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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叹晚欲长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悠苒子

    “多谢祖母一番教诲,孙女明白。孙女告辞,不打扰祖母休息。”

    “嗯……”

    待叶安安走后,叶老夫人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此事她也拿不定个主意。

    福嬷嬷上前一步,询问道:

    “老夫人,我们真的不帮叶四小姐万一……”

    “不能帮,既然两头都存在风险,老身只能选择风险最小的,皇上的一番作为,已经说明了心中所想,决意铲除大将军府,无论谁说都无济于事,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况且……叶四丫头对督察府不亲,没有理由压在她身上。”

    “老夫人,皇上如此做会不会寒了老臣得心如今都在御书房门外跪着,而且若是激怒了仞老将军,真的起兵反抗,南疆边境数十万大军,攻下一个长安绰绰有余。”

    “可是……大将军府的家眷全在皇上手中,更何况仞老将军此人忠于天泽,到最后也不好说。走一步看一步,你时刻观察朝廷得动向,以及南疆边境的动静,随时同我汇报。”

    “是,老奴明白。”

    叶安安沉默不语,一脸黯然得走出南苑,外头的阳光热烈,却也照不进心口。

    月一见叶安安出来,急忙忙迎了上去。

    “小姐。如何老夫人可有说什么”

    “没有,只是告诫我不要插手不能管的事,将督察府连累其中。”

    “老夫人怎能这么说呢督察府也因为小姐得到大将军府的关照,如今,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月一,不要多言。老夫人是个明白人,明哲保身,她无法拿整个督察府做赌注。能够直面同我说明,已经是对我的关照了。余下的。我们自己再想办法。”

    “小姐……大将军府是不是真的完了我们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也同大将军脱离关系明哲保身”

    叶安安顿了顿,停下步伐,直勾勾的盯着月一,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番话来,却又能有些理解。

    月一望着叶安安隐晦不明的眼神,心头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忙改口道:

    “小姐……奴婢也是怕连累到小姐。没有别的意思。”

    “我明白,如今的时局变幻莫测,谁知道上一秒高高在下,下一秒说不定就会跌落尘埃呢”

    “小姐……”

    “别急,让我再想想办法。乌归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

    “回胧月阁吧,你再出去探探消息,再做打算。”

    “小姐,我们为何不给仞三公子写信告诉他长安的现状让他回来解决困局”

    “月一……我们不写,自有人会写,况且这一出了事,全城戒备。你看今日有哪只鸟儿能飞出长安的一旦回来……必死无疑。去吧……”

    “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把如初坊的下人散出去打听消息。”

    “嗯。”

    皇宫

    司徒敬给君龙泽诊断刚回




第二百八十三
    大将军府背叛天泽,在南疆边境自立为王一事愈演愈烈,经有心人引导,大将军府的形象在民众的心里直线下降,不复往昔。

    天泽大营

    “三公子。”

    “长安可是有什么消息”

    “老夫人同大将军府的家眷连夜逃离长安不幸被捕,如今被囚禁在大将军府中,士兵把守。”

    “什么!母亲他们为何突然要离开!是父亲给她们传的信吗”

    副将一顿,怀疑又奇怪的问道:

    “公子忘了吗是你给老夫人传信,让其逃离长安。”

    “我!怎么可能!”

    “末将也有所不知,只是眼线来报,老夫人看了你的来信方才决定离开长安,半路上遭遇埋伏。”

    “不可能的!我给母亲写信,告知了详情,让她不要担心,怎么会让其离开长安,落人口实!”

    “三公子,莫不是信鸽出了问题。

    “定是信鸽出了问题!大将军府知道一处从长安逃离的密道,要不然怎么会遭遇埋伏!”

    仞三公子一拳头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三公子,这也怨不得你。长安进出都严格把守,不得不使用信鸽。”

    “可是也因为信鸽,更加落实了大将军府反叛的罪名!”

    “三公子……”

    副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劝慰,突然,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声。

    “仞少将军,老将军请你前去营帐议事。”

    “父亲……可有说何事吗”

    “没有。”

    “好,本将军马上就去。”

    “三公子……大将军府一事如何处理”

    “等我回来再说,现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末将明白。”

    “嗯。”

    大将军营帐

    仞三公子在营帐门口迟疑了半晌方才入内,只见仞老将军颓败无力的坐在主帅位置上,手中还拿着一奏章。

    “父亲……”

    “来了”

    “嗯。”

    “看看吧!”

    说着,将奏章放在桌子上,正襟危坐,等着仞三公子的看法。

    仞三公子迟疑的看了一眼仞老将军,终是将奏章拿起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大惊失色。

    “父亲!不能回去,这明显是天泽皇的圈套!大胜之时不召见我们回去,现在任由流言四起,这时让我们回去,无非是让我们自投罗网!”

    “不回去,便是抗旨不遵。你难道想让我仞家背上背叛天泽的罪名吗!”

    “父亲……一旦回去,手无缚鸡之力,大将军府孤立无援,最后只能落的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而我们远在南疆边境,只要我们不回去……他们就会拿大将军府的人当做人质,不会有事的。”

    “琅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父亲……”

    “大将军!”

    一个侍卫匆匆入了营帐,等到桌前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何事”

    “长安传来消息,老夫人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危在旦夕。请你返回长安见其最后一面!”

    “什么!”

    “你说什么!”

    仞三公子身体一僵,不禁勃然大怒,传旨要求父亲回去还不够,竟然还要陷害母亲,逼迫父亲不得不回!我大将军府世代效忠天泽,他便是这般怀疑大将军府的忠诚吗!

    猛地一步上前,一把提起前来禀告侍卫的衣领,怒不可赦的喊到:

    “你再说一遍!”

    那侍卫从未见过最和善的仞三公子发火,不禁哆嗦了一下,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

    “琅儿!放开他!并非他的过错!”

    “父亲!”

    仞三公子紧皱着眉头,半晌才

    松开手掌。

    “大将军。”

    “出去吧!”

    “遵命。”



第二百七十
    从送去得书信没有回信便已是担心不已,府中的下人也有意避开于她。昨天下午去府中院子里散心,便已经听到这个消息。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直到今日叶安好到来,逼迫自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腰间的暖玉珠是他为自己狩猎赢得的头筹,房间里的红色嫁衣是她准备了三个月嫁给他时最美的模样。经历了太多的波澜起伏,太多的磨难,她天真的以为她可以得到一份安安稳稳的幸福。

    可是上天就是这般喜怒无常,快要大婚了,却又硬生生的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奔向君乾得时候,谁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

    那一夜,她赤脚在地上起舞,君乾是那么不喜她不穿鞋子,整整一夜,终是没有等来那个为她穿鞋的少年郎。

    枕头湿了,衣服也湿透了,颤抖的身体,呜咽的哭泣。天色灰蒙蒙的,好像一切的喜悦都不复从在。

    许久许久,叶安安缓缓从床榻下来,走到嫁衣旁,轻轻抚摸,喃喃细语。眸瞳中闪过几丝坚定与决然。

    黑夜降临,万物静悄悄的,像是哭了一天沉沉的睡去。没有半点声响。

    主卧的木门缓缓打开,叶安安从中走出来,肩头还背着一个包袱。

    蹑手蹑脚的从后门准备离开,不想,一到后门,便遇见了牵马的乌归。

    “小姐。”

    “他们说,还没有找到尸体,那就是还有希望,我要去找他。”

    “小姐,属下陪你同去。”

    叶安安本欲阻止,转念一想便作罢,望着乌归悲伤而又坚定的神色,点点头。

    “好。”

    那夜灯火阑珊,却没有什么人,甚至连红楼的门前都是静悄悄的。听有人说,昨天夜里在长安街看见两匹骏马,为首之人一袭白衫,恍若神人下凡,往城门口去了。

    皇宫城楼

    “皇上,这风大。”

    德贵拿着一件黄灿灿的披风站在君龙泽的身后劝解道。

    “确定了吗”

    “老奴已经派人去查,确认四王爷已经死了,有人亲眼看见四王爷被南夷士兵所杀,之后被扔下了淮河,就没有了踪迹。”

    “淮河”

    “是,淮河水流湍急,四王爷的尸体应该被冲走了,遂寻得不到。”

    君龙泽沉默的望着这夜里的长安景色,星星点点的灯火,煞是美丽。

    君乾小的时候,尚未发生那事,自己曾带他来城楼看这夜色,告诉他:这便是天下,人心所向。

    如今自己再登这城楼之上,时不复往昔。人没了,人心也变了。

    “寡人恨他。”

    “老奴明白,四王爷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他终究是寡人的孩子,血缘很奇妙,知道他死讯的时候,还是隐隐作痛。”

    “皇上是一重情重义的人。”

    “逃过了他兄长的毒手,又死在南夷的手中,终究是难逃一死。看来,天泽与南夷是不死不休了。”

    “皇上,不必担忧,有仞老将军在,南夷不会踏入天泽半分,况且,这次大战,天泽大获全胜,将南夷士兵赶回狭关之中。”

    “仞老将军……是位好将军。”可惜,不是个好臣子。

    “是,仞老将军为天泽鞍前马后,世世代代为天泽鞠躬尽瘁确实是位好将军。”

    “叶四小姐……怎么样了”

    虽是一女子,但也不可小瞧,更何况,民心所向,贵为天泽的神女。不知君乾这次一死,是福还是祸。

    “回皇上,前两刻钟,守门士兵来报,叶四小姐和一侍卫离开长安,看方向是往南方去了。”

    “南疆边境……叶四小姐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皇上,是否需要老臣将其抓回来”

    “抓回来什么理由罢了,随她去吧。”

    “是。”

    “西北那边如何”

    “回皇上,北戎只是坐等看戏,见南夷大败退回狭关,便已经收兵,



第二百七十一
    “不知皇上听说过,云鹤神医早年有一关门弟子,天赋异禀,医术过人,与云鹤神医不相上下,只不过后来犯了错,逐出师门”

    “司徒敬他还活着”

    “是,皇上,最近老奴的人已经探听得他的踪迹。若是让他来为皇上诊治,定会事半功倍。”

    “他逐出师门,由他来给本王医治,怕是不妥。”

    “老奴听说这司徒敬当年也是为了一女子方才误入歧途,被逐出师门。”

    “女子与当年的传闻似有不同。”

    “老奴这也是为了寻神医方才打听的秘事,毕竟说出去于神医门不光彩,当年这段往事才被隐瞒下来。”

    “如此……”

    “只是这天下不太平,老奴担心皇上的身体,这才寻得其消息,世间怕也只有他能比肩云鹤神医。”

    君龙泽思虑再三,方才应下,司徒敬,他倒想见识见识他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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