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绿荷道:“先回去吧,趁着王爷现在不发落你们,过两天安生日子,王妃一有起色,我会打发人告诉你们的。”
月桂月香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绿荷嗔怪道:“王妃在怀临阁你们还不放心是怕我和绮红服伺得不好”
月桂月香忙说不是,回头看了看墨容澉的屋子,知道再纠缠也没法子了,只好怏怏不乐的走了。
绿荷在外头站了一会儿,见绮红从屋里出来,朝她招了招手,两人走到花架下去说话。
“爷吃饭了吗”
绮红幽幽叹了一口气,“没吃呢,说实话,服伺爷这么久,我还从未见爷这般模样过,真真是疼王妃疼到心坎上了。”
“谁说不是呢,”绿荷也叹气,“本来同王妃挺好的,爷也不知怎么了,莫名其妙变了脸,还急巴巴娶进来两位王妃,现在闹成这样,何苦来呢。”哼了一声,“真没想到,大学士府的嫡长女心肠这般歹毒,这些大宅门里的女人,真是个顶个的厉害,从白夫人到侧王妃,咱们王妃命里犯小人。”
绮红道:“这些话你同我说就算了,让人听了去又是事,王爷现在没心思去查那些,一切等王妃有所好转再说。”
两人说了一会话,绮红偷偷到门口挑了帘子看,饭菜仍是摆在桌上没动过,想必已经凉了,她只好端出来,放到小厨房里去温着,等墨容澉饿了再吃。
绿荷把药送进去,看着沉睡的白千帆一愁莫展:“爷,王妃不醒来怎么喝药啊”
“放着吧,一会我喂她喝。”
绿荷见他脸色仍是阴沉,不敢多话,搁下碗默然退出去。
墨容澉把药端在手里,用勺子舀了放在嘴边吹凉,一只手捏住白千帆的下巴,迫她张开嘴,把药倒进去,可她根本不会吞咽,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弄脏了刚换好的衣裳。
 
第二百零七章大哥哥和奶娘
半夜起了风,隔着窗棱呼呼的刮着,白千帆迷迷糊糊睁了眼,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环抱着,他的怀抱厚实宽阔,让她觉得温暖,她一时错觉,仿佛回到奶娘去世的那个晚上,大哥哥也是这么抱着她,抱了一个晚上。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唤大哥哥,声音却哑得厉害,一点都发不出来,抱她的男人似乎惊醒了,低头看她。
借着隐约的灯光,白千帆看到了一双幽亮的眼眸,象深不可彻的古井,有一种吸人魂魄的力量。
她迷迷瞪瞪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大哥哥。”
声音仍是哑得不行,墨容澉却听到了,不由得哑笑,这丫头怎么唤他大哥哥,他摸摸她的小脸,已经不再象之前那么冰冷,他把头低得更下一些,几乎是贴住她的脸,“你不认得我是谁”
“大哥哥,”白千帆又叫了他一声,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窝里,“我好想你。”
虽然这话是对她大哥哥说的,墨容澉的心却狂乱的跳动起来,她能和他这样亲密,便是当一回大哥哥又如何
他抱紧她,在她耳畔叹息,“丫头,我也想你。”
白千帆不说话了,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个舒服的姿式躺好,又睡过去了。
墨容澉低头吻着她的发顶,一颗心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卟通,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如此满足,如此欢喜,又如此快慰。
他打定主意,不要当什么哥哥妹妹了,他要同她挑明,要让她当一辈子的楚王妃。
经历了这件事,他算是想明白了,把她交给谁都不如放在自己身边安心。老天注定她是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
当东边第一道曙光刺破浓雾般的黑暗时,墨容澉缓缓睁开了眼睛,怀里的小人儿似乎睡得正香,呼吸轻浅均匀,他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床上,下床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挑了帘子出去。
昨晚他没让人在外间值夜,但绮红睡眠浅,听到动静,立刻披了衣裳过来服伺,见墨容澉穿戴整齐,不由得一愣,她哪知道楚王爷昨晚上根本就是和衣而卧,并未睡踏实。
“爷,奴婢服伺您洗漱。”
“叫绿荷来服伺,你去弄早饭,给王妃熬点粥,另外做一个甜蛋羹。”
“是,奴婢这就去。”绮红回屋叫醒绿荷,转身又去了小厨房。
墨容澉背着手在屋子里踱了一个圈,有些不放心,悄悄走到门边挑了帘子看,床上的小人还是他临走时的姿式,一动也没动。
身后,绿荷领着小丫头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一溜儿的给他蹲安,他忙摆摆手,示意她们轻点。
洗漱完毕,他到偏厅吃早饭,吩咐绮红,“半个时辰后把药送进去。”
绮红道,“药正浸着呢,煮好了奴婢立马送进去。”
绿荷却匆匆走过来,有些焦急的样子,“爷,王妃好象发热了。”
墨容澉立刻扔下刚吃了两口的粥碗,急冲冲赶过去,屋里点了大灯,照着白千帆红通通的小脸,她显得极不安,身子扭来扭去,头也不停的转动着。
墨容澉握住她的手,轻声唤她,“王妃,王妃,醒醒,丫头,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白千帆觉得身子底下象架着一堆火在烤,烤得她的皮肉滋滋作响,头疼欲裂,说不出的难受,蓦地,有人靠近她,干燥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象有源源不动的力量从那只大手里传过来,她微微睁了睁眼睛。
眼前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唯有那双眼睛亮如星辰,她喃喃的叫了声:“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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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你做什么喷我?
敷了一个时辰的冷帕子,白千帆的烧总算退下去一些了。绮红把药端进来,墨容澉也不再避嫌,自己喝了一口,就这么嘴对嘴的喂下去。
绮红绿荷羞得满脸通红,自动的退了出去,躲在外间说悄悄话。
绮红,“爷昨儿个还不好意思,把我支出去了才喂,今儿个倒大大方方叫咱们看。”
绿荷捂嘴直乐,“可不是,说起来咱们爷是个放不开的人,洗澡都不让人近身服伺,如今可好,当众亲上了。”
绮红,“原先爷对那位黄甫小姐是什么样,咱们不知道,但想来不会是这般。这么细心呵护着,得多疼爱啊!”
“可不是,天底下难找有情郎,咱们王妃是个有福气的人。老天爷看她从前受苦太多,补偿她呢。”
绮红打趣她,“你的有情郎也不错啊,那次爷说要把王妃许给他,他不肯,一门心思想着你呀!”
“他就是个傻瓜蛋,中了人家的圈套都不知道,谁稀罕他呀!”
“哟哟哟,嘴上说得好听,这次他没随爷一起回来,你为什么去问宁九”
绿荷摸着鼻尖不好意思的笑,“我那不是好奇嘛,他一个不着调的人,冷不丁不见了,不定犯什么事了。”
“他犯了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值得你巴巴儿去问还有,”绮红笑嘻嘻的问,“你那绣了一半的荷包是给谁的”
“我自己用不成啊”
“四四方方滚福字边,爷儿们的款,你敢说是自个用”
绿荷心里有鬼,哼了一声,不与她说了。
屋里,墨容澉一口接一口往白千帆嘴里渡着药,他简直爱死了这差事,药是苦的,心却是甜滋滋的,就这么一点一点贴着她的唇,抵开她的贝齿,把药顺进去。他做着正经事,那点子心猿意马却管不住,他是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多少年不近女色,是没那心思,一旦心眼活了,这绵绵小口含着,心里的欢喜象春日百花盛开,开得漫山遍野都是。
他不是没动过情,打小就知道珠儿是未婚妻,见了面,彼此羞涩,没人的时侯也拉拉小手,可那一不样,那是青涩的滋味,这会子呢,小人儿抱在怀里,虽说是灌药,每灌一口,他也吮一口,满心的欢喜,就觉得再也没比这更好的了,每个毛孔都在舒展,高兴得直冒泡,说句不好听的,他巴愿着这差事天天有,就算不喂药,喂点别的也成啊。
正嘴对着嘴呢,冷不丁白千帆睁了眼,因为挨得近,瞧着他眼珠子都对到了一块,成斗鸡眼了。
楚王爷象做坏事被抓了正形,忙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她,有些无措。
白千帆眨巴着眼,声音仍是嘶哑:“大哥哥,你怎么亲我呢我是你妹子啊!”
墨容澉的脸蓦地红到了耳朵根,他把药端给她看,“你不醒,我给你灌药呢你醒了,自己喝。”
白千帆没吭声,只是眨巴着眼,速度越来越慢,最后闭着眼睛不吭声了。
墨容澉等了一会,听到她呼吸声轻浅下去,不由得苦笑,这是怎么的,又睡着了
还有小半碗药,不能糟踏了,他低头含了一口药,又喂上去,白千帆似乎并没有睡熟,迷迷瞪瞪张了嘴,有个软软的东西一扒拉,墨容澉心头巨荡,一口药喷了出来,喷得白千帆满脸都是,慌得他忙拿了帕子去擦。
白千帆不满的皱眉,微眯了眼,撒娇似的道:“奶娘,你做什么喷我”
动静闹得太大,绮红和绿荷赶紧进来,帮着一起料理。
墨容澉闹了个大花脸,倒底有些耐不住,把人放床上起身要走,胳膊却被白千帆抱住,“大哥哥,别走。”
墨容澉闷了一口气,她这又是奶娘
第二百零九章可算救了我家主子的命了
白千帆的烧一直没退下去,一会高一会低,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墨容澉的眉头拧成了结,又把左堂中和刘一贴叫过来瞧。
左堂中道:“王爷,这么下去不行,王妃还是心结作怪,那只鸡您吩咐人找了没有啊”
刘一贴在边上附合,“医正大人这话在理,王妃心病去了,身体才好得快。”
墨容澉天天守着白千帆,倒忘了这档子事,问郝平贯:“鸡找着了没”
郝平贯一脸为难,“王爷,奴才正命人往集市上找呢,要找只一模一样的不容易。”
墨容澉抬脚就踹,“你是死人,一只鸡也要找这么久,是嫌王妃命长么”
郝平贯被踹得往边上一倒,顺溜着又爬起来,诚惶诚恐,“奴才,这就去找,一定把鸡找到。”
“半个时辰不把鸡送来,仔细扒了你的皮!”
郝平贯应了是,颠着脚就跑了,一路跑一路唤人,“赶紧的,备轿,上集市!”
楚王爷发了火,谁敢不利落些,一行人匆忙赶到集市上,可不巧,过了时侯,都是些挑剩下的,焉不拉叽立在笼子里。
郝平贯一只只看过去,都跟小黄不一样,也是怪了,原先觉得小黄就是只普通的麻花鸡,可眼下好要找却找不出第二只来。
眼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升高了去,郝平贯急得满头大汗,拍着胸脯子打了保票的,如今弄不回一只鸡,可怎么办王爷真的会扒了他的皮呀。
有个贩鸡的瞧着他急成这样,好心的道,“您到底要买什么鸡啊告诉我一声,明日我替你弄来。”
郝平贯唉声摇头,”就一只普通的麻花鸡,颜色比一般的麻花鸡略显得黄一些,难就难在这会子就要呢。”
鸡贩子道,“那就没辙了,我这里还有两只麻花鸡,要不便宜点卖给您,拿去凑凑数,横竖不是吃吗,谁还瞧颜色”
“谁说是吃了”郝平贯眼睛一瞪,“那是咱们鸡大爷,谁敢吃它呀。”
他也懒得跟这些走贩纠缠,叫着小厮准备上别处去瞧瞧,刚抬了脚,就见街边一家店铺里面跑出来三只鸡,其中有一只,花色跟小黄差不多,个头也差不多。
他心里一喜,赶紧招呼小厮,“快,把那只鸡给我抓住。”
两个小厮立马围过去,猫着身子就要去抓鸡。
“哟,这是怎么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明目张胆的来偷我的鸡,谁给你们的胆子!”伴随着声音,一个长相俏丽的妇人从店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长扫帚,对着两个小厮就猛扑过去。
两个小厮猝不及防,被她打得抱头直窜,郝平贯慌忙跑过来解释,冲她作了个揖,“这位大姐,您先别恼,听我把话说完。是这样,咱们家丢了一只鸡……”
那妇人是个急脾气,话没听完,又嚷上了,“和着你们家丢了鸡就上我们家来抓,你们家要丢了人呢,也上我家来要告诉你,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就好欺负!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清楚,我拉你见官去!”
郝平贯腆着脸陪笑,“您这话说的,这鸡我不白抓,给您钱,算我给你买成不成”
妇人却不买帐,翻了个白眼,“不卖!”
郝平贯差点要给她跪下了,“哎哟,我的好姑奶奶,求求您了,卖给我吧。我家主子没有这只鸡会死的呀。”
妇人有些纳闷,“你这话什么意思不就一只鸡嘛,至于要人命么”
郝平贯于是把白千帆和小黄的故事加油添醋说了一通。他是内官出生,口灿莲花,
第二百一十章看你还发不发热?
白千帆先前是痰迷了心窍,糊涂一阵清醒一阵,这会子见着小黄,人立刻精神了许多,绮红要给她喂药,她不肯,自己拿过来干脆利落的往嘴里倒。喝完把碗搁下,看到桌边放着青橄榄,眼睛一亮,“哪来的”
绮红笑着道:“王妃晕迷的时侯吵着要吃青橄榄,府里没有,王爷就打发人上外头去买了来,您尝尝,是这个味不”
白千帆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立刻皱起了眉头,忙不迭的吐出来,“又酸又涩。”
绮红看她皱巴着小脸那样有些好笑,“您不是嚷着要吃青橄榄吗这就是青橄榄啊。”
“不是这样的,”白千帆看着那小蝶子青橄榄摇了摇头,“我奶娘做的青橄榄是甜的,可好吃了。”她叹了一口气,“小时侯,我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零嘴了,可逢年过节,姐姐们都发糖果子,我也想要,奶娘有个同乡在街上开果铺店,小个的青橄榄太涩,没人要,她去讨了回来,在阴凉的地方晾上两日,用小刀在果子上划上几道杠,腌在糖水里给我吃,又凉又甜,可好吃了。”
绮红听了有些心酸,没想到青橄榄还有这样的故事,她把蜜饯拿出来:“王妃快含一块,去去嘴里的苦味。”
白千帆哪里会含,嚼巴嚼巴咽下去,又捏了一块往嘴里送。
绮红嗔怪的道:“瞧您,大夫说了,味太重的都不让您多吃,现在吃药呢,得以清淡为主,等您病好全了,再痛痛快快的吃吧。”
白千帆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我是不想吃,可嘴忍不住,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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