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不单如此,买通小丫环往王妃的药里添东西,嫁祸给侧王妃,也是你做的吧”墨容澉冷哼一声,“本王原先还觉得有些对
第二百四十八章咱们之间不清白了
顾青蝶并没有死成,千钧一发之时,白千帆冲过来撞开了她,小丫头用了全力,撞得她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象个翻了壳的王八,这还不算,小丫头刹不住脚,一头撞到她身上,压得她呲牙咧嘴,苦不堪言。
是墨容澉及时把白千帆拎起来,才解救了她。
但白千帆显然比她还气愤,指着她嘴唇直哆嗦,“顾姐姐就这点勇气真叫我看不起想死再简单不过,活着才不容易。做错了事,改过就是了,哪至于连命都不要呢”
顾青蝶心灰意冷,颓然的坐起来,“我哪还有命呢,与其让人宰,不如自己了断。”
一直沉默着的墨容澉哼了一声,“畏罪自杀,更不可恕。”
白千帆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过去的事就别计较了,顾姐姐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
墨容澉用手戳她的额头,“她害你,还情有可原你是猪脑子!”
“顾姐姐嫁进府这么久,您这么干晾着她,成天同我混在一处,她肯定是误会我了,我同您可是清……”
墨容澉一把捂住她的嘴,“既然你要提这茬,今日我就同你说道说道,”扯着她的胳膊往里屋走,“跟我进来。”
“那顾姐姐她……”
墨容澉扬声叫宁九,“把人带下去,好生看管着,容我稍后再审。”
宁九应了一声,挑帘子进来,他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王爷是不打算留庶王妃了,当下也不客气,拖了人就走。顾青蝶没有反抗,惨白着一张脸,被他拽得踉踉跄跄而去。
这厢,白千帆被墨容澉拖进屋里,按坐在椅子上,“你刚才想说什么说你同我是清清白白的”
白千帆一脸坦然,“我同您可不就是清清白白的吗”
“行,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打今儿起,咱们之间就不清白了!”
“王爷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反悔了,不要再做什么哥子妹子,我要同你做夫妻,你原本就是我的嫡王妃,是我的媳妇儿,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白千帆目瞪口呆的看他半响,“原来月桂她们说的是真的!”
“她们说什么”
“她们说您喜欢我。”
连丫环都看出来了,偏偏这位是榆木疙瘩,硬要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才行。墨容澉有些傲骄,负手站立,微抬着下巴,“得能本王青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不赶紧打蛇随棍上,来讨他的欢心!
脸上抻着,心里却没底,果然,白千帆微皱了眉,很是苦恼的样子,“我觉得咱们做兄妹挺好的呀。”
墨容澉顿时如坠冰窟,还真让他猜着了,果然她是不乐意的,她不喜欢他!
他把真心捧出来,却被她无情的踩到了脚底下,他又气又怒,“本王不好么比不上杜长风你就这么心心念念着他,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我先前纵着你,不计较,可如今话都挑明了,你若再做出那样的事,别怪我翻脸无情!”
他真的发怒,她就害怕,缩着脖子,嗫嚅道:“王爷真要拖我去浸猪笼吗”
“你若不信,尽管试试!”他铁青着脸放狠话,“浸猪笼都是轻的,惹恼了我,刑房里一百零八种刑罚通通让你尝一遍。”
他恐吓人的样子简直凶神恶煞,白千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墨容澉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要不到的,而这次,他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却偏偏求而不得,心里又是悲伤,又是愤怒。冷着脸站在一旁怔怔出神。屋子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空气象凝固了似的,一点一点封住他所有的毛孔,他看不到,听不到,整个人僵得象一具雕像。
 
第二百四十九章庶王妃的下场
一番讨价还价后,两人终于谈妥,白千帆还回揽月阁住,不过每日墨容澉下朝回来,她得在怀临阁里相迎,尽一个妻子的本份。
墨容澉是没办法了,横竖慢慢来吧,等她心里有了他,一切便水到渠成,不用愁了。
一但挑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白千帆不象平时那样叽叽喳喳,仿佛突然间变得深沉了许多。墨容澉看她闷闷的坐在那里,总觉得自己象个逼迫良家妇女的恶人,他一边鄙夷自己,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做错,哪怕白千帆真是别人的媳妇儿,他也要抢过来,他看上了,就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她闷闷不乐,他也高兴不起来,大手一挥叫她走,小丫头立刻如获大赦,脸上就跟掉了一层壳似的,眉眼瞬间活泛起来,墨容澉又气起来,对着他就这么难受要不是她跑得快,他肯定要狠狠打她几板屁股。
白千帆一晚没回,揽月阁的奴才们吓了个半死,月桂月香首当其冲,被郝平贯关了起来,直到中午才放出来,但是很奇怪,放她们出来,郝平贯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任何惩罚,就跟没事发生一样。
她们不敢到怀临阁去打探消息,提心吊胆的等着,简直就是望穿欲眼,见白千帆一阵风似的刮进院子,立马迎上去。
“王妃,您可回来了,可急死奴婢了。”
白千帆知道府里的规矩,主子遇到事,受罚的通常是奴婢,她忙打量她们,“没挨打吧”
“没,”月香说,“奴婢睡死了,主子出去都不知道,挨打也活该。”
白千帆倒有几分得意,“我的本事王爷是知道的,怪不到你们头上来。”
院里人多嘴杂,月桂欲言又止,等白千帆回了房,把门关上,她才问,“王妃昨晚上哪去了”
白千帆见月桂垮着脸,有些心虚,呵呵的笑,“没去哪,睡不着,出去溜溜。”
“去见杜提督了是不是听说他伤情严重,忍不住去探他了是不是”
月香不知内情,惊得张大了嘴,“杜提督是谁”
月桂见白千帆目光躲闪,知道自己说对了,气得直拍大腿,“哎哟我的姑奶奶,您怎么能这样,您这么做,置王爷于何地”
白千帆灰头耷脑的说,“你别骂我,我也没见着杜长风,出门没多久,就被送到牢里去了,呆了半宿呢,也算是受了惩法了。”
“得亏没见着,若是见着了,”月桂冷笑,“杜提督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月香听得有些糊涂,但月桂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意思:小王妃背着王爷偷汉子!
她傻在那里,好半天才问,“那个杜提督比咱们王爷好么”
“好什么”月桂没好气的说,“他给咱们王爷提鞋都不够。”
“那王妃为什么看上他了”
“猪油蒙了心呗!”
白千帆听她们一唱一和,突然嚎了一嗓子,趴在妆台上哀声叹气。
见她这样,月桂有些心软,放柔了语气,“王妃,这事过去了就别再想了,好好的跟着王爷过日子吧。”
白千帆抬起头,带着一脸沮丧,“月桂,真叫你说着了。”
“什么”
“王爷说,他喜欢我,不遣我出去了,让我当楚王妃。”
月桂一听,高兴坏了,“这是好事啊,奴婢就说嘛,王爷待您不一样,您都做出那种事了,王爷也没
第二百五十章更衣写字
白千帆心里压不了事,没过两天又高兴起来,反正对她来说,是媳妇还是妹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以前怎么处,现在还怎么处。
墨容澉下朝回来,远远看到她站在二道门那里同小库子说话,嘻嘻哈哈搓着手,没个正形,他有些不悦,她怎么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偏是在他跟前总拘着。
白千帆记着墨容澉的吩咐,见他回来,立刻迎上来福着身子行礼,“王爷回来了。”
墨容澉嗯了一声,负着手往门里走,脸上没什么表情,“跟小库子说什么呢,瞧把你高兴得。”
“说秋虫呢,上回王爷送我一只油葫芦,可惜没看顾好,死了,小库子说,得了空上后山替我抓蝈蝈。”
“小库子的话你也信,天都冷了,哪还有蝈蝈可抓。”墨容澉顿了一下,说,“你是个姑娘家,玩那些个也不象话,你不是爱看书么,我书房里的话本子都看完了”
“看完了,王爷得空替我买几本新的回来吧。”
“话本子上不得台面,少看些吧,上回我见你写那字,真是没眼瞧,还白相府出来的千金呢,写得比走贩都要差。打今儿起,你搁家里练字吧,也不用到门上来迎我了。”
白千帆没正儿八紧练过字,一听倒高兴了,“王爷教我么”
瞧见她欢喜的样儿,墨容澉心里的那点不快立刻烟消云散,牵住了她的手,“嗯,我教你。”
说来也怪,挑明了关系,他对她反而不好下手,稍有一点苗头,白千帆立刻象受了惊的兔仔,怯然又惊惶,这种被人提防的感觉很不好,一来二去,他在她面前倒变得规矩了,偶尔牵牵她的小手,已经很满足。
两人回了屋子,白千帆还有个任务是替墨容澉更衣,她摆弄自己没问题,但没有伺侯过人,身量又小,踮着脚都够不着,总要墨容澉弯着身子迁就她。不是扯着墨容澉的头发,就是袍子拽不下来,要么腰带佩饰掉到地上,总之是手忙脚乱一团糟。
绮红在边上看得心惊肉跳,要搁了旁人,王爷早一巴掌扇得老远了,可对小王妃,王爷的耐心不是一般的好。
五彩穗子缠到一起了,白千帆解了半天解不开,不免有点面红耳赤,嗫嚅的道:“这是欺负我手生么”
绮红有心想上前帮忙,见墨容澉没吭声,又不敢擅作主张,杵在一旁没动。
墨容澉没说话,安静的站着,垂眸看她,眼里是玩味的笑意,真是个毛燥的小丫头,好好的穗子叫她缠到一块了,看她怎么办
手抬了半天,有些酸痛,白千帆嗳了一声,甩了甩,嘀嘀咕咕,“王爷这朝服也忒难脱了。”
“行了,”墨容澉终于出了声,托住她的手臂,“酸了”
“可不是酸了,”白千帆垂下手,“爷儿们的衣裳都这么难脱吗做媳妇的可遭罪了。”
墨容澉斜眼睨她,“自己不行就赖衣裳,没见过你这样的。”
白千帆脸一红,嘴上不认输,“什么时侯王爷也替我更一次衣裳,瞧瞧您行不行”
墨容澉哈哈笑,“行啊,今晚歇在我这里,我替王妃更衣,怎么样”
他们说笑打趣,没太注意,倒让绮红大大的不自在起来,低眉垂眼的杵着,这可是主子们闺房里的话,叫她听了去,怪臊得慌的。
折腾了好一会子,总算是更了衣,绮红打了水进来,伺侍墨容澉洗了脸。墨容澉见白千帆嘴角上沾了一点饼屑,大概是他没回来前吃了东西,便亲自拿着湿帕
第二百五十一章他抢我媳妇,还有理了?
杜长风那日满脸是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包间里,被进来添茶水的小伙计发现,他吓得够呛,这是闹出人命了呀,忙扯着嗓子嚷起来,园子里的掌柜便着人报了官。
巡捕营来了人,正是杜长风的手下,一见是顶头上司倒在这里,那还了得,立刻抬回去请大夫医治,这头着人封了戏园子,提审掌柜伙计,可问来问去,只知道那包间的客人是个白净的小娘子,还带了个丫环,别的一概不知。
杜长风被灌了两碗汤药,当天夜里就转醒了,可也奇怪,醒过来的他对行凶者只字不提,人也变得很沉默,轻易不开口。
他的副手叫龚春泓,平日里关系甚好,见他伤在这样,憋着一口气要捉拿凶手,可内情只有杜长风知道,他不开口,没有线索,上哪找凶手去他便天天儿来问,杜长风被他弄得烦了,只好说没有凶手,是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的。
这话显然不能让人信服,哪有自己把自己打成内伤的再问,杜长风又不开口了,案子便挂在那里,成了无头案。
杜长风是个练家子,底子好,伤势好得快,没两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可他却显得更消沉了,胡子拉渣也不剃,一下老了十岁似的。也不爱说话,往日里气宇昂轩的青年才俊成了邋里邋遢的闷葫芦。
龚春泓瞧着不好受,陪在身边,有意同他搭话,可他望着窗外,目光发虚,压根没听,龚春泓不管,想起什么说什么,“早两天,一个没眼介力的把楚王妃当作凶手送到尹府衙门,被尹府大人关进了大牢,得亏楚王爷来得及时,不然楚王妃就惨了,听说牢头是个色胆子,竟敢非礼王妃,被楚王爷断了一只胳膊,卸了差,如今到大街上当叫化子了……”
杜长风猛的转过头,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说什么楚王妃被关进了大牢”
龚春泓被他吓了一跳,“就是个误会,楚王爷连夜把她带走了,也没吃什么苦头。”
“为什么抓她”
“说起这个我也纳闷,楚王妃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城门口打听大人的情况,还问大人是不是伤得很重奇怪了,楚王妃怎么知道大人受伤了”
杜长风的心瞬间象被扎了个窟窿,呼呼往外冒风。疼得他拧起了眉,“楚王妃问起我么什么时侯的事”
“前天夜里,大概是丑时了,外头一个人都没有,她突然冒出来,还打听大人,守城的士兵这才起了疑心,”龚春泓偷偷打量他,“大人跟楚王妃很熟么戏园子里的伙计说,发现大人的那个包间里的客人是位小娘子,是楚王妃么”
“放肆!”杜长风阴沉着脸低喝了一声,“有关楚王妃的清誉,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龚春泓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细腻,他这几日仔细思量,总觉得杜长风受伤这事不一般,再加上他奇怪的行为举止,好象里边大有内情。他特意说这事给杜长风听,也是存了打探的意味。
现在见他这反应,便知道自己猜的**不离十了。
欧打朝廷命官,那是大罪,可堂堂的提督大人挨了打却不吭声,明摆着就是理亏啊!
他立刻抽丝剥茧,脑子里案情再现:杜长风在戏园子里与小娘子约会,被小娘子的夫君发现了,遭到一顿痛打,杜长风一身武艺,能将他重伤的不是等闲之辈,加上楚王妃半夜来寻他,答案呼之欲出,打伤杜长风的便是楚王爷!
杜长风沉浸在痛苦之中,那日楚王爷暴怒,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会迁怒白千帆,自己受点罪倒没什么,可白千帆那么娇小,若是挨了打……那是会要命的啊……
可他没想到白千帆竟然半夜溜出来探望他,这个消息令他又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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