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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断灯灭之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梦梦寻

    “五月初十……”苗不燕略微一思索,“还有三天时间,准备的如何”

    “他们反而按不住性子了。”海丹指了指战表,“不管我们准备如何,该来的总会来。”众人点点头,面色无一不凝重,因为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最后时刻。

    元蒙确实耐不住性子了,前几日南疆没有乘胜追击让所有人几乎都迷惑不解,巴汗恪也不例外,总感觉此事不对,有手下乐观的认为也许是因为南疆逆贼不会打仗,所以耽误了反攻时机。但巴汗恪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他厮杀多年,经验丰富,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反而慢慢的缓过味来了,南疆胜而不追,原地观望,这样的举动很明显是在拖时间,他十分敏锐的觉察出两个可能,一是南疆已经做好了耗下去的准备,要和元蒙拼到粮草耗尽的那一天;第二个可能则更可怕,那就是他们和汉人联手了,等汉人偷袭自己在贵州的老巢,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将是天大的灾难。这两种可能性无论是哪一条成真对自己都是不利的,战争的最基本要求就是不能让敌人如愿以偿,既然左右翼战场目前都归于平静,短期不会有多大进展,那么,最后决战的时候就定在此刻,一举歼灭逆贼。

    为此特地将所有能赶到的人马收缩过来,这也是决战前一个明显的讯号,苗不燕也发出消息,让申岩和董药师雍知晓,他们的人马也要择机向中路靠近。其实在董药师雍看来教主这么轻易的答应决战似乎太着急了,和朝廷的这场仗要想打赢,最好也是最笨、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拖下去,拖个三年五载,看你怎么办。其实他并不知道汉人的事情,也不了解战争,既然元蒙




第八百五十七章 群雄逐鹿(三十八)
    南疆和朝廷的最后决战爆发的异常惨烈,双方天上地下皆是血流成河。-- . 元蒙法师结成阵法,空中全是金色光芒,带着佛法那不可阻挡的无上威力,如同一架刚猛缜密的战争马车缓缓压进,每前进一寸都有数个盅师带着一路血花坠落下去,南疆的盅师大部分的攻击手段都没有奏效,五大寨精锐尽出,站在第一线,他们一定要想办法破敌,否则胜负就交代在此刻了。

    四大拉章位居正中,盘腿静观,没有急着出手,看着战况似乎很满意,一切都如他们所料,正面大规模对战佛光克百邪,盅师的手段只有在一对一的时候才会显得神出鬼没,上千元蒙法师佛光普照,任你们何种手段都是徒劳。此时,南疆阵中杀出一位黑脸大汉,气势了得,正是檀虫寨寨主申岩,四大拉章神色稍正,知道此人身份,有大神通者之能,既挺身而出必有过人之处。只见申岩蹬掉草鞋,扯开衣襟,盅师黑纹爬满全身,密密麻麻,好似无数小虫,掏出身的一只陶罐,拍掉封蜡,掏出虫卵大口咀嚼,口中鲜血四溢,黄绿之色挂在嘴边,拉章不忍直视,示意周围元蒙法师不可小视此人,全力奋战。

    许多盅师用绳子吊着巨大的黑色甲虫飞到近前,申岩吃完之后全身气势大盛,一股酸涩、苦闷的潇洒之气吹过全场,拉章位居正中都闻见了几欲呕吐,申岩拽过身边一只体型数倍于自己的肥大甲虫,用力一扔,飞在元蒙法师头完,刀玉鑫懒得听他啰嗦,两指一张,呈德的嘴被强行撑开,刀玉鑫用手把降魔锥摁了进去,出人意料的是呈德的身体竟然散发出无尽的佛光被烧成灰烬了,刀玉鑫呵呵笑道:“连你的灵魂都烧没了,我看看你的佛祖怎么帮你。”

    原来刀玉鑫竟然把呈德刚才玩命似地注入她身体内的佛光全都倒逼了出来,反把他自己烧成灰了,刀玉鑫拍了拍手,看着对面已经赶到气的满脸通红的拉康拉章无辜的说道:“别人还说我暴戾,你怎么教徒弟的,他少释放一点自己也就不会这样了。”

    “你……怎么



第八百五十八章 群雄逐鹿(三十九)
    南疆和元蒙的地面部队厮杀了一昼夜,双方你来我往,毫不相让,山岭上除了残断的火苗,就是两万多具尸体,两边都鸣金收兵,暂歇一阵,侬吁柯自己也亲自上阵,负有轻伤,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天际,现在轮到南疆四人和四大拉章对垒来唱主角了,周围其它盅师和法师都不约而同下意识的离他们远一些,看看这场主将对决终究。***小*说 .

    迪却拉章看着朋敢冷冷的笑道:“你的大寨主落败,估计已然身死,难道你要报仇吗”

    朋敢面色表情的点点头:“报仇是肯定的,但是有一点要弄清楚,那就是你必须得先死,因为你还杀了赤蛛寨的木然亭大寨主。”

    “他”迪却拉章愣了愣,有些悻悻的答,“不得不说,他是一个伟大的人,也是一个狠毒的人,没想到他化身蛛后有那般威力,一人就抽干了两百多人,伤更多,最后他就是死也没撤术,我只好把他尸体砸成齑粉。”

    “说的好。”朋敢挽起袖口,露出一条长长的伤疤,“虽然我和他有很多政见不和,私交也不多,但是多年前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条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所以我从来都很尊重他,结果你连他尸首都毁了,干的好、干的太好了,为了这件事,我一定要把你的人头都拧碎。”

    迪却拉章点点头,看不出任何悲喜,祭出唐噶:“那你的手还不够大。”说完唐噶中伸出龙爪,一把捏了过去,朋敢动都不动,任凭来袭,迪却拉章楞住了,一发力,却发现龙爪捏住他那老瘦干瘪的身躯根本无法捏碎,即一股蛮横的抗拒之力传来,朋敢硬生生的撑开束缚。

    此时在看,朋敢老迈的身躯上肌肉暴起,双手破开皮肉,化作两只虫鳌,和申岩有些不同,五指皆是长细的黑色利刺,竟然用蛮力抗拒了,他讥讽道:“别看我一把年纪了,还撑得住,在用点力。”

    迪却拉章面目铁青,他心中明白,刚才这一下自己根本没留手,龙爪是鼓起全力的,没想到此人身为檀虫寨大寨佬也和申岩一样,可以化身为蛮虫,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没办法降服对手了。于是使出“海生金刚”,带着漫天佛光体型越来越大,龙座护法盘身而居,隐隐有波涛声传来,所谓蛟龙入海,雄鹰翔空。朋敢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似乎并不为所动,扯掉身上衣服,众人看去无不心惊肉跳,没想到这位年事颇高的老人身上竟然有无数密密麻麻的伤疤,不难想象出他年轻时经历过怎样的战斗,曾经有人担心朋敢老迈,不能应战,但沙马俄里笑着说了一句:“他让人畏惧的地方跟年龄没有多大关系。”

    正是如此,朋敢全身皮肉绽开,完全变成了另一幅模样,头发束辫,覆盖着一层细鳞黑甲,右眼侧长角,弯指苍天,左肩、右膝皆有独大鳞片做护,下身长漫软触,脚踢硬刺,双眼六瞳,这就是他们一族独有的不传盅术,唤作“哀嚎流萤”。

    乍一看去,迪却拉章身化金刚和朋敢比起来,如同高山俯视顽石,让人不得不感叹朋敢的渺小,迪却拉章也是如此,瓮声瓮气的开口,声如洪钟,讥讽道:“蝼蚁之虫也敢和凤凰比肩吞噬了吧。”说完身上天龙护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激射而出,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朋敢身躯淹没,众人一片惊呼。

    但是下一刻,迪却拉章的脸色却变了,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低头看去,自己的身上反而出现了几处伤口往外冒血,明明已经变成了金刚之躯,能造成这种伤害的招数一定匪夷所思,何人所为下一刻,他仿佛想明白了,连忙唤回天龙,只见朋敢迎风而立,颇有战国廉颇之感,他沙哑的问道:“痛苦吗哀嚎吗”

    元蒙这边包括拉章在内都诧异非常,没有人明白朋敢是怎么做到的,唯有刀玉鑫、沙马俄里等几位资深寨主、寨佬神态如常,似乎这在一切预料之内。迪却拉章摁住伤口,心中反复思索敌人到底是何时下的手段,始终不得要领,朋敢自语一声:“哀嚎声还不够大,似乎还不够痛苦。”说完身形一闪,主动进攻,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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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章 群雄逐鹿(四十)
    就在申岩和刀玉鑫与敌人大打出手的时候,沙马俄里和思可法这边也同时和敌人交上火了,仁钦岗拉章的座下双狼护法确实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来去如风,骁勇异常,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交手时思可法猛然间发现这双狼是灵魂之体,无形无质,不怕盅毒,没听说过灵魂能中毒的,自己的驭兽尖牙利爪上涂抹的根本无所用处,这就意味着只能用蛮力强攻;而他本人自始至终都丝毫没用过盅师手段也让仁钦岗拉章吃惊不小,这么一来佛家法门优势就没有了,而且这家伙驭兽的手段不俗,双狼斗群兽难度不小,仁钦岗拉章思前想后怎么也没想出他的名字,因为没听闻百中教里面有个不用盅术的大神通者盅师,这要多亏了苗一雄冷落了他,要不然他的名声传扬出去仁钦岗拉章必然有所防备。小说

    思可法最大的笼子里关押的居然是一只“独眼金背熊”,它只有一只眼睛,倒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左眼瞎了,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这种黑熊有个毛病,就是性暴,暴到什么程度呢,看它那只瞎眼就知道了,当年思可法的祖父降服它的时候它只有一岁多一点,用沙子迷了它的眼睛,狂怒之下它直接扣出眼珠子吃了,由此可见一斑。背上有一道金毛,每过一年都会褪掉一些黑毛相取代,时间越长背上金毛面积越大,蛮力也就越惊人,相传等全身覆满金色之时就是它开灵智化人形之刻,那时候他的力气足以移山填海,若是有不开眼人的想去驯服他基本上就等着他请你吃熊掌吧,所以必须从小抓获圈养起来,这只黑熊就是如此。打开笼子,这只黑熊正趴着睡觉,不吵也不闹,周围却没一个盅师敢上前的,思可法一脚踹过去,直接将笼子踢翻,里面的黑熊被甩出去老远,顿时大怒,跳起来就看见眼前有一只三头双狼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这股邪火算是找到地方发泄了,二话不说直接请双狼吃熊掌,猝不及防之下只一个耳光就把双狼抽翻老远,双狼大怒,爬起来直接厮打成一团,真让人捏把汗。

    六张狼口咬的够狠,好在这独眼金背熊性格也蛮,杀不过也要杀,掰着一个狼嘴就不松手,任身上被咬的血淋淋的,思可法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且看第二个长条笼子,里面栖着一条“双头赤练蛇”,双头蛇自古在历史上被视为灾难的象征,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汉人的典籍中也多有记载,比如《世说新语》中就有记载:双头蛇,一头有口无眼,一头有眼无口,眼可威慑百兽,嘴能吞吐日月,能斩杀它的人都是有大智大勇之辈,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啊,刘邦当皇帝了,孙叔敖也当宰相了。为什么用长条笼子装,是因为不能让它盘身而居,一旦盘身就要望月吐毒,本来就是用盅毒喂大的,在一吐毒,何人能挡连盅师自己都不敢靠近,思可法直接抛了过去,双头赤练蛇前来助战,直接裹住狼身,双目凝视,双狼竟然有颤抖之状,此乃被蛇目震慑灵魂之故,好在双狼头多,平日里多有冲锋陷阵,省得厉害,直接分出一头死死咬住其中一首,吐毒不怕,但是不能任其蛊惑心智。

    第三个笼子打开,里面是一只憨态可掬、黑白相间的“绞虫兽”,样子挺好看,嘴长爪尖,毛发光顺,思可法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才懒洋洋的站起来,一摇一摆的走过去,丝毫不像要厮杀的样子,仿佛是要去逛街市。其实这绞虫兽在南疆最大的用处就是专门惩罚盅师,吃各种逃散的毒虫,不管什么蛇虫鼠蚁手段都难逃厄运,久而久之,它自身也剧毒无比,不过此时让它出来倒不是为了吐毒,反而伸出一条漆黑的细长舌,竟然有一丈多长,这是它唯一能用来战斗的地方,软绵绵,上面全是倒刺,抽过双狼皮毛这么一拉,“噗嗤”一声,双狼的身躯直接一哆嗦,仁钦岗拉章也全身一抖,低头一看,自己的左手上全是被倒刺拉开的伤口,鲜血喷涌,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这孽畜的舌头居然能透过双狼直接伤害本体。不错,它就是如此,每当有盅师施术叛逃,它必然出面,直接吞噬释放出来的盅虫,连盅师本体都会被它伤害,这天黑舌唤作“挞灵舌”,也不知沾满了多少盅师的鲜血。

    思可法这三只压箱底的猛兽奔袭上去顿时就把仁钦岗拉章逼的不轻,双狼节节败退,魂魄之体居然满是伤口,尤为可恶的是,那绞虫兽站在远处不慌不忙,舌头专挑缝隙往里抽,抽上了仁钦岗拉章身上就是溅出一道鲜血,没想到南疆居然也有如此驭兽能人,不可小觑。

    情况最糟糕的就是沙马俄里这一边,此刻他居然半跪在那喘着粗气,满脸血渍,眼前的希托拉章完全变了一个人,尖嘴獠牙,满头竖发,双手如爪,暴虐的冲击着沙马俄里的身体,不过二十个回合,沙马俄里落败下来,未曾料到此人释放出释迦狮子竟然有金刚威猛之力,万夫不当之勇,全身包裹着佛火灿灿,只要稍有盅毒还没靠近就被焚烧殆尽,希托拉章哈哈大笑,吐掉嘴里一块刚刚撕咬下来的皮肉,讥讽着说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只能怪你挑错了人,论正面对战,我这身降魔狮子的刚猛能排到第二。”

    “那也没挑错。”沙马俄里站起来,捂着小臂上被撕开的伤口,艰难的说道:“我的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被你伤成这样真实颜面无光。”

    希托拉章一愣,即笑了起来,说了一句让所有人心凉的话:“你误会了,我说的第二不是单指我们四个人,是指修行莲师八变八人中,我这幅钢铁身躯行二,不需要那么多招式,降妖伏魔所向披靡,别说你们这些只会用毒的下三滥了,就连蜀山剑法都破不开我的皮肉,现在你应该明白一点了,也只有我这幅身躯才能压制那个手链,要是换成他们几个,早就……”

    “早就什么”沙马俄里惊问道。

    “没什么,死人不需要了解这么多。”希托拉章再一次提升体内灵气,全身金色火焰璀璨不可直视,脸上的肉纹更像狮子了,他静静的说道,“我平生除了释迦狮子



第八百六十章 群雄逐鹿(四十一)
    在距离战场稍远的一座茅屋前,苗不燕问两个守卫的盅师:“情况如何”

    其中有人难受的回答:“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元蒙鞑子那道佛印力道精纯,距离又近,大寨佬躲闪不及,脑仁几乎全部震碎了,现如今双目失明,挨不过片刻。<->.”

    苗不燕心中沉痛,她本来也在抬头关注天上的战斗,但是当看见朋敢战败之后立刻命人援救回来,一言不发的推门进去,看见朋敢躺在中间床上,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苗不燕走近,坐在一旁说道:“阿伯,我来了。”

    连叫三声,朋敢才有反应,他小声的说道:“是教主吗”

    “叫我阿燕吧。”苗不燕凄凉的说道,“都是我不好……”

    “不。”朋敢的手在床边摸索着,抓住苗不燕的手,“老朽无用,给阿燕你丢脸了。”

    “没有、没有。”苗不燕眼泪都掉下来了,“阿伯,你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盅师救治你,屋子里黑,没灯,别介意,他们说了,强光对您身体不利。”

    “别瞒我了。”朋敢苦笑一声,舔了舔嘴唇,“我的脑浆都散落到嘴里来了还能不知道自己瞎了老朽自追教主以来,参加过灭亡大理国的战争,还是经历多一些事情的,时日无多,就盼着有些话对你说。”

    “您放心。”苗不燕泣不成声,“我一定照顾好你的女儿,我知道,你和阿爹关系很好,绝对不会亏待……”

    “不,我不担心我的家人。”朋敢忽然变得很激动,握紧了苗不燕的手,顿时咳血连连,苗不燕连忙安慰他躺下,朋敢平了平胸气,“两件事我放心不下,第一件,是战事,老朽虽然一时不察战败,但是拉章之力却相应了解,不过如此,名气虽大,也绝非刀玉鑫和沙马俄里之敌,战败不过是早晚的事,所忧虑者,无非是莲师八变,既然已有破坏愿望石的计划,那么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击破敌军大有希望,后面的路,你要三思,我们以一隅之力斗中原霸主,绝非易事,我虽然和汉人怨恨及深,但仍谏言,和元蒙为敌,就是和汉人为友,倘若元蒙相逼太紧,我们可以求援汉人。”

    “阿燕谨记。”苗不燕悲痛的点点头,其实她想说又不敢说自己已经和汉人联系上了,怕朋敢激动。

    “第二件事,你更要切记,关乎你父亲的。”朋敢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和你父亲相交多年,亦师亦友,年幼时他很多盅术都是我传授的,所以我们私交颇深,他离任也不能不说是他自己犯了一些错误,但是罪不至死,就算是沙马俄里他们彼此素来不睦,也绝不至于下杀手对付一个已退位的教主,更何况他们也算是同门子弟。”

    “您的意思是……”苗不燕激动的叫道,“您知道害我阿爸的人是谁”

    “不知道,但是我有猜测。”朋敢咽了咽血水,“这话说来长了,我捡要紧的说,远在数十年前,那时候那没有爆发战争,有一天你父亲忽然找到我,悄悄告诉我教内有人意图不轨,因为他无意中发现‘瓦瑶洞’有被人闯入过的痕迹,他起初没放在心上,但是越到后来就发现连‘呈傣洞’、‘彝罗洞’等等数个老洞府都被人逐一拆开禁制了,虽然手段很隐秘,但是教主能看的出来,他立刻觉察出这是有人在打教内核心秘密的主意,于是找到我,要我处处留心,看看贼人到底在找什么。”

    “老洞府”苗不燕有些诧异,“按照教内规矩,不管是教主还是寨主、寨佬,退位之后所有关于本教的东西都必须封存,老洞府就是按照各民族来区分的,贼人要找什么”

    “也还是不知道。”朋敢继续说,“那里面封存的有关于教内核心盅、降术的典籍,还有关乎民生的资料,以及历代教主和许多往事的文字记载,不管是窥视力量还是觊觎什么都十分重要,我问过教主,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进来,他说他只允许过刀玉鑫一个人,所以我们曾经猜测是她。”

    “什么”苗不燕闻言如同晴天霹雳,“她会对我阿爸下毒手”

    “别急,后来证明又不是她,我和你父亲曾经当面找她对质,刀玉鑫坦然承认自己进去过,但是得到过教主同意,拿了教主的开印令牌,正大光明的进去就是,何必偷偷摸摸想来不是多此一举我们想想也是,何况她还报出了自己进过的洞府名字和时间地点,她因为时间关系,只进去过其中十二个,并且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就归还了令牌,这样数量上也不对,苗教主发现最少有三十多个洞府被闯入,手法很高深,只有刀玉鑫、沙马俄里、左右祭等几个少数人能做到,所以他就按下不提,自己悄悄查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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