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末代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疯人疯雨
太监传令,让张越进宫面圣,让一群锦衣卫的手下羡慕不已,以前阉党掌权,锦衣卫受东厂管制,面圣这种事那是从来没有过,最多就是皇帝不高兴要打人板子的时候才能去宫里忙活忙活,现在张越直接进宫,以后就可以抬头挺胸,见太监也不用低头了,而且看得出来,张越这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啊,得听话,多巴结着。张越也是意外,因为他带兵进京,主要还是老爹的手令、圣旨,具体事项也都是老爹安排的,他还没见过皇帝呢,现在让他进宫,说不定有什么大事要交代,顾不得训斥手下,交代两句就匆匆进宫。
刘建在乾清宫见了张越,这里有大殿上朝,也有皇帝的办公室和卧室,张越知道自己也在皇帝的考察期内,加上此时家里三人都在要害部门,实在是树大招风,所以也是谨小慎微,进皇宫行了大礼,静静的在一边等候命令。
刘建看着张越,和他哥哥张超还是有几分相像,不过张超书生气更重,张越就有几分武人的气质了,尤其是留的络腮胡子和身上衣服都遮不住的肌肉,都显示出张越是个真正的武将,战斗力超一百的存在。
刘建也不废话,美人的指示还没办理呢,这是重重之重,对着张越直接下令:“你去把客印月抓起来,她不是魏忠贤的姘头么抓阉党怎么给漏了抓!抄家!东西都给我搬内库来,不准贪污!快去办!抓了审,看她犯了多少罪,一件都不要漏了,好好审。”
张越听完,知道是老爹办事顾虑太多,客印月是先皇乳母,木匠皇帝宠幸非常,魏忠贤能得势,客氏是出了大力的,张维贤老头确实想铲除阉党,但也不想事情闹的太大,客氏没了皇帝,没了魏忠贤,只是个奶妈而已,皇帝在的时候威风八面,皇帝死了就是个没牙的老虎,不足为俱,所以当初拟定的抓捕名单只是司礼监、东厂的太监跟朝中的五虎五彪,客印月就放过了,不想皇帝知道的比较多,客氏是跑不了了。
老爹办事没应了皇帝的心思,当儿子的就得补救,张越听了就叩首出来,点齐了锦衣卫的人马直接就奔客印月家里去了。
到了客印月家大门,张越就要带头冲进去,旁边的一个新进的指挥同知骆安拉了张越一把,说道,指挥使大人,不可莽撞,看看兄弟们干活,绝对让你满意。说着拉着张越到了客氏房舍不远处一个酒楼上。
酒楼小二一看是锦衣卫的人,而且一看就是大人物,远远的满街都是锦衣卫的人,知道要出大事了,连忙将张越骆安两人请上二楼,酒菜立马备上,在骆安挥手之后悄悄下楼不在打扰。其他的客人也都知趣的付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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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清算 中
抓捕很顺利,客印月只是一个五十岁的老太婆,并不是武林高手,在她的门房被抽嘴巴的两个小时里,所有嚣张的下人都明白了一件事,掉毛的凤凰不如鸡,这群来的人是比阎王爷还狠的锦衣卫。
抓了人,剩下的就是抄家,客氏房子里的所有的暗格、密室、箱子都被折腾出来,有专人登记造册。真正是刮地三尺,所有下人被抓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拔下来,只能穿着贴身衣物。直把张越看呆了。骆安从财物堆里挑出一个白玉羊,拱手对着张越说,这个物件蜡做的,不值钱,张指挥使拿着哄哄孩子吧。张越拿在手里掂了掂,这么一件白玉羊,少说也得几千两银子,直接就成了蜡做的,这锦衣卫水深的很啊。
骆安见张越拿了东西,便拉张越到了一边趁着无人问道:“张指挥使,恕属下冒昧,皇上交代大人查抄客氏,可有什么指示吗”
张越有点不明白,皇上旨意很明白啊,便回答道:“皇上旨意是查抄客氏,审她这些年的罪过啊。”
骆安低声道:“张指挥使,你以前在五军营,这些事可能不太明白,咱锦衣卫说白了就是条狗,刚才那个千户说的没错,可要是咱们乱咬人,皇上说不定哪天就要把咱炖了喝汤啊!从有咱大明开始,太祖成祖都是对咱锦衣卫又用又打,好几任指挥使都是被剐了的!查抄客氏,这是分内的事,咱该办就办,绝不含糊,皇上交代的,肯定没错,可是客氏怎么审啊皇上没有别的交代”
张越有点明白了:“皇上只是让我好好审客氏的罪过,没有别的交代。”
骆安脸上现出为难的表情:“这客氏不简单啊,这是先皇的乳母,三五岁就得离宫的乳母,这客氏住了二十年啊,非同小可,如今先皇过世不过三月,就算有罪过,也得是皇上有确定的旨意,咱们是要给皇上分忧,可这分寸掌握不好,是关乎性命啊。今天这事,关键就在这审上面,进了咱锦衣卫的诏狱,除了嘉靖朝的杨继盛,还有前几年杨涟为首的六君子,从没听说过有进了诏狱不招供的,但有一样,进了诏狱,真要想审出点东西出来,这好人就废了一半了。皇上要想让咱审,无论怎么样都要口供,这个好办,可要是不只要个口供,还要个全乎人,那咱就不好办了。皇上年纪轻,有些事可能不知道,咱们不能猜圣意啊,猜对了,好处不多,猜错了,前程事小,人头事大啊!”
骆安一说张越就明白了,他是勋贵出身,虽然进五军营,那也是三书五经读过几遍的人,客氏怎么审是个问题,抄家抓人都没问题,门口那个门房打死了也没问题,可要是皇上念及先皇,要给客氏留个富贵,打重了就办不了了。不打就审,锦衣卫干这个还不熟。不过张越也是聪明人,看了眼骆安,笑了一声问道:“骆同知,我自五军营来,锦衣卫的事务还不熟,你给兄弟出个主意吧”声音确也略带不善,这要是让骆安这种老油条摆布了,以后这指挥使就别干了。
骆安啪的一声跪下:“属下不敢,一切都由张指挥使定夺,骆安绝无藏私之闲,张指挥使若要办好这事,属下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把人送到刑部去,审案他们是专长,咱们就是皇上的办事的,审案子还是不如各位刑部的大人啊。”
这招太极玩的比较好,抓人抄家我干了,审案子就拉一个垫背的来,锦衣卫是超脱事外的,有事也赖不到锦衣卫头上。但张越知道,皇上年轻,可能话说的不圆满,但这事情推出去,就是耍滑头,皇上心里会怎么想就未可知了。自己大哥掌控禁军,就因为表态慢了一点,就给外放到宣大总督了,官是升了,可那地方是要多荒凉有多荒凉,关键是现在辽东正打仗,宣大那些地方并不太平,一个不好,命就丢那里了。自己要是在滑头,真给个辽东经略干干也不是不可能,张越的五军营,稍微还是能打仗的,但京营的兵,也就那样了,真拉出去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辽东那地方,已经死了十几个总兵了,死了就是从一品,但什么用都没。
张家的基因起了决定性作用,除了张家挣国公的张玉,从下一代张辅开始,明哲保身就是张家的处事哲学,一代名将张辅也是因为有事不争死在了土木堡,所以张越还是思虑再三还是把人送去刑部。
决定已下,骆安自去操办,张越回宫复命。
只是两人路过清点财物的记录官时候,张越拿出了那个白玉羊,对着那个记录官说:“这个东西原以为是个蜡做的,不过刚才在兜里把蜡蹭掉了,原来是玉上面涂了一层蜡,既然不是个玩具,拿回家给孩子玩就不合适了,还是记录在册吧,我等办事,是为皇上办,皇上今天还特地嘱咐,不可贪污,必会严惩呢。我这差点就违了皇命啊。”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骆安。然后自去进宫复命。
只是刑部摊上了大事,烫手山芋猛的到了刑部,一众官员都傻了,要依着以往,出了这种事都得上奏,叫上都查院、大理寺等等搞个三法司会审,可是锦衣卫送人来的时候言明皇上马上要结果,这要是耽误了,说不定皇上大棒子就打下来了,更何况,刑部的几个官员也跟魏公公有关联,本来以为皇上拿了五虎五彪已经结案,没想到突然又抓了客氏,说不定哪天还要追查,事情办不利索就容易被划到阉党中去啊!
刑部立马招呼人升堂开审,但是审不下去。
客氏身份特殊,锦衣卫不愿意用刑,刑部也知道这个道理,可锦衣卫推到了刑部,刑部一时半会找不到接手的。刑部比起锦衣卫这刑具差点,可是夹棍板子一样不少,不用的情况下指望用官威吓住客氏,那就有点难了,跟皇帝住了几十年,刑部的这些官都不看,你不动手,客氏是不会招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客氏是个泼妇,皇宫里住了几十年也没改变客氏的这个属性,刑部的几个员外郎惊堂木一拍客氏就开始撒泼打滚,不让用刑,刑部官哪里是客氏的对手。刑部尚书冯英新近才上任,急的也是团团转,无奈之下,只好进宫见刘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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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清算下
罗安带着圣旨直接到了东厂,宣布自己就是新任的东厂提督太监,东厂的人也都认了,本来这座位是论资排辈的,但皇上整治魏忠贤,排名靠上的反到没了资格,刚听说掌印太监是个新人,又来个东厂提督,听圣旨就行了。
那边冯英回刑部,连忙派人把客氏送往东厂,生怕担一个办事不力的帽子。
客氏已经收敛许多了,魏忠贤下野,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但一直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就放松了警惕,当然不放松也没什么用,谁知道早上刚睡醒,锦衣卫就把家给抄了,不过她还是有所倚仗,先皇乳母就是个金字大招牌,别的不敢说,混个善终还是有信心的。锦衣卫没敢审,刑部没人是她对手,以前做过的事已经让魏忠贤顶了,没有证据,能奈我何这回去东厂,几个太监又能如何不过一天之中,连续的抄家,刑部,东厂,也有一丝不详在心头笼罩下来。
罗安,懿安皇后张嫣的心腹,和张嫣同时入宫,都是河南人,张嫣十五岁入宫,罗安十四岁,当然进宫之前两人并不认识。进宫之后,张嫣挑了罗安为自己的贴身太监,两个人年岁相当,又是老乡,很是谈的来,加上天启皇帝大部分时间都在搞工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反倒比天启皇帝和皇后的时间长。张嫣把罗安当成是自己的好闺蜜,一个特殊的好闺蜜,但罗安就不同了。罗安特殊的身体结构决定了他不可能跟张嫣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但是这不妨碍罗安的想法。他十四岁进宫,这个时候并不是现代还在玩的孩童时代,十四五当爹当妈是个普遍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要进宫干什么,因为家里实在不能供养他了,与其饿死,还不如进宫谋条活路,这一点他并不是不能理解,也没什么好怨的,就是进宫当太监,他也是凑巧有个门路才成行,可十四岁已经有了对异性的基本的认识,他也模糊的知道那是什么,和张嫣在一起形影不离,原属于他的一半属性让他对张嫣有了不一样的情感,他把张嫣看做心里最爱的人,愿意给张嫣做任何事,愿意把张嫣所有的不愉快都揽到自己身上。
客氏碰到了对头,但是仍旧不自知,当年的皇后被她找人弄掉了孩子,最后也拿她没有办法,皇后身边的小太监是谁,她实在是懒得知道。
但气氛还是不一样了,明朝三大审讯机构:刑部、锦衣卫、东厂。东厂在审讯这一块是最弱势的,因为一般轮不到东厂审,但东厂的审讯是最不人道的,因为这里的管事的不是健全的人,一般来讲,刑部是比较文明的,锦衣卫是凶神恶煞的,但东厂是鬼都不敢进的地方,锦衣卫都是穷凶极恶,没有人性的人在干活,这里是人性极度扭曲的人在干活。人性,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讲,比起鬼神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客氏到了东厂大堂,新晋的东厂提督是个孩子气的小太监,她没有害怕,以前这里的提督太监还是她的老姘头。她照例站而不跪,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罗安骂道:“你这个小太监哪里来的让皇帝那个缩头乌龟来见我!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来审我我是先皇乳母,就是先皇的娘,随便个阿猫阿狗就想审我做梦!”
一边骂一边哭,大概意思就是天启皇帝走的好早,自己被人虐待,没人管了等等等等。
罗安坐在提督太监的大椅子上有点局促,但很快就适应了,他没有理会客氏,只是尽量的把自己瘦弱的身躯坐的舒服点,然后挺直腰板,让自己的上半边身子能让下面的人看到,然后问旁边的管事太监:“有夹棍没”
很平静,其实他对行刑之类并不了解,只是耳闻知道有种刑具是夹住手指的,被夹住以后很疼,很痛苦。
东厂不常审犯人,但并不代表缺东西,夹棍很快拿上来,客氏见到刑具有点慌张了,但仍旧是强撑着自己的气势,骂声更大了一些。但罗安听不见。罗安不会考虑她是先皇的乳母,他只知道自己心里最爱的女人被眼前这个老妖婆害死了唯一的孩子,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这个老妖婆曾经彻夜的哭泣,这就够了,现在落在自己手里,能够稍微的减轻自己心里爱人的痛苦,什么他都愿意做!皇上的考虑,后续的事宜,甚至口供,他一概不管!
夹棍套上的时候,罗安平静的又说了一句:“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套上去,都套一个遍在全部套上去。”
行刑的人听到这话心里就是一哆嗦,下边办事的不是太监,是个
第17章 第一次考验
初尝美女滋味的刘建迫不及待的去了张嫣的永春宫,但张嫣异常冷淡。直到晚上将近子时,罗安带回了客氏的口供,还有客氏被行刑的信息,张嫣才稍稍缓和了一些,虽然委身刘建,但也是不太情愿,可惜了刘建白天大睡特睡,晚上没有尽兴。
临到早起,张嫣起身,跪在床前,见刘建醒了,边哭边求:“皇弟大恩,永不相忘,但客氏还活着,我要她死,请皇弟下道旨意,让她去浣衣局做苦工,好让我有机会手刃仇敌。”
一晚上都没配合,张美人让刘健好生烦恼,早上又要请旨意,刘建算是明白张嫣是流水无意,陪自己一晚上那是为了报仇,这第二晚也不白给。没办法,刘建上辈子混的不太好,美女没怎么见过,在大美女面前没有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讨价还价就接受了,直接下达了旨意。
带着遗憾,刘建回了自己的乾清宫,在乾清宫他的办公室里,总管太监王永义已经帮他把奏章整齐的码好分了类,他懒得看,王永义就解释了一下。
第一类是歌功颂德的,称赞皇上圣明无比,铲除阉党等等等等,这个数量最多,不过大都有表态我自己没有和魏忠贤勾结,勾结的是上级或者下级,我是忠于皇上的,反正就是没过错。
第二类是弹劾奏章,就是说当初魏忠贤在位的时候,有很多给魏忠贤扯旗呐喊的无耻之徒,王永义特地挑出了几份国子监的奏章,说是国子监有个学生叫陆澄源,当初曾经上书给魏忠贤在国子监立雕像,要与孔子一样当圣人供起来。要予以严惩。
第三类是要求刘建颁布新政,减免江南的盐税,茶税,施恩于民的。还有一份单列出来,洋洋撒撒,但核心意思就是刘建夜宿永春宫,伦理纲常有待加强,不能给天下做表率。要求刘建睡自己的老婆,早生孩子早定太子,稳定大明大于一切。
就这一份奏章,一面骂张嫣不守妇道,一面说刘建是个贪色昏君。要是处理了上奏章的人,那就是自己认了,要是不处理,那就是默认。处理了一人,被处理的肯定洋洋得意,敢于直谏昏君,名声就有了,肯定会有大批的言官排队上奏,不处理,刘建就没法在管群臣了。王永义是几十岁的老人,从万历年过来的,言官有多厉害他是明白的,所以给刘建分析的时候也是直透要害。
刘建好半天沉默,这是欺负我岁数小啊,想要吓住我,不过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当皇帝刘建的思维很简单,两条:一,把枪杆子握在手里,二,保证老百姓不造反,其他的都是扯淡。
崇祯皇帝刘建是个无师自通的高人,王永义干的仔细,他的工作也很简单,刘建直接指示王永义:“歌功颂德的,说自己不是阉党的,肯定就是阉党,记下名字,一个也不要拉下。这些弹劾的,就放在这里,至于那个陆澄源,还做什么学生,让张越抓了他,审完了确有此事,让他去做鬼,要求减税的,也列个名单,看看他们家里还有家里亲戚有没有盐商、茶商,有没有买卖做的大的,让锦衣卫去查,这群人,还想让朕施恩于民,纯粹是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国家缺的就是银子,再者,他们说的是施恩于民,其实是想让自己家多得点实惠把哪能便宜了他们要是查证属实,这些人家里的买卖加税一倍!”
顿了一顿,刘建拿起单列出的那一份奏章,冷笑道:“这是谁上的折子胆大包天啊,朕前天去的永春宫,这会他就知道了,这是和太监有勾连,是阉党!是图谋不轨!上朝的时候,朕要办了他!”
王永义含笑点头,又下了一剂猛药:“这份奏疏是御史李应荐
第18章 朝堂攻防
又是一天大朝会,汹涌的暗流终将冲到海面,形成波涛,或者大浪。
刘建歪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鱼贯而入的众朝臣,明显的感觉到,大臣们分成了几派,虽然仅仅是有一点不整齐,但仍能感觉到派别的错综复杂。
王永义凑上来,指着一个长的明显欠抽的官耳语道:“御史一列里最靠前的这个就是李应荐,他的奏章应该是已经传开了,今天看来,御史言官是以他为首。皇上要小心应付。”说完王永义退到一边。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刑部尚书苏茂相,上书奏称:“臣刑部尚书苏茂享,会同都查院审理五彪五虎案,审理结果为,田尔耕、许显纯曾参与调差杨涟、左光斗等人的罪行,结果过失致人死亡,经查,以上十人,入狱,剩余人等免官为民。请皇上裁定。”
人是刘建让抓的,除了宫里的太监,就是这十个人,阉党之恶,不过此十人。
刘建是大概知道这些事的,这几个人的处理结果是全部拉出去砍头,不过猫捉老鼠从来都不是直接扑上去咬死,玩累了才动手,崇祯皇帝朱由检,现在的刘建,还是一副冷笑的样子:“苏茂相,这十个人官职都不小,难道就没有贪赃枉法的事情吗杨涟左光斗的事情都好几年了,你们都审的出来,这贪赃枉法的事就一件没有查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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