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道貌岸然
本来意志就不坚定的吉泽美惠子很快地备好了七个香炉,而且还真情流露地道:“我就是被这香薰害苦了,每一次,欢欢喜喜地跟你……”看我两眼直盯着她,她停住不说了,羞地低头摆弄她好象是天天带在身上的这七个极精致的香炉。
她的香炉跟我手里的那粗糙玩意儿一比,我手里的就不是香炉,简直就是臭狗屎。
原来这玩意儿也有档次。怪不得现在的人们都花大价钱往高档的香薰吧里跑,还美其名为泡香族。感情,玩什么都是有档次的。
吉泽美惠子见我发楞,亲昵地推了我一把,“快呀,到另一边准备你自己的香薰去,魔幻香薰是不能两个人一起点燃的,那样的话会很危险。”
原来,我是遇到了香薰的祖宗。
我依她的指示,打着滑溜哧,离出有三十米远,她却仍摇手道:“不行,还是太近了,远些,最少要一百米才行。”
我又沿着湖边,划过了十几个大冰凌子,她这才点头表示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估计她已经差不多快飘魂了,我什么也没点的,悄悄接近了她……我是要看看,点了魔幻香薰的人是什么反应。
拿这么天真的一个女人做实验,她象有点不大厚道。
……嘿,吉泽美惠子开始出状况了……
“小悸,别,求你了……不行,真的不行……”吉泽美惠子躺在冰上,手抚着嫩弹的双胸,她的衣服扣子已经解开了,里面的迷人景象时隐时现,相当地令人流口水。
“别吗,好人,真的不行,在这里不行,我不,”吉泽美惠子不知所以地哼着,竟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香薰真的是很霸道啊,比淫荡小说里写的那奇淫合欢散的春药还厉害,楞是把这么一个天真纯情的女人变成了极度发骚发
浪的荡妇。
吉泽美惠子的手伸到了男人最想探究的地方,两腿时开时分地做着只有在床上接受男人检阅时才有的兴奋动作……
真有点在**中死去的疯狂!
我看了看只烧了一半的蜡烛,有点担心吉泽美惠子的身体会吃不消,这女人也不知是怎么加入盗墓团的,整天跟着桃谷绘里香这样的狠角色折腾,她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早晚得栽在盗墓这损阴德的倒楣职业上,连男人都要干一年歇两年的,她们却是征尘不洗地干了两年多了。
看着吉泽美惠子那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大敞了口的胸口……真怕她冻坏了……我终于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刚一沾身,吉泽美惠子就跟蛇一样地缠紧了我。
那饥渴的嘴巴膏药一样地堵住了我的嘴。
她就象是一座火山。
还真不知道这热吻会有如此大的魔力……应该说,吉泽美惠子的吻很要人命……这方面经验异常欠缺的我,哪会想到嘴对嘴的亲几下,就会让人迷失呢……我当时不知道,其实吉泽美惠子已经完全成了散着魔幻香的香炉了。
……从吉泽美惠子那时嘬时咬的嘴唇里不断地汹涌地散发着无以计数的迷情电子束,也就是几秒的时间,我已经完全沉浸在与她的对吻中。
长长的透不过气来的密合地四片嘴唇,分不清是怎么个饥渴的吸纳了,就感觉那里面是火热的湿润,从嘴唇角角到开着的缝,到转动着的香舌,似乎都是我最需要的……唉,这大概是最有意义的重复劳动……真的有点要亲到天荒地老了……
亲吻总算结束了,而我们的双唇难舍难分地分开时,我发现,冰凌不见了,我和吉泽美惠子赤身**地躺在了床上。
我从未看见如此美典雅的卧室。壁上的灯是暖暖的柔光,盖着的被子也是暖暖的软,床得有两米多宽,床架是古雅的老橡树木。
暖色的小床头柜上放着一本《致橡树》……这东西,是我这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几乎以膜拜之心来对待的,虽然我只上了几年的初中,但长大后,听那些从城里回来的重点高中的学生讲起舒婷的爱情诗,那神态朝圣一样的,另外,还有一个叫北岛的诗人,那什么“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那绝对不是现在看的80后90后们那轻蔑的神态……唉,自从有人拿文字意淫以来,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风花雪月的文学就变成了一个骚首弄姿的卖肉的小姐了,正如一位网络大神说的那样,写网络小说的人就是夜总会里不断地分开大腿的妓女,谁的本钱好,谁能把握好大腿伸张的力度,谁就能红火成赚钱的头牌。
……
吉泽美惠子玉臂轻舒,拿起了那本《致橡树》,轻声地读: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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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奇迹
我一拍胸脯,请公主放一万个心,保证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公主在我和额头上亲了一下,表示,对我的信任。菲月趁机吻了我的额头和鼻尖,莫拉塔又加咬了我的耳朵,孙玉如只是很哥们的抱一下我的腰,拍了一下我的肩,而吉泽美惠子却连嘴也使劲亲了。
一系列有关和没关的准备过去,我们手扯着手,又开始进那香冢。
如果加上那第五进的话,这一次从第六进开始,每一次进入,虽然景物没变化,但是,那香薰却是每一次都会有青烟冒起,而且,是那个妖艳的蛇身女人聪在手里的。
整个人就是一种飘忽的存在,感觉特不真实,可是,却有一股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力量,在推着我们一层层地进。
进到最后,我已经觉不到别的存在了,只是机械地在按照某种程式机器人一样动作,甚至,连记忆都没有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一切似乎归到了某种原点,某种不可的原点。
跟一块行尸走肉一样的走到冷清的街道上,直到见到老太太的摊位,便机械地停了下来,机械地问道:“有香薰吗,我要十四色香薰,我要见到我最恨的人,我要杀了他”
老太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却并不回话。
我仍是机械地问:“有吗,最厉害最魔幻的香薰”
“有一种特别魔幻的,百用百灵,不过,你要小心……”老太太用极诱惑的声音道:“
我机械地道:“少废话,拿出来,我一定要用。但是,你得很教给我怎么用,我听说这魔幻香薰要通过女人的摇动才能发挥她最大的威力。而且,每一个女人摇出的香味都是不一样的”
“当然了,我这里的女人应有尽有,随你想要什么样的。”老太婆道。
“在哪里”
“就在香炉里,只要你拿起香炉,她们就会给你最魔幻的摇动,让你为所欲为……”
我有些不耐烦老太婆的唠叨,抓起一个就要点燃。
老太太却从我手里抢下了,急道:“不是这样,要全部点燃十四个香炉,你要站在最中间,然后用手指定一个,让她摇起来才行。可千万不要十四个香炉一齐摇起来,这可是绝对不行!”
老太太讲完了,一闪身消失了。
而那十四个香炉已经围成了一个圆圈,十四个香炉瓶子也按照一对一的比例排列着。
我把香薰悉数倒进了香炉盘子里,点上,然后,用手一指西边的两个。
只见,红光一闪,两个娇艳的女人扭动起来,其中一个竟然是在蒙古的哈尔和林,被孙玉如一枪干死的那条鲨蛇……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记忆,而且我知道了这个神秘的十四层陵墓,竟然是鲨蛇神的图腾圣地,那位老太太就是鲨蛇神母,也就是公主所说的迦
莲法师。
扭动着的妖艳女人皆是迦莲法师座下的练魂师,她们可以在香薰作用于人的味觉时,驱使人的灵魂做一些惨无人道的事。
我的清楚的意识只保持了极短的一瞬,接着就在一恍惚间,处在无边的黑暗里了。
忽然,周围腾腾地亮起了烛光。
非常强悍的烛光。
我看到的是一座森林里的建筑。树,我叫不上名字来,只觉得叶子好大,一片的话,都差不多是十几米的样子。
而建栋别墅就是用这些树的树干建成的,是一棵棵圆木。
我迫不及待地走进了别墅里。
空阔的大厅里有一张床,床上睡着两个人。看到女人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吉泽美惠子,这张床,就曾经是我和吉泽美惠子睡过的床。
但是,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可以跟吉泽美惠子在一起……还夫妻似的睡觉!
他娘的,吉泽美惠子是我的,她是爱我的,别的男人不能碰她。
一想到这些,我的怒火腾腾地燃烧起来,疯了一样地扑到那个男人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邪恶的男人竟然是那个屡屡跟我作对的特查队长,一个睡过桃谷绘里香的男人。
我得杀了这个可恶的男人!我习惯性地掏自己的随身袋,却发现自己竟摸不到自己,但是,我的杀人心特别强烈,并没有过多地再意自己为什么摸不到自己,而是四处找可以杀人的工具。
床边有一把带鞘的剑。
一伸手,就把剑拔了出来,好有杀气的剑,那剑似乎也早就等急了,竟发出了嗡嗡声,似乎和我一样地,要找个人杀杀。
杀人,杀人,我要杀人!我的整个意识全部充塞着这样的念头。
我握住了剑,冷笑了一声,手腕一抖,奖将剑刺入了特查队长的肚腹中。
特查队长痛苦地蜷了身子,想握住剑,我用手一挑,砍下了他的一条胳膊,特查队长一拧身,滚到床上。
“哈哈哈!杀得好,杀得好!”我听到桃谷绘里香那狂放的笑声。
怎么,在这床上的不是吉泽美惠子。
要是这样的话,我杀人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是为了吉泽美惠子跟男人睡觉才杀人的吗
腾地一声剑掉到了地上。
可是,桃谷绘里香却又把剑递到了我手里,轻声道:“杀了他,他……他……强暴了我,我要他死!”
我再看时,却看到吉泽美惠子在满脸期待地看着我,她的胸上有几道醒目的抓痕,特别是她那并不十分丰满的双峰上的两道血痕特别醒目。
杀,我一定杀,只有杀了他,才能补回吉泽美惠子所爱的痛苦。
聪起剑,毫不犹豫地砍,刺,挑,直把特查队长砍成了一堆肉酱。
我聪着血淋淋的剑,狂笑着……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闯进了一帮荷枪实弹的警
察,有一位很猛的警察在厉厉的眼神盯着我,“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
“为什么要杀”
“想杀就杀”
“我你也要杀吗”
“杀!”
我这一个杀字出口,剑已经刺出了,就在我的剑刺入那位很猛的警察的胸时,我看到是孙玉如那痛苦的眼神。
我呆住了。
怎么会怎么会是孙玉如,我怎么会杀了我的孙玉如。
就在我想拔剑的时候,身后有一个人贴近了我,握住了我的手,狠狠地把剑刺了进去。
血!孙玉如的胸口往外猛喷着鲜血!
我!我把我的孙玉如杀了,我的最亲的,最铁的,九死一生的哥们杀了!!!!!!!!
悲哀和迷惘同时袭击了我。
我不知所措地走出了这座别墅,可是,被我杀了的孙玉如却没有倒下,她就那样胸口上插着剑,一步步地跟着我,那直盯着我的眼神仿佛在问:“徽州小悸,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一直深爱着你,可是你,为什么要用剑刺穿那爱你,至死也爱你的那颗心脏。”
她的胸口一直在滴着血,那把剑在颤颤着抖动着。
“玉如,我……我不想杀你,我害不得用我的命来抵你的命,既然,错已铸成,那……我就跟你一起死!”我口里喃喃着,茫然地往前走着。
“你是一个罪人,你杀了最爱你的女人,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你有脸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让爱你的女人这么痛苦地死去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喊,我已经没法分辩是谁的声音了,只想着一直这么走下去。
“你是一个怕死的胆小鬼,你杀了你的心爱的女人,你却怕死,你不敢去死,你为什么不敢死,你这个胆小鬼。”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似乎就在我身边,可是我却看不到她。
我的极度混乱的大脑也在反复地问自己:“我为什么不死,我是怕死吗,我为什么要怕死,我这就去死,可是,我不想死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我要找一个最安静的地方,把孙玉如搂在怀里,还有,吉泽美惠子,我也不能丢下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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