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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是一位小夫人,她跟我换了扑傩,还给我钱,说只要您回头往这边看,就鼓掌,”说着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过去,蓝文宇扫了那锭金子一眼,真够大方的,别说一个扑傩,就算十个扑傩,人家也愿意换。

    他缓缓松开手,真是可笑,他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墨容澉派人悄悄潜进来把她带走了。以墨容澉的的性格,如果知道她们母子在这里,一定会这么做。可居然不是墨容澉接她走的,是她自己走的。

    他无法抑住自己的怒气,他承认,最初接近她并非出自真心,只是觉得有趣,但是后来……他是真喜欢她,也喜欢墨容麟,那小家伙太聪明,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可惜,他姓墨容,注定不能留在他身边,但他可以留住白千帆,那天晚上,他跟蓝柳清说的话是真心的,他想娶白千帆,浪,荡了这么久,第一次,他想安定下来,娶媳妇生孩子,好好的过日子。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他问清楚女人戴的是孔雀神扑傩,把护卫们散出去找,孔雀神是最常见的扑傩,戴的人很多,护卫们在人群里穿棱,只要看到戴孔雀神扑傩的,不由分说伸手就的揭,可无一人是白千帆。

    蓝文宇站在广场上,望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混乱的脑子渐渐清明起来。

    如果是白千帆自己逃走,那么这些日子,她都是装的吗装作不记得和蓝柳清的半月之约,不记得墨容麟的爹是谁,不记得从前的事,只为了迷惑他们吗

    他从鼻腔里重重的哼出一声,好一个狡猾的女人!

    约摸估算了一下,白千帆离开的时间不长,应该还没有走出城门,立刻下令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白千帆急赶慢赶,眼见城门遥遥在望,心里一急,步子迈得更大了,却突然从她身后急驰过一匹马,马上的人大喊:“将军有令,速速关上城门!”

    白千帆大惊,立刻往树后一躲,她算过时间的,等蓝文宇跳过火堆,她应该已经出了城门,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难道他没有跳最后那一下

    可是已经容不得她多想,几个守卫推着厚重的城门快快的合上,把她的希望斩断在数十步之遥。

    蓝文宇本来想悄悄把人找到带回宫里就算,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白千帆的影子都没看到,他着急起来,也顾不得许多,把军队调来满大街的搜寻,这么大的动静,百姓们自然害怕起来,刚好庆典到了结尾,于是都一窝蜂的往城门口涌去,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蓝文宇骑在马上,冷冷的看着成群结队的百姓从他身边过去,脸上仍戴着各式各样的扑傩,他突然发现自己想错了,白千帆能换一次扑傩,也能换两次,三次,所以,他要找的不是戴孔雀神的女人,而应该是所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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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怎么能让你走掉
    蓝文宇已经查了两个城门,这是第三个,接连的不顺让他的心情很不好,平日里他总是嘻嘻哈哈没正形,难得板着脸,边上的护卫都不敢和他挨得太近。

    他叫过自己的亲随耳语了几句,亲随打马上前,大声说道:“都听着,男人站左边,女人站右边,给我站好了。”

    白千帆不动声色,跟着人群往左边去,靠墙站着,她是扮过男人的,举手投足间,并不担心会让人看出破绽。

    亲随看着分开的阵营,又大声喊道,“所有人都摘下扑傩!”

    白千帆心里一惊,虽然她现在是做男人打扮,但蓝文宇若是亲自来辩认,以他的老道,不能保证认不出她来,可她若是不摘,立刻就会被发现。

    她定了定心神,快速摘下扑傩,半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移到了人群的外围,万一情况不妙,她还可以立刻跑路。

    女人们被命令一字排开,每个人都必须抬头,把脸露出来,蓝文宇骑着马,慢慢的从一头溜达到另一头,一个一个仔细的辩认着。

    可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人群里仍是没有白千帆的影子。他骑在马上,狐疑的目光再次扫视,如果这里也没有,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城门了,他向来不喜欢把筹码压在最后,那会让自己很被动,可确实是没有啊……

    亲随见他久久沉默不说话,过来低声提醒他,“将军,这里没有,咱们得去下一个城门了。”

    蓝文宇目光一转,投向左边的男人队伍,一个一个的看过去,仍是没有,他在心里苦笑了,当然没有,她是女人,怎么会混在男人的队伍里,不过是自己不甘心罢了。摆了摆手,“开门放行。”

    守门士兵赶紧取下坚木的大栓子,把城门打开,放百姓出城。

    蓝文宇调转马头,朝着最后一处城门驶去,白千帆透过车门上的缝隙,看着夜色中远去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大口气。

    幸亏她机警,躲进了游行的大车里,不然一准被蓝文宇抓到了。

    大车被马拉着,慢悠悠走在官道上,百姓们分走在路两边,议论着刚才的事情。不过这次,大家的话题不再是关于要抓的那个人,而是蓝文宇。百姓们对蓝将军慕名已久,但有幸见到他的人不多,这回见着真的,都很激动,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

    “蓝将军长得真好看。”南原民风开放,姑娘向来胆大,当众议论男人的相貌是很正常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擦了脂粉,那张脸比我的都白。”

    大家哄笑起来,有人说,“这话可千万别让蓝将军听了去,人家忌讳这个。”

    “听说蓝将军人称玉面笑虎,面皮白净是一桩,喜欢笑是一桩,可刚才,他一直板着脸,倒有些吓人。”

    “是啊,都说蓝将军爱笑,很少板着脸的,大概是人犯没抓着,将军心情不好了。”

    “倒底是什么人犯,连蓝将军都头疼”

    “嘘!你们听。”有人大声说道。

    大家都安静下来,慢慢转过身子,淡淡的月光下,一群人纵马追上来,马蹄声急促的敲在地面上,也敲在白千帆的心里。是蓝文宇追上来了。

    百姓们面面相觑,明明已经查过了,怎么又把他们拦下来

    蓝文宇从马上下来,眼睛看着停在路中间那辆游行用的马车,按惯例,那里面没有坐人,装的全是节日上要用到的各种物什。

    “打开。”他往最后一处城门走的时侯,突然想起来,刚才有辆马车跟着人群一起出去,所有的人都查了,唯独没查那辆马车。如果马车里混



第六百一十三章盖过他的痕迹
    白千帆其实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逃跑,她只是觉得呆在宫里极其不安,那是一种让人无所适从的浮躁,她的脑子里时常会闪现一些奇怪的画面,在这些画面里,永远有一个她看不清脸的男人和一个似曾相识的小姑娘,这些画面有时久久的盘踞,有时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她觉得有些东西正从她记忆里慢慢流走,她很惶然,很不安,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但她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和求助的人,所以她要走,离开这里,至于离开后去哪,心里并没有打算。

    回到宫里,她以为会要面对某些人的怒火,然而并没有,蓝文宇象往常一样与她道别,如珠如玉也是寻常的模样,服侍她和墨容麟睡下,好象她就是从盛大的节日庆典中归来,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她确实很累,往床上一躺,眼皮子就发沉,很快睡过去了。

    如珠如玉站在床边,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如珠转身出去,如玉从床下拖出一银制的小炉,往里面洒了一些粉末,点了个火折子扔进去,再轻轻推回床下。很快,似有若无的香弥漫开来。

    这时,如珠进来了,盘腿坐在地毯上,双手合什,袅袅轻烟在空中浮着,她的脸色渐渐苍白,额头冒出大颗的汗,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突然凸起一个小疙瘩,然后缓慢的游动着。

    如玉默默的看着,将腰间别着的匕首抽了出来……

    蓝柳清焦虑的在金砖上踱着步子,长长的裙尾拖曳过地面,发出很细微的悉索声。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抬头望去,问道:“怎么样”

    “已经睡下了,”蓝文宇迈进殿门,“陛下不必担心,一觉起来,她会忘记今晚的事。”

    蓝柳清的表情有些凝重,“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是想走难道那些香对她一点作用都没有明明无色无味,她不可能察觉的。”她顿了一下,“难道真要加重剂量,可她毕竟是朕的亲骨肉,朕心里……”

    “陛下,”蓝文宇打断她:“臣日日伴在她身边,臣敢肯定,那些香已经起了作用,至于她为什么想走,不是因为想回到墨容澉身边,只是不习惯宫里的生活罢了。”

    蓝柳清探究的看着他,“你是这样认为的”

    “是的,”蓝文宇坦然的对上她的眼睛,事实上他并不能确定,但他知道加重剂量对白千帆百害无一利,他要娶的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被香薰坏了脑袋的傻子。

    “若是寻常人,早已经顺从了,但她……”蓝柳清摇了摇头,“实在让朕意外。”

    “舞阳公主意志坚强,不比导常人,陛下一早就知道的不是吗”蓝文宇道:“请陛下再多给臣一些时间,臣定会让公主脱胎换骨,重获幸福。”

    蓝柳清叹了一口气,“她是朕亲生的,打小又受了那么多苦,朕自然是希望她幸福的,如此便罢了,让如珠如玉抓紧些吧。”

    “是,臣知道。”蓝文宇微躬行礼,退了出去。

    这样的深夜,外头光线倒不错,并不是一团漆黑,月亮挂在半空,又大又圆,清辉洒落,天地上浮着淡淡的白光,人漫步其中,有一种重负后的轻松感。

    蓝文宇负着手,不知不觉又走到平乐宫,他站在高大的殿门外,想起了自己对蓝霁华说的话,他说他很享受抢东西的过程。

    只是那时侯,他没有想到这个过程如此艰难,实在有些受打击,可不管墨容澉给她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印象,他终究会一点一点盖过他的痕迹,让她的脑子里今后只有他一个人。

    其实究竟喜欢她什么,好象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她和别的女人不同,尽管记忆出了问题,她仍可以凭直觉策划逃走,光凭这点,就让他心生佩服。

    到现在,他已经分不清是他在征服他,还是她在征服他了……

    ——

    蓝霁华取下信



第六百一十四章找不到感觉的瑞太后
    东越的六月已经有些热了,屋子里摆了冰盆,皇帝仍觉得热,伸手把领口扯了扯,也说不上来倒底是天热,还是心里的火气太盛,时隔两个月,那帮老家伙旧事重提,再议采选之事,依旧是呼拉拉跪了一大片,个个直着脖子进谏,那些老话翻过来覆过去,罗嗦个不停,让他耳朵根子不得清净。

    到最后,都察院御史蔡安和辩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当场血溅三尺,以示忠孝,终于让他怒了,拍案而起,喝斥杖三十,身后群臣跪了一地,高呼求情,而蔡和安突然起身撞向殿中大柱,幸亏一旁的修敏眼疾手快,用力推了他一把,堪堪避过柱子,摔在地上,有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

    墨容澉当时已经往后殿走了,听到动静转身,本来就心火旺,这下更是恼得不行,喝令把蔡安和关押起来,秋后问斩,然气怒气冲冲回了承德殿。

    驳发的怒气收得很快,上午耐着性子批奏折,下午歇了午觉起来,一颗心却悠悠荡荡的浮在半空,好象总有什么事让他不安宁。

    郝平贯站在他身后轻轻摇着扇,不时打量他一眼,劝道,“皇上,外边的日头西沉了,您出去走走,透透风吧。”

    皇帝懒怠的闭上眼睛不吭声,小福子脚步轻轻走进来,“皇上,慈安宫的黄总管求见。”

    皇帝问:“什么事”

    小福子躬身答:“说是太后昨日贪凉,有些伤风,已经请太医看过了。”

    “太医怎么说”

    “太医开了药,说是无大碍。”小福子顿了一下,“只是太后不愿意吃药,黄总管心里焦急,这才来回皇上。”

    皇帝缓缓睁开眼睛,“太后为何不愿吃药”

    小福子嗫嗫的答不上来,黄有道就在门口,见皇帝的目光看过来,赶紧往里边走了几步,卟通跪下,“回皇上,太后老佛爷大约是身子不舒坦,把药碗都摔了,说……”

    “说什么”

    “说这么活着没意思,不如早些去见先帝爷……”

    皇帝轻笑一声,好么,又一个来逼他的。

    黄有道跪在那里不敢再说话,郝平贯试探着劝道:“皇上,您去看看太后吧,她老人家一个人呆在慈宁宫也委实怪寂寞的。俗话说老小老小,太后这是在向您撒娇呢。”

    皇帝站起来撩了撩袍子,“走吧,去看看。”

    曾经的瑞太妃当了太后,着实风光了一阵子,穿着凤袍抱着狸猫在后宫里四处招摇闲逛,后来发现她这么逛着有点傻,后宫冷冷清清,一个宫妃都没有,她上哪逛,都没人上赶子给她请安问好。

    她如今移到慈安宫,地方大,景也好,可殿里实在冷清,除了她就是奴才们,没人陪她说话解闷儿,还不如墨容瀚当皇上那会,皇后和嫔妃们时常过来走动,她那时虽是太妃的衔,也颇得她们爱戴,不时孝敬点什么过来,她不希图东西,就盼着点人气,年青的时侯不得宠,不愿意与人往来,觉得没脸面,老了却和寻常妇人一样,盼着人丁兴旺,一家子热热闹闹。

    如今病了,更是情绪低落,手里拿着小小的长命锁,还未开口,眼泪先落下来。

    荣嬷嬷忙劝:“老佛爷,您这是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怎么想不开呢,太医正说了,喝几副药立马就好。”

    瑞太后拿着手帕掖眼角:“哀家是想起未曾谋面的乖孙了,可怜的孩子,连阿嬷都没见一眼就去了,怎么不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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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容朕再想想
    皇帝依言过去,坐在离瑞太后不远的酸枝木大椅上,宫女立刻把茶奉上去,退到一旁。

    “儿子听说太后身子欠安,过来瞧瞧,”皇帝端着茶,揭了盖子撇茶叶沫,垂下眼帘慢条斯理的道,“听太后说话,声音中气十足,想来是不碍的,怪不得不愿意喝药。”

    瑞太后本来坐直了身子,听他这一说又歪下去,声音也低弱了些,“皇帝是同哀家说笑么,瞧哀家这样,象中气十足么便是这么歪着,也是浑身乏力得很。”

    “既然这样,为何不肯喝药,还把药碗都摔了”

    皇帝语气平平,脸上还带了点淡然的笑,瑞太后却无端端有些慌,嗫嗫的:“哀家是,不小心,手滑了。”

    “失手摔了碗不是什么大事,重新煎了药来喝就是,”皇帝抬眼问荣嬷嬷,“后来太后喝药了么”

    荣嬷嬷迟疑的看了瑞太后一眼,实话实说,“回皇上,太后老佛爷没有喝药。”

    皇帝便看瑞太后,“为何不让他们重新煎药来喝”

    瑞太后低头说不出话来,这哪是儿子,分明是她老子,有这么端着气势跟娘亲说话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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