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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追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翼蜉蝣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了,翻个身,又舒舒服服的睡回去。

    “醒啦…起来,我们今天去一个地方。”

    “没睡醒…”懒在床上的她狡辩着,为自己还懒散的窝着开脱。

    沈可心狠狠地舒展了下四肢,打个机灵,让全世界所有的清新跑进她的脑海。

    脑细胞复活的她,看着房内的布置,最后目光停留在故意忽略说自己是树懒的人身上,感叹着,

    “人生能睡到自然醒,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然后,又是一个翻身,清醒着装睡,心里笑着,脑子想着:“还有遇见你!”

    伊玄瑞弓着腰,抱着被子和裹在里面的人,拖了起来:“幸福的事多了,短浅。”

    “不错呀!以前觉得不要上课,不要吃饭排队,最快乐最幸福,现在我觉得,睡自然醒是世界之最。”

    “那我就是你的世界之最。”

    “只是,胸无点墨,梦想是空想。”醉在清醒里的人,大发感慨,对自己极度不满起来。

    她斜眼旁边的人,‘哼哼‘笑着,结果被自封的世界之最,用唇盖住了唇,继而在房间好听的声线轻歌曼舞了,

    “我泼你一身墨,助你梦成真!”

    “得!浪费胸无大志!”清醒的人,挣脱拥抱,双臂使劲往上伸,仿佛要触及天花板似的。

    “谁说的?!我志在必得!”要助力梦成真的人,反驳着。

    然后又要来一场沦陷,混淆是非黑白!

    只是云朵儿飘得快,扔下一句“想得美”,溜去洗漱了。

    卧室的阳台,,阳光空气,白云蓝天,花香鸟语。

    饿着肚子的清醒者,目光略过厂区,伸向葱葱郁郁的公园,深深地吸了口清新舒爽之气气道:“我想去公园,赏桂花去!”

    赏桂时节,难得放假,难得心心相依之人在侧,青春年华,罗曼蒂克,正当时!

    “我有月桂,花香自来,赏心悦目。你难倒没有”

    “臭阿波罗”她心里怼着,接过油条豆浆。

    “赶快吃了,我们去了,回来再赏桂。”他回到




第一百四十六五 慢慢读懂
    生活是一本书,读不懂,耐着性子慢慢读。

    人也是一本书,如果愿意读,翻着翻着,总有精彩,让人感动。

    在沈可心的世界里,不仅有了要去读懂的书,也遇见了,她再也不想失去的,冷不丁就有精彩呈现的珍藏本。

    她被宠在床上休息,听音乐,不得不看着伊玄瑞忙前忙后。

    而他,一个连自己的饭都是吃食堂的人,为了她买菜烧饭,煎药洗衣服。特别是,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去了解了h城最有名的名老中医回春刘,还预约挂了号。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

    沈可心抱膝而坐,认真地欣赏起躺在旁边睡熟的男人,为她不断付出,令她感动无比,长得普普通通的男人。

    这个具有狼性和温柔共存的男人,匀称的呼吸着,宽厚的面庞已经卸掉了眼镜,封住那令人摄人心魂的眼神,还有那痴迷的声线。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认真、近距离、肆无忌惮地看着这个叫伊玄瑞的男人,这个没了过去的羞怯,不知不觉中长成具有狼精神的异性。

    “脸幔笑盈盈,相看无限情。”她想起了李煜的诗来,想着她与他的走过的两年,不禁一笑。

    她终究是个闲不住的人,睡饱了,手脑必有一用。再睡下去,就怕滋生懒惰

    她轻手轻脚从另一边床沿离开,深怕扰了他,拿了还没织好的帽子,来到外间沙发上。

    心情舒畅的人儿,手快乐地织着,脑细胞也趁机跳着舞。

    “你怎么又不休息了”他迷糊着从里间出来,看着可儿坐在沙发上织着,竟然有点儿生气了。

    “又不是产妇,整天窝在床。”她随口一答,看了一眼坐到旁边的人,手继续给帽子收着口。

    “听话躺着去,我放音乐。”

    “不啦我听纯音,这个好了。”她语气明显撒起娇来,还高兴地举起完成的帽子。

    放音乐的人听了,感觉到了什么,回头,又看到了织好的帽子,激动地问着:“谁的”

    “不知道我准备织三顶。”她手套着帽子,笑了笑,转着回答。

    《致爱丽》的旋律一起,帽子也就随着沈可心的有节奏的舞动而兴奋着。

    “给我的!”

    “你是老人吗”

    “我知道了。”

    “切连我都不知道。”她逗着。不过确实也不知道,只是照着阿婆帽子的大小织的。“这顶暗酒红的,太安嬷肯定喜欢。”

    她听了这么一说,自然很开心,哈哈笑着,说道,“明天回去,想要练习这首曲子。”

    话音刚落,坐着的人站了起来,录放机随即停止播放,呲呲几声换了一首《绿袖子》。

    他轻轻地拉她坐下,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天,不练了,不要来回跑。闲不住,就画画。这帽子别打了。”

    “我还差一顶。”

    “身体要紧,一切靠边站。”他把她推进卧室,自个儿跑去厨房了。

    她当然没那么听话,跟着他的身影也到了厨房。

    接下来的几天,她也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只是练习画画,听听歌,看看电视,偶尔也看看书。

    偶尔也去公园,观赏金桂银桂,然后二人就会打趣,某一株桂树是达芙妮变的,变到后来还趁人不注意,摘了回家来。

    俩个人做贼心虚,一路怕别人发现,她就把那金桂藏在衣服里,装成一个孕妇,嬉笑着离开公园。

    还好夜幕下,没人觉察。直到进了宿舍大门,警报才解除。

    “看我比阿波罗幸运!”伊玄瑞把偷摘的金桂枝插在一个空酒瓶了,看着可儿挤眉弄眼,惹的她一顿笑。

    收假后,她也被伊玄瑞继续监督着吃药。煎药实在麻烦,阿婆知道了就叫童姐帮着。

    这样,沈可心一直坚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回家回家
    尽管沈可心被叫做陀螺,有一件事,确实成了伊玄瑞天上掉下的馅饼了。

    当最后一次说回家过年,她不假思索,及其爽快地答应春节放假,跟她回福建老家。还说她也很想拜见家中长者。

    听的伊玄瑞心花怒放。

    丑媳妇要见公婆了。这回可是实打实的了!

    一答应去他的老家,沈可心的心就忐忑成七上八下,紧张的不要不要的。

    伊玄瑞见了就是笑着安慰:“哎别紧张,老人家疼还来不及,你犯什么愁!阿爸阿姆已经见过了,太安嬷都说你是年轻的她了。”

    她就狠狠白他一眼,“谁紧张了”然后又会补一句,“感觉我要心跳加速了。”

    自从心肌炎痊愈,她对心跳就敏感。

    最后惹的伊家少爷笑着打趣:“找回春刘!”

    然后学着回春刘把脉的样子,还有说话的语气,逗着她。

    这人怎变小孩了还玩家家了以前是假装的

    不过,一听说要找回春刘,她就好气又好笑,举起双拳要擂,那什么,吃药被你逼成了《雷雨》里的太太了!

    无奈,沈可心体单力薄,反而被控制了双拳,又被壁咚。

    哎体弱就受欺负。

    放假了,沈可心也放弃值班,一心一意与伊玄瑞,演绎双双把家还,只是回的不是娘家。

    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她还没嫁出呢!

    想着,她心里又有点难受,怎么待在家就不好好对待母亲呢自责加后悔。

    伊家少爷说不想来回跑,养好身体回家过年,把沈可心连诓带哄去了厂宿舍。

    当然,天寒地冻的,她也想同他在一起,相互取暖,有个照应。

    俨然成一对名副其实的小夫妻了。

    众人见了,也都满热情的,回应着沈可心的招呼。只是,她的名字都被伊家人改了,一口一个可儿。

    既成事实,反正户籍上明明白白写着沈可心,她也微笑着坦然接受了。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韩姐,一个劲问着何时吃喜糖,沈可心只是红红脸儿笑笑,那伊玄瑞却一口咬定,快了,还信誓旦旦说回去就办。

    “什么回去就办不是说毕业了”她听了一阵狐疑。

    开玩笑着能瞎开玩笑吗

    “诶你是要同我结婚,你怎么就说回去就办什么情况”众人面前一副好脾气,一回二人世界,她就一咬嘴唇,一瞪眼,一跺脚,逼问如何空穴来风。

    他坚决不招,采取躲闪政策,无奈房间太小,从里间到外间,又从外间到里间。

    逼急了,溜进被窝里。这地,沈可心有所顾忌。

    可这姑奶奶豁出去了,咄咄逼人,在床上也不怕!

    把我满在鼓里就是不行!

    扬言不从实招来,回陋室,回沈家村过年去。

    没见过沈可心一本正经生气的模样,他感觉不妙,在达芙妮真要或陋室的时候,他冲出被窝,拉回真恼的人。

    于是,她才知道真相——家里老人心急,听他写信说去拜见了“岳父岳母”,就张罗着要办婚事,按伊家老礼办。

    “你们!逼婚还是抢亲啊”她垂眸,抿唇。

    “你别生气,我们办三次婚礼!”他笑着,为擅作主张的他和他的家人,说软话。

    “什么三次”沈可心从来没听要办三次婚礼,雾水连连。

    “你家我家我们家。”他还振振有词。

    有理无理,人都是你的了,心也是你的了,她只好投降。

    然后,她心有不甘,就用手比量着他的脑袋,说脑细胞分裂太快,头要爆了,怎么办。

    他也不懒,乘胜追击,说你这么心疼我,办三次婚礼就从了吧!

    从什么从,沈可心还相怼,无奈那镜片里冒着情深意切的眼神,又把她勾了魂。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生气,责问,都在滚烫里化了。

    还有什么从不从,怪不怪。

    他们穿越了寒冬,双双扑通进夏日的爱情海里荡漾了。

    然后,他提前买了票,提前请好假,提前回家,还要准备提前按太安嬷的意思,把婚结了。

    哎木已成舟,米已成炊。

    况且,已经是,如影随形,双宿双



第一百四十七章
    意外意外

    沈可心不是一个恃宠而骄的人。

    她心里明白伊家长辈对她因照片而心生喜欢,也因假冒媳妇的表现受到了肯定,但她还是觉得压力山大。

    尽管伊玄瑞不断地劝慰着,她表面上也坦然了许多,可随着车轮的‘哐当’,离家越来越近,心里越是慌乱不堪。

    心儿一直忐忑到见了伊家的阿爸阿姆,沐浴更衣后,任由伊玄瑞牵着,见了阿公,太安嬷才有好转。

    沈可心听不懂太安嬷的话,全由伊玄瑞翻译着,反正是一顿夸,说者眉飞色舞,听者心安笑盈盈。

    奇怪的是,家里人都叫伊玄瑞为阿瑞,唯独太阿姆叫他瑞儿,连着沈可心叫着“可儿,瑞儿。”

    瑞儿见到太阿姆,就像一个十分听话的孩子,太安嬷交代着的事,一切都应允着。

    当然,沈可心一句都听不懂,一直站在太安嬷身旁,也不敢坐,看着老人家满是皱纹的脸舒展着,如荡漾在湖面的波纹,充满慈爱的眼神在浑浊的眼里朦胧着,瘪着的嘴一张一合,漏着风讲着。

    她仿佛看到时光机在不停织着,像黑白照片的景,曾经也是太安嬷的五彩锦。

    她感受着太安嬷拉着自己手的那种激动,心里怀着对久远记忆的敬仰,充满着欣慰、兴奋、自豪。

    家中的长辈,爱屋及乌,虚寒问暖。

    只是她饭吃的很少,不是不敢多吃,而是根本吃不下去,老人们一个劲的夹菜劝吃,她也只好微笑着。

    当然,阿瑞就在一旁帮她说了话,说是晕车了,老人们想着也是,就没再坚持。

    “都是你爱吃的海鲜诶你怎么啦一天都没好好吃了。”他陪她回到房来,一脸着急。

    “我也不知道,难受!好好睡觉就会好的吧。”她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她躺侧身躺在床上,只想睡觉。

    “阿瑞,可儿。”刚躺下不就,就听到了阿姆的声音。

    “阿姨”她起身,招呼。

    “可儿,要改口了啊!”阿姆亲切地笑着,随手把一堆衣服放在床上,道:“都是给你准备的,明天穿了拍照,看看哪套最合适。”

    “那你好好休息。阿瑞,差不多你也早点儿休息了。”温婉端庄的阿姆说完就走了。

    沈可心听了是一头浆糊,看着身旁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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