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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黄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家花小墨

    “又用我给魏骐做嫁衣吗”魏宁澜自嘲道。

    凌霄见她难过劝道:“谁做谁的嫁衣还不知道呢。你别忘了天师怎么预言我的。”

    魏宁澜见凌霄朝她眨眼,笑道:“是了,我有你呢,你可比得过千军万马。”

    时间匆匆而过,过了年后不久,陛下就与她们之前所猜测的那样,让魏宁澜不再读书,入了朝。

    既然入了朝,那两人对上是无可避免的。魏宁澜虽然生性有些懦弱,可是如今刀架在脖子上了,容不得她再退了,加上有凌家的相助,两人倒是争锋相对,势均力敌。

    当然,这当中陛下为了平衡势力,多数时会偏向于魏宁澜,打压一下魏骄。

    德妃的娘家是郑家,郑家的底蕴并不厚,勉强算的上是书香门第。若是想再更进一步,那只能指望魏骄继位了。因而郑家与魏骄是绑定的死死的,这些年早早为魏骄联络了不少官员。早年陛下有意魏骄时,对这样的事情问的少,如今自是要打击的。因此从魏宁澜入朝后,陛下便借着魏宁澜打压了与郑家有联系的家族。一方面是平衡朝中势力,一方面或许是为了以后魏骐的路罢,这是魏宁澜从中揣测的。

    至于兰妃的娘家苗家,不过是小商户出身,一朝翻了身,对兰妃并没有什么助力,有时候还有些拖累。早年兰妃有些糊涂,一心帮扶娘家,却并没有什么起色,反而喂大了他们的野心。后来见兰妃不再得宠,兰妃娘家想托兰妃再送人进宫,被兰妃一口回绝了。至此之后,两者的关系便不好了。

    后来兰妃的哥哥惹了事,在外又宣扬自己是兰妃的哥哥,陛下因此对兰妃也有所不喜。兰妃狠了狠心,终是求陛下严惩自己的哥哥,陛下到底对兰妃有些情意,特意申饬了苗家,苗家才消停。

    魏宁澜入朝后,兰妃娘家倒是有想搭上她的打算。只是兰妃的那些事情,魏宁澜早先也听宫人说起过,后来兰妃哥哥惹事的时候,魏宁澜也记事了。故而魏宁澜并不打算与这家人多有牵扯,若是能切断联系,那更是再好不过。




番外·一波又起
    魏宁澜收到消息时,心中十分不安,凌霄打探到陛下在围场的消息后,寻魏宁澜商议了起来。

    “这次陛下受惊,据说是陛下亲自进猎场捕猎时,遇到猛兽袭击。听说是朝阳公主及时赶到,挡在陛下身前,陛下才没有受伤。朝阳公主受了些轻伤,无大碍,只是这消息真假尚未知。”凌霄将最新的消息告知魏宁澜道。

    魏宁澜有些奇怪:“既然是猛兽,那其余伤亡如何”

    凌霄回道:“据说并无大伤亡,猛兽后来逃走了。”

    “逃走了”魏宁澜念道,“那父皇何时返回皇城”

    “我收到消息时,已经启程了。想必不日便回皇城。”凌霄皱眉道,“这事情上总有些蹊跷,只是现在尚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阿澜要当心。”

    魏宁澜点头,又想了想,问道:“我记着这次出行,负责陛下安全的骁骑卫,是雷将军。这人与凌家关系如何”

    凌霄脸色一沉:“阿澜这话倒是让我豁然开朗,雷将军是凌家一手提拔上来的,自是与凌家关系密切。不论陛下受伤与否,雷将军失职之罪是逃不掉了。只是不知幕后之人,是否想将凌家也一并除去。”

    魏宁澜听了这话,知凌霄心中有些急了,劝道:“如今陛下并未定雷将军的罪名,想必事情尚未查清。幕后之人定然是冲着我来的,想必此事不会轻易了结。”

    凌霄却笑着安慰魏宁澜道:“凌家这个地位,要么不站队,既然站了,就必定会受到冲击。这点是早有预料的,我并不担心牵扯到凌家,只是有些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可以好好应对。”

    不论各自怀着什么心思,陛下很快便回了皇城。

    令魏宁澜有些奇怪的是,陛下召她,并未说起猎场的事情,只是挑了一些她处理的事务,问她的想法之类的。魏宁澜斟酌措辞后,与陛下细细说来。

    陛下对她的回答,并没有表达满意或者不满,只是微微颔首。

    魏宁澜见陛下既不让她走,也没有让她留下的意思,便将苗家的事情,告知陛下。

    “父皇,还有一事,想请父皇裁夺。”魏宁澜跪下道。

    陛下见魏宁澜跪下,直起身子问道:“何事”

    魏宁澜低头道:“儿臣的外祖家,苗家之孙——苗德昌,在外与人赌钱,欠下巨额赌资。苗家的人没银子赎他,便求到了儿臣这来。可儿臣也没有那么多银子,那赌坊的人又用苗德昌的命来威胁,便将那赌坊的人都捉进了牢里。儿臣自知处理不当,恳请父皇责罚。只是苗家到底是儿臣的外祖家,还请父皇定夺此事,绝无怨言。”

    魏宁澜说完,便伏在地上,并不起身。安静的过了一刻,陛下亲自将魏宁澜扶起道:“平澜这事处理的很好,没有哪里不妥。父皇怎么会责罚于你平澜安心吧,这事后续自有人会收拾。”

    魏宁澜听着,眼中酝酿了一番,再抬头含泪道:“多谢父皇,有父皇这话,儿臣便放心了。”

    陛下见魏宁澜诚惶诚恐的样子,笑道:“平澜这些日子做的很好,今天早点回去歇息吧。”

    魏宁澜谢恩道:“谢父皇。”只是人并没有走,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陛下见状,问道:“平澜还有何事”

    魏宁澜担忧道:“听说父皇在猎场受了惊,不知道伤了没”又顿了顿,“儿臣得知后,辗转难眠,想念母妃了。”说到兰妃,魏宁澜眼角划过泪水,她急忙用手擦去。

    陛下见她提到兰妃,整个人似乎也柔和了一些,温言道:“澜澜放心,父皇没事。”

    “父皇没事便好,”魏宁澜的眼睛略红,笑道,“这几日儿臣总梦见母妃质问儿臣,为何没有妥善安排父皇的护卫。儿臣真是百口莫辩,这护卫之事,也不是儿臣能管的,父皇也知道,母妃的性子才不管这些,只追着儿臣问。如今儿臣可给母妃上香,告慰母妃了。”

    陛下笑道:“确实与你无尤,若是你母妃再托梦于你,你便让她来找朕便是。”

    “多谢父皇,如此,儿臣便放心了。”魏宁澜行礼告退。

    猎场的事情,陛下很快便



番外·沉舟
    返城的路上,魏宁澜的心绪已经平静。

    刺客主要目的是刺杀魏宁澜,因此人员伤亡并不大。魏宁澜经过驿站时,再写了一封奏折回去,如今她心有余悸,怕先回去禀报的侍卫会被截杀。

    等从驿站再出发时,魏宁澜才彻底开始琢磨刺杀这个事情。

    凌霄让人另外买了几辆马车来,与魏宁澜一起坐在其中一辆。

    魏宁澜琢磨了一会,便与凌霄说道:“我没有疑你的意思,只是你从哪里知道我会被刺杀的”

    凌霄笑道:“我知道,我本就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这个。”凌霄又喝了口茶,故作轻松调侃道,“说来也巧,本是查探另一桩事情的,却发现了这事,可见你运气不错。”

    魏宁澜好奇的望着凌霄,凌霄继续道:“之前陛下在围场遇袭,其实并不是什么猛兽,而是夷人所为。明面上这事已经了了,实际上陛下还在追查这事。”

    魏宁澜想了想:“这是雷将军透露你们家的”

    “不完全是吧,”凌霄摇了摇头,“雷将军来家中时,并没有提起这些,我是从他的话中猜到的。既然是刺客,此事不小。因而我也派人去查探了一番,我收到信时,夷人在皇陵附近的镇上。这事很蹊跷,刺杀不论成功与否,都应该逃了才是,为何还会滞留在皇陵附近。那时我便想到是为了伏击你。”

    说到这里,凌霄平静的直视魏宁澜,魏宁澜怔了怔,苦笑道:“幸好你回来了。”

    “是啊,我也很庆幸。”凌霄的语气中有些后怕,“我折回来的路上,真是怕你等不了我,好在你我的运气都不错。不过你身边也该好好清理一番了,内应也就罢了,至少也该寻一些有助力的人。”

    “这事我也想过,只是父皇那,怕是要疑心。这回这么大事,我不求什么恩典,只想父皇能给我重新筛选宫人的权利。”魏宁澜十分低落。

    “阿澜也太悲观了些,陛下到底对兰妃娘娘有些旧情。”凌霄安慰道,“何况你被刺杀这事,可大可小,陛下或许也想借着你这事,继续追查刺客之事也不定。”

    魏宁澜的心情没有转晴,只是点了点头,不愿深想,便靠着养神。

    陛下收到奏报后,另派了一队骁骑卫来接魏宁澜。

    有了陛下的人在,魏宁澜与凌霄心上才松了些。

    回到皇城,魏宁澜不及梳洗一番,先行去觐见陛下。

    魏宁澜见到陛下时,眼中含了些泪,脸上的笑与哭没有什么分别,才要跪下,便被陛下扶起。

    魏宁澜自小也是锦衣玉食,被兰妃护的极好,何曾变成如今这样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样子。魏宁澜被陛下扶起后说道:“这次多亏是母妃在天有灵,否则儿臣怕是不能再见父皇了。”

    陛下却问道:“听说这回是凌霄救了你,她不是已经与你分别,出去游历了吗”

    魏宁澜抹了抹泪:“这便是母妃在天有灵了。凌霄本来已经与我分别了,只是我不小心将母妃留给我的簪子,放进了凌霄的包袱里。凌霄本就是要到处游历的,母妃留给我的簪子不多,又知是我最爱的那一支。便连夜将簪子送回来给我,可巧遇上了这事。否则儿臣的命,便交代在那了。”

    说着,又从荷包中拿出簪子来,递给陛下。陛下仔细瞧了瞧:“这簪子,是当年你母妃进宫时,朕亲自给她戴上的。”又放在手中摸了摸,与身边宫人道:“传旨,重赏凌家。”

    陛下并不再追问凌霄救她一事,只是与魏宁澜说道:“你被刺杀这事,朕已下令好好彻查,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魏宁澜跪下谢恩,陛下又道:“你从前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如今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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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再遇陆旭(魏宁澜)
    陛下的身子不好,原本只是众人的猜测。直至陛下有几日因病不朝,众人才知道陛下自围场再次受惊后,偶染风寒,一直不好,起初还强撑着,后来久治不愈,终是连起身都难。

    陛下生病,朝中事务自有大臣处置。陛下又让魏宁澜进了吏部,魏骄进了户部,分别任职。

    这番安排,似乎隐隐可见陛下这次病的极为凶险,每每陛下上朝之时,朝堂中都会因立储一事吵的不可开交,陛下心中也极是不耐。

    过了年,魏宁澜十四了。魏宁澜的及笄之礼,办的极其盛大,似乎这样能冲散许多皇城上的病气。

    可惜,陛下身子并不见多有好转,立储之事迫在眉睫。

    就在此时,天师下山了,回到了皇城。

    天师一直以来,被人传的神乎其神,又在陛下心中有很高的地位。因而天师回到皇城的消息一经传出,便迅速传遍大街小巷,只是天师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众人也不好打扰。

    等第二天再去拜访时,天师已经进宫了。

    陛下病重,为表忠孝,后宫妃嫔子女都会天天轮流侍奉汤药。这日正巧是轮到了贤妃与魏宁澜一起去,魏宁澜便是在陛下的寝宫中见到了天师的。

    天师依旧是中年人的样子,只是两鬓染了些银霜。贤妃与魏宁澜到时,陛下似乎正与天师闲谈。

    魏宁澜与贤妃行礼侍药后,陛下吩咐道:“如今有天师在,之后的汤药,不用你们侍奉了。你们都回去吧。”

    贤妃与魏宁澜行礼应声后,准备离去,却听天师与陛下说道:“可否请平澜公主留步。”

    陛下忙道:“澜澜你留一下。”

    魏宁澜便站住,贤妃先行离开了。天师打量了魏宁澜一番,陛下也不催促。

    许久才与魏宁澜说道:“前几年劣徒在宫中读书时,与公主的关系尚可。公主若是有空,可去臣府中,与他一叙。”

    魏宁澜听到陆旭也回来了,忙行礼道:“多谢天师。”

    魏宁澜见陛下与天师没有其他话要交代于她,便又行礼告退。告退时,隐约听到陛下迫不及待的问天师:“天师,难道天意是……”

    后面的话魏宁澜没有听清,她走的快,也知道有些话不是她该听的。

    既然天师开口了,那魏宁澜便打算天师在宫中时,她去见一见陆旭。若是天师回府了,她再见陆旭,恐怕会引来非议。

    因而魏宁澜换了身衣服,吃了些糕点,便匆匆出门了。

    天师府门前等着的车马不少,魏宁澜在旁边的茶楼等到人车都散去不少时,才让人敲了天师府的门。

    陆旭自是见了魏宁澜,如今的陆旭,身量比从前高了不少,说话时的声音有些暗哑,似乎是在变声期,相貌上如以前一般的清秀,只是脸上的神色如之前一般清冷,似乎不受烟火气的侵蚀。

    魏宁澜与陆旭说了阵话,她如今已不是从前那般拘谨畏缩,能与陆旭侃侃而谈,然而陆旭却和从前一般,并没有多大变化,魏宁澜心中感慨万分。

    从天师府出来时,凌霄已经等在门外。

    两人去了凌家名下的酒楼,一起吃了晚饭。

    吃过饭,凌霄便问魏宁澜道:“我听说天师在宫里,阿澜跑宫外的天师府来做什么”

    魏宁澜脸有些红,说道:“我在宫里见过天师了。”

    凌霄有些奇怪:“那阿澜出宫……”

    话未完,魏宁澜小声说道:“你还没进宫前,天师不是下山过一回么”

    “是,这事我记得。”凌霄点头道。

    “那会天师下山时,带了一个徒弟来。”魏宁澜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装作镇定的样子继续说道,“天师那会要出远门,因此就将这徒弟放在宫中与我们一起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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