把舞阳公主和小王子请回来,可是付出了代价的。”

    蓝柳清看了一眼,觉得奇怪:“那是什么咬的”暗红的一圈,却只有中间上下四颗齿印。

    蓝文宇指了指墨容麟:“陛下的小外孙咬的。”

    蓝柳清大笑起来,孩子那么小,自然是不会责怪,但蓝文宇是她最器重的臣子,也要好生安抚。

    “蓝将军把舞阳公主和小王子平安送回来,劳苦功高,赏玉珠一百颗,花冠一顶。对了,把朕御用的雪肤膏也赏一瓶给爱卿,用它抹一抹,齿印很快就会消除。”

    “臣谢主隆恩。”蓝文宇单脚跪下谢恩,起身的时侯朝白千帆飞了飞眉头,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白千帆咬着牙,心痒痒想打人。

    挨了一通骂,这事就算过去了,白千帆又回到她的平乐殿,当起了舞阳公主,她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离半个月的期限还有一大半,半个月后她能不能走,天知道,她也不去想,至少在此之前,只要寻着机会她还要跑,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经验就是这样慢慢累积起来的。

    白千帆把墨容麟放在地上,爬也好,滚也好,随他去,不过墨容麟小朋友现在最爱走路,扶着家俱绕着屋子打转转,但凡家俱之间有距离,而那个距离又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墨容麟小朋友就会吧唧摔个狗啃屎,然后奋力的在地上爬行一段,等到了有家俱的地方,再扶着家俱若无其事站起来,继续前行。

    白千帆斜躺在软椅上,只用余光照应他,皱着眉想心事。

    如玉蹲在墙角薰香,是非常好闻的味道,白千帆在东越的家里也常熏得,无外乎桂香,荷香,檀香之类,但到了南原,她算开了眼界,她来这么久,每天熏的香都不带重复的,而且不管熏哪一种,她都闻不出来。

    不过南原盛产鲜花,熏香品种繁多也正常,听说还有好些贩运到周边的国家去。

    她闻着这香,突然觉得自己好象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是什么呢她无意识的绕着腰间的宫绦,一圈复一圈……

    沉默良久,她对如玉说,“把这熏香撤了吧。”

    如玉有些诧异,“公主不喜欢闻这香,要不要换一种”

    “不用,”白千帆目光追随着墨容麟,见他吧唧倒下,不由得牵唇笑,“我不习惯用香,往后屋里不熏香了。”

    如玉哦了一声,转身把铜莲花的薰炉搬出去。

    白千帆听



第六百零一章你和人抢过东西吗?
    蓝霁华沉着脸,疾步走进蓝柳清的寝殿,他虽贵为皇子,但半闯女帝的寝殿也是不妥,所以两名守卫拦住了他。

    蓝霁华平素是温和的人,此时却面沉如水,低声喝道:“闪开!”

    他难得发脾气,两名守卫大约还是有些怕的,对视了一眼,让开了道。

    蓝霁华大步踏进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边传来低吟浅唱的声音,抬头望去,柏青吟站在窗边,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一袭白袍将他衬得如仙谪一般。

    再看另一端,蓝柳清披散着头发靠在凤尾榻上,眼睛盯着柏青吟的背影,目光温柔似水,充满无尽的爱慕。

    蓝霁华不由得脸一红,在门边止步,他进来的动静不算小,但两位都沉浸在他们的世界里,似乎对他视而不见。

    蓝霁华扫了扫嗓子,咳了一声。柏青吟扭头看他一眼,笑道:“来得正好,听听我新作的诗,看好不好”

    “我在门口听半天了,很好,”蓝霁华敷衍道:“是写给母皇的吧”

    柏青吟说得很坦然,“正是写给卿卿的。”

    蓝霁华脸不觉又红了一分,两位都一把年纪了,可时常的恩爱举动比青年人还要浓烈,让人看了既羡慕又尴尬。

    “咳咳,儿臣找母皇说点事,不如能否……”

    “好,你们谈,”柏青吟过去摸摸蓝柳清的头,温存得象对待一个孩子:“卿卿,我在里边等你。”

    蓝柳清脸微红,娇羞的把脸在他手臂上贴了贴,“我很快就来。”

    蓝霁华:“……”还是转过身去吧,那是他的生母啊……

    听到脚步声进了里间,还体贴的掩上了门,蓝霁华转过身来,刚才还似水柔情的蓝柳清面色似有不豫:“你太没规矩了,怎么敢夜闯母皇的寝殿”

    “我明日要走,有事想找母皇说。”

    “什么事”

    “为什么让蓝文宇接近囡囡”

    “我没让他去,是他自己去的。”

    “他不安好心。”

    “你怎么知道他不安好心,你阿妹人见人爱,说不定他爱上她了呢”

    “他不是有浓华了吗”

    “是浓华一厢情愿,再说他们真的到了一起,对你有什么好处”蓝柳清道:“让你阿妹跟他才是对你好。”

    蓝霁华沉默了一下,“母皇,放阿妹回去吧,她压根不相信我们的话,她是个聪明人,现在殿里连香都不薰了,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妹妹是个倔脾气,就算不熏香,母皇也有办法对付她,”蓝柳清微皱了眉头,“霁儿,母皇的心愿,你一直都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咱们费尽了心思,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你忍心让母皇失望吗”

    “我不想伤害囡囡。”

    “怎么会”蓝柳清道:“囡囡是母皇身上掉下来的肉,母皇当然也疼爱她,你放心,母皇定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蓝霁华问,“麟儿……母皇打算怎么处置”

    蓝柳清抚着自己光洁的指甲,弯着唇笑,“那是个小狼崽子,喂不熟的,当然得让他回到他父皇身边去。”

    “可囡囡……”

    蓝柳清打断他,“囡囡是南原的舞阳公主,她会一直留在南原。”

    “母皇想过没有,把麟儿送回去,墨容澉便知道囡囡没有死,他会率大军打过来的。”

    蓝柳清掩嘴笑,“他若真的率军打过来,母皇自然让囡囡跟他走。”

    蓝霁华有些明白了,“母皇是想要的是那个契机”

    “墨容澉当了皇帝,自然和以前不一样了,心思会更缜密,得让他自己主动才行。”

    蓝霁华知道蓝柳清是个什么人,也知道说服不了她,在她心里,一直有个宏伟的夙愿,在他看来有些疯狂,对蓝柳清来说却是势在必行。

    “无论如何,请母皇看在囡囡是亲骨肉的份上,不要伤害她。我不想让她成为活死人。”

    蓝柳清脸一沉,“这还用你说,你和囡囡都是我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母皇不会厚此彼薄,将来你当了君主,还得替母皇继续照顾她。”

    从蓝柳清的寝殿出来,蓝华霁去了平乐殿,结果发现这



第六百零二章临死前诡异的笑容
    四月芳菲,草长莺飞,东越的春日一片生机盎然。

    然而春风也有吹不到的地方,那便是禁宫,尽管御花园里百花齐放,路边大树郁郁葱葱,但行走在宫里的奴才们都觉得冬天似乎还未曾远去,因为这禁宫的主人就是一块数九寒冰,总让人不寒而粟。

    郝平贯站在滴水下,老神在在的看着刚落在树上的一只鸟,那鸟真好看,翠色的羽毛,翘着紫蓝色的长尾,翅膀卟哧一展飞向天空,让人觉得眼前划过一道翠色的光。

    小福子跟着郝平贯一起看那只鸟,等鸟飞走了,他收回目光,压低了声音,“大总管,都快半个时辰了,月桂姑姑还没出来,魏太医给扎了针后,万岁爷的头疼病不是好多了么,怎么今儿个又厉害了”

    郝平贯叹了口气,“今天是咱们小世子出生的日子,万岁爷大概想起伤心事了。”

    小福子对插着袖子,“万岁爷真可怜。”

    “谁说不是哟,”郝平贯神情哀怜:“眼瞅着一天天好起来,可一到了要紧的日子,前边的功夫都白搭了。”

    小福子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屋里传来月桂的声音:“……史家大家姐追着王妃跑,还常常上家里来堵门,大伙都被她弄得没辙,月香姐只好托里长向史老板传话,说这么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史老板也知道脸面不好看,大概是他劝了史小姐,后来她才消停了些……”

    月桂一边说,一边悄悄看墨容澉,见他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地上的兔仔,并没有象往常那样靠在椅子里闭目养神,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她还要讲多久,翻过来覆过去就是这么些话,大约皇上也听腻了吧。

    等她中间换口气的时侯,皇帝突然指着他一直盯着看的兔仔说,“那只是新的”

    月桂心一跳,不敢撒谎,卟通跪下来了,“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得好兔爷,前些日子死了一只,奴婢怕皇上责罚,所以斗胆叫人新添了一只来。”

    皇帝倒也没发火,静了一瞬,说,“她不在,它们也觉得没意思吧,罢了,生死有命,强求不得,把那只新添的弄走,以后也不许再添。”他顿了一下,说,“你退下吧,朕想一个人呆着。”

    “是,奴婢遵旨。”月桂起身,把兔仔们都抓到竹篓里装好,拎着出了门。

    郝平贯见她出来,照常问一句,“睡了”

    月桂摇头,“皇上说让他一个人呆着,不叫进去。还有,”她声音低下去,“皇上认出来咱们新添的那只兔仔,大总管,奴婢瞧着皇上那样,真想狠狠哭一鼻子。”

    郝平贯眼里泛了水光,“别说你,咱家也想哭啊。不行,咱家得到长生殿哭一会王妃去。”

    月桂伴着他一块走,“大总管,您说皇上为什么不给王妃正名,还让咱们叫王妃,不是应该叫皇后么还有小世子,那应该叫大皇子啊。”

    “皇上大约是觉得皇后和大皇子叫起来太陌生,还是叫王妃和小世子听着亲切,至今王妃的牌位上还空着,为这事,咱家请示过几次了,但万岁爷一直没松口,可能是没想好吧,用情太深,以至于不敢落笔,害怕那笔一落下去,就成事实了,牌位空着还可以自欺欺人。”

    郝平贯猜得没错,墨容澉就是这样



第六百零三章抓周
    南原虽然很多地方和东越不一样,但孩子过周岁抓周的习俗是一样的。

    蓝柳清替墨容麟在金殿里办了一个很盛大的周岁宴,皇室宗亲,文武百官,齐集一堂,吃饭喝酒,载歌载舞,为小王子的周岁庆祝。

    大家分坐在四周,中间铺着大红的绣毯,墨容麟站在上边,他今天也是盛装打扮,戴着小金冠,脖子上挂着小金锁,穿着大红的锦袍,袍子很长,在地上拖出一尺来长,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长得白白胖胖,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眉心点了红,笑起来两个大酒窝,漂亮得就象画里的娃娃,大家都喜欢他,拍着手为他唱歌,舞姬们在边上欢快的跳着舞,长长的挽纱在他跟前飞过来扬过去,他伸手就抓,抓到谁,谁就能得到一个银祼子做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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