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尸奇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袖月
墓尸奇案
作者:风袖月
寻宝探险、奇门秘术,侦探推理、诡诈悬疑,戏说传承古今中外的民间灵异文化!
第一章 改革发展换新颜 人心思异鬼难迁
【前言】
唢呐一声人肠断,百鸟凤鸣倾慕生。
江湖恩怨情仇快,年少轻狂掘墓深。
一墓不醒二墓痴,三墓方知报恨时。
入墓寻道活死人,人生有墓早等尔!
这是一幕关于人生的戏,有恩怨,有纠葛,也有利益交换情难舍。
能看到的是墓,看不到的是人生取舍!
“人生是一出戏,有人在台上唱,也有人在台下看,为的是那份精彩。但也有人只想自己演绎自己,只可惜,既没有看客,也没有喝彩。”
傀阡囝市滨海防波提上,坐着两个人垂钓,两个人都着深色眼镜、遮阳帽、钓鱼常穿的马甲,一看就是海钓的常客。时间虽说将近下午,阳光还是非常的强烈,太阳斜照在海面上,海浪泛涌,不时发出耀眼的白光,感觉就像有人在远处,拿着镜子对你晃一样,粼粼闪闪。
其中穿绿色迷彩马甲的,感觉有几分困意,他掏出一盒香烟点上一支。看了看一旁的钓客,他抽出一支丢过去。
“嗨,老兄,今天收获怎么样”他深吸一口香烟道。
旁边的男人年纪有些大,他接过绿马甲扔来的香烟,先是习惯性的瞄了一下烟屁股,当看到是“阿诗玛”牌的时候,满是皱纹的老脸一下绽开了花儿!
“不太好!往常这时,都钓到石斑了,今儿个没几个,都不咬钩。”
“哦,你是当地的吗”绿马甲接着问。
“嗯。”老男人抽了口香烟答道。
“哎,这地方为啥叫傀阡囝啊”绿马甲转了转头,四处踅摸着,感觉很好奇:“有什么不好的传说吗”
“没有,这地方很不错的,为啥叫这个名字,嗯呃,这个我也说不好。”老男人不假思索的答道:“应该是上辈流传下来,就这么叫的吧。”
也许是香烟点燃了情绪,也许是憋闷太久了,他吐了一口香烟道:“不过这两年,这里倒是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案子,让人感觉匪夷所思,鬼怪难辨,扼腕叹息!”
“哦什么鬼案这么诡异”绿马甲一听来了精神:半日的消磨,总得有点收获不是。老男人斟酌了一下,上下点颌道:“嗯,很玄乎,很玄乎!”
“感觉就像墓地生了鬼,一墓三尸,夏日飞雪,诡异的很!”说到这,老男人似乎还受到那份玄力的召唤,一边说一边不停用脚去碾压,那风吹芦苇晃照在地上的影子!
绿马甲听了更是两眼发光来了精神,他索性一下摘掉眼镜,打开自己的冷藏箱,从中取出两瓶冰啤和一些花生米、鱿鱼干,就地摆开道:“来来来,老兄,今天风大,不是钓鱼的天儿。”
“咱哥俩喝一杯,你跟我唠唠这玄乎事。”
老男人一看“酒菜”,也顿时来了精神,一下脱了马甲坐到了地上,两人就此对吹畅聊起来。
傀阡囝,原本只是一个封闭的海边小渔村,在改革浪潮的洗礼下,逐渐变幻成了今天这个模样。原来的渔人码头扩建,变成了超大型的鱼市,渔获在这里上岸,冷冻加工后运往全国。
由渔人码头向海口约一公里处,也疏浚扩建了一个国际化的集装箱港。往来的航运进一步加剧了这里的变化,人员迁入逐渐增多,物流货运日益繁忙。渐渐的,小村变成了小镇,小镇又升格成了市。
道路变得越来越密,城市变得越来越挤,楼房变得越来高,小村原来的僻静安详,也变成了现在的光怪陆离!
也许是因为沉寂太久了,也许是因为发展太快了,就在几年前,当地发生了一件诡异的案子,结果令人叹息称奇,铭记在当地人的脑海里,久久无法抹去!
说起这件诡异的案子,这一切就要先从本地的首富,吕子鸣说起。
吕子鸣,当地的政协委员和矿业协会会长,名下公司矿厂多个,身价过亿,名大势重,在当地龙盘虎踞,可以是呼风唤雨!只要是说起“鸣哥”或者“吕公馆”,那是没人不知道的。
一切的诡异就由这开始,清明节的前一天,其家独子不明原因突然去世!
据其家人讲,孩子是窒息而死的,至于为什么会窒息,谁也说不清。
当地公安前去调查,未发现任何异常:其子死于自己的床上,身上没有任何淤伤,现场也未见有任何挣扎或搏斗的痕迹。经过对其家人、管家以及洁保人员的调查,也排除了其被虐待或意外伤害的可能。
就这样,刚年满14才步入青春期的吕家少公子走了。痛失独子,让吕子鸣十分的哀伤,为了让儿子走的体面荣光,他让人在父母坟墓的对面,新建了一处蒙古包式的小坟,埋葬了他的爱子。
然而,令人更意想不到的是,三天之后:坟墓被挖,遗体被盗!
渔人码头旁有一处三层小楼,是原来村委会的办公旧址,现在则是滨海区管委会行政大楼。大楼的三楼会议室,一群人正激烈的争吵和商量着。
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肥胖男人,伸出双手用力向下压了压道:“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
“听我说,好不好”
“今天,我们来,就是要和大家商议,找出一个解决方案的。为此,我们还请到了盛成业地产的姚总。”
“关于墓地的迁移,我们给出了更利好大家的方案,希望大家静下心听下,再做决定。”
“我们知道,从1997年国家出
第二章 墓地探寻求刺激 鬼梦见子卦签疑
“人生,你不一定会有门户,但你一定会有自己的墓。人之墓,寄托而已;魂之墓,冤屈不离!”
由傀阡囝市滨海公园出去,是一条新铺的海边绿道,绿道紧贴海岸,蜿蜒修长。绿道两旁修护着整齐的护栏,护栏外是大海,护栏内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山坡高地。宽阔蔚蓝的海岸,清新咸鲜的海风,吸引了不少闲暇的人们,沿绿道游玩。
几个孩子,小学生模样,不走寻常路地翻过护栏,爬上绿道后面的山坡。山坡上,大部分是灌木和类似荔枝龙眼的果木,站在山坡往下看,除了一处面积较大的开阔水塘,还有被零散开垦的菜地,其它基本都是裸露的岩石或是被灌木覆盖的坡地。
唯独山坡的半腰处,有一部分建筑,檐顶土包结构,片片块块,左一簇又一丛的,好像是一些坟墓。孩子们兴冲冲爬上来,看到这样的情景,都有些大失所望。
不过,领头的孩子并不甘心,他用树枝一指山腰的墓区道:“你们说,那一排排坛子,是做什么用的”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一块比较明显的突出墓地,墓地是环墓,环墓两侧分列着黑色的大坛子,环墓前是一片开阔的水泥地,水泥地边上还立着一个蒙古包式的小坟,与环墓对视而望。
几个胆大的怂恿着过去探看一下,可等到了近前,却谁也不敢动,挑头的孩子道:“嗨,都是死人的东西,怕什么”说完,他用手中的树枝挑开一个盖子,探头朝里看,看完仰起头若有所思。几个孩子见状,也好奇地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想看一些他看到了什么好奇的东西。
“啊!”挑头的孩子突然暴叫一声!几个孩子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撒丫子往后跑。
“哈哈哈!”看到大家都被自己捉弄到,挑头的孩子笑捧了腰,他对自己出其不意,扮鬼作弄人的效果非常满意:“瞧瞧你们几个,那个怂样!”
“大白天的,你们怕什么呀,看见鬼了呀哈哈哈!”说完,他踱步走到另一个坛子前,作势要再掀开一个。说实在的,刚才那个坛子,里面黑洞洞的,感觉并没什么可看。
他正伸手要掀盖,冷不丁一只黑猫蹿出,“嗷喵”一声从他头前跃过。这下是挑头的孩子被惊骇到,他“妈呀!”一声扔掉树枝,掉头就往山上跑。后面的孩子看到,个个“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山这边远处的大道上,驶来一辆绿色的丰田普拉多,一路驶向村里。车上坐着吕子鸣和他的爱人何梅,吕子鸣年约四十,板寸头型瓜子脸,人长的很帅气,就是身材略矮,肚子还有些发福。
一身黑色的衣装,让他看起来有些煞气,圆领短袖的汗衫上还垂挂着二指粗的金项链,明亮的金腰带横扎在腰间,大克拉的钻戒随着车子的方向盘左右打晃,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富贵逼人。
吕子鸣这人,个性沉稳,说话底气十足。如果你没见过其人,单从电话里,你会觉得这是个更年长一点的人。其人说话很有特点,每说一次,中间总爱停下来,抿唇捉笑,细看对方的反应。也正因为这个做作,他脸上总有个假酒窝,就像一个人嘴里含了糖,却不想被人发现一样憋戳着。
她的妻子何梅,长的是十分的可人,鸭蛋形的俏脸,娇小的嘴,齐肩的秀发乌黑发亮,再搭配上那荔枝一般的黑眸,薄唇齿白的,性感动人。唯一有点多余的就是,她脸颊上有些雀斑。
由于不断的拆迁改造,他们居住的这一块,已经是现存城里仅有的“村落”了。房子还是各家各户自建的,只是参差不齐,高矮不一地拥挤散布在山这边,像极了打了补丁的牛仔裤!
车子开过村中的大路,在一个废品收购站的门前路口拐进去,最后顶到头停下,这是一处高耸围墙的私家别院。吕子鸣摁了摁喇叭,由院子里跑出一个中年大姐,替他们打开大门,车子再次启动,驶进院内。
院内有座六层高的金顶别墅,庭院有球场般大小,苏州园林的风格,小桥楼台、假山流水、走廊庭榭、花草园艺的样样俱有,院内还停着一辆奥迪轿跑,一辆宝马摩托,显得很是休闲和阔气。
车门尚未打开,家养的两头大犬已经扑上来,摇头摆尾的迎接主人,吕子鸣跳下车,径直走进屋内,何梅和中年大姐在后面跟着。
“太太,今天求的签如何”大姐问,吕太太摇摇头,没有作答,看样子不是很满意。
原来何梅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行夜路,走进一片坟墓,墓地里湿雾雾一片,让她方向莫辨坎坷难行。在她感到恐怖害怕吓的直喊时,她突然看到自己的儿子冲她招手,她惊喜的跑过去想抱住儿子。
可儿子一转身,又跑开了,她就跟在后面追,没想到,转过一个坟墓后,儿子就再也不见了。
就在她扶着坟边的一棵大树,大喊自己儿子的名字时,她突然感觉树上有动静。回头一看,嘿呦呦的树干上,盘着一条大蛇,正舌头向下吐着信子扑向她,她“哎呀”一声大叫,从梦中惊醒!
这梦做的着实太可怕,她一夜都被自己的梦纠结着,不知道是凶还是吉,再也不能入睡。为了解梦驱邪,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让丈夫陪着,开车去了八仙观,求签!
拜完大帝拜各仙,最后,她照例去观音处求签。走进观音殿,她买了香火,虔诚的跪拜许愿。
早上出门她没有吃早餐,只喝了一杯酸奶,所以掷签时有些犹豫,结果手一抖,一下掷出三支签。她愣怔了半天,想了想,还是拿了离自己身前最近的那支。
签是“中签”。上面刻有诗曰:“天寒地冻水成冰,何须贪吝取功名,只好守己静处坐,待叶兴盛自然明。”她不明签意,想找丈夫跟自己一起去解签,结果喊了几声也没看到人,
第三章 盗墓遗案犹悬疑 墓地拆迁见“洞”机
“人爱求果,却不思因。然祸福本无门,唯人自讨召,善恶终有报,早晚会来到。”
吕子鸣站在自家的鸽子笼前,给鸽子喂食,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散心。这是他家后院的一个小山坡,他让人围了起来,扩建成自家后花园。山坡顶处还修建了一个八角迎风亭,出了他家别墅后门拾梯而上可登顶揽亭。山坡空余处栽着果树,树下还散养着鸡。站在雨亭里,可远见滨海的绿道和栈桥,四周风光尽收眼底,不可谓不富贵尊享一个人占光光。
他打开鸽笼,让鸽子都飞了出去,两只鸽子盘旋一圈,飞落在他的肩膀上,他用手拍了拍口袋,一只鸽子听话地从他上衣口袋叼出一只手帕。这是他高价由欧洲买回来的两只信鸽,一灰一白,经过他的训练和调教,已小有魔法师的感觉。
鸽子欢快地在他手臂上行走,啄食着他递过去的鸽食。往常这时,儿子也会跟他到这里,带着家里的两条大犬捉鸡玩,有时还会爬树摘果子,然而现在一切物是人非。
他将鸽食一把扔到空地上,两只信鸽随即飞起,和院里的鸡争抢啄食。他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喂,何局吗,我子鸣啊。”
“呃,没事没事,就是问下我儿子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何局的声音:“子鸣啊,案子我已经交给下面的人了,现在还没线索,不过你别急,我这盯着呢。”
听了何局的答复,吕子鸣有些恼怒,他狠狠的用手抓了抓栏杆:“还没进展,都多久了啊,你们怎么做事的啊”
儿子两年前去世让他十分哀痛,为此他特请了唢呐班戏班还有八仙观的道士,一起唱、念、做、打给孩子喜葬。可令他万万没想到,儿子下葬才三天就出事了:坟墓被挖,遗体被盗。这一切就像在他脸上烙印,在他心窝里插刀,让他心痛难安,对此他发下毒誓:一定要找到事件的主使,让他死的比狗还惨。可问题是,案子两年过去了,侦破还是没一点进展。
“是不是,非得是你们自己的儿子,你们才肯办啊”吕子鸣恼怒道。
“子鸣,话不能这么讲啊。”何局听起来有些生气:“你这个案子的确很难办啊,完全没有线索。盗墓的是为财,还是因仇,动机不明,遗体也找不到,很难办啊!”
剖墓盗尸案发生后,当地轰动一时,人们议论纷纷。有人传言是他吕子鸣捞了太多不义之财,想利用自己儿子的坟墓埋藏黄金,结果招来强盗;也有人传言是他得罪了人,仇家剖开坟墓盗走尸体,就是为了报仇;还有人传言他儿子根本没有死,而是假死,下葬后憋过一口气,扒开坟墓跑了。只不过因为憋气太久,人不仅傻而且疯,现在都不知道疯到哪儿了!
这流言蜚语的,吕子鸣倒还能忍受。可就是这案子久拖不破,这让他很寝食难安,他泄愤威胁道:“何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要是硬拖不办那我就自己查,要是查出个什么来,到时你们可别嫌丢人!”
“子鸣,你千万别意气用事啊,查案办案那是我们公安的事,你和我啥关系,你还怕我不办不成”
“我跟你说啊,我们现在正对盗墓分子排查呢,很快就有结果。”
“昨天,红树林那儿还发现了一具尸体,我也派人过去勘验了,很快就会出……”
滨海的城市这点好,空气总是变幻如新,随着海边吹来的气流,两只信鸽自由的在空中飞翔,不时发出明亮的鸽哨。由吕子鸣家后花园出去,约莫一箭地,就是另外一处山坡丘地,山坡的半山处,几个孩子溜溜达达的从滨海绿道那边上来。自从上一次被墓地黑猫吓过之后,几个孩子争论到底谁够胆,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他们相约再来一次墓地,这次他们要做的更胆大些。
看清墓地没人,他们就由山顶下来,在一人掀一盖证胆后,领头的大个又有了新的提议:“往坛子里撒尿。”孩子们大部分不同意,认为这不是胆子的问题,往死人坟坛里撒尿会遭报应的。
大个不屑的扫了一眼小伙伴道:“切!我就说了吧,还是够不够种的问题,够种你就够胆,冇种你就冇胆!”说完,他示范性的来到一个坛子前开始往里撒尿,边撒尿边想炫耀的时候,有一个孩子突然在下面叫了一声:“哎,这里有个洞。”
其他的孩子都围过去看,原来在那个蒙古包式的小坟下部,有个黑洞,洞口并不大,前面还有一片茅草,如果不是那个孩子淘气,要楸茅草生火,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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