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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我秦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层之台2

    “可你并没有听她的。明知道是正确的,但真正做起来,是那么的难。”

    “我有什么办法!”,梅三娘恼怒道,“这些人都要做大英雄,我能一个人先走吗”

    赵伍没有答话,沉思了良久,才道:“农家弟子遍布天下,人数在诸子百家中最多,在中原势力最盛,确实是一个好去处,对披甲门也是一样。只是这种事情,不是私人情谊就能左右的。”

    “大小姐是农家智囊,她的话不仅是烈山堂,其他堂口也有很多人会听。”

    赵伍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这个大小姐多大年纪”

    “和你差不多大。”梅三娘答道,突然警觉道:“没来由的你问女孩子的年纪做什么”

    “没想什么啊。”赵伍咂摸了一下,“话说回来,这个大小姐确实不一般,年纪不大,很有远见卓识嘛。”

    “那当然了,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是少年英才。”

    “没有没有。”赵伍忙道:“三娘就是少有的英雌,我哪敢放肆。”

    “算你识相。”梅三娘挥舞了一下拳头,突然会过神儿来,“你该不会是对大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赵伍差点跳起来,“你想什么呢,我连人面都没见过,怎么就有非分之想了你不要乱扣帽子好不。”

    梅三娘笑吟吟地道:“我也没说什么,干嘛这么着急。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人除了油滑一点,其它的跟大小姐倒也般配。你是道家名门弟子,她是农家的大小姐,才学见识也都出众,一定能有话讲。”梅三娘越说越觉得这两人有那么股子般配的意思,原先只是调笑之语,现在已经不自觉地考虑这件事是否可行了。

    赵伍讨饶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好吗话说回来,你现




第一百二十七章 闭关
    赵伍跟着典庆来到墙角一处无人的地方,还没有开口,一贯少言的典庆先说话了:“我听见城墙在呻吟。”赵伍张大了嘴巴,良久才憋出来一句,“这是句话很有意境,是双关吗”典庆一贯不爱开玩笑,只道:“第一层的包土已经渐次脱落,尤其以东北角为甚,恐怕城破就在此处。”

    赵伍趴在城墙边上,伸出头去往下看,墙根处还是一片浑浊,于是回过头来,“问过白工了吗”

    “现在已经估量不准时间了,可能一两天,也可能一两个月,随时可能垮塌。”

    赵伍瞧这局势,摇头道:“一两天倒不太可能,应该还能撑一两个月。只是大梁城等得,我怕是等不得了。魏王恨我,尤甚他人。他越到最后,恐怕越想我死。”

    “不会的。”典庆摇头道,“这个魏王恐惧你,不是恐惧你的权力,而是恐惧你的力量,就像他当初对待我师父那样,你还有充足的时间谋划。你的来意我知道,三娘跟农家有交情,确实是个好去处,但我是一名战士,已经发誓保护我的国家,我会在这里战斗到最后一刻。”

    赵伍知道典庆从来不多说话,一旦开口,就是不动如山,断然不会更改的了,只能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坚实的手臂,“我不是来告别的,一切的一切,都要到最后来见分晓。”

    典韦没想到这俩人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一脸的诧异,赵伍走到他身边时,只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真男人从来不多废话。”典韦一时无言,都忘了之前那茬。

    赵伍无所事事呆了一个月,不进不退,确实有些心烦气躁,但到外面转了一圈,心里反倒平静许多,一路下了城墙,只觉得心中越发畅快,先前桎梏心中不得开解的东西,此时已经混不足畏,最后竟是一路大笑奔回了大营,直入魏闵帐中,倒把人家吓了一跳,只道:“我还以为你在外面且得逛着呢。”

    赵伍伸出食指,得意地摆了摆,“我哪儿也不会去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呆在帐中,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了。”说完一挥袖子,转身就走。魏闵看着晃动的帐帘,好久才回过神来,“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还能呆吗”

    赵伍回到自己帐中,心中已经平静许多,一切烦恼,都是自增烦恼,一切诡计,都是自生诡计,实在无有必要。赵伍在自己的案前坐定,取来几片竹简,一字排开,又拿笔蘸了墨,沉思良久,终于知道自己要写什么了。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这是原版原话,无涯子的九阳真经里却没有这几句,这也不是行功秘诀,却是九阳真经要旨所在。赵伍贪图功夫威力,却买椟还珠,忘记了要诀所在,所幸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赵伍盘膝而坐,双掌置于膝上,丹田之中已经是一团火热,但他的心已经无比坚定,不管外面情形如何,九阳神功不练大成,誓不出关!

    。。。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城破破城
    最后的

    一天到来了。

    两个月后,这天傍晚,大梁城里城外,所有人都在一如既往地过着日子,突然听见东北方一处巨响,却不是秦军投石机的声音。这声音好似一记重锤,落在每个人的心中。大人们都在面面相觑,所有人都知道,无论他们是享受还是忍受,这样的日子终于是到尽头了。

    大梁城东北角因受力最大,在坚持了三月之后,最终垮塌,大梁最坚实的屏障,没有了。

    秦军的观察哨所同时发现了情况,不久,日夜不停攻打了三个月的两座投石机停止了工作,然而奇怪的是,秦军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所有人都知道,大梁城像一个水蚌,坚硬的贝壳已经不复存在,里面的珍珠将成为他们的最好的战利品,所以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魏王宫中,一处地下酒窖。魏王原本还在喝着小酒,看着歌舞。反正到了这一步,魏王能够消灭的,也只有魏国几十年的佳酿了,至少没有把这些留给秦国是不是魏王听到传令兵报上来的情况,手中的酒杯终于掉下来了,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歌舞终于停下来了,这座醉生梦死的地下宫殿在享受到了最后的疯狂后,还是回到了令他们绝望的现实。

    魏王的嘴角抽搐着,嗫喏道:“还是来了,还是来了”往下面四处望去,还是觉得身处梦中,一众臣子此时脸色通红,这是酒喝多了的样子,个个也如同梦游一般,没有一个说话的。魏王突然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一齐流了下来,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威仪了,只想哭个痛快。一众臣子仿佛得了命令,紧跟王上的脚步,哭声此起彼伏,连舞女们也跪在地上哭泣。一个国家再是不堪,到了灭亡的那一日,总是不忍叫人直视,尤其是回想起它的光辉岁月,更叫人无地自容。

    众人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或许眼泪都流干了,嗓子都哭哑了。还是魏王最终醒了过来,搽了搽眼泪,嘴哆嗦着道:“照先前跟秦军说好的,降降了吧。众卿,咱们君臣的缘分,到到头了。”说罢又是伏案大哭。

    魏王身边的一个贴心內侍近前去,低声道:“大王,秦国那边有个要求,关于赵侠”

    原本趴在桌上的魏王突然跳起来,嘴里喷道:“什么赵侠,分明是赵贼!说什么三晋一体,坑我魏国最多的就是赵国,现在被秦国灭了,又贼心不死,把霉运都带来大梁了”魏王终于找到了一个出气筒,可以把满腔的怨气,亡国的责任都推出去,最重要的,他现在还有实力解决这个问题。

    內侍见大王滔滔不绝,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停歇的迹象,于是悄悄地退下了,出了地宫,到了地面上,此时的魏王宫已经是石落满地,原先还有人趁空收理,后来渐渐地都没人干了,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內侍一直往北面走,一直到王宫根下面,这里是城墙的背角,投石的抛物线达不到这里,是以此处的宫殿保存还算完整。

    內侍到了一处无名的殿宇,此处颇见陈旧,与翻新过几次的华丽王宫有些不搭,却并不见脏乱。內侍到了殿门前,里面还是一片寂静,內侍长吸了一口气,慢慢伸出手来,缓缓一推,门没锁,吱呀一声就开了。內侍登时就感觉到有若干道目光正在扫视自己,自己仿佛是被盯上的猎物,他毫不怀疑,如果有必要,自己会在瞬间被了结,但幸运的是现在他们听自己的号令。

    內侍跨过门槛,往里面走了十步,正到中央,他要展示自己上位者的勇气,要叫这些人知道,即使本事再高,也不过是豢养的猛兽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事实上他以前就是这么干的,很有心得。

    但今日有不同。

    內侍心中默念,像往常一样走完十步,背后的大门砰的一声猛然关闭。內侍心中一惊,手已经不自



第一百二十九章 狗官狗倌
    夜深了,人心依旧惶惶,所有人都在叽叽喳喳,讨论着生死,讨论着明天,眼睛中都是迷惘。魏闵来过赵伍的大帐,见到了典韦,情况还是这样。魏闵似有话讲,末了还是摇摇头走了。到了这个时候,典韦反倒没有那么多可想的了,他瞧着这座两个月没有动静的大帐,从背后取出了双戟,这两个月他也是勤学苦练,但此时给了他无穷信心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生死相托的责任。

    典韦握紧了双戟,暗道,兄弟会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的。

    从魏王宫到玉泉山的中军大帐,距离其实不短,本来是不通的。但是之前秦军投石机攻打甚急,魏其于是做主把靠近王宫的那一扇水寨拨给了魏王,这就给了魏阙一条直达腹心的通道,省却了许多的麻烦。现在这条通道,夜色中变成了一只致命的利箭,直直射向赵伍!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再是心忧的人,也杠不住睡魔的力量,渐渐地都睡了下来。魏阙做了很多的准备,一路上居然没有多大动静,只有四足的黑影一闪而过,在大多数时间都隐藏在水寨的影子里,只是在某些地方能看它们腾空的背影,黑暗中数不清数目,只知道极多。

    这些野兽个个迅猛无比,却极有目的性,几里长地水寨片刻即过,跨过大堤,径直往赵伍那边去了。

    典韦是最先发现异常的。他并没有感知的能力,只是精神高度集中,也预感到今晚必定会出事,此时他听见了嗖嗖的声音,却不是直奔过来,而是绕营而过,好像要把他们包围起来。

    “举火!”典韦低声命令道。

    “可是已经举了一圈火了。”有弟子迟疑道。

    “那就往外面再举一圈。”

    外面也备下了一圈火堆,此时正是用的时候,记名弟子手执火把去点火,刚刚点起几处,典韦忽然听见弟子的惨叫之声。典韦往那边看去,火才刚刚点起,还看不清什么。典韦大喝道:“所有人立刻退回来,守住大帐!”

    众弟子依命而行,典韦却手执双戟,反往外逼过去,刚行了几步,一个披甲门的弟子惨叫着跑了过来,典韦刚要引上去,只看见他后面传出来一个黑影,张开血盆大口,獠牙上还带着血丝,一口咬在了弟子的肩膀上,只轻轻一带,就撕掉了一只肩膀。那名弟子惨叫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典韦又惊又怒,惊得是披甲门弟子肉身披甲,可不是说说而已,这猛兽咬合之力非同一般,怒的就是伤我同袍了。典韦大叫一声,持戟而上,黑影见有了更壮的猎物,吼了一声也迎了上来,此时借着火光,典韦才看清楚了这东西的真面目,这是獒!

    这只獒犬体型庞大不说,通体黑色,嘴里露出锋利的獠牙,好像能把一切咬断,然而更可怕的,则是黑暗中发着红光的眼睛,据说是长期吃人肉长成的,尤为骇人,胆气弱的与之对视,登时就腿脚发软,再也使不出力气。

    当然典韦不在此列,这条恶犬伤了他的兄弟,典韦此刻已经是怒发冲冠,哪里管它那些,飞身而上。巨獒该是猎杀惯了,混不知危险为何物,只张开血盆大口,直往他胳膊咬来。典韦左臂奋力一挥,大戟正好砸进了巨獒的口中。巨獒嘴里登时滋滋直冒血花,巨獒吃不住痛,嗷呜了一声想要退后,奈何典韦的大戟,戟间向外弯曲,恰似一个倒钩,深入口中,巨獒挣扎了两遍,居然进退



第一百三十章 动手
    梅三娘说完,拔腿就盯着一处冲了出去,倒是典韦在后面叫道:“三娘,现在不宜冲动,还是先护住伍哥的安危要紧。”

    梅三娘头也不回,“放屁!人家就是冲着他来的,咱们缩成一团,到时候更被动。”三娘虽是火爆的脾气,其实却是粗中有细,典韦细想也是,正要下令,对面传来呼哨一声,只听见吼声大作,十几条猛犬转眼间就扑了出来,倒没有典韦先前砍死的那条与人等高,但也到了到了人的胸口。

    梅三娘当先遇见两只,一前一后,眼中都冒着渗人的红光,梅三娘把镰刀脱在后面,闪过当先的一条,一拳打在它的脖子上,那猛犬往边上一个踉跄,这么会儿功夫,后面的一只已经早到,一个狗扑,直往三娘的头上咬过来。三娘面不改色,仿若不见,直到獠牙及顶前的最后一刻,三娘猛地一低身子,直接叫它扑了个空,及将落地,脖子刚刚好迎上了三娘脱在后面的镰刀,好比是自投利刃。三娘镰刀往前一带,只听得噗地一声,狗头腾空而起,死尸倒地。

    梅三娘一击建功,正巧第二批杀来,三娘镰刀往前一挥,趁势砍到一只,倒有一只机敏的,躲过了刀锋,径直扑到了三娘的肩上,梅三娘撑着身子,才没被它扑倒,这头猛犬张开大嘴,立马就咬伤了三娘的胳膊,要硬生生地把撕下一块肉来。没想到梅三娘身子坚如铁石,这条狗咬在胳膊上,居然寸进不得,反倒把狗牙被震得直疼。梅三娘一甩胳膊,把它甩得老远,倒也不去补刀,只是要暗地里的人算账。

    梅三娘循着哨声闯过去,一路倒杀死了好几条恶犬,只是那声音却始终若有若无,只在她的眼前不远晃悠。梅三娘追的焦躁,猛然间听见典韦的叫声:“三娘,不要被他带偏了,小心调虎离山!”梅三娘心中一惊,才发现这么一通转,自己离大帐已经很远了,远远地只见第二批已经杀出来,绕过弟子门防守的重区,直奔大帐而去。

    梅三娘心中大急,没想到被这个狗倌摆了一道,眼见着当先的两条凶犬气势汹汹,只差一步就要破帐而入,实在是恨自己鞭长莫急。

    危急时刻,还是典韦横在帐前,咬着牙用双戟挡住了双犬,弥补了这个错误,梅三娘心中一松,反身杀了回来。这边典韦挡住了最凶猛的两只,两条巨犬张嘴咬住了戟杆,正是要跟他角力,饶是他打熬气力多年,也觉得吃撑不住,双臂咯咯直作想,此时是咬牙坚持。

    “哼哼哼哼”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声音,“这些年披甲门着实出了不少人才啊,看得老头子我实在眼馋,这么劲道,都是上好的饵粮啊!”言语中居然有微微颤抖。

    典韦后缩了半步,借上了腰力,低吼了一声,硬生生地把双犬顶了回去,喘了口气道:“我倒是挺喜欢吃狗肉的。”

    “哼,你挡得住两只,挡不住一群!”说话间十来条巨犬一拥而上,直扑典韦,披甲门众弟子远水难救。

    典韦却神色淡然,只盯着当先的一头。“投!”数十杆标枪应声而来,飞出一道道弧线,带起来阵阵呼啸之声,直直射向典韦身前一丈之地,所到之处,力贯群犬,穿身而过,登时扎倒一片。最前面的一条躲过一杆标枪,径直跃起,直扑上来,典韦一低身,趁着巨犬越过头顶的功夫,双戟向上一



第一百三十一章 海纳百川
    “听说赵侠一直闭关未出,大师在这里油嘴滑舌,连这点时间都想抢,又是何必呢。”大梁淡淡地说道:“我既然敢来见你,那边自然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大师拖延时间毫无意义。”

    无涯子叹了一口气,“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大梁轻笑了一声:“那大师最好多坚持一会儿,我手下的这两把剑渴饮人血,特别是强者的血,要知道大师名满天下的时候,我们可都还小呢。”

    “哈哈哈哈!”无涯子不由得大笑,“别当我听不出来,你们这是说我老呢。生老病死,这是上天的意思,谁又能扭转得了呢,非独是我,当年风流倜傥的阴阳家天才,成了如今的模样,连面都不敢露一面。”

    “你知道我”万年不变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

    “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朱宫。”无涯子淡淡地吟出这两句诗来。

    “阴阳家遁世百年,但头面的人物到底还是听过的。河伯,据说也是阴阳家的一位奇才,当年与东君齐名,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叛出了阴阳家,不知所踪,没想到居然做了魏阙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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