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受了一场大惊吓,尉迟不易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怎么觉得他这话是对的呢,而且她总能从蓝霁华的语气里听出一点哀伤或惆怅,越发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第一千零六章你想碰朕的人?
到了山脚下,康岩龙远远的迎上来,尉迟不易本来不怕他,这会子都觉得他那张脸难看到她不忍直视,她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
“大胆,你怎么能趴在陛下的背上,我们陛下是何等的尊贵,你简直胆大包天,不,你是反了天了,来人!”
蓝霁华沉了脸,“休得吵闹!”
“陛下,”康岩龙苦巴着脸,“您怎么能背他呢他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越小子,您会把他宠坏的。”
“他的脚伤了,走不了路。”蓝霁华冷声吩咐他,“叫马车过来。”
“陛下,”康岩龙倒吸一口气,“您还打算让他坐马车!这,这不合规矩啊!”
“他都与朕同桌吃饭了,坐个马车怎么了”
蓝霁华招招手,马车的的的过来了,侍卫打起帘子,他把尉迟不易放进车里,自己跨上尉迟不易骑来的马,手一挥,“回宫。”
几匹马拥簇着马夫,向着城里的皇宫奔去。
尉迟不易坐在熏了香的车里,舒服得想睡觉,熏香不浓不淡刚刚好,坐垫软绵,小几上还摆着鲜果子,她有点想吃,看看自己脏兮兮的手,又犹豫了,但实在是嘴馋,还有点饿,把手使劲在衣裳上擦了几下,伸手捏了一个果子,卡哧一口,咬得脆响,满口都是香甜。
当皇上真享福,她抿嘴一笑,今日倒让她捡了个便宜,享受了皇帝的待遇,其实仔细想想,她跟在蓝霁华身边,还是蛮享福的,皇帝吃什么,她吃什么,皇帝住正殿,她住侧殿,衣裳也给她最好的料子,送给她的短刀镶金带玉,全是最好的。
真要说起来,蓝霁华对她不错,加上今日,都救她三回了,可她还心心念念想要杀他,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她悄悄挑了帘子往外看,刚好蓝霁华的目光转过来,两个人对了个正着,她的脸腾的红了,赶紧把帘子放下来。
蓝霁华莫明其妙,不易的脸怎么红得那样厉害,是不是又中了毒,山上有毒的东西太多,他是东越人,不懂得分辩,别是吃了什么吧
他赶紧叫马车停下来,挑了帘子问她,“吃了什么”
尉迟不易嘴里还嚼着鲜果子,被他突然一问,差点噎住,说不出话,指了指小几上的盘子。
“我是问你在山上吃了什么”
尉迟不易用力咽下去,因为吞得急,脸又红了一些,含糊的说,“什么都没吃。”
“你的脸怎么红成那样”
“红吗”尉迟不易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发烫,但她装得很惊讶,“没有啊,没有红吧。”
“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
尉迟不易摇了摇头,除了心跳有些快,她一切正常。
“手伸给我。”
尉迟不易听话的把手伸出去,蓝霁华探了探,确实很正常,这才放了心,重新叫马车走起来。
康岩龙在边上看到这一幕,心里十分担忧,皇上完全被这个清秀的小子迷住了!
回到宫里,康岩龙要去接尉迟不易,蓝霁华挥手把他挡开,自己把尉迟不易抱下来,吩咐他,“打盆温水,拿药膏和银剪来。”
康岩龙低头应了是,快快的走开去。
很快,康岩龙就把东西准备好了,看蓝霁华挽起袖子,忙道:“陛下,这种事让奴来做吧。”
蓝霁华瞟他一眼,“你想碰朕的人”
在场人的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包括尉迟不易在内,不是说他没有龙阳之癖好么,怎么她又成了他的人
康岩龙脸上五颜六色,嗫嗫的,“奴,不敢。”慢慢退到一边去。
蓝霁华用帕子沾了水,一点一点把尉迟不易的脚底擦干净,剪掉磨破
第一千零七章娘娘腔
那药真是灵,过了一个晚上,尉迟不易的脚就不疼了,踮着脚慢慢的走,是没问题的。
蓝霁华看她走路,摇摇摆摆,象只鸭子,十分可笑,招呼她,“过来吃饭。”
尉迟不易走过去,盘腿坐在他对面,看到康岩龙站在蓝霁华身后,阴测测的盯着她,那目光象极了那天碰到的大蛇,不,比大蛇的目光还要阴狠。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家伙恐怕是要准备对付她了,她得早做准备。
宫女们摆菜,康岩龙弯腰倒酒,蓝霁华问她,“你喝一杯吗”
“谢谢,不喝。”经过了康岩龙的手,她怕那酒里有毒,蓝霁华是毒不死的,但她就不一定了。
“你是不是男人哪有男人不喝酒的”
尉迟不易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干我们这行的都不喝酒,喝酒误事。”
她说的倒也没错,不过是执行任务的时侯不喝,刺客干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活,闲下来哪有不喝酒的
她不喝,蓝霁华也不勉强,拿那天的事取笑她,“你很怕蛇吗”
尉迟不易老实的点头,“怕。”
“在南原,女人都不怕蛇,”蓝霁华扬眉笑,“还怕什么”
“没了。”
“真没了,老虎狮豹怕不怕”
尉迟不易犹豫了一下,摇头,“不怕。”
蓝霁华笑道:“宫里有虎豹,你要不怕,明天去跟它们玩。”
“它们在哪”
“你往东边走,有片林子,它们就在里边,偶尔它们也出来走走。”
尉迟不易吓了一跳,“没有关起来么怎么还放养呢”
“我养的。”蓝霁华说,“要是我太久不去看它们,它们会出来找我。”
“那你多久没去了”
“自从你来了,我就没去了。”
“它们到这里来找你么”
“对,有时侯就睡在这里。”
尉迟不易头皮一麻,“皇上,你吃了饭,赶紧去看看它们吧。”
蓝霁华看着她的脸色变白,哈哈大笑起来,“说不怕,其实还是怕的。”
尉迟不易辩解,“我们那里猛兽不进城的,跟你们这里不同,我缺乏经验而已。”
“没关系,你跟它们多玩几次就有经验了。”
尉迟不易婉言谢绝,“还是不要了,我嫌它们身上味道不好闻。”
怕就怕,还找借口,蓝霁华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笑着摇摇头。他以前不养猛兽,后来见千帆把那只豹仔教得很好,也实在是无聊,便开始养,一只虎,一头豹,放在东边的林子里,每日有人投喂,一般不会出来伤人。
吃完饭,在尉迟不易的催促下,蓝霁华还真的去看他的虎豹了,尉迟不易闲得无聊,在廊上踱着步子。
走了两个圈,发现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抬起一看,是康岩龙。
她立刻警觉起来,“你要干什么”
康岩龙比她高很多,居高临下看着她,脸上尽是轻蔑的神情,“你们东越的刺客原来都是吃软饭的。”
“你胡说!”尉迟不易怼他,“你才吃软饭呢,你们全家都吃软饭!”
“身手不怎么样,嘴皮子倒耍得利索,”康岩龙冷冷的道,“我们陛下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的。我警告你,得了陛下的宠爱就好好伺侯,不要再想着图谋不轨,否则,我一定叫你好看。”
尉迟不易哼了一声,“你别威胁我,我知道你擅长使毒,反正以后我中了毒,不管是不是你下的,都告诉你们皇上,是你做的。”
康岩龙没想到她这么阴险,脸更黑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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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章摸骨
听到这句话,蓝霁华心猛的蹿了一下,她红着脸,半低着头,宽大的袍子套在身上,露出细细的胳膊,要不是这煞风景的嗓音,还真象个姑娘。
“你不怕,万一朕对你说的是假话,朕有龙阳之癖怎么办”
“那……”她咬着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倒底是不是”
蓝霁华原本要逗逗她,一瞧她这小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摇了摇头,“不是。”
“我相信你不是。”她把枕头抱紧了些,“我们去吧。”
蓝霁华睡过大通铺,但是两个男人睡一铺,好象只有杜长风,那时侯他们一起赶往西北,途中住客栈,史莺莺一间,他和杜长风一间,杜长风晚上打呼噜,吵得他睡不着,半夜起来到屋顶上坐了一宿,到了驿站,他坚决要离杜长风的房间远一些,这事后来被史莺莺知道,成了她经常笑话杜长风的把柄。
尉迟不易见他突然怔在那里,有些奇怪,“怎么了你不同意么,你要真不愿意就算了,最多我今天晚上不睡了。”
蓝霁华回过神来,笑着说,“走吧,没什么不同意的。”
尉迟不易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她太恐惧蛇了,那种恐惧真是一丁点都没办法克服,要不然,她也不能厚着脸皮要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
她是这么想的,反正她不一定能活着回去,蓝霁华碰过她的头,摸过她的脚,还吮过她的手臂,早就算有肌肤相亲了,她虽然想杀他,但在这个宫里,最亲近最信任最可以放肆的也是他,这似乎很矛盾,但又确实存在。
蓝霁华的床比她的还大,她把枕头放在她和蓝霁华中间,说,“这一半是我的,那一半是你的,咱们各睡各的,互不干扰。”
蓝霁华好笑,“睡着了,哪还管枕头,你倒底是不是男人,怎么睡个觉还这么多讲究”
尉迟不易小声嘟噜着,“你还是有断袖的嫌疑的,我不能不防。”
她这话倒也合情合理,只是蓝霁华有些哭笑不得,侧身躺下来,“行吧,我不过去,你要是过来,我就管不着了。”
“我不可能过去的。”尉迟不易背对着他躺下去,这一觉她总归是睡不好了,但和蓝霁华睡一起,总比和蛇睡一起好。
第二天早上,蓝霁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尉迟不易,她仰天躺着,睡颜沉静,枕头夹在他们之间,他忍不住笑,这小子,睡觉还挺规矩的。
蓝霁华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明明喜欢女人的,可对尉迟不易,似乎产生了一点很莫明的情愫,他当她是个玩意儿,闲来时逗着玩,喜欢看她炸毛的样子,也愿意宠着她,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她。
久久凝视着那张脸,他闭上了眼睛,手指轻轻抚上尉迟不易的脸,脸皮倒是嫩的,光滑柔软,跟姑娘家一样,弯弯的眉,秀顶的鼻梁,小巧的嘴,若是不睁眼,也可以当他是个女的。正在暇想,一个烟公嗓突然响起,将那幻像打破,实在大煞风景。
“你摸我做什么”被摸醒的人很不解,皱着两道细细的眉问他。
好事被打断,蓝霁华有些恼怒,声音低沉,“闭眼。”
尉迟不易心里狂跳,他不会是……真的那什么吧,她哪能闭眼,“干嘛摸我”
“别问那么多,闭眼。”蓝霁华加重了语气,他总是笑嘻嘻的模样,偶尔严肃起来,也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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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章斗得越凶越好
蛇是谁放的,尉迟不易用脚指头也猜得出来,除了康岩龙,没有别人,刚威胁过她,转身就动手了,行,谁怕谁啊,她也不是好惹的,杀不了蓝霁华,要连他身边的随从都对付不了,她也太没用了。
一连几天,她不动声色的观察康岩龙的行踪,摸清了他的动向规律。
这天,她站在廊上,倚着雕花的木扶手,往远处眺望,一只手搁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垂着,手里拿着一个厚实的瓷瓶。
余光里,康岩龙过来了,她赶紧把身子缩回去,瓷瓶扬起来对准他就砸下去,康岩龙反应很敏捷,听到破风的声音,立刻一闪,瓷瓶砸在他脚下,砰的一声巨响,粉身碎骨。
尉迟不易暗暗可惜,一溜烟钻进大殿,蓝霁华正在做木雕,看到她扬扬手,“过来,瞧瞧我这小人雕得怎么样”
尉迟不易跑过去坐好,拿起一个小木头人仔细端细,“皇上还有这一手呢,雕得真不错,赶明儿也给我雕一个啊。”
蓝霁华笑着说,“行啊,有空给你雕一个,哎,刚才那声响是怎么回事”
尉迟不易装糊涂,“什么响声我没听见啊,我一直在屋里呢。刚刚才出来。”
话音刚落,康岩龙出现了,上前给蓝霁华行礼,“陛下,今日的文折拿过来了,您现在就看吗”
蓝霁华摆摆手,“先放着吧,朕呆会再看。”
“是,奴放到书房去。”他躬着身子退下去,临走前别有意味的看了尉迟不易一眼。
尉迟不易不怕他,用一种蔑视的眼神回过去,两人目光一交错,就跟有火花溅出来似的,彼此心知肚明。
尉迟不易感到意外的是,康岩龙居然没有告状,大概心思和她一样,都不愿意惊动蓝霁华,想私下里处理,那就来吧,反正她兵来将挡,土来水淹,实在不行,她身后还有靠山呢。不管怎么样,她相信蓝霁华是不会让她死的。
瓷瓶没砸中康岩龙,尉迟不易不甘心,她被蛇吓掉了半条命,不能就这么放过康岩龙,她坐在屋里想了半天,躲得过瓷瓶,总躲不过水吧,要是一大盆水洒下去,浇个他透心凉,也能解解气。
于是,第二天,她准备了一盆水,悄悄放在护栏底下,等康岩龙过来的时侯,她端起来往下泼,这下康岩龙果真没有躲过去,被浇了一身透湿。
他抬头往上看,却什么都没看到,再看手上的文折,也都湿了,他赶紧用力把水甩掉,想了想,还是上去了。
蓝霁华和尉迟不易坐在殿里喝茶,见他**的进来,忍不住笑,“泼水节还没到,你怎么弄得一身湿”
康岩龙如实回答,“方才奴从廊下过,不知道谁往下洒了一盆水,刚好浇在奴身上,连文折也湿了,奴该死。”说完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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