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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钟声晚之雏凤涅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栩然

    若陆晚当真是女子,他这几年又算是什么

    因为喜欢上陆晚而宣布自己是断袖,被逐出家门,流浪数年。

    不相信陆晚已死,巴巴的找了这么多年,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断袖的日子,到底算是什么啊

    被自己的父亲用佩剑钉在墙上的那个冲击力,林怀竹至今记忆犹新。

    若陆晚是女子,又何须这般剑拔弩张,直接娶回来便是了。

    “如假包换。”陆晚拍胸脯保证道,“还是你觉得我是柳扶风那个变态,男人女相”

    “你…若是




叁捌、答琴瑟晚笙诉衷情
    陆晚一笑莞尔,眼中是似是而非的柔媚,仿佛是爱怜,又仿佛是同情。

    “其实……”陆晚娓娓而道,“阿晚也是心悦林三公子的,虽说我们相处的时日只有那一两个月,但你对我的保护,我看着眼里,不知不觉中放在了心上。

    只怕你我情深缘浅,像那只开一夜的夕颜花,暮开朝落。虽然通缉令已撤,但文修钟氏之后的身份在玄门之中终究是尴尬……”

    听得陆晚与自己两情相悦,掩藏不住的喜色爬上了眼角,也不顾陆晚心中这样那样的担忧,一把抱住了陆晚,半晌没有放开。

    陆晚有些茫然的拍了拍林怀竹的背,似在安抚林怀竹一般,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五年前,陆晚消失前对林怀竹说的那声谢让林怀竹记忆犹新,仿佛是在与林怀竹诀别一般,让林怀竹那一颗刚开始悸动的心凉了个彻底。

    这一次,他终于抓紧了她。没有再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破碎成光砂。

    不知过了多久,林怀竹缓缓的松开陆晚,伸出他略带薄茧的手,用指尖温柔,虔诚,甚至有些颤抖的抚摸着陆晚披下来的头发,继而顺势滑到脸颊,伸出两手仿佛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捧着陆晚的脸。

    二人彼此靠近,近到彼此呼吸相融,肌肤相亲……

    “师父,厨房问你晚上做什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临川不偏不倚的闯进来,看见二人旁若无人的相拥而吻,上去就给了林怀竹一拳。

    林怀竹一脸惊诧的看向临川,质问道:“你干什么!”

    “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你在对我师父干什么我师父可是仙人,是天女,岂容你亵渎!”临川知道钟巽夫妇是神仙,一直拿陆晚当“神女”,对陆晚敬爱有加。

    林怀竹反应了一下,忽而捧腹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临川的脸上闪过的不知道是惊喜还是茫然,亦或是在陆晚面前不敢失态的隐忍。

    陆晚过去敲了林怀竹一下道:“干什么你…吓着孩子了。”

    “孩子!”临川心道,“谁是孩子啊我比你大一岁好吗我是孩子你是什么啊我是向着你的,你这是向着谁啊”

    林怀竹朝陆晚和临川摆了摆手,坐在一边缓了缓。

    “临川,这位是我的…故友,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你莫要介意。”陆晚掩面窃笑,避重就轻的解释道。

    “所以师父想吃什么要临川来做也可以的。”临川整理了一下情绪,礼仪周正的问陆晚。

    “你看着炒几个菜吧,不放葱花什么都行。”陆晚一时间也不知道点什么好,就交给临川决定了,反正她也不挑。

    临川应了一声,缓缓退出了正厅,临出门之前特意停下来,瞪了林怀竹一眼。

    临川走远之后,林怀竹极小声的跟陆晚道了句:“这孩子…还挺护你的哈。”

    “别多想,他对我可没存那份心思,不像你。”陆晚捧临川的同时还不忘踩林怀竹一下,“他一直拿我当仙人,天女,觉得碰我一下,甚至只是遐想我一下都是对我的亵渎。”

    “你看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林怀竹顺着陆晚的话管临川叫孩子,“他为什么这么笃定你就是仙人是天女你不跟他解释一下吗”

    “我解释了,他死活不信啊。”陆晚也很无奈,天天被这么个孩子当个神供着,也不是什么愉悦的事情。



叁玖、护神女临川仇怀竹
    面对陆晚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求婚,林怀竹不知如何是好。

    陆晚说的没错,林怀竹应该意识到,陆晚只是她这几年的身份,她是钟晚笙,是昔日文修钟氏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她身上肩负着复兴文修钟氏的使命,她的儿子将来要随她姓钟,修钟氏术法,继承钟氏家业。

    那他怎么算虽然林怀竹上面有两个哥哥,将来无需继承武修林氏基业。但好歹他也是武修林氏嫡系后人,身份尊贵,总不能这么就断后了不是

    可他又确实对陆晚心有所倾,故不愿轻易放弃。

    “阿晚,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啊”林怀竹纠结了半晌,却仍不忍苛责陆晚,连仅有的一句怪罪,都涂上了宠溺的滋味。

    “陆瞳哥也是入赘女婿,和莫二小姐一样很恩爱呀,”陆晚似乎并未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丝毫不妥,“如果林三公子不满意,我可以再想办法。”

    林怀竹沉默了一阵儿,忽而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白白胖胖的小信鸽笨拙的扑扇着翅膀,停在了林怀竹身旁的桌台上,无辜的看着林怀竹。

    “你家的信鸽伙食的这么好吗”陆晚心中的信鸽应当是敏捷灵巧的,可林怀竹的信鸽却与“灵巧”二字半点儿也不沾边。

    “我没事嚼点儿什么的时候就会分它一些,然后慢慢就变成这样了。”林怀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饲养方式的错误。

    陆晚伸手摸了摸小信鸽的脑袋,小信鸽躲也不躲,眯着眼睛让陆晚摸,表情极为惬意。

    “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彼此冷静一下,”林怀竹看着小信鸽惬意的神情道,“反正你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离开长卿峦,我过一两个月再来找你。也许那时我们便都有对策了。”

    “不住一晚再走”陆晚笑吟吟的看着林怀竹,提议道。

    林怀竹用食指蹭了蹭鼻子,暗暗觉得陆晚是在暗示他些什么,却又不大确定。

    “以后我定期让这小家伙帮我送信,然后我让它每隔十天来你这里一次,你有什么消息,尽可让这小家伙带给我。”林怀竹指了指那只胖胖的小信鸽,“若要转移阵地,千万要记得告诉我,知道了吗”

    不然我又不知要找你多久……

    “知道了知道了,除非有人追杀我,不然不会转移的,你以为房子那么好盖呢”陆晚看着林怀竹紧张的样子,有几分哭笑不得,“吃个饭再走总可以吧”

    “那感情好啊,正好我尝尝你门里厨子的手艺如何。”林怀竹痛快的答应下来。

    仓央嘉措的爱情是不负如来不负卿,然而对于林怀竹来说,这句话怕是要改成不负美食不负卿了。

    饭后,林怀竹果然没有逗留,痛痛快快的下了山,陆晚将林怀竹送至山口,默默的回了山。

    回山之后,陆晚那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徒弟离开把陆晚团团围住。

    “师父,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师父,刚刚临川师兄说那个人亲你了是真的吗”

    “胡说什么临川师兄明明说的是那个人竟敢轻薄师父!”

    “真的假的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追上去揍他一顿”

    “师父亲自送他出去的,揍一顿也不太好吧”

    “所以师父,那位公子倒底是谁啊”

    “莫不是我们将来的师公”

    ……

    陆晚无奈,自己这是收了一堆什么徒弟,让他们自习一天他们都是在干嘛

    “你们一起问我也回答不过来啊,那人只



肆拾、玉面郎佳节访旧识
    陆晚一时间被临川噎住了,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说到底,自己才是让林怀竹断袖的罪魁祸首。

    “难道不是吗”临川的目光变得有些无辜,无辜中还带着几分困惑。

    “怎么跟你说呢”陆晚忽然想起来她还没跟临川说过她以前的事,“你一会儿来我房里,我再跟你细说,这话可不能随便跟其他人讲。”

    临川的表情有几分彷徨,陆晚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都什么时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有损师父清誉

    “我房间里又不是只有睡觉的地方,在偏厅里坐着喝口茶又不犯什么忌讳。”陆晚扶额,临川这个人,从亥时到她早上起床为止,不管有多大的事,坚决不进她的房间。

    “好,我…收拾完就去找你。”临川环视了一圈厨房,平静的回答。

    过了一刻钟左右,临川拎了一壶新茶去陆晚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像是怕惊了陆晚一般。

    “是临川吧”陆晚闭着眼睛都知道,这么谨慎的绝对是临川那小子,“门没锁自己进。”

    “那…打扰了。”临川开门进来,把茶壶放在桌上。

    陆晚指了指凳子让临川坐下,临川拖了拖凳子,在离陆晚足有二尺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我为什么成了这所谓的灵澈山人。”陆晚娓娓道来,顺手下了个隔音的屏障,“但是你不能跟外人乱说,若泄露出半个字,我有的是办法惩罚你。”

    “临川明白,”临川跟了陆晚多年,对陆晚极为敬重,“若临川泄露出去,便自行了断。”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陆晚本来只是想让临川不要跟那群小徒弟乱说,谁知临川倒正经了起来,“你可知文修陆氏的陆七公子是何人”

    “以前听国师讲,是文修陆氏宗主陆君旸的私生子,十多年前被认了回来,五年前死于灵澈山一战。”临川从前在国庙中听过一些老国师讲的八卦。

    “若我说那人是我,你可信”陆晚见到临川时自称灵澈山人,一直未说名讳。

    陆晚的父亲跟临川说自己叫钟巽,临川就以为陆晚也姓钟,从未想过陆晚还有另外的身份。

    “临川相信师父不会骗我,只是……”临川欲言又止。

    “我既然叫你来了,就一定会告诉你,你莫要心急。”陆晚示意临川不要纠结,“那你可知昔日文修钟氏”

    “师父…是文修钟氏之后”临川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试探着询问、猜想。

    “不错。”陆晚忽然觉得如果日后临川反叛了,她一定会弄死他,“九岁那年,一场大火灭了钟家满门,除了我和已飞升的父母,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钟氏被灭门后,我千里迢迢去投奔文修陆氏,隐瞒自己钟氏遗孤身份,易容成男子,成了文修陆氏宗主陆君旸的养子。

    五年前,我离家出走,遇见了林三公子林怀竹,一起走过一段路,然后因为一些原因,林三公子对我有了好感,他当时以为我是男子,故我诈死之后,他对外宣称他是断袖。”

    “既然师父是女儿身,那么林三公子也不算是断袖。”临川总算是不拿林怀竹当变态看了,“只是师父以前那个陆七公子的身份也足够尊贵了,为何要诈死换身份呢”

    “五年前,武修莫氏声称文修钟氏欲放出千年妖兽,为祸百家,只因妖兽失控,以至满门灭绝。”陆晚平铺直叙道,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一般,“之后仙门百家认为钟氏有罪,我当时又阴差阳错的暴露了身份,被仙门百家通缉。”

    &



肆壹、叙旧局偶谈北冥军
    “我爹娘”陆晚暗自消化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陆晚曾经怀疑陆瞳知道她是女儿身,但他到底知道多少,陆晚并不确定。

    “是啊,你爹娘好大的排场,直接现身莫家,告诉莫宗主,不要再让北冥军的人来找你的麻烦,否则就告知仙门百家,北冥军成员参与钟氏灭门案。”陆瞳的话听着有点儿含酸捻醋,醋意中还带着几分羡慕。

    “这样哦,”陆晚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他们回去了之后再就不管我了。”

    “怎会”陆瞳猛然换了话题,“所以莫俨他们真的参与过钟氏灭门案”

    “是呀,不然你显得没事揍他们干嘛要不是他们不是主谋,我才不会给他们留命。”陆晚一阵心塞,为什么谁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啊

    “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变成室外高人了”陆瞳笑道。

    陆晚心道他跟林怀竹商量好了吗都来这没名没姓的山包包里调戏她玩儿。

    “你也是,既然都知道了,还特地来跑一趟,”陆晚莫名的不爽道,“所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就是钟家人了”

    陆瞳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第一次见你就觉着跟你有缘,后来你练习碎魂术,把自己镶到了画儿里,还是我把你拉出来的,当时,我哼的就是清溪调。只是后来你好像不记得我哼过了……”

    陆瞳说着,眉头微蹙的看着陆晚,似有怪嗔之意。

    “抱歉啊,陆瞳哥,我是真的不记得了。”陆晚为难的笑了笑,“但是去莫家的那次我听到了。确实是文修钟氏专用的摇篮曲清溪调。”

    “这就是你喊我爹的理由”陆瞳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哭笑不得。

    “我…真的以为是爹爹回来了嘛。”陆晚撒娇似的道,“那你也早知道我是女儿身了”

    “钟家跟我差不多大的就只有一个女孩儿,你又从不与人共浴,我多多少少也猜到了,”陆瞳话锋一转,“只是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竟比男子还要调皮。”

    “那你还不是跟我一起皮了”陆晚反驳道。

    确实,当年在陆家,陆晚和陆瞳没少干那些调皮捣蛋的事儿。

    看着陆晚和陆瞳斗嘴的样子,临川终于开始觉得陆晚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子,而非高高在上的神女。

    “对了,不说这些了,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线索要告诉你的,”陆瞳终于想起来他为什么大半夜的来长卿峦了,“你可知,武修莫氏的先祖是何出身”

    “不是说是什么小门派的掌门人偶然得道了吗”陆晚记得当年上课的时候,文修陆氏的先生就是这么说的。

    “嗯,这个大家都知道。”陆瞳这么多年在武修莫氏还真是没有白待,“可我这两年才知道,武修莫氏,八百余年前,曾是武修林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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