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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追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翼蜉蝣

    面目一新的风琴,在钢琴已过五级的手里,瞬间流出优美的旋律,只是没了钢琴那中畅快淋漓的感觉,但在穷乡僻壤也心满意足了。

    “这是我们镇上唯一的教学乐器。”刀老师说着,都感觉不出她是自豪还是惭愧,或许两者都有。

    “你们教育局怎么就不派音乐老师来”沈可心很奇怪地问着。

    “有啊!留不住都跑了,条件太艰苦会乐器的待不了一个月,甚至待不到一周,都跑了。我们镇上的电,春节前才架好的。”

    “啊!”沈可心惊住了,沈可心的老家,二十年前就有了点灯,这里

    “是另外两个教学点,还没通电呢。”

    那两个抬风琴的小伙子,听了赶快问刀老师:“那我们去还要准备照明用具,得买呀!”

    “不用,教学点的老师都还在,他们会帮你们解决的,明天早上会来人接你们去。你们可以每天回镇上的,就是来回要辛苦点了。”

    刀老师走后,沈可心陷入了沉思,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这就是发达和落后地区的区别,这区别也太大了吧

    当然,同来的队友也在饭后相互议论着,当然是为自己生活在优越的环境而庆幸着,同时又为贫困地区的人们表示深切的同情,也滋生着许多志愿服务的想法。

    习习山风,吹来阵阵花香,带了声声鸟虫鸣叫动物嚎,当然还有树叶竹子在风中互相摩挲的声音。

    来自h城的年轻人,又枕着大自然给予的交响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在花香鸟鸣,清新的空气中,神清气爽,踌躇满志的支教老师,引来了镇上的70多个暑期来校学习的孩子;也引来了两个教学点的老师,接走了一组的四个小伙子。

    沈可心和h大学的范艳梅负责低段38个学生,h师范学院的唐瑾和h农大的王寅辅导高段的40名学生。

    很奇怪,孩子们除了书包外,有的带了用竹子编的盒子,也有的甚至直接用芭蕉叶包了什么来。

    刀老师说,竹盒和芭蕉叶里包着的都是饭菜。这些孩子,除了镇上的中午回去吃饭外,较远的孩子都带了饭菜来,在校吃了,等下午放学了再回去。

    昨天那个背筐的小伙子也来了,憨厚老实的他笑眯着,果然拉来一个又黑又瘦头发干枯,眼睛大而黑亮的小姑娘。

    刀老师说,这小伙子的母亲生妹妹时难产而死,前几年父亲也失足坠崖而亡,是他拉扯着妹妹长到8岁,今年才来报名上小学,小姑娘叫刀燕儿,学校根据情况免了她的学费。

    沈可心听了一阵心酸,心里立马闪过一个念头,决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着小姑娘完成学业,培养她成材。

    “我们这里的好多孩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 心到书来
    山里的生活确实很苦。

    平时镇上只有蔬菜卖,没有荤菜供应。只有在街天才会有屠夫杀了猪,才卖新鲜的猪肉,偶尔也会有羊肉卖。

    当地人一年到头,基本上就是吃过年杀的猪,腌制成咸肉,备着当荤菜吃一年。鸡蛋倒是随时都会有的。

    沈可心看着孩子们中午只吃凉的饭菜,于心不忍,就去买了许多小碗,每天中午烧很多蛋花汤,供孩子们舀着热乎乎的泡饭吃。

    那些孩子们也总是乐呵呵吃着,开心的不要不要的,看着支教的老师们好像是看到仙女一样,既崇拜又亲热地在老师身边转悠,就是不敢开口说话。

    过了几天,沈可心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里的孩子除了课本,几乎都没有课外书,问了刀老师才知道,学校里的图书很少,两人一本都满足不了,再加上还要拿去另外的教学点,书就更少的可怜了。

    沈可心听了也是一筹莫展,只能用她脑袋里的故事讲给大家听,只不过她的故事绝大多数是小儿科的。好在其他三位老师,也不负期望,总会在一定的时候,讲着她们知道的故事,丰富孩子们的脑细胞。

    周末,教学点的四个小伙子也送回了镇小学,根据教学点的情况,大家集体讨论后,决定汇总提出建议,等着邹队长解决一些问题。

    “我们那个教学点一个学校就两老师,一共45个孩子,一到五年级,复式教育,没有音乐课,也没有绘画,更不用说舞蹈了”,背着吉他的吕明芳老师,一回来就说着他们教学点的情况。

    “我们那里更奇特,就夫妻俩,上课就讲方言,老师的普通话都难听懂,什么音乐绘画,孩子们都没听说过,还说可以认字就已经很好了。”

    教学点回来的小伙子,都瘦了一圈,说是只有咸肉蔬菜,说那咸肉咸的的同盐巴差不多,饭量是增加了,可总是觉得饿,又没地方买东西吃,然后是叹气。

    不过叹气归叹气,抱怨着生活艰苦,却没有一句说后悔来支教的话。

    而留守镇小学的四个女生,因为由沈可心安排着,又粘着刀老师去农家买来鸡蛋什么的,生活总算还过得去,也没见的有哪个瘦了。

    周日,一组的队员在刀老师的帮助下,从老乡家买了一只鸡,炖着准备补一下。

    当炖鸡上桌,各样蔬菜围在炖鸡的旁边的时候,邹坤也从二组来到了振阳镇小学。

    “哇好丰盛啊!”邹坤拿出一副很乐观积极的态度,鼓舞着士气。

    大家都知道,看着邹坤也变得又黑又瘦,自然就明白了。

    “你们都好吧”邹队长目光一溜儿扫过。

    回答的当然都是‘好’,总之,没生病就是好。

    “二组有个女生水土不服,折腾了几天,这两天才恢复,还好没意外。”邹坤又一溜儿看了一遍,继续道:“你们一组应该比二组强。我也是担心,本来叫联络员过来打听情况的,谁知他也生病了。”

    “大家都很好真有事我们也会想办法联络你的呀!邹队长,邹师兄。”沈可心回答着,还逗着趣。

    “对邹师兄。”反正大家,管他是不是校友,队长直接不叫,统称邹坤做了师兄。

    一阵沸腾后,沈可心汇报了一组工作的情况,也提出了一个想法。认为,光靠这样暑期来给孩子们授课辅导是远远不够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或许沈可心天生就有对事物有种敏锐的反应,此话一出,竟然与邹坤的想法完全吻合。

    “我也是这样想,我们这次活动,只是打了前站,后续会更完善的。现在就是如何,在现有的环境下,力所能及的开展工作。”

    “对了,师兄,二组那边的艺术类教育怎么样”



第二百十七章 山谷回声
    新的环境,新的工作,新的生活,转眼就到了尾声。

    在这期间,沈可心还受邀参加县上组织的学前教育教师的培训,用她所学的知识和执教的经验传授给当地的老师,并现场进行了以她的课题展开的教学活动。

    当然,县城唯一一个幼儿园的老师,看了也是激动不已,只是感叹着超前的理念,这里的家长有点行不通。因为,家长们只知道教孩子写字做算术,音美舞也只能偶尔陪衬一下。

    沈可心笑了笑,提了一句,我们是老师,有专业的知识,要努力用专业知识去引导家长,给孩子们有个自己的小天地,极力去开发孩子他们的创造性思维,让他们快乐地成长。

    这也是这几年来她对自己工作的一些小结。

    虽然说在这小县城,此种授课方式的开展相当难,但她相信若干年后,定会严格按照幼教大纲,遵循幼儿的身心特征,向发展城市幼教看齐是必然的趋势。

    四周的的辅导,同学不仅完成了大地老师布置的寒假作业,也接受了音美舞的辅导。

    沈可心的音乐课,邹坤说堪称一绝,卓有成效。

    一曲“小儿郎”,孩子们不仅会唱,唱得好,还教会边歌边舞,刀校长看了夸赞不已,不停地感谢着。

    那刀老师更不用说了,不仅学习了沈可心的授课方式,还简单学习了风琴弹奏,至少以后可以叫学校了的孩子音阶的发声练习了。

    虽然说幼儿教育与小学教育有所不同,但教育理念还是相通的。

    最后一个周末,沈可心和一组的队友们带着留在学校的刀燕儿,又往学校后面的山顶而去。

    他们唱着歌,就像学生一样,唱着“林间小道”,唱着“采蘑菇的小姑娘”。

    唱着唱着,突然眼尖心细的唐瑾叫了起来:“有蘑菇诶!”

    还真发现了小蘑菇,众人撒着欢要採了回去,还感谢着回荡在山间的“采蘑菇的小姑娘”,太神了,唱起蘑菇就有蘑菇来。

    只可惜刀燕儿看了又看,闪着黑黑的眼眸,望着大伙儿说道:“老师老师,这菌子是有毒的,不能碰。”

    “哎”一场空欢喜。

    那踩了一株的唐瑾,看了半天,很不舍地,嘟了下嘴,才把那有毒的蘑菇,轻轻地放回原来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有毒的”

    “哥哥采菌子卖,我就跟着,哥哥说这种菌子有毒的,不能吃也不能碰。”刀燕儿很认真地说着,一副很有经验的样。

    菌子是有毒,可样子好看是真的,众人的惊喜与失落是真的,‘咔嚓咔嚓’把众人的喜悦与失落都定格在此时此刻。

    当然,沈可心也把自己还有刀燕儿和队友们,也在此时此刻定格了。

    毒蘑菇没毒着大家,兴致正浓的年轻人,一直到了山顶的一股清泉旁才歇下来。比自来水还洗一半的泉水,从崖缝流出来,又在山岩间消失。

    “这里的水特甜,很好喝的!”小家伙估计是经常喝的,就把嘴凑上喝了几口,还笑眯眯地说着:“真的,我和哥哥常来常喝的。”

    女孩们没反应过来,那四个男生,顾不得形象,顾不得卫生,还真的也凑上喝了。

    这是一种什么情况啊!

    结果谁谁谁,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还真的都偿了这崖缝流出的泉水。

    没有一个说着泉水是不甘甜的!

    要是不信,去喝一口,保你回味一生,没有一生也有一世!

    当然,喝了这泉水以后,大家自然有一番讨论。

    话题自然是,这水又细菌吗喝了有问题吗不会拉肚子吧

    最后一致认为,在这海拔2000米的山上,又是刚刚冒出的泉水,绝对无污染,无细菌,就是有细菌也会被肠道里的菌给杀死了。

    反正总之,这水没问题,就是有问题也没问题了。

    可笑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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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小别胜新婚
    凌晨三点,青年报招待所门口,沈可心被阿瑞拉上了出租车,也不管司机疑惑的目光,紧紧的,他把她拥在怀里,硬是把后座多出一个位置来。

    “不是说明天早上自己回来,深更半夜的”她呢喃着。

    “要不是中巴接你们回招待所,我都要去机场了!76时了,你不知道吗”他用手摩挲着她的发,温存的都要把她化了。

    “哪有这样算的,充其量也不过32天。”

    “你瘦了”

    “没有土鸡土鸡蛋,哪会有爬山,结实了。”

    “你黑了”

    “你怎么看得出”她随后笑他,还奇怪地心里嘀咕着:“晚上的光线能看出我黑”

    “都好吧?”她本来想问你好吗乐乐好吗阿婆好吗最后,就分变总,统一问了。当然,隔三差五的通信,也知道些概况

    “嗯只是想”

    彼此都想对方,心知肚明,连天上的星星都知道。

    他们没在说话,静静地只有车碾过马路的声音,还有车速产生的风声。

    一阵忙乱,又经过淋浴的舒爽,她舒舒服服地擦着湿漉漉的发,说道:“就是这个不好,没有淋浴洗澡,难受。”

    他用电吹风吹着她的发,说道:“下次我一定不让你去,你不在身边,整个世界都是空的!”

    “哪有这么夸张,不是有云儿阿水陪你吗?”沈可心很不正经地回答着,用书里的男女主人公,开着玩笑。

    他放下吹风机,再也抑制不住了,一把抱住她,颤着声说道:“你就不想我吗”

    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任由他拥着吻着,那种饥渴彼此都能感受到了,她也同样的回应着。

    是谁发明的经典台词小别胜新婚该发个世界文学奖里的的经典之最奖。

    他们感同身受,深深的体会着。

    没有林间风吹过的交响乐,没有了山里孩子天真的嬉闹,没有半夜醒来孤身独枕,只有他在一旁,有节奏的呼吸声,那样的舒缓,那样的满足。

    醒过来的她,动了下身子,旅途的困顿和爱的飓风,终究有点累着了,她试图离开他的臂弯,让自己的身体放肆地舒展一下。

    她的动作好像是轻柔的,却不意也惊动了他:“可儿不要离开”

    他一把拽住要离开他臂弯的人儿,又拥她入怀,呢喃着:“我再也不让你离开半步。”

    她盯着他,一直没说话,她很清楚,不管是梦呓还是醒着说的,她都明白了阿瑞的心声。

    她又何尝不是?

    她放飞自己,自私了一回,却独留他在家备受离苦。

    她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这样长时间的离别了。

    也是奇怪,一直独立惯的沈可心,在不知不觉中,莫名的被他那种难以割舍的情丝绕着,绕到最后,她也同样拥有了这种丝丝缕缕,然后交织,不分彼此。

    她听着他匀称而有力的呼吸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不由自主再次萌发了冲动。

    冲动是魔鬼?

    不!这回是天使!

    天使叫可心瑞儿沦陷在爱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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