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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古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万安然

    “你是来找我算卦的”魏寺笑了,笑得开怀。他一般只在三种情况下给人算卦——一是定期入宫,二是欠人人情,三是好酒在眼前。既然如今一来离入宫之期尚远,二来自己未欠夕公主人情,那么只有是第三种可能了——他又有好酒可以喝了。

    夕公主未回答他的问题,她抬手给身旁的四九比了个手势。四九领会,将身后准备好的一坛子陈年好酒拿了上来,放在了在座两人的桌子上对魏寺说了声:“请”。

    魏寺笑出了声,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红彤彤的脸颊高高地鼓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半坐着起身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这坛子酒。

    “且慢。”夕公主出声制止了魏寺:“你还没有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哪”

    “喝个酒也不让人好好喝……你先让我喝了这酒,我就告诉你,嗯”魏寺的神色委屈又讨好,实在不像他之前那种不谙世事只知饮酒的一面。

    “先告诉我,否则别说这坛子酒你喝不到,我可以让你一月都碰不到一滴酒。”夕公主摘下面纱,笑着看向魏寺。戴着面纱是不想让百姓看见她的容貌,但这魏家人,她却是无需担心的。

    魏寺定定看着夕然,又打了一个寒颤。虽然眼前的女子在对他笑,但这笑容让他想到了一种花,一种绝世毒花。他立刻明白夕然说的不是玩笑话,别说喝不到这坛子六十年的陈酒,让他这个以酒代饭的人一个月碰不到一滴酒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这简直就是酷刑中的酷刑了。

    魏寺默默从自己烂衫的口袋中摸出了两颗铜珠,将它们塞入了随身携带的酒葫芦中,然后他又靠回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不停地以圆弧形晃动酒葫芦,嘴里默默念着旁人根本听不成句的内容。半晌,魏寺将两颗铜珠倒出在了夕然眼前桌子上,两颗铜珠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只见豌豆大小的珠子上面凹凸不平,似乎刻着密密麻麻的字。魏寺起身蹲了下来,眼睛一睁一闭仔细观察铜珠了起来,突然他开口道:“找此人容易,去月情楼吧”。

    “你是说月情谷掌门的府邸”夕颜诧异道:“可那月情谷向来只有女弟子,且所有男人皆不可入内,暮燃如何可能出现在那儿”

    “我的挂就是这么说的,你去不去自己看着办吧。”魏寺笑嘻嘻地拿起了桌上的酒坛子,这时夕颜倒是也未制止,她若有所思。——魏寺是可信的,毕竟她信的不是魏寺,而是魏家。魏家的挂是从未有过偏差的。即使再不合逻辑她也只能抓住这仅存的希望去尝试了,毕竟连日来她已经把能找过的地方都派人明察暗访了个遍。

    看着眼前魏寺大口吃酒的样子,夕颜此时不禁皱起了眉头。四九看向夕颜道:“公主,我们何时出发”

    “现在。”夕颜答到。

    夕颜此次前往月情谷依旧是带了大批人马,四九也照常随同。当他们二人等来到月情谷外时已是晌午。整个月情谷依山傍水,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美丽,他们眼前不远处的大门边矗立着一个红木碑,上刻月情谷三个大字,字体镀银,苍劲有力,与这黑木制的门头十分相称。

    四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人皮面具覆盖到了自己的脸上,随即褪去外裳,仅着剩下的一件雪白色的女式短衫,他将头发绑成了一个巾帼发髻。这人皮面具也不知出自哪位行家之手,细看下连脸上的汗毛都依稀可见,此面具仅仅略施粉黛便将与人脸的连接处也巧妙覆盖住了,此时的四九活脱脱地就成了一个看起来略会拳脚功夫的随侍婢女。

    “所有人都听命,一组人马隐匿于左侧山上,另一组人马隐匿于右侧的草丛里,如看到我的信号就一同攻进来,若三个时辰不见公主出来,便立即救驾。”四九说完后便立即下马将公主扶下。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夕颜看着眼前的四九深感惊异,但她的脸色丝毫未动,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冷清淡漠,“看来他选你做贴身侍卫亦有他的道理”。

    夕颜未等四九开口便抬步走到了月情谷的大门口,这月情谷看似祥和一片,可夕颜却感受到了里面的重重杀机,她随即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对四九道:“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能进去……所有人在外守候,没看到我的消息不容许踏入此谷内一步。”说罢,她便踏入了大门。

    四九知道,这位公主一向是处事周全的,她的命令亦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此时的月情谷突然起了微风,将地上的草叶吹得翩翩起舞,没有人注意到,那红木碑上的字,此刻由银色变成了鲜红色。

    暮燃依旧躺在银叶谷的偏房之内,叶霜儿每日定时给他喂下清粥,她还特地到镇上请了个小厮为暮燃每日擦身。暮燃自从用了解药后,他的脸色也逐渐褪去了青紫,嘴唇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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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月晴三问
    暮燃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第二日直至太阳挂起他才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他别过头看了看屋内,他发现在屋子的另一端尽头的墙壁上居然挂着一副仕女图,上面好似还提了些字。暮燃用手撑着床铺支起了身子,他慢慢地穿上鞋走到了小桌前大口饮下了三大碗凉水,这时他总算感到自己的身子渐渐舒爽了。暮燃来到了那副画面前仔仔细细地端详了起来,只见画中的女人身着一袭红衣拿着竹篮低着头,坐在一条河边正打着水。暮燃看到后不禁失笑,可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只因画上写着两个字——三问。这时他想了起来,在当今武林之中有一个叫做月情楼的地方,传言这里只兜售一种东西,就是“问题”,需要花黄金千两才能得到的三个问题。暮燃当时只当是个偶然听闻的饭桌笑谈,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吗他猛然间又想起了昨晚的那张纸条上的“唯有晴月,可解之难。”晴月......难不成写字条的人是想让我去这月情楼吗可是……暮燃苦笑了一下,他这半生只征战于沙场,游走于茶社,最多是与各地商贾往来做客。从不关心朝廷内部的纷争和武林中的事情,即便是听过这月情楼,又如何知道该怎么去他顺流而下也只不过是因觉着河水附近会有人家,想找位好心人能送他回城罢了。或许,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可以带他去找到这月情楼暮燃想到此处便伸手将画从墙壁上摘了下来打算好好查看一下这幅画,只见就在挂着画儿的墙壁处赫然出现了一幅地图,这地图蜿蜒曲折,终点处就标着那月情谷三个大字。暮燃嘴里念叨着:月情谷……月情楼,想必是同一个地方去也好,我也想看看他会问我什么。”好在暮燃从小便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没一盏茶的功夫便将这墙上的地图给牢牢的背了下来。

    夕颜进入这月情谷后发现这谷内竟然到处张灯结彩,走廊两侧每隔十步便挂着一个带有题字的灯笼。仔细看那每一个灯笼上竟然都是三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就拿眼前这个灯笼来说吧,上面写着三个问题,分别是“那日你在什么时辰睡觉”“门外的家犬可叫过”“那犬吠几声”这些奇怪的问题都用朱砂书写在了这白色的绢布灯笼上,随着烛光摇曳显得格外诡异。夕颜沿着这长廊走着走着便越发觉得不安起来,从来到这月情谷开始,她就没见到过一个活人,但这谷中之物却井然有序,廊柱一尘不染,花草别无旁枝,显然是有人精心打理的。夕颜停下了脚步,她走到了长廊一侧边的栏凳上坐了下来,静静地开始运气,这门功夫能使自己的听觉放大,让方圆五公里内的细微响动都逃不过这对耳朵。

    她仔细听着这谷内的动静,她听到了鸟鸣,听到了水流,听到了灯笼被风吹动的声音,却实实在在地听不见有人存在。夕颜心下不知滋味,她露出面纱之外的眸子带着一丝愤怒,这魏寺!居然敢诓骗于她!

    突然她只听见一女生说道“来者何人”夕颜此时却是震撼无比,这声音听起是以内力传音而来,即便夕颜未动用功夫也能听到,夕颜确认这声音是从南边传来,她睁开眼往那儿看去,却发现那里是竟是连绵的墙壁,夕颜不快地开口道:“我是来寻人的”。

    只听那女声笑道:“我们这儿没什么人,你也看见了”。

    “可是有人说我能在这儿找到我想找的人。”夕颜答道。

    “哦那恐怕是他弄错了吧。”这女声愈发笑得猖狂。

    夕颜十分不悦,但她自己心底其实也有丝怀疑了,她回到:“告诉我的是魏家人”。

    “魏家人”……“难道,是高阁的魏家”这女声此时却突然不笑了,出声问到。

    “是,就是高阁的魏家。”夕颜答。

    “那你要找的又是谁呢”那女声突然间由虚化实,只见一名着粉蓝色短裙的妙龄少女从墙内打开了一暗格的门走了出来。

    夕颜心下想到,现在还未是能和盘托出的时候,只是回答“是个武功高强的男人,但他有可能受了伤,也有可能中了毒”。

    粉蓝裙子的少女又笑了,她走到夕颜身边围绕着她打量了一圈,说到:“公主殿下,我这里没什么人,且知道月情谷的人都明白我们这儿男人是不可进入的,只因全谷上下都是女弟子为护名节,就连买卖也是各府的小姐夫人来代为商讨,所以压根不可能有你要找的人”。

    夕颜心下感叹,这少女虽说看起来年纪轻轻,但这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不错的,就这么打量了一圈单凭自己的服饰就能推断出自己的身份了“那就打扰了。”夕颜只觉被那魏寺诓骗了去,也不想在此地多留,毕竟此处处处透露着不寻常,而眼前的少女虽然看起来毫无威胁,可仅仅是刚才那传音之力便可知她小小年纪就已经内力深厚,怕是能和四九一较高下了。夕颜说罢



第六章 疑窦丛生
    见夕颜出现在月情谷的门口,四九立刻迎了上去,此时天边的红火晚霞映射在门外这片芳草上显得十分凄美。夕颜走过去在四九的搀扶下登上马驹,她回头看了看这寂寥的府邸,随后她抽动马绳带着大批人马逐渐远去。此时那名身着粉蓝裙子的少女从门后走了出来,她看向夕颜远去的背影呢喃道:“月晴姐姐,你说她找的人真的会出现在我们月情谷吗”

    暮燃已按照地图所示走了好几里地了,溪流已不见踪影,从草屋带出来的水和馒头也已经吃光,此刻暮燃只觉得饥渴难耐。只见路上的人烟竟渐渐多了起来,他看见不远处有一家驿站,马棚里有好几匹好马正在咀嚼着草料,不多的桌位上已然坐满了人,貌似都是附近的村民。暮燃走了过去找了个放在茶灶附近无人问津的小板凳坐了下来,对旁边在茶灶旁忙碌的掌柜道:“掌柜麻烦来碗凉茶水”。

    “好咧,客官您的凉茶水。”掌柜拿出一个陶碗,满满当当盛了一大碗茶水递给了暮燃。暮燃大口地喝着水,他明显感受到了自身一些奇妙的变化,现在的他总觉着自己极度缺水,而每每出现这种感受的时候,体内的咬嗜感便又蠢蠢欲动了。暮燃无奈,虽说儿时曾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医者不自医,他无法自己为自己把脉。只能先暂时忍耐一阵,等到了月情谷再做打算。

    突然间之间从东面走来一个身着裘皮大衣的“粗汉”,此人形容消瘦,脸上的刀疤横穿过他的左眼,只不过这刀伤不深倒也是未伤及他的眼珠。这粗汉带着五六个打手径直朝这茶摊走了过来,茶摊上的村民看到这阵仗纷纷似作鸟兽散,留得这驿站的摊主焦急地直跺脚,这一个时辰卖出的茶点就这么血本无归了。摊主无可奈何地谄媚地对来人笑着奉上了茶点,只求他们吃饱喝足就离开。

    暮燃这已是添的第五碗凉茶了,他拿起放在地上的茶碗又喝了一口,神色巍然不动。那裘皮大衣坐在茶位上拿起了一个馒头啃了一口,轻蔑笑着看向暮燃,突然间他将方才咬下的一口馒头“噗”一声直直地吐到了暮燃的茶碗里,碗里的茶水四溅开来,这群草寇猖狂地笑了起来。暮燃见状也不恼怒,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裘皮大衣对旁人说道:“这人怕不是个傻子!”众人笑得更甚。

    “若论傻,恐怕你才是傻子。”突然之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少女的声音。众人四周张望也未见其人,裘皮大衣慌张又愤怒地吼道:“是哪个狗崽子在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我们一决......”暮燃静静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见这裘皮大衣还未说完最后这句话,他的头颅就已应声倒地,一根看似轻柔的丝带却也丝毫未沾上血渍,就这么从他的脖子上抽闪出来回到了一名粉蓝色裙子的少女身上。裘皮大衣的打手见到自己老大已死无全尸,纷纷落荒而逃,只一名看起来略微镇定的少年从裘皮大衣那残破的尸身上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藏入怀中,便也逃也似地跑远了。

    “为何要杀他”暮燃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少女,十分不悦。

    “公子安,我叫月昙,我姐姐叫我来接公子你回去。”粉蓝色裙子的少女对着暮燃行了个江湖礼。——原来这粉蓝色裙子的少女名叫月昙,暮燃只觉得奇怪不已,他未曾相识过,那“姐姐”又是谁

    “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为何要杀他。”暮燃道,眼神冷冽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若不是刚刚见到那般场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女子杀起人来竟然如此的狠烈。

    “他欺辱你,难道你不生气吗”月昙就近找了个桌子跳了上去,她半坐在桌子上看着暮燃,歪着脑袋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实在是打心底不明白,为何自己帮他解围,还会被他质问。

    “生气。”暮燃答到。

    “那为什么不能杀”月昙向前倾了一步,直勾勾地盯着暮燃。她不明白,莫不是真如那草寇所言,这人是个傻子这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欺辱,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生气得好好教训一顿作恶之人吧!可是姐姐为何为了个傻子再三破例,让她接一个男子回月情谷去。

    暮燃看着月昙“因罪不至死”。

    “可我觉得,他该死。我最看不怪这些个仗势欺人的小人。”月昙抬起下巴,看着暮燃,一副你又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月昙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暮燃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打算在此与一个小姑娘深究下去,只觉得这毕竟是关系到不同的人各自见解的问题,亦无需彼此强求什么。常年征战的他手下亡魂也不计其数,多的时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就事论事。但既然此事已有结果那他也不会纠结于此,否则就是在浪费时间。暮燃想了想,开口问到:“对了,你方才说是来接我的,你确定是来接我的吗”

    “我确定。”月昙胸有成竹,她还点了点头



第七章 回城
    未等片刻便见月昙从楼里走了出来,身后一名红衣女子也缓缓步至暮燃的面前。暮燃看着眼前的女子出了神,这不就是他在草屋看到那幅仕女图上的人吗那蔷薇花的图样和这一袭红衣的别致着实让人印象深刻,加之眼前女子更比画中人多了几分仙气,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

    “公子,小女子名月晴,是这月情谷的主人。”红衣女子开口对暮燃说到,同时将手中的一枚玉佩递给了暮燃,暮燃疑惑地接过了玉佩仔细瞧着的同时问到:“月晴姑娘如何知道我要来的”

    “我知你迟早会来,已在此处等你许久了。知道就是知道,你无需纠结于此,我不会加害于你便是。”月晴向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喜欢他人追根究底,她对自己的决定向来是把握十足的。

    “那此玉佩是何意”暮燃只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一团迷雾之中,毫无头绪。

    “这玉佩总有一日能为你所用。”月晴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暮将军,后会无期。”

    暮燃看着月晴的笑颜,他还来不及开口,只觉得顿时四处一片漆黑,不知睡了多久他居然在草地边的一块巨石上醒了过来,暮燃抱着头,此刻的他依稀想起了之前的种种遭遇。他茫然地想从石头上爬起来,突然间手掌似乎硌到了什么——当他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才彻底清醒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身旁放着一个钱袋,打开来里面足足有十两银子,里面另留一张纸条上写到:暮将军,第一问,若想完成多年夙愿如今还欠缺什么助力第二问,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有谁第三问,于将军而言过去较于未来孰轻孰重

    暮燃坐立在了石头上,他刚刚尝试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内力,只觉得自己的内力突然间竟然恢复至了七成左右,实在是令人又惊又喜。他看着字条,若有所思。暮燃实在想不出这月晴究竟是何来历,又怎的会对自己了若指掌。按理暮燃应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这种被人看透一切一丝不挂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可暮燃偏偏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丝心安,他真的认真在思考月晴赠予他的三个问题了。无论这月晴的初衷是什么,暮燃都相信如她所言不会加害于他。这种信任却不是毫无根由的,毕竟像之前那种状况谁都能轻易要了自己的性命,但他们没这么做,所以暮燃觉着月晴既然不说原因那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

    暮燃在昏迷的日子里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趁他刚凯旋归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他,并且大白天在天子脚下做这样的事情着实不简单,还给他下了那天下第一奇毒夕然......暮燃想到这里在脑海中冒出了两个人选,他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所为,可普天之下也就这两人有这样的能力了。不过暮燃也不着急,既然自己还活着就有将各种事情弄得清清楚楚的那日,他要回去,还要回去得招摇,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暮燃回去了,到时候那幕后主使如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地回去一定会再次有所动作,雁过留声,暮燃不信这幕后黑手不会留下痕迹,不会露出马脚。

    暮燃看着纸条,想着当初在日月林中“爹爹”最后告诉他的那件事情……如想要完成自己一直以来的夙愿,他现在最缺少的就是与之抗衡的武器了,那人拥有着当今最强的极阴暗器千寒针。而自己,虽说能在战场以一敌百如有神力,可毕竟那是明刀明枪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是暮燃想不出到底谁有与之抗衡的武器或是武功秘籍,或许如能把那《凝心古书》中的谜团解开,尚可一搏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暮燃想起了之前在月情谷的灯笼上看到的那个问题,简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过去和未来对此时的暮燃而言,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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