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若是中间没有发生这些糟心的事该多好,可惜,时光无法倒流,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看到墨容澉停下脚步,站在一棵树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四周,似乎在判定他们躲藏的位置白千帆痴痴的看他,还是记忆里熟悉的眉眼,只是那神情,已然有些陌生了,她在心里喟然长叹,原来这就叫物是人非。
墨容麟低低在她耳边问,“跑吗”
她哑笑,怎么跑,在墨容澉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可
第七百三十四章有胆子进宫,没胆子来见我
一连几天皇帝的心情都不错,承德殿里也好似艳阳高照,人人脸上都透着松快,小太子的心情更好,像一匹顽皮的小马,在殿里跑进跑出,一路撒着欢快的笑声。
郝平贯最是细心,他发现皇上和小太子虽然心情都不错,但是行为举止总透着那么一丝奇怪。有时候父子两个会齐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然后一身脏兮兮的回来。
有时候,皇帝在南书房同臣子们议事,只要宁九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皇帝立马冲出门口,跟火烧了屁股似的,留下一屋子大臣目瞪口呆,再回来,必是他和太子两个人一起,又是一身脏兮兮的,回来了就一起去浴池里泡个澡,在水里嘻嘻哈哈打闹一番。
不单是郝平贯纳闷儿,月桂贾桐他们,也都觉得很奇怪,皇上跟太子,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皇帝不准任何人跟着,除了宁九,谁也不知道谜底。
没过多久,情况有了变化,小太子依旧阳光灿烂,皇帝的脸上却渐渐晴转阴,再仔细观察,小太子面露得意,皇帝一脸愤然。大家更奇怪了,直到有一天,皇帝回来到时候额头上起了一个油亮青红的疙瘩,众人大惊,如临大敌,谁敢打得皇上额头起包,谁干的简直胆大包天。
最紧张是郝平贯,说话的腔调都变了,扯着嗓子喊:“快传御医,请魏太医来……”
皇帝眼睛一瞪,“涂点药油就行了,叫什么太医。”
郝平贯哦哦哦,赶紧去拿药油亲自替皇帝涂上,涂完了仍是有些无措,不知道还要做些什么
贾桐是个直肠子,心里藏不住事儿,“皇上,谁干的臣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皇帝阴沉着脸,猛的一拍桌子,“放肆,朕将你碎尸万段!”
贾桐吓得打了一个颤,退到一旁不吭声了。
月桂在一旁检查小太子身上有没有伤势,墨容麟怕痒,她一碰,他就咯咯咯的笑,他一笑,月桂就放了心,知道他应该没有事,她悄悄问墨容麟,“皇上撞到头了吗”
墨容麟摇了摇头。
“是殿下不小心……”墨容麟懂她的意思,赶紧摇头,这个锅他不背,他猜是娘亲上次说要替他报仇,所以才拿石头砸了爹的头。
月桂一惊,还真让贾桐说着了,有人打了皇上。
贾桐本来有些懊丧,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事情没闹明白就咋乎,挨了皇帝的呲哒,但他就站在月桂和小太子旁边,他们的对话,他看得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并没有猜错,又咋呼起来,吩咐手下,“皇上遇袭,即刻戒严,任何人……”
话没说完,被宁九捂着嘴巴拖出去了。
“小九儿,你干什么皇上遇袭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无动于衷,你的忠心义胆呢”
宁九摇了摇头,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好歹是个从二品的武官,怎么光长年纪,不长脑子。我问你,天下谁最大”
“皇上。”
“谁敢打皇上”
“肯定是乱党。”
“乱党混进宫里来,就为了在皇上头上砸个包”
贾桐哑口无言,半响,揉了一下鼻子,“是啊,如果有乱党混进来,必定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怎么只在额上砸个包呢不合理。”
“还有。”宁九说,“皇上遇袭,太子殿下能笑成那样”
“这点最奇怪,”贾桐皱了眉头,“我懂了,要说这宫里,谁有资格打皇上,那只能是太后老佛爷了。”
宁九无语,跟他说话咋这么费劲呢,拍拍他的肩,“记住,我又救了你一命。”说完转身就走。
贾桐跟着后头,“我猜对了么是不是太后老佛爷……”
宁九叹气,“老佛爷是有资格打皇上,可
第七百三十五章只想知道我妹妹在哪
白千帆有些后悔,她扔那颗石子本想砸在墨容澉身上,替麟儿出出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砸到他头上去了,墨容澉挨了砸,倒是没吭声,就是捂着头站在那里不动了,她有些担心,等了半天,没见他头上流血,才松了一口气。
说是为麟儿出气,其实也是为自己,多少有些不甘心,有些怨气,不过打了他,自己也不好受,闷闷不乐的往回走。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但她心里没有底,害怕最终还是会落到他手上,被困在这座禁宫里,成为他后宫中的一员,从此陷入无穷无尽的是非,在复杂混乱的漩涡里沉浮,一如曾经的白相府。
她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喜欢这样。她给了他全部的爱,而他,把曾经对她全部的爱,分成若干份,她如今只拥有其中的一份了,她害怕自己变成善妒的妇人,为了得到宠爱,不择手段,阴险狡诈……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敢再想下去。
她心里灰蒙蒙的,回到浣衣局,也是一片愁云惨雾,进屋就看到大家眼睛红红的,有几个人还在抹眼泪,见她进来,大家都低下头。
白千帆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啦”她四处张望,“小双呢我妹妹呢”
一个叫环儿的宫女抽抽搭搭的道,“小双,被抓走了。”
“为什么”她很吃惊,“被谁抓走了”
“是杨扒皮搞的鬼,他今天突然带人来,诬陷小双偷了主子们的衣裳,在小双的被褥底下翻出一件细绢缎面的百褶裙,说她私藏。可大家知道,明明不是那样的,那件衣裳是小双洗的,她洗好之后,和我的一起交出去的,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被褥底下,分明就是有人栽赃。可是人赃并获,上边的人根本不听这些,把她抓走了。”
白千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抓去哪了”
“就吃饭前的功夫,抓到哪里去了,我们不知道,”说到这里,环儿突然想起来,拿出两个馒头给她,“这是小双给你留的。”
白千帆握着俩馒头,好看的秀眉拧了起来,“犯了事的宫女一般会抓到哪里去”
“永巷,”几个宫女异口同声的说。
白千帆把馒头揣怀里,转身就出去了。环儿追上来,“大双,你不能去啊,去了也没用,说不定还把自己搭进去了。杨扒皮就是为了报复咱们,故意诬陷小双的,你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白千帆说,“她是我妹妹。就算把我搭进去,也得把她救出来。”
“可是……”环儿还要劝,白千帆却已经走远了,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她这段时间把宫里各处都走了个遍,知道永巷在哪里,借着夜色,急冲冲的往西边去。
皇帝大概是为了方便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把宫里的守卫巡逻减少了一些,一路过去,她几乎没遇到什么人,很快到了永巷,她没有掌灯,里头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白天这里就很冷清,到了夜晚,越发显得凄凉,深秋的夜晚起了风,风从细窄的巷子里吹出来,带着一股子阴冷。
白千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没有进去过,不知道这里边有多深,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找余小双,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进去。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大步走进去。
她从未做过亏心事,所以不怕黑,她只怕救不了余小双,小双是陪她进来的,活计上帮她,吃饭的时候为她留馒头,现在还成了她的替罪羊,她欠小双太多了,只希望小双不要有事,不然她一
第七百三十六章本宫与你做笔交易如何?
白千帆几乎走遍了宫里所有废弃的井,大半是干枯的,黑幽幽的洞口,石子扔下去半天才听到落地,她扔了火折子下去看,可哪哪都没有余小双,她想,莫非那些人把余小双扔在正在使用的井里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一来容易被发现,二来,那些人也是喝井里的水,总不能隔应自个吧。
又想,是不是被扔在那个暗沟里给冲到护城河去了,听说宫里通往护城河的暗渠久不久总有尸体横堵在那里,专门有太监守在那里,拿长竹竿去拔开,让尸体流出去。
不管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是万一余小双的尸体真的被冲进了护城河,这会子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个水域了。
她闷闷的蹲在井边,抱着双臂愁眉不展,望着四周的荒凉景色,不由得愤懑起来,什么破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不行,她得为余小双讨一个说法。
人是她带进来的,说好了护余小双周全,可她只顾自己的事,把余小双扔在一边,这个妹妹心好,一点不怪她,还替她打掩护给她留吃食,想到种种,巨大的内疚感充斥在她心里。
她站起来甩开步子往承德殿方向走去,墨容澉是禁宫的主人,他的奴才犯了错,找他算账是天经地义。
她怒火中烧,从没有这样恨过,恨这冷酷无情的禁宫,恨禁宫里的主人,如果他管教有方,底下的人怎么敢草菅人命
气冲冲的过来,远远看到承德殿,看到站在廊上的小太监,她突然惊觉,止了脚步,有些犹豫起来,真的要去见他么
她相信,若是她求墨容澉,他会为小双出头,可是她怎么办从此就要被禁锢在这冷酷无情的禁宫里了么
正踌躇着,皇帝的身影出现了,手负在后面,缓步而行,脸上不喜不伤,郝平贯在一旁亦步亦趋的跟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她心一跳,赶紧转身就走,一口气走到后宫才停了步子,她不敢去见他,终究是缺乏勇气。
哀哀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唾弃自己,白千帆,怕什么呀,他还能吃了你么……
抬脚正要走,突然看到前方宫殿上的三个大字景秀宫,她默默的看着,记起宫女们对良妃的评价,说自从她掌管后宫以来,处事公平,赏罚分明,从不苛刻奴才,是一位贤良的娘娘。
如果修元霜真象她们说的那样好,关乎人命的事,她一定会管。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担心修元霜会认出自己来,但是为了余小双,她决定冒一冒风险,毕竟她和修元霜有好几年没见了,修元霜不待见她,大概印象都淡化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认出她的。
她缩着肩,勾着头往景秀宫走,被门口的侍卫挥手喝斥:“干什么的,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快走。”
她穿着最下等宫女的衣袍,确实没有资格见良妃,怎么办白千帆看着虎视眈眈的侍卫,不敢再上前,钻进花径里僻开他们的视线。
没有别的办法,守株待兔了,瞧今儿个天气不错,希望修元霜能出来走一走。
等了老半天,她猫在那里都有些要打瞌睡了,突然看到那边的路上过来一群人,当头的正是修元霜,身边跟着秋纹,还有几个随行的宫女和太监。
她有些意外,一直以为修元霜在宫里,没想到她从外边回来,再往远处看,她明白了,修
第七百三十七章爹!你怎么了!
墨容麟有些闷闷不乐,娘亲说了第二天就来找他,一起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可娘亲食言了,她没来。
皇帝也有些闷闷不乐,怎么他一下令悄悄搜查,白千帆就不出现了呢,难道听到风声逃走了
他把宁九叫过来问话,“找得怎么样了”
“臣正在尽力找,要不着痕迹,是必会慢些,但臣保证,五天之内,一定将娘娘找出来。”
皇帝道:“就怕五天不到,已经跑了,她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一流。”
宁九:“……”这才一天,皇上您也太着急了吧……
小太子跑过来,趴在他爹的腿上,怏怏的打不起精神,皇帝把他抱在腿上坐着,两人默然相对无言。
宁九嘴角抽了抽,娘娘一回来,这父子两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到不行,皇上更是把政务扔在一旁,陪着娘娘和小太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不见了踪影,父子两个又都跟秋天的霜茄子似的,眼眉都搭耷下来了。
得,还是赶紧的找娘娘吧,宫门上下了死命令,这几日谁也不能出去,若是有要紧事非出去不可,除非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否则免谈。娘娘再有本事,总不能凭空让自己多长点东西吧。
长廊上,小福子从袖筒里掏出一样东西,宝贝似的往郝平贯面前一递,嘿嘿嘿的笑,“大总管,奴才昨儿个得了个宝贝,特特儿拿来孝敬您。”
郝平贯低头一看,是只玉手镯,他举起来对着天光照:“嘿,是不错,哪来的”
“您甭问哪来的,喜欢就成。”
郝平贯摩挲着温润的玉石,斜眼睨他,“说吧,有什么事要求咱家”
小福子腆着脸笑,“瞧大总管说的,有事才孝敬您么,奴才在您手下当值,大总管总是诸多照应,应当的。”
郝平贯哼的一笑,“猴崽子,不说实话,真没事求咱家”他做佯提步要走,“行,东西咱家收了,走了。”
“大总管大总管,”小福子见他真要走,立刻又拦住,倾着身子,吞吞吐吐的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我有一个同乡,有一手梳头的绝活,这会子在玉薇宫当梳头太监,您是知道的,淑妃那人忒难伺侯,稍不如意,顺手就着什么劈头就打,按说主子打奴才天经地义,可挨打挨骂成了家常便饭,这日子确实难熬,所以……想求大总管开个恩,能不能把人换到咱们这里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平贯在额上狠敲了一下,“猴崽子,你这是要害咱家啊,前些日子……”他说到这里住了嘴,常贵是南原千面人的事,没几个人知道,人被关了起来,封锁了消息,皇帝的梳头太监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知情人不说,也没有人问起。
提起这事,郝平贯老自责了,都怪他一时心软,收什么干儿子,结果收出祸来了,哪能想到一个梳头太监竟是南原派来的奸细呢,还被他这个老糊涂送到皇帝跟前,让常贵有机会近身接触皇帝,这才让他的千面人计划成功,差点在大婚之时取而代之,幸亏皇帝英明,早就察觉到舞阳公主不妥,暗地里做了安排。
虽然有惊无险,事后,郝平贯悔青了肠了,自个抱着板子到皇帝面前请罪,皇帝也没客气,赏了他十大板,好在执刑的太监有分寸,不至于要他半条命。
自此,再往皇帝身上派人,他是慎之又慎,恨不得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个一清二楚才放心。
现在小福子一提,他立刻就绷了一根弦,把那只玉手镯往小福子手里一塞,“这个忙咱家帮不了,你拿回去吧。”
“大总管,您别介,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理,”小福子把玉手镯又塞回来,“您别生气,不调到咱们这里,往昭华宫调也行,贤妃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伺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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