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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魏仲清请完脉却不走,看了月桂一眼,月桂无动于衷,白千帆却是心知肚明,笑道:“我去豹园一趟。”见月桂要跟上,摆摆手,“你向来怵点点,不必跟着了。”

    月桂提起的步子便顿住了,等白千帆一走,魏仲清便道:“月姑姑,上我那里坐坐,我有话想跟你说。”

    月桂绞着手帕,脸上是矜持的态度:“我怎么能去你那里呢,孤男寡女不合适,让人知道会说闲话的,还是在这里说吧。”

    其实这里也就他们两个,底下的太监宫女都知道他们的关系,连娘娘都躲了出去,他们怎么能不识趣,自然也早走了。

    魏仲清沉吟了片刻,“我想说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月桂讥讽的一笑,“魏大人,我又不是您肚里的虫,您要说什么,我哪能知道”

    “月桂,咱们俩个认识这么多年,说话就别藏着掖着了,打南边一起过来的,也算知根知底,我年纪不小了,你呢,也别在宫里蹉跎岁月了,干脆咱俩,咱俩请旨成亲吧。”

    魏仲清说完最后那句话,老脸都红了,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又补充一句,“我是为了你好,男人年纪大点,还能娶个小的,女人年岁大了,就真不好嫁了。”

    听了前边的话,月桂心头正喜,可后一句,让她不舒服了,她嗬了一声,“听魏大人口气,您是来拯救我的我谢谢您,您年纪不小了,可不是我耽误的,我蹉跎岁月,跟您也不相干。”

    “月桂,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还较真呢,我真是为了你好。”

    “我不需要你操心,魏大人莫不是找不到媳妇,才想起我来”月桂哼了一声,“您不是收了一位漂亮的女弟子么现在成的啊!”

    “你是说乔太医”魏仲清皱眉:“她是我的弟子,我是她师父,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提到自己的得意弟子,魏仲清忍不住多说两句,“不过她是真不错,聪慧伶俐,虽然进来得晚,比起同门师兄弟,算是有天资的,人又勤奋,我的本事让她学了七七八八,将来造诣没准能在我之上。”

    月桂脸色越发不好看,“放着这么聪慧的女弟子,干嘛上赶子找我啊”

    “月桂,你什么都好,就是爱记仇这点不好,”魏仲清年岁虽长,骨子里的傲气依旧在,“行不行,你给句痛快话。”

    月桂倚在桌边看着他,手里绞着手帕,心里翻腾倒海似的,从前的事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当初看绮红绿荷都有了归宿,她心里也痒痒,后来魏仲清进了府,诊出了王妃的孕脉,她感激他,高看他一眼,渐渐就对他仰慕起来。

    她总是借机靠近他,向他请教,帮他晒药材,明里暗里透着意思。

    可魏仲清压根就




第九百八十三章终身不嫁
    白千帆劝了月桂几次,她都不松口,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白千帆知道她还记着从前的事,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只能接着劝,“你老揪着从前那点事有意思么,这么多年,你未嫁,他未娶,不就很说明问题了么”

    月桂说,“他未娶可不是为我,我不嫁,也不是为了他。”

    白千帆,“我看魏太医就是为了你不娶的。”

    “他又不是没跟人提过亲,机缘巧合没成罢了,若是成了,哪能来找我”

    “他之前是跟人提过亲,那都是在南边的事了,回了京城,都是别人跟他提亲,魏太医一个都没答应,不还是念着跟你的旧情嘛,他在南边的时侯,从一个走街窜巷的游医,一下变成了楚王府的医官,初初尝到甜头,是有点飘,做了让你伤心的事,可回了京城,人家沉淀下来了,一心钻研医术,也没再给你添赌,倒是你,老不给人家好脸色,你对他那样,他怎么敢提成亲的事,如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提了,你还不答应,就没想过会伤了他的心”

    月桂小声嘀咕:“他不也伤了我的心么”

    “这回扯平了,心里舒服了吧”白千帆说,“他下回再来,若是不提,你自己提。”

    “我才不提。”

    “那就让皇上给你们指婚。”

    “娘娘,千万别,”月桂绞着手帕,总归有些不好意思,“等他下次来了,看他什么态度再说。”

    白千帆看她态度有些转变了,说:“成,你们说好了,我立马筹惫成亲的事。”

    但是一连几日,魏仲清都没有过来,白千帆有些奇怪,“都过了日子,魏太医怎么还不来”

    月桂撇撇嘴,“一准是上次抹了他的脸面,不好意思来了呗。”

    “还好意思提,”白千帆瞟她一眼,“魏太医本是心高气傲的人,连皇上都给他两分薄面,你倒好,往人家心里捅刀子。”

    月桂低帘着眼帘没吭声,白千帆说:“得,我还是打发人去请吧,免得夜长梦多。”

    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来禀告:“娘娘,太医院的……”

    白千帆听到太医院三个人连连摆手,“快请快请。”

    可进来的却不是魏仲清,而是一位女医官,进来就跪下行礼:“臣请娘娘凤体金安。”

    白千帆叫起,仔细一打量,却是从前那位乔美人,她有点奇怪:“乔太医怎么来了”

    “回娘娘话,”乔太医原本就长得漂亮,穿着官服,戴着官帽,秀气中又加了几分儒雅来,“臣奉皇上的旨意,前来给娘娘请脉。”

    白千帆更奇怪了,“向来都是魏医正给我请脉,他怎么不来了”

    “回娘娘,魏医正已经请旨去往南原了,所以臣接替医正来给娘娘请脉。”

    月桂听到这话,脸色陡然一变,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白千帆也吃了一惊,“这是何时的事魏医正什么时侯走的”

    “医正三日前就走了。”

    月桂又是一震,三日前就走了,竟没有来跟她道别,好狠的心呐……

    白千帆担心的看了月桂一眼,朝乔太医伸出手,“乔太医,您诊脉吧。”

    乔太医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白千帆的手腕上,她第一次给皇后诊脉,显得很慎重,耗时也比平时久,蹙着秀气的眉,探了一会子方才把手收回来,“脉象无异,娘娘凤体安康。”

    白千帆笑道:“不过是例行请脉罢了,无需紧张。”

    乔太医还是美人的时侯,见过皇后,知道她是极容易相处的人,在她面前确实不需要紧张,不过是头一次,多少有些拘谨。

    她行礼告退出来,刚走下台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乔太医,请留步。”

    乔太医回头一看,神情仍是恭谨,“



第九百八十四章月黑风高杀人夜!
    月黑风高杀人夜!

    尉迟不易很庆幸自己在这样的夜晚摸进了皇宫。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伸手不见五指,这大约是个穷皇宫,连盏灯都没有,不过呆久了,视线适应了环境,仍是能分辨模糊的影子。

    巍巍宫庭沉默的耸立在天地间,象潜伏在暗夜的兽,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来咬你一口,但尉迟不易很沉着,躬着身子,脚在地上无声踏行,一步一步往前迈进。虽然是第一次来,路线图已经深深刻在她脑子里,她相信自己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地方。

    突然,前方出现了灯光,幽幽的光后是一队整齐的士兵,腰间佩着弯刀,一个个昂首挺胸,灯光隐隐照在他们脸上,沉寂木然,象阴曹地府里出来的阴兵,但尉迟不易不怕,她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阴兵,若是不走运,很快她也能成为一名阴兵。

    她猫在草丛里,等巡视的士兵过去,这里的草长得很茂盛,能将她从头到脚都严实的掩住,那列士兵果然没有发现她,步伐整齐的去往别处了。

    尉迟不易松了一口气,慢慢挪到木梯下,木梯厚实,质地坚硬,比石梯也不差,她上了长廊,长廊里铺就的也是木板,踩上一脚,会发出极细微的声音,若是白天,这点声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夜深人静的时侯,尉迟不易听得很清晰,她是个谨慎的人,立刻顿住脚步,缓缓蹲下来,把身子整个压在地面上,象鱼一样在光滑的木板上滑行,这样能将声音降到最低。

    她凭着铭记于心的路线图滑进了主殿,再往前就是寝宫,尉迟不易觉得自己真是走运,门外连个值夜的人都没有。只有两扇厚重的门挡住了她的去路。

    尉迟不易知道,她要找的那个人就在里边,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心也跳得快了些,她趴在门边,稍稍平定了一下心绪,轻轻推开门,厚重的木门吱呀响了一声,吓得尉迟不易忙用手把门扶住,她长得瘦弱,有条缝就能钻进去。

    深吸了一口气,她象鱼一样无声的游进去,里面依旧是木地板,光滑温实,不象金砖铺就的地面那样凉。

    屋子里很空,她趴在地上,看到一些辩识不清的黑影,她猜那大概是摆设,瞧着都是直立的竖条状,有些古怪的样子,不过这本来就是个古怪的国度,也没什么好吃惊的。

    她游啊游,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条状物,向着屋子中间那张大床游去,突然,有个竖条状物挡住了她的去路。尉迟不易自然是调转方向避开,奇怪的是,那个东西居然会动,也跟着她一起调转方向,依旧挡在她面前。

    尉迟不易骇了一跳,仰着头往上看,黑暗中,她看到了两颗宝石样的东西,发着幽幽的冷光,象人的眼睛。

    她很奇怪,宝石怎么可以半悬在空中没有东西托住它不会掉么

    她悄悄的站了起来,随着她的动静,那对宝石似乎微微扬了一下,就象是眼睛在看她。

    尉迟不易好奇的去摸,没摸到宝石,摸到了冰冷的皮肤,她心一跳,知道不好,那对宝石不是象眼睛,分明就是一对眼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人!

    她毫不犹豫的抽刀就砍,那人却如鬼魅一般,身子晃来晃去,怎么都砍不到他,反而是她被他逼到了墙角,寒光一闪,刀被夺走,下一刻便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尉迟不易以前不知道被自己的刀架在脖子上是怎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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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五章我是来杀你的
    “南原狗贼,老子就跟你拼了!”

    随着一声暴喝,尉迟不易以掌化拳,兜头凶狠的打过去,他坐着,她站着,是为天时地利也。

    然而没有人和也是枉然,她的拳头很轻易的被男人包裹在手心里,稍稍用力,就疼得呲牙咧嘴。

    “已经是手下败降了,还敢来送死”蓝霁华将她一推,尉迟不易连退了好几步,捂着自己的手腕子,红着眼睛怒视他。

    蓝霁华从没见过这样的刺笑,不由得发笑,“打不赢,要哭鼻子吗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

    尉迟不易愣了愣,原来他一直把自己当成个小子,不过她本是男装打扮,认错了也算正常。

    她不打算纠正他,男人的身份反而让她更安全,要是知道她是姑娘,这狗贼不知道会起什么邪念。

    看着她怒视的目光,蓝霁华倒底没有再拿那把短刀剔指甲,“说吧,叫什么,多大了说了,这刀就还你。”

    尉迟不易觉得自己赤手空拳很难打赢他,如果宝刀在手,把她那套绝学五阳朝凤刀法亮出来,只要她动作快,不是没有胜算。

    “我叫尉迟不易,今年十七岁。”

    蓝霁华哦了一声,“不易,怎么起这么个怪名字什么不易,活着不易吗”

    他幽幽长叹一声,确实活着,是比死更不易的事,这番滋味,他早就已经领悟到了。

    他围着尉迟不易转了两圈,“十七岁,也不小了,家里不给吃饭怎么这么瘦”

    尉迟不易看着自己的短刀,“你说过把刀还我。”

    “好,给你。”蓝霁华毫不迟疑的把刀递给她。

    尉迟不易说时迟,那时快,刀在手,寒光一闪,朝着蓝霁华的面门砍去,寒光又一闪,刀回到了蓝霁华手里。

    尉迟不易:“……”她明明够快,怎么他比她还快这到底是个什么妖孽

    蓝霁华握着短刀,对她咧嘴一笑,“原来是五阳朝凤,这个刀法有点阴柔,不适合你。”

    尉迟不易问,“你也学过”

    “略知皮毛而已,不算学过,我刚才说了,那是姑娘家学的,太阴柔,不适合男人。”

    尉迟不易默了一下,又问,“这是我东越刀法,你一个南原狗,咳咳,南原人,怎么知道”

    蓝霁华看到他脸上起了红晕,不知道是刚才打斗引起的,还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窘的,他觉得这个尉迟不易越来越有意思了,倒也没在意那句南原狗。

    “我以前常年在东越行走江湖,各门各派的路数都知道一点。”

    尉迟不易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过一个帝王,偷偷到别国去行走江湖,恐怕不光是为了学功夫,分明就是打入他们东越的奸细。只是可惜那时侯没有抓住他,还让他把东越的功夫都学了去,害得她现在技不如人,很丢脸。

    蓝霁华沉吟了一下,“这刀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好,到了你手里就会变成凶器。”

    尉迟不易眼睁睁看着他把短刀挂在墙上,就象挂自己的佩刀一样,心里有点难过,不过只要她不死,这把刀总有一天要回到她身边来的。

    蓝霁华问她,“你这样看重这把刀,它可有名字和来历”

    “当然有!”尉迟不易说,“这把刀是我爹亲自画了样子,让铁器铺的齐师傅打造的,齐师傅是我们那里有名的打铁师傅,但他不轻易打兵器,我爹和他有交情,他才给打的,我自己取的名字,叫霓虹刀,知道什么叫霓虹么杀人的时侯,血溅出来的弧度就象一道虹。”

    蓝霁华听了好笑,“原来这把刀真是来历不凡呀。”

    尉迟不易傲娇的抬了抬下巴,“当然。”



第九百八十六章生活不易,要珍惜
    蓝霁华看他站在那里,紧紧抿着嘴唇,眼眶渐渐红了,眼里泛起水雾来。

    他在心里嗬了一声,不但是个爱脸红的,还是个喜欢哭鼻子的,大概是因为提起爹娘了吧。

    说起爹娘,蓝霁华也是满怀惆怅,有些爹娘和儿女是注定的冤家,就象他和女帝,是母子,可权力永远驾临在亲情之上。为了所谓的野心和权力,女帝生生把自己作成了阶下囚,闺女远在东越,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看她一眼,他倒是离得不远,不过因为身份变了,他们之间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利害关系,好不容易去看她一次,母子两个说个话,都要兜来兜去绕圈子,实在没意思得很。

    尉迟不易察觉到鼻子发酸的时侯,赶紧用力吸了一下,把那股子酸涩压了下去,当着狗贼的面,她才不会流眼泪。

    大仇未报,就这么死了,好象有点可惜,狗贼要她留下,其实是个机会,留在他身边,何愁大仇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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