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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墨容澉吃痛,白千帆也好不到哪里去,反弹的力量是加倍的,捂着拳手哎哟直叫唤。

    墨容澉又气又好笑,“你打了我,你还叫疼”

    白千帆呲牙,“谁让你偷袭我”

    “我用得着偷袭你,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替你把头上的树叶拂掉。”

    白千帆知道自己误会了,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顶,果然有片叶子插在发间,她摸下来拿在手里玩,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啊,要不你也打我一拳。”她道歉的方式总是这样,觉得言语太轻,让对方还回来才公平。

    墨容澉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拳手伸到她面前,“我怕没收住力,把你打死了。”

    白千帆抱住他的拳头惊呼,“王爷的拳头真大,能一拳打死只老虎吧!”

    知道她是借着拍马屁下台,墨容澉却很受用,唇角微微勾起来,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捧着他的拳头,小脸扬着,一副膜拜的样子。

    他们站在柳条间,四面都是枝叶,象一道屏障把他们围了起来,他突然有些面红耳赤,用力挣开她的手。清了清嗓子,道,“王妃说昨儿个许愿要嫁个如意郎君,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

    白千帆仍是扬着脸,“王爷要替我挑吗”

    “嗯,总要挑个好的,本王才放心把你嫁出去。”他顿了一下,“头一条,睡觉打呼噜的可不行。”

    白千帆一愣,“为什么爷儿们睡觉打呼噜的多呀。”

    “我就不打呼噜,”墨容澉斜了她一眼,“你睡眠浅,边上躺个打呼噜的,你能睡着”

    白千帆想了想,“也对,他一打呼噜,我就得醒,觉也睡不好了。”

    “模样儿长得端正,骨架子也好,有一官半职,俸禄足可以养家,待人也和气,瞧着没什么缺点,可唯独打呼噜,所以依着我的意思,还是再考虑考虑。”

    白千帆听着糊涂,“王爷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杜长风呗,名字也不好,长风,得多长一道风啊,小丫头身量小,别给刮跑喽!

    “就有那么一个人吧,”墨容澉见她自己不说,也不点破,“兴许你是满意的,依着我,再挑一挑,横竖不着急。”

    白千帆嗯了一声,“我听王爷的。”

    她乖乖巧巧的样子,总让墨容澉心头生悸,跟她呆不了一会,一些奇怪的念头就要滋生出来。他有些郁闷,尽量同她拉开距离,“晚上我不在家吃饭,你想留在这里吃也行,想回揽月阁吃也行,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匆匆离去,弄得白千帆摸不着头脑,算不上喜怒无常,可这么半路上撂摊子也少见。

    墨容澉换了衣裳,带着贾桐宁九去了晋王府,墨容泽却不在,大总管陪着笑,“可不巧,我们爷在荷塘月色吃酒,王爷上那一准找得着。”

    墨容澉也不是非要找晋王不可,一听在荷塘月色,倒动




第一百二十六章喝花酒
    墨容澉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墨容泽是个享受派,一左一右两个姑娘陪着喝花酒,还有个清倌在抚琴吟唱,人不多,却显得热闹。

    两个姑娘是他的老熟人,一个叫云儿,一个叫妍儿。都是会来事的人,见晋王有朋友过来,云儿甩着手帕子就迎上去,媚眼儿一飞,声音也好听,“哟,大爷来啦,快请这边坐,奴家给大爷斟酒。”

    说话间人到了跟前,香浸浸,就跟整个人在香油打了个滚似的,有些冲鼻子。

    墨容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云儿却打蛇随棍上,芊芊玉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娇笑道,“大爷,您躲什么呀奴家又不会吃了您。”

    墨容澉不习惯她这么纠缠,把胳膊抽出来,她却整个人都挨过来,靠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大爷是第一次来,瞧着面生的很。”

    墨容泽看墨容澉这副窘迫的样子,不由的好笑,“三哥既然到了这里,就该入乡随俗,别抹了姑娘的脸面。”

    墨容澉是做好了准备来的,可刚一上场,对方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脸上有些挂不住,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这姑娘也忒热情了。”

    他拔开她的手,自顾自的坐下。

    云儿跟过来,替他斟酒,“大爷不喜欢奴家这样的,难道还喜欢冷清的不成”

    墨容澉瞟了她一眼,“话太多。”

    墨容泽知道墨容澉不太适应,把云儿叫过去,“三哥找我有事儿。”

    “没事,就是找你喝喝酒。”墨容澉捏着小小的酒盏,这里供应的都是好酒,酒液纯净,酒香扑鼻,他一口就干了,“酒不错。”

    “酒不错,姑娘更不错。”难得墨容澉肯来这种地方同他喝花酒,墨容泽觉得自己必须要让三哥在这里吃好喝好。见墨容澉不喜欢云儿那款,他叫老鸨子,“妈妈挑个安静些的来,我这位兄长不喜欢太闹腾的。”

    老鸨子连连点头应是,转身出去叫人。

    贾桐和宁九安静的站在门外,夜色中,像两个树桩子。

    清官还在抚琴吟唱,低着头,侧脸如剪,十指拨弄着琴弦,曲调平和,吟唱清浅,听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墨容澉以为墨容泽喝花酒,听的都是些艳曲,没想到也有这么素雅的。

    不多时,老鸨子领了个姑娘进来,苗条的身段,瓜子脸,不是很艳丽的那种,看上去有几分清秀。

    老鸨子介绍说她叫秀娘,有些腼腆,先伺候着,若大爷不满意,再换过。

    墨容泽招呼她坐在墨容澉身边。秀娘确实腼腆,还没开口脸就红了,可腼腆归腼腆,该她干的事一点也不含糊。芊芊玉手从宽大的云袖中伸出来,替墨容澉把酒斟上,声音清婉,“爷,奴家给您剥葡萄吃吧。”

    她这边用的是商量的语气,墨容泽那边左拥右抱,嘴对嘴的喂葡萄。没羞没躁的样儿,她是瞧惯了,不以为然。

    墨容澉却有几分尴尬,没想到墨容泽放纵起来,跟一般的纨绔子弟也没有什么两样。人前端着,人后该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他想到了杜长风,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种人,表面看起来什么都好,若是进了这温柔乡,兴许比墨容泽还要玩得厉害。可天下男人大抵都这样,他越想越不放心,好像放眼望出去,全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他怎么能把白千帆交给他们呢

    想着想着走了神,一颗剥了皮的紫葡萄递到他嘴边。“快马加鞭打南边运来的,爷尝尝鲜。”

    他微微皱了眉,那只手很懂得分寸,停在那里不动,初次来的客人放不开,喜欢端着,多来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墨容澉接过去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什么味儿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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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怎么没成呢?
    墨容泽觉得奇怪,看墨容澉这情形是来寻乐子的,可他那行为又有些怪异,“三哥,你到底是不是来喝花酒的”

    墨容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着脖子灌下去。“刚才那个不行,你找个会来事的。”

    墨容泽推推云儿,“她挺会来事儿,您又嫌她话多。”

    云儿吊着雪白的膀子,朝墨容澉飞了一个媚眼,“爷,要不还是奴家来伺候您”

    刚同别的男人打的火热,转身又想来伺候他,墨容澉觉得有些膈应,摆摆手,对墨容泽说,“再挑个好的。”

    墨容泽觉得有些不对,墨容澉在这种事上头向来不感兴趣,今儿个怎么来了兴致,走了一个,还要一个。他挥挥手,把人都打发出去。亭子间里就剩下他们哥俩,清清静静好说话。

    “三哥,您有什么心事告诉弟弟弟弟替您分担。今儿个你来这,到底干嘛来了呀”

    这种事情怎么好向外人说,就是亲兄弟也不好意思。难道说他最近邪火旺,好几回早上起来,弄脏了被褥子还是一柱擎天。十来岁的时候,有过那么两次。那时刚刚萌芽,不懂事,可现在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弄这些个,叫他在绮红绿荷面前都有些臊得慌。

    既是打定了主意,他便直说,“我来没别的事儿,就是喝花酒的,麻溜的叫人,我今晚少不得也要荒唐一回。”

    墨容泽眼睛一眯,笑嘻嘻的道,“弟弟明白了,这就给三哥找个好的来。三哥会挑地方,在这里办事,那叫一个舒坦。”

    他亲自出去挑人。墨容澉坐在那里闷头喝酒。不多时,一位红衣女子走了进来。她长得比刚才那几个都漂亮,眉间贴着花钿,既不像云儿那样热情得让人受不了,也不像秀娘那样腼腆,举手投足恰到好处,自有一股媚然风韵。巧笑顾盼间,一双眼眸流光溢彩,算得上是绝色。

    她盈盈笑着,上前来拿走楚王爷手里的酒杯,“爷还是少喝点吧,喝多了伤身子。”伸手又抚上他的额,“爷热了吧,除了罩衫子凉快凉快。这时候的风吹起来最舒服不过的,奴家陪爷到那头坐坐。”

    她指的是软榻,墨容澉一声不吭,任由她牵引着走过去。

    外头,墨容泽问贾桐:“你们爷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贾桐说“没有啊,挺好的。”

    既然没什么事,那就是修身养性的日子太长,他快撑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墨容澉本来就不近什么女色,黄甫珠儿死了后,他在这方面更加冷淡。让他一度怀疑他三哥有问题,不肯娶亲也不纳妾,堂堂的楚王爷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不管是什么理由,反正他肯迈出这一步,他就替他高兴。女为阴,男为阳,阴阳和调才是万物之根本。只要三哥尽了兴,发现了其中的妙处,以后自然守得云开见日出,不会再为为了皇甫珠儿守身如玉了。

    月光如水,微风拂动,满湖的荷叶轻轻摇晃,如波浪翻滚不休,脸盘大的花朵从荷叶间探出头来,粉嫩嫩的,就像这荷塘月色里的姑娘们一样,透着一股子娇媚。

    风打起帘子,扑簌簌的响,清脆细小的风铃声传出去很远。

    墨容泽探头探脑的往里边看,自言自语,“应该成了吧。”

    贾桐说,“六爷,您别看了,横竖也看不到。”

    墨容泽说“这你就不懂了,要的就是这个味。想看,看不着,是不是心里痒痒”

    贾桐嘿嘿的笑,“有点儿。”他问宁九,“你呢心里痒痒不”

    宁九面无表情,“我没有。”

    墨容泽不信,“是个男人都有反应,你没有”

    宁九别过脸去不说话。墨容泽却来了兴致,“要不咱们来赌一把赌你们王爷什么时候出来”

    宁九拒绝得很



第一百二十八章为什么要离和?
    闹成这样,墨容泽也没了兴致,兄弟两个安安静静的喝酒。

    墨容泽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三哥,雪爪毙了,你知道吗”

    墨容澉一愣,“御兽园里那只雪爪吗前儿个我去瞧,还好好的呢。”

    墨容泽笑了笑,“听说你带了楚王妃去逛园子”

    “是,本来拿只孔雀回家养,结果养不好,她又要给送回去,顺便逛了逛,还专程去虎池看了老虎。”

    墨容泽端着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坏就坏在这里,那天只有你和楚王妃去看过虎,说是投食吃坏了肚子,治不好结果死了。”

    墨容澉一听,“有这事那天我们是去了,但给老虎投食的都是园子里的人,我们压根就没碰。怎么,有人说闲话了”

    墨容泽垂下眼帘,“说自然是有人说的,就看听的人往不往心里去了。”

    “都怎么传的,说我投食把雪爪给吃死了”

    “没说是你,说的是楚王妃。”

    要是说他墨容澉还没什么,反正他恶名在外,但是牵扯到白千帆,他立刻冒了火,一拍桌子,“谁说的这混账话!”

    墨容泽吓了一跳,“三哥,你别朝我发火呀。传的人自然有他们的用意,我想说的是,那不是普通的老虎的,那是雪爪,养在皇上名下的,说起来也是御用之物。平日里打个喷嚏奴才们都得小心翼翼,现在却死了。”

    墨容澉眉头一挑,“你的意思,皇上会为了一只老虎怪罪于我”

    “皇上是仁君,胸襟宽阔,得能装得了这天下,当然不会为了一只虎,怪罪于三哥。但是架不住有人天天在他耳朵根底下念叨,念得久了未必不听去一俩句。这次的事情,皇上没有声张,想必就是不计较了,但三哥心里得有数,前些年天下不太平,三哥东征西战,才有了如今这般安稳,三哥的功绩,皇上自然会记在心里,记得牢牢的。天底下的人提起三哥都竖大拇指,这份显赫,无人能比,可风头太甚不是好事,换做是我,一个闲散王爷,就是把御兽园拆了,皇上也不当回事,可三哥不同,三哥明白我的意思吗”

    墨容澉往嘴里倒了一杯酒,闷声闷气道,“我又不蠢,我常年在军营,近段才松泛下来,想着再为朝廷效两年力,就请旨外放。未必连两年安稳日子都不给我”

    “三哥不必多心,我和三哥走的近,该提点的,弟弟不能不说。”

    “知道你是为我好。”墨容澉和他碰了杯,“我心里有数。”

    事情有蹊跷,偏偏是他带白千帆去逛了园子,雪爪就死了。传出来的那些话,必定比墨容泽说的要难听,什么投错了食,分明就是说楚王妃毒死皇上心爱的老虎,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还不是因为有他在背后撑腰吗

    动荡时期他是皇帝依赖的中流砥柱,天下太平了,他的任何举动落到有心人眼里,都有了用意。他自己是无所谓,孤家寡人一个,实在不行,请旨守边疆去,现在有了白千帆,多了一份牵挂,得替她着想。

    第二日下了朝,他留在宫里没走,皇帝对他一如平常,打趣道,“平日里瞧你归心似箭,今儿个难得没走,中午陪皇兄喝一杯。”

    墨容澉微躬了身子,“臣弟正有此意,就怕打挠了皇兄。”

    “自家兄弟,打挠什么,”皇帝领着他往后殿去,“近来可忙,好些日子没同你说说话了。”

    “还好,臣弟保天下脚下的安稳,少不得有些鸡毛蒜皮的事,都不碍的。”

    “嗯,”皇帝点点



第一百二十九章截葡萄
    过了两天,吐番的使臣到了,隔着两三里就有人往回报信,做为京师卫戍部队的最高首领,墨容澉亲自出城迎接,他头戴紫金冠,身穿绛紫长袍,袍底有福字暗纹,卷着龙纹边,罩一件短穗褂,腰间是白玉带,系着攒花长穗,脚登油小鹿短靴。威风凛凛又不失贵气。

    他名声在外,吐番使臣见楚王爷亲自来迎,受宠若惊,忙不迭的上前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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