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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他的身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她,让她身不由已的靠近,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男人并不坏,他把自己抢来,或许是迫于无奈,现在,她看到绑在柱子上的那个血人,顿时便明白了。

    她大步向那些护卫走过去,摘下自己的面纱,大声喝道:“放下那个人,让他们走!”

    护卫们认得舞阳公主,但没想到她会为敌人说话,不由得面面相觑,正迟疑着,白千帆走到柱子旁,自己动手,给那人松绑。

    杜长风无法形容心里的感受,他刚刚苏醒过来,就看到一张惊艳的脸,熟悉又陌生,她对他笑:“你还好么”

    他点点头,声音有些哑,“还好。”他是被震晕过去的,看起来一身是血有些吓人,其实伤得并不重。

    护卫统领走上来,朝她弯腰行礼,“公主,您不能放他们走,他们是陛下要的人。”

    白千帆问,“他们犯了什么事”

    “这个……”护卫统领迟疑着,他也不清楚这两个男人是什么人,但上头有令,他只管执行命令。

    白千帆松开了绳子,朝墨容澉扬了扬下巴,“你过来扶他。”

    墨容澉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很明显,白千帆要放他们走,他走过去,看了杜长风一眼,“能走么”

    “能。”杜长风说,“我们先走,宁九呢”

    “宁九会来的,”墨容澉突然一把抓住白千帆的胳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你跟我一起走。”

    白千帆想都没想,便应了:“好。”

    她答得这么痛快,墨容澉倒是有些诧异,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能答应就是好的,有什么事等他们回去再细说。

    白千帆想的却是,她送佛送到西,把他们护送出城就行了。

    三个人正要走,护卫却围了上来,护卫统领说,“对不住,舞阳公主,末将不能让您放他们走。”

    白千帆拔出腰间的镶宝佩刀,“看到了么,这是蓝将军的佩刀,见刀如见人,我的话不管用,他的刀管不管用”

    “这……”

    蓝文宇是所有护卫军的统帅,在护卫们眼里,比女帝的威望还高,那也确实是他的佩刀,这位舞阳公主又是蓝将军的未婚妻,听说不日便要成亲,护卫统领很是为难。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厉喝:“把他们围住,本将军要捉活的!”

    护卫统领抬头一看,是蓝文宇亲自到了,他松了一口气,手一挥,护卫们立刻涌上来,把墨容澉三个人团团围住。

    墨容澉连连冷笑,“怎么,不敢与我单打独斗了”

    “笑话,是你怂了,把自己的侍卫丢下,带着我的女人跑了,还好意思质问我”蓝文宇大摇大摆从人群中走过来,对护卫统领说,“我与他交手,你们谁也不要插手,谁敢乱来,本将军削了他的脑袋。”

    护卫统领诺诺称是,蓝将军说话总带着笑,但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厉害,他发了话,自然没有人敢动。包围的圈子往外扩,让出地方给蓝将军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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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你这是什么态度?
    让杜长风吃了亏的阵式叫梵音阵,只见那些护卫们纷纷扯下腰间挂着的状如螺样的东西,执到嘴边用力吹了起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响起来,先是低沉浑厚,尔后是尖锐刺耳,音浪声声,铺天盖地,让人仿佛置身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沉沉浮浮,随波逐流,无法稳住身形和脚步。

    墨容澉知道南原是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国度,有这种奇怪的阵法也不足为奇,虽然有些难受,但并不害怕,只是极快的在人群里搜索白千帆的身影,见她好好的站着,没有什么异常,顿时放下心来。

    他身体里血流很急促,简直象在飞窜一般,他知道这声音大概跟内功心法相似,越是功力深厚的人越吃亏,所以他感觉到难受,白千帆却没什么反应。

    他再看宁九和杜长风,鼻子和嘴角缓慢的流出血来,那是因为内力被那魔音逼得无所适从,急于找到出口,不然身体会炸掉的,他也能感觉到温热的血在鼻子底下淌出来,象一条小蛇蜿蜒而下。

    他把剑用力插在地上,稳住身体,抬头看蓝文宇,本以为蓝文宇有法子护体,没想到他的样子和宁九他们一样,一样是血流满面,为了不让他们走脱,蓝文宇这个疯子竟然不惜以身犯险。

    突然,他隐约听到了极细的歌声,那声音象一条轻丝,悠悠荡荡,时断时续,他抬头望去,居然是白千帆在唱歌,她爬到桌子上,卖力的大声唱着,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可她的声音太单薄,几乎淹没在那阵魔音之下。

    墨容澉的心重重一磕,一股酸涩涌到鼻腔里,但白千帆之举给了他启发,他单手提起一张桌子,用力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巨响,居然在那密不透风的魔音里打开一道口子,声浪忽而低了下去。

    宁九和杜长风赶紧有样学样,跌跌撞撞的把集市里摆着的一些桌椅全都砸在地面上,那厢白千帆也来帮忙,桌椅落地,四分五裂,嘈杂的声音终于让那阵魔音乱了起来,墨容澉趁机挥剑,斩杀了离他最近的一排护卫,他知道蓝文宇挥剑向自己刺来,但他头都没回,继续大开杀戒,抽剑挥剑,快如闪电。

    白千帆只看到一泼泼的鲜血洒向半空再落下来,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奇怪的男人明明一身戾气,却让她只觉得心疼。

    突然,她猛的一睁眼,看到蓝文宇的剑刺进了那个男人的胸膛。

    “不!住手!”她大声喊起来,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

    蓝文宇和那个男人都极快的瞟了她一眼,前者在笑,可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后者面沉如水,看向她的目光却透着温柔,她怔在那里,用力抽着鼻子。

    墨容澉挨了一刺,却将护卫斩杀得七零八乱,蓝文宇到他身后的时侯,他已经有了防患,所以那一剑刺得并不深,这也是他诱敌的一招,蓝文宇的剑刚剑进他胸膛,他的剑也刺进了蓝文宇的胸膛,两个人都是顶极的高手,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旋着身子快速闪开,在空中交汇的刹那。

    蓝文宇,“她又在担心我了。”

    墨容澉,“不,她担心的是我。”

    两人同时落地,一人手捂着胸口,一人手执剑相对。

    蓝文宇,“你想抢走我的女人,真不要脸。”

    墨容澉,“谁不要脸,心里明白。”

    宁九和杜长风与剩下的护卫们厮杀在一起,慢慢向墨容澉靠拢过来。

    墨容澉道,“此地不宜久留,杜长风带夫人走,宁九与我断后。”

    杜长风看宁九,宁九一声不吭,飞起身子朝白千帆抓过去,墨容澉暴喝一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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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失之交臂
    蓝文宇从天而降,一把抓住了白千帆的胳膊,又打了声口哨,豹仔应声跑到他脚下,他眯着眼睛打量墨容澉,脸上浮起轻蔑之色。

    “你跑不了了。”

    墨容澉没吭声,却看到墙头突然冒出来一排弓射手,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他,只要蓝文宇一声令下,他就会被射成浑身是窿窟的筛子。

    蓝文宇扯着白千帆往巷子外头走,白千帆还在愣神,被扯得踉跄了几步,回头看墨容澉,男人追过来,叫她的名字:“千帆,回来!”

    那只豹仔拦在路当中,不停的发出低吼声,阻止他往前。

    蓝文宇已经带着白千帆退到了巷尾,大声喊:“点点,回来!”

    豹仔一个转身飞奔而去,墙头的弓箭手蠢蠢欲动,慢慢将弦扯成满弧,眼看就要发射,墨容澉却是失魂落魄的望着白千帆远去的身影,丝毫没有察觉。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身影踩着弓射手的头从墙上跃下来,一左一右挟住了墨容澉。

    混乱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放箭,别让他们跑了。”

    漫天飞舞的羽箭射下来,宁九和杜长风赶紧挥舞手中的剑,护住墨容澉,黑暗中只听到叮叮当当,羽箭撞在剑上落地的声音。他们一边舞剑,一边挟起墨容澉跃上对面的墙头,再落下去,飞快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大队人马赶紧追上去,那是女帝要的人犯,走脱了谁也担待不起,可蓝将军一声令下:“不要追!”

    众人只得作罢,鸣兵回府。

    蓝文宇亦带着白千帆回到皇宫,刚进殿门,蓝柳清的内监就匆忙跑过来传旨见驾,蓝文宇知道定有一顿好骂等着他,歉意的对白千帆笑笑,“今日害你受了惊吓,早点歇着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白千帆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让如珠伺侯洗了澡,怏怏的到床上躺着,可她心里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临走时,那个男人失魂落魄的面容,那双充满深切悲伤的眼睛总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叫她的名字,仿佛是很亲密的人,可她搜肠刮肚也想不起自己认得这样一个男人。

    她闭着眼睛,慢慢回想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温热的气息,强有劲的大手,深邃似海的眼眸……

    愰惚中,他在她上方,精着身子,大汗淋漓,脸上是痛苦又快乐的表情,而她勾着他的脖子,努力的贴上去……

    白千帆被那诡异的画面吓得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睡着了,她居然梦到自己和那个男人在翻云覆雨,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难道她真的见色起意,看上了那个男人……

    在心里仔细比较,那个男人和蓝文宇是两种类型,蓝文宇长得极美,却有些阴柔,那个男人刚好相反,他充满阳刚之气,眉宇间有种飒爽的英气,非常让人有安全感,好象只要他在,天塌下来都不怕,因为他会撑着。

    明明今天刚认得,她对那个男人却有种莫名的信赖感,那是其他人都无法给她的,连蓝文宇也不能。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叫了声点点,豹仔应声而来,从账幔下穿过来,轻盈的跳到床上,趴在她身边。

    白千帆轻轻抚摸它背上的毛发,说:“你今天差点犯了错,怎么能张嘴咬人呢,下次再这样,就关你黑屋子。”

    豹仔听得懂她的话,撒娇的拿头蹭她的肩膀,白千帆被它蹭得很痒,忍



第六百七十六章你方唱罢我登场
    修元霜真有些哭笑不得,她是接了一个小祖宗回来养么倒不是墨容麟不听话,而是他那些所谓的看护人,一个两个跟约好了似的,往往是你方唱罢我登场,都到她宫里来唱大戏。

    绮红是她最待见的一个,她管着墨容麟的吃食,每次来,规规矩矩行了礼,细声慢笑的,说起话来极客套,也不多呆,等墨容麟吃完,收拾了碗筷便走了。

    绿荷也来,她管着墨容麟的衣裳,小孩子长得快,隔两月,小衣裳就穿不了了,得重新做,她来景秀宫要么是送衣裳,要么是量尺寸,总之是理由充分。她在墨容澉身边跟过很长一段时间,如今又做着女宫,举手投足间隐约有了一点官派,来了也行礼,只是看起来远不及绮红那样恭敬。

    绿荷来,贾桐也来,夫妻两个一头一尾,贾桐特别喜欢墨容麟,虽然嘴里叫着小殿下,却与他不生份,来了就举高高,骑大马,小孩子哪有不喜欢的,也就是见了贾桐,墨容麟会主动露出笑容,有时侯贾桐怕他疯得太厉害,累着了,不肯再玩了,他会自己扯贾桐的衣袖,抬着乌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几下,贾桐就毫无原则的妥协了。

    月桂是来得最多,呆得时间最长的一个,每次来,总是陪在小太子身边,目光黏在他身上,饱含了无尽的关切和慈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孩子的娘亲呢。她一天得来几次,特别是小太子洗澡的时侯,她是必到的,以别人不知道小太子的脾气禀性为由,抢着给墨容麟洗澡。修元霜知道她的心思,是想借着洗澡,看看她有没有虐待墨容麟,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暗藏的伤。

    再有就是瑞太后,慈安宫离得近,她每日必来看她的乖孙,墨容麟本与她不太亲近,但瑞太后也有办法,她把自己的波斯猫给墨容麟玩,小孩子哪有不喜欢猫猫狗狗的,自然就高兴了。瑞太后见他喜欢,要把那只猫留在景秀宫给他玩,她不同意,玩物丧志,便是这样开始的。但又不好拒绝,便说孩子太小,万一被猫抓伤就不好了。只一句话,成功的打消了瑞太后的念头,她被墨容麟打破了头没关系,可她的乖孙掉一根头发都要心疼半天,还让替墨容麟梳头的宫女把太子的断发一根根收集起来,用香囊装了,给供到菩萨面前,每日吃斋念佛保太子平安。

    这些人里面,修元霜最烦的是郝平贯,这位大总管估计不是来看小太子,是来烦她的,每次都要到她跟前说上半天的话,他是太监,口灿莲花是看家本领,反反复复就是夸她,感激她,什么您受累了,您辛苦了,小孩子淘气,您多担待些……等等诸如此类。明明她是把小太子当儿子养,愣是被郝平贯说得她象个外人似的,话里话外都透着生份。

    她真是满腔的憋屈无人诉说,他们那些人都是一伙的,不管她数落了谁,将来一准会到皇帝跟前告状,她好不容易才在皇帝面前有了一点好印象,可不想就这么毁于一旦,所以只能忍,原先的心高气傲早磨没了,如今她没别的心思,就想好好把小太子抚养成人。

    隐约听到郝平贯的声音,她立刻就要躲进内殿去,可那老小子眼尖,远远就看到了她,“哎哟,奴才给良妃娘娘请安,娘娘今儿个过得可好”

    修元霜走不脱,只好勉强应付他,“有劳大总管费心,本宫过得挺好。”

    “太子殿下没淘气吧”

    “殿下向来都很乖。”

    “殿下今儿个吃了些什么进得香么”

    “吃了香煎银鱼,鹌鹑蛋羹,香酥炸卷儿,脆奶膏,还有碧翠丸子。绮红姑娘拿来的,进得香。”



第六百七十七章回家的感觉真好
    自打杜长风一走,史莺莺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刚开始那几天还好,慢慢就有些焉了,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小伙计跟她打趣,“史老板想杜老板想得茶饭不思噢!”

    相熟的客人听到,便开玩笑,“史老板,杜老板不在,俺陪你呀!”

    史莺莺听了,不客气的怼回去,“你能跟他比么,他是山上的鹰,你是地上的小蜢蚱。”

    那人便笑,“合着您这意思,我就该被杜老板吃掉可我不想被他吃,想被史老板您吃哩!”

    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史莺莺轻蔑的扫他一眼,“他是我夫君,你就是个屁!”

    那人脸皮也是够厚,说,“行行行,我就是史老板放出来的一个屁。”

    史莺莺本来心情郁闷,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走南闯北的汉子虽然说话粗鲁,本性都不坏,玩笑可以开,但不会失了底线。

    日子一天比一天热,驿站附近的树都是杜长风刚来的时侯种的,基本都成活了,只是还不高大,树杆细细的,叶子本来就不多,还被晒得焉焉的,象一根根旗杆插在周围。

    史莺莺叫人往屋顶上铺了不少茅草,水缸里的水每天都用得很快,以前是蓝霁华挑,他走了换杜长风,杜长风走了,交给伙计,可怜的汉子们走了几个来回,累得象条狗似的趴在后院里,只差没吐舌头了,这种时侯,他们和史莺莺一样无限想念杜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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