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谢靖宇很生气,不光是因为史莺莺跟他打擂台,还因为男人的尊严,他原本想凭本事征服史莺莺,结果那个女人却跟他杠上了,也好,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吩咐掌柜,“今儿个所有料子作价三成,去锦绣绸庄把人给我都喊过来!”
掌柜的有些担心,“东家,这么下去,对咱们可不妙啊,昨儿个甩的都是陈年的货,今日再甩,就是新货了,真要血本无归了。”
“怕什么”谢靖宇不以为然,“史莺莺能有多少货,她停咱们就停,一定要压着她,不让她抬头,不然,说我谢靖宇输在一个女人手里,传出去我还能在临安城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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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七章这算是他的报应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因着远道而来的桂花蜜酿,如意楼的生意又掀起了一阵高、潮。很多人慕名去江南楼上楼吃饭,除了看歌舞,更想试试江南有名的桂花蜜酿。
谢靖宇听着底下人的汇报,脸无表情,他没想到史莺莺花样子还挺多,久不久就能弄点新名堂来吸引客人的眼球,她还能把三家店做成捆绑形式,相互间带动生意,让三家店一同进退,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不久的将来,史莺莺便会把那三家店打上史记的烙印,逐渐形成规模,照这样看,史莺莺还真是他这辈子遇到的一个强劲对手。
中秋过去没多久,果然遇到一场秋雨,浓秋深倦,凋零卷叶,雨势不大,绵绵下个不停。
谢靖宇在心里盘算着,据他得到的消息,如果史莺莺的商队不能及时从江南赶回来,她的锦绣绸庄只怕要断货了。
过了几天,又传来消息,说是久雨之下,山体滑坡,官道被山石堵住,无法通行。他听了,心头大喜,商队回不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倒要看史莺莺怎么办
可是派去锦绣绸庄打探的人回来说,柜台上布匹摞得高高的,并没有断货的样子。谢靖宇觉得奇怪,再派人过去一探究竟,这才知道,锦绣绸庄堆在柜台上的那些竟然都是从他这里以三成到五成的价钱买走的那些布匹。
他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史莺莺是这样狡猾的女人,可怜他英明一世,居然在一个女人面前栽了跟头,气得两眼发黑,差点没倒下去。
这样厉害的女人,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就只能……谢靖宇狠咬了一下牙,彻底毁掉!
只是要毁掉史莺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一直下雨,雨伞便成了紧俏物,偏偏史莺莺手里有一批做工精美的油纸伞,江南的油纸伞闻名天下,做工好,伞面花俏,比起北方一色的粗骨架青伞,品相上好的不是一点两点。
她的伞不卖只送,反正近年底,家家都要买布料子做新袄,买够一定银两就能白送一把精美的油纸伞,别说普通百姓,那些官宦家的千金,商贾家的小姐,通通都涌到锦绣绸庄去,从锦昌绸庄低价买回来的布料子,史莺莺凭着一把油纸伞,轻轻松松把价格翻了几翻卖出去,赚了个盆满钵满。
谢靖宇听到这个消息,又是气得要吐血。
他思量许久,给史莺莺下了一份贴子,想与她见一面。
结果史莺莺直接回绝了,说她与谢老板不太熟,没什么好见的。
为了她这个无情的回复,谢靖宇把刚刚重金买回来的镇纸又摔了个粉碎。
杜素珍匆匆赶来,“老爷,您怎么又发这么大脾气,仔细伤着身子,”她扫了一眼满地的碎片,扶谢靖宇坐下来,“老爷,您这段日子倒底怎么了是生意出了问题”
谢靖宇沉默不语,下人送茶上来,杜素珍接了,亲自送到谢靖宇手里,“莫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碰了钉子……”
谢靖宇脑子一炸,将那杯茶拂到地上,“胡说,哪有那样的事。”
一杯滚烫的热茶倒在杜素珍的手上,她疼得哎哟叫了一声,谢靖宇醒悟过来,忙叫人:“快拿烫伤药油来,夫人烫着了。”
他扶杜素珍坐下,语气缓了一些,“你也是,说那些有的没的,疼不疼”他和杜素珍是原配,夫人娘家又是世家,夫妻两个平日里也算相敬如傧,很少有拌嘴的时侯。他在外头张罗生意,杜素珍管着内宅,虽然有四房夫人,倒也相安无事。还是头一次,他冲杜素珍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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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八章剔骨术
刚下过雨,路面湿滑,史莺莺提着裙摆走得小心翼翼,跟在边上的金钏儿却大步流星,一不小心给滑了一下,她赶紧抓住金钏儿,免不了唠叨两句,“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要有个姑娘样,不是想嫁个识文断字的郎君么,你这么毛燥,郎君可不喜欢。”
金钏儿正要说话,可一抬头,愣住了,手指了指前方,史莺莺回头一看,一个黑衣蒙面人立在三尺开外,一脸凶相的看着她们。
彼时暮色渐沉,加上又是阴天,冷风嗖嗖,吹起披风上的短绒,周边一个人过路的都没有,未免让人有些发怯。
史莺莺禀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宗旨,静静的注视着前面的蒙面人。
金钏儿沉不住气,喝道:“你是谁为何拦我们去路朗朗乾坤,你想干什么”
蒙面人打量了一下金钏儿,没想到这丫环生得如此牛高马大,看起来有点碍事,还是先把她解决了再说,免得误了大事。
他没有说话,径直朝金钏儿而去,金钏儿占着自己壮实,倒也不害怕,史莺莺从腰间拔出匕首抛给她,“钏儿,用你的拿手好戏!”
金钏儿清脆的应了声:“好!”手握尖刀,横在胸前,威风凛凛的样子。
蒙面人一瞧,哟嗬,是个练家子啊。
他站着没动,待要看那丫环倒底有什么本事,就见眼前一花,匕首飞快的舞动,划出道道雪亮的光,看得他眼花缭乱,还没回过神来,手背上剧痛,低头一看,瞬眼的功夫,那丫头居然在他手背上划了数道,道道皮开肉绽,整只手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蒙面人:“……”这是什么奇怪的招术莫非这个小丫环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大喝一声,一个腾跃退后一大步,用没受伤的左手横在胸前,瞪着金钏儿,“你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号来!”
金钏儿见削中了他,有些得意,“我叫金钏儿,你要怎么的”
“你用的是什么招术,师从何人”
金钏儿笑嘻嘻的道:“我爹教我的,剔骨术!”
“你爹又是何人”
“我爹叫金喜,村里人都叫他老喜头。”
“何为剔骨术”
“就是给牛羊剔骨啊,”金钏儿说,“俺们村人人都会剔骨,我爹是这个。”她竖起大姆指,“没有人比得上他,我得了我爹的真传,小一辈里边,没有人比我厉害。”她抬了抬下巴,指着蒙面人的手,“刚才我再深半寸,你这只手的皮肉就得全下来,只剩下骨头了。”
蒙面人,“……”好生气,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居然让一个剔羊骨的小丫头伤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暗中运气,抬起左手,正要发力,就听金钏儿说,“你左手也要剔一剔么”
蒙面人下意识的把左手往后缩了一下,转念一想,不过是个没什么根基的乡野丫头,刚才是自己没提防,所以才着了她的道,难道还真怕她不成
他大喝一声,欺身上来,却被一根竹竿狠狠敲中了脑袋,扭头看的瞬间,左手一阵剧痛,他立刻腾空上了屋顶,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左手,愕然不已,欲哭无泪,为什么会这样……
不等他悲切完,一道劲风扫来,是史莺莺拿着竹竿在打他的脚,“下来!”
蒙面人:“……”想他一等一的高手,怎么沦落到被两个女人欺负的境地,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能丢。
一股豪气冲上来,他纵身往下一跳,触到金钏儿犀利的眼神,似乎在打量他的脚,他立刻半空中提气,想再上去,小丫头的剔骨术太神出
第九百一十九章警告
回去的路上,金钏儿说:“夫人,今天的事情,您不觉得有点蹊跷么”
“是有点蹊跷,平日里这条路,来来往往总有人路过,今日却一个都不见。”
金钏儿反应过来,“夫人的意思是有人堵住路口不让人进”
史莺莺冷笑,“有人安排了一出好戏,躲在暗处观看,幸亏那人被你的剔骨术给吓倒了,不得已他才现身。”
“夫人是说谢老板安排了这出好戏”
“除了他还有谁”史莺莺叹气,“我就奇了怪了,打开门做生意,又没碍着谁,干嘛老跟我过不去”
金钏儿开了句玩笑,“莫非谢老板看上夫人了”
史莺莺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个倒是有可能,他看我的眼神还真有点古怪,上回是这样,这回又是这样,等将军回来,我得告诉他。”
金钏儿呀了一声,“若是让将军知道了,谢老板就惨了!”
金钏儿觉得这事还真要告诉杜将军,万一哪天真出了事,将军会怪她知情不报,抽她鞭子的呀。
于是,等杜长风回来,她便把谢靖宇的事告诉了她家将军。
杜长风别的无所谓,老婆孩子顶了天的重要,带着几个亲兵,呼啦啦就闯到谢靖宇家中去了。
谢府的家丁一看拿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兵,吓得忙跑进去通报,谢靖宇闻讯迎出来,拱手问道,“几位军爷,不知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杜长风上下打量着谢靖宇,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居然敢打他媳妇的主意,真想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他拖长了声音问,“你就是这府里当家理事的人么”
“正是,在下姓谢,是一名正当商人。不知军爷到我府上是……”
杜长风摆摆手:“没什么事,刚好路过,口渴了,进来讨杯水喝。”
谢靖宇,“……”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可不像是来讨水喝的,再说,他谢家在临安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没有谁敢这样闯到他家中来,他上下打量杜长风,见他面色黝黑,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间颇显英气,心中一动,“敢问这位军官贵姓……”
杜长风朝他招招手,谢靖宇缓步走过去,杜长风突然拔出剑,“锃”的一声,雪亮的剑划破暮色,吓得谢靖宇后退了几步,惶然道,“军爷您这是……”
“吓着您了,”杜长风呵呵一笑,把剑插入剑鞘,又对他招手,谢靖宇站着没动,杜长风只好自己走过去,大手往他肩膀上一搭,推着往边上走了几步,避开众人,压低了声音说,“我不是来讨水喝的,听说你打我媳妇主意,我来警告警告你,赶紧把你那心思给我灭了,要不然,”他拍了拍剑鞘,裂嘴一笑,“我的剑可不长眼睛!”
谢靖宇猜到是他,却也不怕,他查过杜长风,知道他是一个三品将军,三品也算大员,不过比起一品丞相还是差了点,他也呵呵一笑,“杜将军,你带着人就这样闯到我府上,难道就不怕我到皇上跟前去告你”
杜长风眯着眼睛笑,“凭你一介商贾也能见着皇上,皇上是阿猫阿狗都能见的么”
谢靖宇也是一时口快说漏嘴了,他的意思是反正有办法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面前去。
“行了,”杜长风重重在他肩上拍了拍,“话我撂这了,自个掂量掂量吧。”
杜长风手一挥,带着手下呼啦啦走了。
史莺莺听说杜长风去教训了谢靖宇,心里欢喜,语气却是嗔怪:“人家也没挑明,你就茂然行动,万一弄错了呢”
杜长风拧着眉,“在这件事情上,宁可错杀一百,也
第九百二十章今儿个这是有祸啊
谢靖宇活到三十岁,一直顺风顺水,史莺莺的出现,仿佛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劫,恨得牙痒痒,想毁掉她,又有点舍不得,那日在胡同里一见,发现那个女人的眉眼似乎又俏丽了一些,身段似乎又婀娜了一些,可她对他的态度似乎更冷淡了一些。
都是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误了他的大事,英雄救美不成,反而落了嫌疑。现在连她夫君都找上门来了,想他谢靖宇什么时侯受过这种窝囊气,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三品将军,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谢靖宇这天又摔碎了新买的纸镇,发泄了一通,然后把心腹叫来吩咐了几句,等心腹走了,他坐下来喝茶,看丫环打扫地上的纸镇,突然觉得不对,“把碎片拿来我看看。”
丫环立刻把碎片捧上来,谢靖宇捏起一小块,在灯下仔细察看,本来缓和的脸色蓦的一变,“叫管家来!”
管家就在外头侯着,听到主子叫他,麻溜的进了门,“老爷,您叫我。”
谢靖宇怒气未消,将手里的碎片砸过去,“拿什么糊弄我这是昆仑玉!”
管家不敢躲,被碎玉片砸在脸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嗫嗫的道:“老爷息怒,是,是夫人的意思,说,都,都摔过两回了,羊脂玉太贵,所以……”
“屁话!”谢靖宇怒不可遏:“你是谁的奴才,听谁的”
管家低着头,确实象夫人说的那样,老爷这段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动不动就发火,好几千两银子的羊脂玉就砸了两回,夫人心疼,让换了昆仑玉的,结果被老爷发现了。
脸上有点火辣辣的刺疼,他不敢摸,低低的答,“奴才听老爷的。”
“上好的羊脂玉给我寻摸来,再敢糊弄本老爷,”谢靖宇眯着眼睛阴阴一笑,“你就上关外养马去。”
“奴才不敢。”管家把头垂得更低了,心惊肉跳,说是上关外养马,可真正是去哪里,谁也不知道。
——
史莺莺一大早就右眼皮跳个不停,她揉了揉眼睛,嘀咕着,“怎么老跳啊,今儿个这是有祸啊。”
金钏儿在边上说,“夫人,您能有什么祸,别自个吓自个。”
话音刚落,金汀楼的掌柜匆匆跑过来,“东家,大事不好了,有人把金汀楼的大门给封住了,说那是他的产业,要把楼收走。”
史莺莺脸色一变,“走,看看去。”
罗三赶紧叫人备轿,金钏儿招呼柱子,阿夏一道去,罗三想多叫几个伙计一同去,被史莺莺制止了,金汀阁出了事,如意楼更要正常开张,去那么多人做什么,又不是去打架。
等到了金汀阁,史莺莺才弄清楚,原来金汀阁并不是原东家买下来的,只是租的,三年一租,现在租约到期,房主来收楼了。
房主把房契和租约摆出来,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酒楼确实是房主的,也确实说明租期一到,房主有权把酒楼收回去。
金钏儿小声说,“夫人,把咱们签的买卖契约也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史莺莺掏出买下金汀阁的契约递过去,房主展开一看,笑了,“史老板,您这份契约是和冯掌柜签的,他不是酒楼的东家,哪里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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