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末代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疯人疯雨
苏茂相有点愣神,审这个案子,没有什么直接的案情需要审,就是皇上直接叫来几千大头兵,抓了就扔到刑部了,以前是同僚,也都是阉党,不过阉党势力大,单单收拾谁没什么影响,照着阉党办,意义就不同了,未免都会兔死狐悲,更何况这个事情吃力不讨好,得罪人,得罪的人还挺多,这事情就是一个拖字诀,苏茂相也知道这么个结果皇帝不会满意,几千大头兵进了京城就抓住几个判几年刑的冤大头,不太像,所以苏茂相也准备皇帝不满意后重新在审,大不了把田尔耕跟许显纯砍了头,反正这两个在锦衣卫,名声不好,人缘也差。
抱着这样的想法,苏茂相接口道:“皇上所言甚是,只不过人到刑部,就近审的是有关阉党的事情,当初魏忠贤冤枉杨涟左光斗一案中,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参与,因此只是调查的他们在这时候的不法事,皇上提醒,老臣考虑不周,当即刻重审,查证这十人贪赃枉法的事,以正纲纪。”
王永义老太监又悄悄送上来一份奏折,低声道:“锦衣卫送上来的,刚送到,刑部审的案子,很多人并未到案,田吉在刑部大牢,根本没人管,这时候,估计是在茶楼听曲喝茶呢。”
刘建拿了奏折看,这奏折墨迹还没干,有些繁体字他还认的不是很痛快,不过大概意思是对的,王永义老太监是个合格的管事的,其实这王永义也是被魏忠贤压的狠了,这些年都不得志,现在有机会,烂药是一剂又一剂。
刘建拿了奏折,顺手放在一边,看着苏茂相:“苏尚书,不用再审了,你带锦衣卫去刑部大牢,给我把这十个人带过来,朕今天当堂亲自审。”
刘建招手,锦衣卫伺候在旁的过来一个千户,刘建对着他说:“那个,帮忙清点一下刑部大牢人数够不够,尤其是刚才说要提审的这十个人,要是少一个,就拿刑部尚书顶数,在少一个,就拿都查院左都御史曹思诚顶数,你明白吗”
这个千户是本来就是盯着刑部审案的负责人,中间有什么事哪里能不清楚,况且以往许显纯就是他的上司,就算是他自己不是个东西,也觉得许显纯更不是东西,他出了事,当然是愿意多看
第19章 强势出击
御史李应荐没有想到朝会的开始是这样的情形,他本来的打算是有人上奏些不疼不痒的事,然后就是拿着皇帝夜宿永春宫的事逼皇帝认错,以此树立自己的光辉形象,然后成为他的晋身之阶,就算皇帝恼羞成怒,他就罢官回乡。
干挺皇上,他李应荐就理当是群臣之首,慢慢熬也能混个首辅干干,最不济也是内阁大学士,罢官回乡,地方上肯定把他当成楷模,成了乡里楷模,地位,钱要什么有什么,说不定哪天朝中风向一变,自己又能回朝廷任职,东林星,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在家蛰伏二十年,直接起复就当了吏部尚书,自己也未必不可以。
如意算盘打的好,但朝会上突然的变故还是有点乱阵脚,一般来说应该是直接处理他的那份奏章才对,李应荐想了想,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奏章已经交上去了,群臣也有所耳闻,就算留中不发,没有个表示是说不过去的。
刘建没有让他等太久,那些分辨自己不是阉党的奏章,也不用公开处理,找些理由慢慢办了就是,要求减免赋税的折子也不用烦心,找几个家里有钱的,抄了家也就消停了,只是李应荐必须马上办。
刘建顺手拿过李应荐的奏章,走下龙椅,到了李应荐面前说:“你就是李应荐”
李应荐知道刘建来者不善,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御史要是不跟皇帝干上几架,死了都不好意思进祖坟,况且言官不因言获罪,大不了就是免职,也不是多大的事,想到这里,李应荐挺了挺胸,抬头直视刘建,回到:“臣就是御史李应荐。”
刘建把奏折放李应荐手里,慢条斯理的说:“你说朕前几天夜宿永春宫,坏了皇嫂的名节,你说朕夜宿永春宫,坏了纲常伦理,朕该是个十恶不赦的昏君啊”
两人目光相对,互相瞪了一眼,李应荐就准备接战了,御史是言官,言官是什么言官是不用牙的瘋狗,见人就咬,不咬下肉来不算,换句话说,骂人,这是职业的,超重量级的,打个比方,一个言官能对付街头一百个泼妇,骂赢她们一口水都不用喝!
李应荐回到:“回皇上,奏折是微臣所写,太祖有言,御史可风闻奏事,道听途说,不可当真,若有所言不实,臣甘受惩处,若不幸言中,皇上改之,善莫大焉,是为朝廷之福,社稷之幸。”
李应荐这几句话出去,摆明了横竖都有理,我风闻奏事,那是你祖宗定下的,我说对了,你就改,而且我一定说对了,说错了,那我就是风闻,风中飘来一句话,皇上夜宿永春宫,天上飘着一句话,皇上夜宿永春宫,你就是不认账,那也不是我造谣诽谤。
刘建不可能说没有这事,死不认账,那是心虚,以后百官都会拿这个说事。说有,一个睡嫂子的皇帝,关键这个嫂子是先皇的皇后,到时候是要入太庙的,要供起来,这是大事,伦理纲常有失,这个皇帝就没什么实权了。妃子什么的没有杀伤力,立废都是一句话的事,又不上太庙,没人管,妇道不妇道没有什么大不了,虽然都是道学先生,但百官都不傻,妇道那是老百姓的事,抢个寡妇甚至老爷们还在的美女,他们也不是没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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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获全胜
传阅了许久,群臣心中已经有了计量:这份口供用刑有过,但绝不是杜撰出来的,这份口供的真实性不用怀疑,因为客氏就是这么个东西!
刘建看时候差不多了,开始说亏心的话了,不过刘建丝毫没有脸红:“魏忠贤,客氏罪大恶极,阴谋造反!朕不知身边有谁是忠臣,有谁是阉党,就是一举一动怕都被阉党监视,抓捕魏忠贤客氏这么大的事情,朕总得找个人商议,只有懿安皇后那里是安全的,皇后不惜冒着被你们这些言官泼脏水,放自己的清誉于不顾,让朕留在永春宫,才敢把客氏的情形给我合盘拖出,我才有机会把客氏抓捕归案,可是客氏在阉党里面举足轻重,刑部竟不敢审!苏茂相勾连阉党,在这个时候竟然私纵钦犯!客氏他不敢审,五虎五彪他确敢放!刑部大理寺主审,居然有人不到案,居然有人每天逛街喝茶看戏!还要刑部有何用!”
开始清理一些人了,时候到了,作为一个后来人,刘建对明朝历史还是有所了解的,明朝的一个大毒瘤就是言官,除了骂人什么都不干,除了骂人,什么都不会干,多少想办事的人都被这些搅屎棍给打扰了。言官包括各部都给事中,还有都查院的各路御史。李应荐就是御史,一会在收拾,直接拉出去打死,恐怕下面要反弹,不过刑部都给事中可以办了,刘建马上问道:“刑部的都给事中在哪里”
给事中归属各部,但各部长官都管不了,可品级很低,在几百号群臣最后出来两位,启奏说:“臣刑部都给事中……”
刘建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喝道:“刑部怎么审的五虎五彪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们把自己的事干好!刑部都成了什么地方其他六部呢是不是就想着勾心斗角,妒贤嫉能都给事中,监察各部,是让你们督促各部认真办事,不是让你们鸡蛋里挑骨头!太祖准你们风闻奏事,不是让你们风闻弹劾!有个风吹草动,就要弹劾,那谁来干活干活的就会犯错,可不是犯什么错都要让你们上奏弹劾!我听说还有人在朝堂上上奏章,还有人跑去人家家里骂人的,你们成何体统该说的你们说,不该说的你们也说,可以,但什么该拿出来说,以后由我说了算!以后你们该怎么干怎么干,该上折子上折子,我都看,我觉得有用的,就拿出来大家朝堂上商量,不准你们私自攻讦。”
顿了一顿,刘建又说道:“刑部都给事中办事不利,即便不勾连阉党,也是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全部免职查办,锦衣卫拉下去打板子,打完去他们家看看有什么贪腐的证据,若是财产过多,抄没家产!吏部选人的时候,多选些能干的人才,言官是百官的喉舌,这些人都改好好考察考察。”
锦衣卫又出来几个人,拉着两个刑部的给事中下去打板子,群臣又沉默了。
李应荐不是个傻子,看到两个言官直接就被拉出去打板子了,说不定就是罢官抄家的大祸,想想自己御史也不是专门盯着皇帝私生活的差事,要是给皇上一样找着点没干好的份内活,那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上折子是为了博名声,要不就是收拾对头,现在皇帝把屎盆子扣脑袋上,但就是不说那是屎盆子,那是黄金的冠冕,在上去跟皇帝死磕那就是找死了,言官不是太监,皇帝夜宿永春宫,干什么也不可能让言官看着,皇帝说跟前皇后彻夜研究对策,对付阉党,你还真说不出什么来,你要非说孤男寡女,夜宿一室,不出事那除非男的是太监,那就是较真了,皇帝不会客气的,所以李应荐决定服软:“皇上,臣实不知阉党如此势大,竟使皇上、皇后被逼至此,魏忠贤客氏其罪可诛!是毁我大明江山社稷!臣险些被蛊惑了,皇上请降罪!”
表情是痛心疾首的,眼泪是要立刻充分准备的,说着李应荐还直接跪下来,捶足顿胸,这演技也可直接拿个影帝了。
刘建在这种场合又岂能甘拜下风脸上带出的是痛心疾首的神
第21章 清理后宫
崇祯皇帝朱由检,也就是刘建,在朝堂之上打了一个漂亮仗,给事中和御史都被一棍子打蒙了,尤其是刑部的两个都给事中,话还没说完一句,就被直接骂了一顿,直接被锦衣卫拉下去打了一顿板子,虽然打的很轻,不过刘建的意思是要抄家的,锦衣卫只是要赶紧去捞外快,怕打重了一会还要抬着费事。朝廷顿时安生下来,第一波暗流涌起的波浪被打压下去,言官们都明白找新皇上的毛病需要重新考虑了。刘建出手一次,换来了几天的安静,不过张嫣的永春宫是不敢去了。接着把小惠小梅叫过来,虽然比不上张嫣美貌,胜在听话乖巧,晚上也是极尽所能满足刘建,好生的过了几天美日子。
朝廷还是原来的朝廷,皇帝打压一下,那些搞风搞雨的就消停点,其他的该干事的也就干事了,征税、办案、考核,没有言官在一边说三道四,事情好像突然多了起来,以前都是干点事情就等着言官弹劾,随时准备反骂,或者辞职、或者申辩,现在日子清净了,事情也有了。
找到事情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懿安皇后的贴身太监罗安,罗安是几天前随着阉党倒下重大奖的几个人之一,东厂归他管了,而他有了一个新的任务,那就是查出哪个太监和外面的官员有来往,互相传递消息的。
罗安年岁小,其实并不懂官场的事,怎么查也不是很清楚,东厂的人实诚,也不敢惹这个把客氏折腾的七荤八素的提督太监,除了新上任的李云、王永义等少数几个太监,平时出入宫门的太监都被抓进来了,反正平时出入宫门的太监也不多,宫里面只能扫地浇花的太监是出不来的,在外面买的起房子,在外面住,又能自由出入宫门的太监是有数的,除了几个有职司的太监,大都是负责采买之类事物的太监,就算是这样,也是抓了有百十号人。
东厂的管事太监是王亚雄,老成持重的一个人,魏忠贤在的时候老老实实,让怎么干怎么干,但有可能清算的活不接,这次没有被拉成阉党,一部分是运气,另一部分还是因为参与的事情还是少,要是有了个五虎五彪之类的名声,应该也是被抓了。他见罗安来,吩咐他抓跟宫外有来往的太监,心里就有了计较。
有职司的太监不缺钱,哪怕就是管个御膳房,一年几百几千两银子还是有的,而御史想要宫中的消息,找管事太监可能性不大,因为御史一般都不太富裕,给不起这个钱,东厂负责打探消息,李应荐的折子上去是公开的,知道的人不多,但东厂这里还是能有一份,王亚雄一打听李应荐声名比价好,不怎么贪,家里也不是什么大户,也没什么党羽,这收买消息的事情就不是有大人物在后面安排的,李应荐能动手买消息的地方就是平时负责采买,出门抬个东西什么的太监,把这几个太监拉出来审,准保没错,赶紧把事情了了省的麻烦,何况好几个管事太监和他还有交情,牵扯进来让这个提督太监一个一个手指头夹,哪也不是好受的。
审案开始后,首先带上来的就是王亚雄精心挑选出来的几个,根据经验,是这几个跑不了,破案的人找犯罪的,查线索、查证据,怎么查可能都查不住,但圈里的人不用查,看看什么事就知
第22章 歪打正着
十个人被拉上来,没有问话,不让喊冤,直接开打。
这次唯一的好处是没有所有的刑具一齐上阵,不过大棍子打屁股上面还是很疼的,这些太监早上被抓,一个个都丈二摸不着头脑,直接就被拉来大堂打屁股了。这是真正要人人命了。哪怕是莫须有的罪名,你也得给一个啊
十个人的喊叫声夹杂在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中,加上前两天客氏在这里的高音呼嚎,东厂更是坐实了恐怖二字,本来就是人都畏惧的地方,现在更是没人敢从这条街上走了。
终于有聪明人人开始受不了了,加上这打屁股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所以高喊:“我招了!”
王亚雄挥挥手下边人都停了,等着写口供的文书凑上前去准备记录。
高喊招了的这位马上招供:“前两天我出宫采买,本来二十两银子的蔬菜果品,我上报五十两银子,有三十两银子我私自扣下了。”
负责记录的气不打一处来:就这么个事,你还值得招供抓这么多人进来就是为了三十两银子的事东厂啥时候这么不值钱了回头看看堂上,罗安此时已经喝上了下边人给泡上的茶,抿了一口看了看说:“记下来,不过招的不对,不是这个事,接着打,那个刚才招的打的重一点。”
文书写字极快,几笔就写完了刚才招供的话,画押结束,打板子的喘口气,接着抡上了。
剩下的九个人看到了,都一个接一个的喊招供。
这些太监没什么职司,内宫的有油水的地方没他们什么事,能量小犯的案子也小,大多招的是出来的时候买些东西,虚报多报,不过案值也慢慢变大,说是贪了三十两不能免打,那就贪了五十两,然后就是上百两,报完了一轮,罗安让文书把这些人的口供全录上,然后就是接着打。
招的不对,但没有问题就要答案,实在是让这十个人为难。实际上,打板子的用的力气并不大,真的用力打,打的就是屁股也是二三十棍就能出一条人命,可打一会,录下口供歇一会,在接着打,连续这么多次,只是打的皮开肉绽,没有一个死去活来,受罪是受罪,都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这样,给人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大棍子打人,不是细柳条,在轻的棍子,也会把人打死,那只是时间问题,这样的打法更适合罗安,好像是为罗安量身定做的,因为时间短了直接把人打死了,人也不会想起自己到底干过什么,这样可以让受刑的人充分挖掘自己的黑暗历史,在不停的落下的棍子的同时,回忆自己的过往过失以致童年偷了邻居家两个瓜这种事都成为口供。
罗安表现了一视同仁的精神和处事方法,只要招供就录口供,但招完不对接着打,屁股打烂了打腿,大腿打烂了打小腿。打打停停的过了足足有五六个小时,不停的就是打,招供,画押,不对,接着打,被打的很痛苦,打人的也很累,但罗大人不说停,谁也不敢停,罗大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居然不去厕所!偷懒都不行,看着罗大人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只能卖力的一棍一棍打了下去。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屁股是肉做的,和大棍子的碰撞中擦不出火花,只能碎裂自己,屁股碎了,这几个都是太监,那就两面都有问题了,受不了的人声嘶力竭的高喊:“谁做了什么赶快招了吧,别在这里害人!不招你也是死!招了别人还能活!”
罗安比较可怕,他不敢把怒火发泄到高高在上的罗大人,可能前几天罗大人还要低头哈腰的帮着给张皇后要各种生活必须品,但现在罗大人已经坐上了那个高
第23章 国丈大人和周皇后 上
王亚雄是锦衣卫派出来办事的,只是东厂头目只能是太监,所以最高也只能是副手,但这不妨碍他增长自己的见识和经验,经验告诉他太容易得来的结果一般都不可靠。
众人退下后王亚雄从库房拿了一副夹棍,亲自给犯人戴上,对着剩下的犯人说道:“罗大人金贵,你有什么要招的,就赶快招,这里也没有别人,要是不招的话,苦头可是有你吃的。。”说完抖了抖套在犯人手指上的夹棍
人犯很是诧异的说道:“我招了啊,就是我去宫外给宫里买猪肉的时候,有个叫李应荐的,说他是御史,让我把宫里的消息给他,好让他能弹劾上奏,我收了五十两银子,想着晚上皇上夜宿永春宫,就把这事情告诉李御史了。”
王亚雄给了罗安一个眼色,手底下用力,罗安也会议将夹棍顺势拉紧了。
随着哭喊声响起,王亚雄停了手上的动作,喝道:“还不从实招来!李应荐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一不受贿,二无家产,哪里给你的五十两银子!说,谁指使你的!”
犯事的太监一阵痛楚钻心,但仍然是无辜的说道:“就是我在买猪肉的时候,李应荐找上的我,要出五十两银子买皇上在永春宫夜宿的消息,我贪了五十两,把消息透漏给李应荐了。”
王亚雄手上加力,声音更是狠厉:“你知道那人是不是李应荐随便个人给你五十两你就透漏宫里的消息快说,谁指使你栽赃陷害李应荐的!你怎么认识的李应荐不说你这十个指头就废了!”
被抓的太监禁不住了,但嘴上还是那套话,不停的喊道:“就是我买猪肉的时候李应荐找我的,我收了五十两银子给他说的宫里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李应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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