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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遇见,谭先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嘉霓

    不是谭韶川不见他。

    而是谭韶川陪刚从帝都云京回来的父亲去西亚拜佛去了。

    老谭总信佛,每年都会去西亚佛教浓郁的地方虔拜一次。

    楚桥梁无功而返,怪只怪他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其实是他不敢打,怕被谭韶川拒绝。

    没有急着去公司,他开车来到了蓝忆荞工作的这家快餐店。

    自从蓝忆荞看守所出来,每每都是楚慕寒来见她,他这个当爹的一次都没见过。

    不想见。

    烦。

    只想眼不见为净。

    而今再烦,他也得来见她。

    有些话谁说都不可信,只有他这个当爹的说出来最有信服力。

    楚桥梁把自己当做诱饵。

    来到店外时,蓝忆荞正站在大锅前一碗一碗的给人盛粥。

    她热的劈头流汗,却也畅快淋漓。

    牢狱里什么活儿没干过

    干活最能让人踏实。

    一两个小时忙下来,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刚想坐下来歇一歇,抬头一看楚桥梁就站在她面前。

    她愣了。

    不见他时,她能狠下心。

    乍一见他,她百感交集。

    她的心中没有恨。

    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骨气。

    “荞荞。”楚桥梁强忍着对她的恶心,较为语重心长的喊了一声:“爸爸有话要和你谈谈,我们出来说好么”

    爸爸

    她心中涩涩。

    想到的是那个在煤窑里没日没夜扛煤供她读大学的蓝留根。

    “我爸……矿难被砸死了,他下窑的时候舍不得花钱买保险,砸死了也白死,没有得到赔偿。”蓝忆荞云淡风轻的对楚桥梁说。

    “谢谢您花了一百万把我刑期从四年减到两年,我一直都没机会谢您。”

    楚桥梁:“……”

    顿了顿,他才说道:“他不是你爸,你妈也不是你妈,我和洪宝玲才是你亲爸妈,当年你养母从医院里把你偷走,我跟你妈伤心了很久。”

    “我替我养母谢谢您哈,她都把您的亲孩子偷走了,您也知道是她偷的了,可您既没报警也没要回来,您大人大量了。谢谢!”蓝忆荞给楚桥梁深鞠躬。

    “荞荞!”楚桥梁脸上一阵热胀。

    “要没事,我就进去干活了。”蓝忆荞转身想走。

    “等等。爸爸有事找你。”楚桥梁叫住她:“爸爸既然给你了这个机会,今天来就是特意来告诉你,你要好好的抓住机会,好好的珍惜。”

    “什么机会”蓝忆荞明知故问。

    “这是一家老牌早餐铺子,谭先生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在这里工作,他也经常跟妈妈在这里吃早餐,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一个星期至少有一次是来这里吃早餐。爸爸不能直接把你送到他怀中,只能间接给你制造机会,剩余的要靠你自己,这些事本来该你妈教你,可你和你妈一见面就仇人,只能由我这个父亲来教化你,既然你喜欢谭先生,在他面前你就要尽量的投其所好。”

    “你……教错了人了吧”蓝忆荞明知道楚桥梁是来干什么的,却依然这样反问道:“你不该教一教楚心栀吗”

    “心栀和你一样喜欢谭先生,可相比之下,谭先生更喜欢你。所以荞荞,以后你自己的幸福都抓在你自己手中。”楚桥梁颇为关心的语气。

    “还有事吗”蓝忆荞问道。

    “不是爸爸不把你接回家,你和你大姐,和你妈,和你三姐,现在你又把你二姐的男人抢走了,那个家……”

    不等她说完,蓝忆荞已经进了店。

    身后楚桥梁立即变成了一张冷酷无情近乎于仇恨的脸。

    他和她是父女。

    可,父女间的那种血浓和亲情,已经在这一次次的冲突之中,磨损的荡然无存了。

    有的只是楚桥梁深深的抱恨:“我花了一百万捞你,我也算对得起你了!这世上再没有我这样的爸爸对你这么好!你却不知足!”

    转身走了。

    进了店内的蓝忆荞刚走进她的工作处,店长便跟过来了,看看没人,她嚣张的道:“你个女囚犯




097:boss来电
    “你给我两万块我不要分成了。”如果有了两万块钱,蓝忆荞就可以脱离苏焕,自己再另找地方住了。

    “你!”店老板像看稀罕物似的看着蓝忆荞:“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

    蓝忆荞也不气:“后天早上我会让你们的生意好一点。后天下午我下班了再来找你谈。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再找别家。”说完,蓝忆荞不等老板反应便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她准时来上班,而且对昨天呵斥她的店长表现的更加恭维:“店长好,我会卖力干活,努力做到让店长对我满意。”

    店长:“……”

    还真挑不出蓝忆荞的刺。

    身旁出纳不解的看着店长:“小姑娘看着白白净净,身材高挑纤长,这要是给她个机会进军娱乐圈,就这长相都有可能演女一号,她怎么就被你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哼!”

    店长鼻孔里冷笑:“人家不稀罕进军娱乐圈,人家一门心思要钓谭先生,她也不想想就她,在这里钓谭先生监狱里待两年脑子生锈了!不过我白赚了个苦劳力是真的,我就是不给她工资她照样贱兮兮的耗在我这儿……”

    “不给工资啊……”出纳挺看不惯店长这么碾压一个刚出狱的女囚。

    “她在大牢里每天起早忙晚的,谁给她一分钱”

    出纳:“……”尴尬的笑笑,走了。

    站在大锅台上等着上客的蓝忆荞听的一清二楚。

    餐馆陆续上客,她热情的盛了粥从小窗口里递给吃客,与往常并无二异。

    直到一个看上去有些斯文的老者拎着保温桶过来盛粥,蓝忆荞才不动声色的一笑。

    机会来了。

    这是一家老牌餐饮店,几十年来聚集的老吃客很多,有很多本地人都喜欢拎着保温桶来盛粥然后提回家吃。

    蓝忆荞在小窗口内礼貌的问老者:“叔叔您盛几碗”

    “两碗。”说道。

    “好嘞。”蓝忆荞接过保温桶给他盛了两碗,递给他:“叔叔,好了。”

    “这是两碗”老者质疑的看着蓝忆荞。

    “嗯。”蓝忆荞小窗口内点头。

    “怎么比以往少三分之一这两碗粥哪够我和我老太婆喝的你再添一勺。”老者不满的看着蓝忆荞。

    “叔叔,您这挺为难我的,这勺子是标准一碗勺,我给您盛两勺又多了一点呢,我们店长对我特别好,我为她打工肯定得尽心尽责您说是吧,要是人人都跟您这样花两碗的钱想盛三碗粥,我们店长岂不是赔大了这家店是我们店长承包的,对不起啊叔叔,我不能对不起我们店长。”蓝忆荞含着笑意,不卑不亢的解释。

    字字句句,满含了对店长的忠心。

    把一个斯文老头儿说的满脸胀红拎着饭盒走了,边走嘴里边嘟囔:“店长真是请了个好帮工。”

    恰好被店长听见了:“您说什么”

    老头看着盛粥的小窗口,皮笑肉不笑:“说你们老板请了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好帮工。”

    “那是!敢不对我忠心”店长得意的看着小窗口冷笑,想有钱男人想癫的贱货!

    老头:“……”

    拎着饭盒快步走出了早餐店。

    这里店大,食客也多,一早上最忙的生意时间段,蓝忆荞就遇到了十来个提拎着保温桶来盛粥的客人。

    十来个虽然很少,但也是能办点实事的。

    翌日

    她便没再看到昨天拎保温桶的客人来盛粥,一个都没看。

    上午十点早餐客都散尽的时候,蓝忆荞找了个借口悄悄溜到了隔壁那家早餐店,一进门,那家餐馆的老板便对她点头哈腰。

    态度与之昨天有着天壤之别:“小姐,您来了,您前天也没给我留个手机号码”

    “前天你喊我疯子。”蓝忆荞翻了翻白眼。

    “您别见怪,别说我,换别人也会觉得前天的您是个疯子。不过我昨天特意观察了一下,我们这里来了一小波,大约五六个他们店里的老熟客。”店长毕老老实实的对蓝忆荞汇报道。

    “放心吧,这只是第一天,明后两天还会更多,然后后面几天会是大爆发。我们谈谈价钱吧。”蓝忆荞腰板儿直杠杠的说道。

    “小姐,话我可得给您说明,违法的事情,恶意竞争的事情我可不参与,你得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如



098:接收荞荞
    “谭总。”小阎切了蓝忆荞电话便接通谭韶川的。

    “在车位上等我,十分钟后我下来出去一趟。”谭韶川电话里说道。

    “好的谭总。”

    挂了电话,小阎心生奇怪,明明上午还说老谭总下午要来公司和股东们会会面,毕竟自从老谭总去了云京冲洗血管直到现在已经二十天没来公司。

    怎么突然改变日程了。

    他本来还想下午没事,去办荞荞交代给他的事情。

    一个电话打给女票:“宋卓,打听个小道消息,不是说老谭总要来公司吗怎么boss还要出去”

    “公务再忙,也不能不见老丈人!”上班时间一本正经一身职业装的宋卓说出这样一句话,很有一种反差效果。

    惊的一向贫嘴没正行的小阎都不会说话了。

    隔了半晌才想起来问:“荞荞有爹”

    “废话!”

    宋卓嗤他:“女悍匪要知道你说她从石头缝子里蹦出来的,指不定怎么生坏心眼子对付你呢!boss的鞋子她都敢扔了,何况你一男闺蜜!”

    “有道理……”

    小阎被绕的脑瓜子发懵,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没说荞荞是石头缝子里蹦出来啊,我说的是荞荞什么时候蹦出来一个爹”

    “楚桥梁难道不是”宋卓讥笑他:“你个笨蛋武夫,我忙着呢,挂了。”

    “还真是!”挂了电话,小阎自顾自的说道。

    这当儿谭韶川已经下了电梯,小阎立即将车门打开,顺便问道:“谭总,您跟楚董约在哪儿”

    坐上车的谭韶川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去见楚董”

    “嘁!”小阎得意:“跟了您五年,我白跟的吗”

    “聚丰茶楼。”谭韶川报了地址便仰头闭目。

    本来下午有个会,是在中饭期间,楚桥梁打电话过来,开门见山就说有真迹要送给他。

    他不想要。

    因为他典藏在他自己开设的私人博物馆内的真迹远远要比楚桥梁的这些破玩意儿珍贵的多。

    但楚桥梁有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顺便和您谈谈荞荞的事。”

    这句话让他将下午的会议推到了明天,午饭过后事务稍作安排他便出来了。

    来到聚丰茶楼雅间,楚桥梁已等在那里多时了。

    一进门,楚桥梁就献宝一般将他的真迹拿出来,热情的道:“谭总您里边请,上次听犬子慕寒说那份米高真迹您非常喜爱,我这又自作主张……”

    说着,他已经将画在矮几上展开。

    心中还暗自窃喜。

    无论什么人,都有其可以攻破的地方,比如谭韶川,金钱和美女对他来说都多如牛毛,他根本不稀罕。

    但,收藏却不一样。

    楚桥梁自以为是的认为,谭韶川今天之所以前来赴他的约,是冲他两幅真迹来的。

    “收起来吧。”谭韶川看都不看楚桥梁赖以炫耀的宝贝,只屈身坐下,自兜内掏出香烟点燃,淡然的抽了一口才问道:“楚董把我约到这里,所谓何事”

    楚桥梁没想到谭韶川都不正眼瞧一下他的宝贝。他双手尴尬的停在画上,突然感觉这两幅真迹很烫手。

    很碍眼!

    很丢人!

    “就是……荞荞,不是,就是蓝忆荞她……”楚桥梁说话极为的不自在,因为他既得让谭韶川听出来他本意是厌恶蓝忆荞,还得在谭韶川面前表达出来他对蓝忆荞的关心。

    “她不是你的女儿吗要不然我也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把她从深牢大狱里捞出来。”谭韶川接过楚桥梁的



099:早餐店内
    “谭总。”楚桥梁起身乞求的喊道。

    谭韶川转头,与楚桥梁四目相对。

    他身形峭挺劲健,有种不用体现在外的霸凛之姿,然而越是这样,越发彰显了他聚敛霸气的王者风范。

    立于他对面的楚桥梁虽说在寻常人面前也是响当当的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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