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道貌岸然
我狠狠的一捶脑石门。
果然,人要倒霉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生长于江西的小许一听说是狼群,脸色立刻变得比刚才还要刷白。
刚刚徐胖子还在说太平无事,至今什么也没有遇到,马上就出现这么大的惊喜。
真不是一般的乌鸦嘴!!
所有人其实都很想用怨恨的眼光看着徐胖子的,但是一想这也不是时候,还是想看看狼群吧!!
我趴在后座上往后望,果然!
那一匹匹精悍的灰狼飞快的在草原上奔跑,那灰色的毛发刷过绿色的草,快得就像一道道闪电。极目望去,居然没有边际,绿油油的草上到处是灰色的影子。
“天啊!”我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是小狼群!”
浅丘掏出背包里的望远镜看了一会,神色凝重无比的说,“至少有几百只狼在附近!!”
“娘的!”徐胖子忍不住骂起来,“不是说草原上的狼在30年代国内军阀战争的时候都死光了吗”
finoa冷冷的说:“狼这种东西如果会灭绝的话,人类也差不多了!”
说着又狠狠的转了一下方向盘:
“草原上的狼群是很有智慧的,要是轻视它们就意味着死亡!!”
一只狼正从窗边跳过,我甚至看到了那一双冰冷幽绿的瞳孔里倒映出我惊慌的表情。那徐我现在越来越不愿意在镜子或者任何倒映下看见的脸,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轻声嘲笑我一样。
看了看咬着牙,不断改变方向的finoa,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
第56章 又梦
这时偏偏有一只狼直接跳过了小许的肩膀向我扑过来,我咬牙,对着那狼眼就是一刀划过去。
然后就是一声嚎叫,那狼一眼全是血的滚倒,而我的左边肩膀被生生的抓出了四道血痕。
不能让这狼窜到车前面袭击浅丘和finoa!
我顾不上已经被两头狼包围形势危急的小许。
直接往地上一扑,一匕首狠狠扎进那狼的颈子里。
血像喷泉一样冒了出来!瞬间我眼睛里也是一片血红!我拼命睁着眼睛,把匕首捅得更深,那只狼痛号着四肢乱蹬,爪子很快就把我的两条胳膊挠得全是又深又长的伤口了。
“全部追上来了!再快点!!”严三手的声音吼着。
“不行了,油石门已经踩到——啊!”finoa一声叫。
然后我感觉到一头狼的尸体从前面掉下来,鲜血溅了我一脸都是。
“……油石门已经踩到底了!!”finoa的声音好好的,让人心放了下来。
小许终于甩掉了那两只狼,来不及回头,只好大喊,“小悸哥!你没事吧!!”
“……应该是。”
那头狼不动了,而我还活着。
还没等我爬起来,一头身长是平常灰狼一倍大的凶狼一头撞了进来,徐胖子还没有拦住他,就被两头一起扑过来的狼缠住了。
我左手使不上力,右手的匕首还扎在那头死狼体内,怎么也拔不出来。
我甚至看见了那徐血盆大口深处的咽喉。
我只能直接一缩脑袋滚开,身上立刻扎满了碎玻璃渣子,那个痛直叫钻心!这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翻身就扑到了还没来得及重新转身向我扑来的凶狼背上,右手牢牢的抓住它颈子上的皮,左手也顾不上伤势,狠狠的环过来勒住它的背。
那凶狼咬又咬不到,抓也抓不到我,又是跳又是滚。玻璃渣子又密密麻麻的插了我一身。
可我咬了牙就是不松手。
见它目露凶光看着前排finoa的颈子,立时在心里大叫不妙,顾不上多想什么,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的我直接一低头,狠狠的咬进凶狼的后脖子。
腥苦的肉
然后,一股腥气得不行的液体冲进我的喉咙,我眼睛一翻差点没有吐出来。强行忍着往下咽。
那狼凄厉的号着,窜得更厉害了。
伤口多得,痛得我都麻木了。
我知道根本不能松口,一松我的小命就完了!
可是这也不是办法,我并没有咬进它的颈部大血管,这狼绝对是死不掉的!心下狠了,忽然一侧身,博了!!拿我小命赌一把!!
那凶狼正狠性大发,忽然看到我似乎被它颠簸得抓不住一样侧下了左手,那里还顾得上什么,一口就咬了下去。
我痛得一声闷号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能全身痛得颤抖。
那狼锋利的牙齿直接咬到了我的骨头里,那种痛得灵魂都快要被扯开来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正在这时忽然感觉到身下一松,那只狼直接载倒在了地上。
我仍然不敢松口,过了一会,感觉到流的嘴里的血变得味道有点奇怪了以后我才爬起来一看——
伤口流出来的是翠绿的血。
而喝了黑血的我好象没有事。
本来就不会有事,毒是我身上的哎。
费力的挣扎起来,可是那狼的牙齿牢牢卡在我的骨头里,拔不出来,一徐大嘴不停在往外面冒黑血,应该是在它咬下去还没有用下颚力把我手咬断的那一瞬间就中毒死了,
很好很好,看来不管是什么动物,想要本大人的命就先得陪上它自己一条命!
一声悠远无比的狼嚎传来。
狼群在瞬间就停止了攻击。
远远的,似乎看见了草原上站着一匹全身雪白的大狼,仰天厉嚎。
“狼王——”
严三手轻声说。
我顿时一晕,就想吼出来了,开什么玩笑,这狼王难道还想召集更多的狼来吗
“不用担心,它是在叫狼群撤退。”浅丘忽然说。
果然,那狼王高声厉嚎了之后,就远远的朝我们看过来一眼,转身快速奔向了草原深处。无数灰色的影子紧随其后,在绿油油的草原上如风卷一般,迅速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奇怪……”小许喃喃。
“不管怎样,赶快离开!”finoa继续猛踩着油石门,“狼是很狡猾的动物。也许它是看狼群伤亡过大,准备在晚上再来进攻!要不就是它察觉到了更危险的东西,不管如何,此处都不可久留!!”
众人都喘了口气,准备休息,包扎自己一身被狼咬出来抓出来还有玻璃划出来的伤口。
但是转眼一看我,立刻都吃惊得大叫起来:
“小悸,你这是怎么了”
“小悸哥,你全身是血,你还——你还有气没有”小许赶紧伸手。
我没好气的瞪着他:
“暂时……还活着。”
“不是吧,小悸同志,你,你咬死了一头狼”徐胖子吃惊的看着我和那头死狼躺的姿势,本能的尖叫起来。
更没好气的给他一个白眼,纠正道:
“毒死的!”
“哦,是毒死的不是咬死的啊——啊你说什么毒死的”徐胖子瞠目结舌,“怎么毒死的”
浅丘也吃惊的伸过头来:“流的是翠绿的血,的确是被毒死的。”
说着,用诧异无比的目光看我。
因为当初在和他们说进秦玉德的墓的时候,就讲了锦毛鼠,没说那些芪蛇的事。他们也不知道我居然有了这个要命的本事。
“小悸同志,我,这个我真的不能理解!”徐胖子一副无比虚心的样子来讨教,“你怎么把一头狼毒死的”
正在替
我暂时止血的小许和严三手忍不住的笑。
我痛得是直冒冷汗,全身血流不止,恨不的马上晕过去才好,这死徐胖子还没完没了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怎么毒死的就是你咬花蜘蛛一口,结果花蜘蛛把你毒死了!!”
“我咬花蜘蛛干什么”徐胖子犹在小声嘀咕。
但是浅丘和finoa首先反应过来:“你身体有毒”
然后互相看看,又立刻反应过来:
“藤蛊”
我已经没力气再和他们说什么,勉强点了点头,示意小许和严三手还是赶快想办法把我卡在狼牙齿里的左手骨头搞出来!
可是那两人一看见就傻眼了,别说办法了。想了半天,才试探的伸手轻轻一拉,我就痛得一声没叫出来,直接晕过去了。
这次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或者恨不得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想想遍体鳞伤再加上左手等于残废的感觉吧。
眼睛一开始看见的是圆形的帐篷顶端,然后就听见了浅丘的声音:
“小悸醒了。”
然后是小许咋呼的声音:“小悸哥,这回你可彻底的变成你祖宗了。”
啊
“绷带把你全身都包了一圈下来,你都快变成粽子了……”
这有那么惨我极度无奈的想。
想看看自己究竟怎样了,可是颈子都僵硬了,手又抬不起来。真不是一般的苦,抬眼看小许,发现他胳膊上,身上,都是大红色绷带,密密麻麻的。两下衡量一下我们两个身上伤势对比,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确可能被包成一粽子了。
一一看过去,大家都围坐在一个煮着奶茶的大壶边。
已经到了一个部落了
我看见一个满脸皱纹和胡须的老头子,穿着草原
第57章 见面
晕晕沉沉,连续做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噩梦。
这天,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
“小悸哥,你可着真能睡!十天哎,你终于不会在梦里大喊大叫出意外了……”小许憔悴异常的倒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十天都给你吵得没有睡好”
“你胡说什么……”我一徐嘴,就觉得自己的声音干哑异常。
“胡说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胡说!!”
小许满肚子委屈的叫冤枉。
“三手哥,你给说说,小悸哥竟然不相信我的话!!”
严三手从帐篷外面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说:
“浅丘刚刚还在说,你要是再不醒,是不是就要把你丢在这里了,让我来照顾你,等他们倒斗回来,再一起回去。”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吃力的说:
“这主意不错啊!反正以我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办法去‘干活’。”感觉到全身都没了力气,忍不住问,“我到底怎么了失血过多还是——”
“伤口感染了!”浅丘和徐胖子,finoa掀帘子走了进来,“高烧不退,这里又没有什么好药,幸亏finoa带了一些抗生素。要不你小子这会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抱怨呢!”
“我说小悸同志,你也太英勇了!”徐胖子语调怪怪的,“连发烧都连叫着有粽子,什么椅子上有手什么的!太尽忠职守了吧!!”
看着他们身上包扎的伤口都好了,就留下一个个伤疤,惟有我躺在床上,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尤其这里还有位finoa在,恐怕她从此以后就认为我就是鈺帮里最没用的一个了。
人可以给天看不起给地看不起,可是千万不能让女人看不起。
我拼命想爬起来以证明我没有事,可是很明显白费了力气,气得我只好倒在床上喘气。
“保守估计,没个三天,你也不能活动如常。”小许很是同情的说。
“算了!”我很是泄气的说,“那你们去吧!”
“那没办法了,小悸,你安心在这里待着,我们三天以后回来。”【¥!最快更新】
我眼睛一眯,疑惑道:
“三天以后”
然后忍不住问:“你们找到了,就在附近”
“那倒是没有。”浅丘本来打算点烟的,finoa一把拉住了,示意他不要在这里抽,他只好把烟收了回去。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啥时候我成了连烟味也不能沾的重病号了
“我们这几天在这附近打听胡巫们的埋葬地,都说不知道,不过给我们打听到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座元代的坟,据说是蒙古一位主管天文星象的官员。就决定去看看。要知道元朝不少人毕生都在寻找祖先匈奴留下来的宝藏,说不定就有那镜子的线索,就算没有,要是能知道那些胡巫究竟在哪里也好。”
也对,大海捞针的确不是
办法。
我只好勉强笑道:“那就这样了。”
说实话,我这个人还挺唯心的。
要我相信自己无缘无故的做起这样奇怪的噩梦来,实在不容易。但是现在细细回想起来,除了那一个短暂的梦境墙上那手在狰狞的影子我还记得清楚以外,其它似乎都模模糊糊。
一只出现在椅背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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