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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断灯灭之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梦梦寻

    “阿爸遇害和这个事情有关”

    “必然有。”朋敢痛心疾首,“大约在战争爆发的第三个念头,教主悄悄找到我说,刀玉鑫、沙马俄里和左右祭的嫌疑都洗清了,最值得怀疑的是侬吁柯,因为他阿爸曾经多年前当过教主,如果传下了什么方法或者私造了开印令牌很有可能,所以决定找我们几人对他进行围剿,彻查此事,但无奈战争的来临让众人乱了手脚,而且没有证据,侬吁柯在本族威信很高,冒然拿他很可能会引起地方百姓生变,所以只好隐忍。”

    “天啊。”苗不燕大惊失色,“我还让他指挥三军那不是……”

    “但我个人认为不是他。”朋敢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贵族子弟一个,没什么坏心眼,就算他真干了这事也是有人在背后挑唆,罪不在他,我曾经私下暗示过他这个问题,想探探他的口风,结果你知道吗,他反而给出了一个十分震惊的答案,那就是他确实知道怎么进去,因为他阿爸留给过他一面私造的开印令牌,不过他直言自己自从长大以后就没去过了,他小时候跟着教主阿爸曾经跑进去玩过,没什么意思,所以现在也就没什么兴趣,为了以表清白,他还把私造的令牌给了我,让我转呈教主,但是我没有给。”

    “为什么”苗不燕很不解。

    “不能给。”朋敢苦笑连连,“你阿爸的性格还不了解他做事素来只图稳妥,一旦给了他,这事在他看来就算坐实了,无论如何也会把侬吁柯斩尽杀绝,以绝后患,这样一来骨肉相残,两族之间毕生间隙,而且如果这事不是侬吁柯做的怎么办背后之人肯定会利用这场风波,所以我极力在教主面前洗清侬吁柯的嫌疑,并且把这面私造的令牌藏了起来,给……”说完递给苗不燕一个绢帛,“上面是地点和破除封印的方法,你拿去。”

    “这个给我作用不大。”苗不燕有些不解,“我有正牌的,还要这个私造的作甚”

    “正牌的已经被封印了。”朋敢道,“你继位时间尚短,又是战争时期,无暇其它,也不怪你,你父亲退位以后,教内所有事宜归海丹管,所有东西暂时封住,你回来以后想过没有你取出来的东西都是关乎战争的一应物品,调拨军马的大印、民生补给的资料等等,




第八百六十一章 群雄逐鹿(四十二)
    苗不燕与朋敢做临终绝别的时候,天上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只看见希托拉章全身炙热如火的朝沙马俄里冲了过去,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沙马俄里动也不动,魁梧的身躯站在空中迎风而立,希托拉章的笑容是冷的,但是全身包裹着的金色火焰却让远方的人群都感到了炙热无比,如同太阳一般璀璨不可直视,照亮了半个天际,沙马俄里面上少见的爬满了盅师黑纹,数年来他几乎很少发挥全力,有很多年轻盅师都未曾见过他手段的真面目,现在才第一次看到,希托拉章哈哈大笑:“米粒之珠焉能和日月争辉”说完,一个俯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他所到之处无风无雨,无热无寒,有眼光卓越的大神通者看出了其中玄妙,凡是希托拉章身形冲过的地方,空间已经全部被封锁住,逃无可逃,什么都停滞了,只有他那金色的火焰将一切胆敢闯入的东西焚烧殆尽。小说

    “秘术——盅生双峦!”沙马俄里低声一句,全身的黑纹愈发的清晰,竟然刻画出的是一群起伏的山峰,希托拉章虽然不明白沙马俄里此招何意,但还是不假思索的冲了过去,因为他自信没有任何一种盅毒可以接近自己。

    刀玉鑫没有任何表情,其他很多老盅师也没有任何表情,唯有在地面上一边观战一边指挥战斗的海丹送了一口气,他对侬吁柯说道:“准备下一轮进攻吧,把莲师八变逼出来。”

    下一刻,希托拉章那俯冲下来的、锐不可当的身形竟然透过了沙马俄里的身躯,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撞到,怎么可能停下身子,站在原地低头看看,再转头看去,沙马俄里还在那里,刚才洞穿的身躯已经被烧的只剩两条腿了,火焰还在燃烧,难道他知道自己逃不过所以等死这也不对,既不符合他的性格也和刚才自己的感觉不一样,从来没有一个对手被自己击杀是这样的感觉。

    忽然感觉到沙马俄里蓬勃的气息,希托拉章转头一看,沙马俄里的身形赫然站在右边不远处,他半边身子都被烧伤了,他喘出一口粗气,说道:“这火好厉害,没烧中我都伤成这样了。”

    “怎么可能”希托拉章难以置信的看看身后,在看看右边,怎么会有两个沙马俄里的身躯而且他怎么没有被烧死怎么躲开的连空间被禁锢住了他还能逃这世上还能有这种手段沙马俄里身上的黑纹已经逐渐退却了,

    “你曾经说过,你有金刚之体、无坚不摧之炎。”沙马俄里慢慢走到希托拉章近前,盯着他的双眼问,“若是你自己的火焰烧到你自己会如何”

    希托拉章睁大了眼睛,沙马俄里最后问了一句:“你自己的能抵挡得住你自己的火焰焚烧吗”

    低头看去,希托拉章身上的火焰竟然在燃烧自己的身体,这就是最锋利的矛和最坚硬的盾相撞,希托拉章一口鲜血呛出,半跪在地,他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燃烧,原来被自己的火焰烧伤是这样感觉,他抬起头不甘心的问道:“你……用的术是……”

    沙马俄里张开嘴,露出了一只小小的蓝色蜈蚣,回答道:“这是我独门秘术,多年前只用过一次,所以江湖上没什么人知道,这蜈蚣之毒会让人产生幻觉。”

    “我没有被咬到啊!”希托拉章低头还在找身上有没有伤口。

    “谁说必须咬到你的”沙马俄里用手把蜈蚣拽下来,



通知
大家还记得我在3月底4月初的时候停更吗,为了改变命运而去很努力的做了,现在结果下来了,还不错,我也挺欣慰的,因为我原来过的确实不好,挺不如意的,现在不同了,上次的努力没有白费,机会已经越来越近了,最近一段日子我就在为这个事情更进一步而忙碌,算是第二阶段吧,现在写这个通知的时候我刚下飞机,刚到长沙的酒店安顿下来,所以这几天我会很忙,告诉大家一声抱歉,停更到下周一恢复,现在是步步为营,机会越近我就越要冷静和努力,这样的机会甚至在一生当中



第八百六十二章 群雄逐鹿(四十三)
    仁钦岗拉章看见希托拉章居然战败了,也错愕的不轻,他实在没想到以他雷霆万钧的刚猛之力居然会落败,莫非南疆也有类似汉人的古老传统武修者思可法气势大盛,想拉章之名不过尔尔,今日自己既然不畏佛光,那就理应在下一筹,也好叫天下人知道自己的手段。<->.

    说完他也不在啰嗦,扯掉最后一块蒙布,是一个圆形笼子,其中有一只火红色的小鸟,正站在其中梳理羽毛,只不过这鸟似乎天性不怕人,周围助阵呐喊声一片它充耳不闻,拖着一根长长的尾巴,好生悠哉,纵然仁钦岗拉章见多识广也未曾听闻过此鸟,但他经验丰富,知道思可法能把他作为压箱底的最后一招必然玄机,不敢大意,一边继续驾驭双狼和三兽搏杀,一边自己飞到上面,连掐五诀,喝道:“灵童——畜生道!”坐下一座庞阵骤然而现,气势极为恢弘。

    顿时又见双狼全是佛光大作,原来仁钦岗拉章将自己的身体和双狼彼此相通,佛光璀璨,意欲用自己的身躯为引,和双狼形神合一,强行注入灵气,挣脱三兽包围。果然,双狼本来全身惨烈的伤口缓缓自愈,体型变大,一声悠扬孤傲的狼嚎贯穿全场,三兽被它气势所骇,反而被压制住,别的不说,那双头蛇是灾难化身,遇见佛光第一个败退。思可法自然晓得厉害,他发现仁钦岗拉章用全身之力助双狼脱困,双狼本已难缠,若是击败三兽那真是蛟入大海,龙入青天,不可阻挡,试问现在南疆,又有几人能挡得了它

    思可法不在犹豫,打开笼门,将火红小鸟小心翼翼取出来,拿出一柄小刀隔开自己的手腕,用自己的鲜血淋在小鸟头什么也晚了,思可法现在的样子仿佛老了一轮,满是皱纹,毕竟血都快放干了,有气无力的倒下靠在大熊笼上,脸色蜡黄蜡黄的,纵然是大神通者放干了鲜血也不是开玩笑的,若是楚寻语在这里一定会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认得这支小鸟,也知道思可法为何这样做,这种东西只有在典籍上才有,封神之战以后很少见到了,南疆居然还藏了一只,此鸟一出,百兽参拜,它之傲,风华绝代;它之怒,焚尽万物。

    它的名字叫“卷阿”,殷人六畜鼎铭中素有刻画。“青龙、朱雀、白虎、玄武”是世人皆知的上古四大神兽,各有各的神威,传授给众仙各种手段,帮助人类建立铜火文明,封神之战后两教三商,三界分立就被带离人间了,不过它们在人间留下过很多别样的血脉,比如周文王曾经见过的麒麟就是龙子龙脉;这卷阿乃上古朱雀遗种,朱雀又唤“凤凰”。龙之威,苍生仰望;凤之仪,万兽膜拜;虎之猛,无人敢进;武之寿,世人皆往。凤凰傲视天下,母仪万物,它们不死不灭,浴血涅槃,燃火重生,留下的血脉遗种“卷阿”就是最好的证明,相传它继承了凤凰最为恐怖的一面,那就是可以焚尽一切邪恶的凤凰之火,它没有祖先那温和慈善的一面,可以恩泽百兽,也没有凤凰那永生之力,反而傲视一切低贱血统,性格暴躁顽劣,极难驯养,楚寻语家中有书记载,唐代有大神通者偶遇此鸟,光邀四海好友,意欲捕捉,不想此鸟被困之际不堪被辱,竟然放火把自己烧死了,由此可见它有多孤傲,宁死不为所捉。

    在看眼前,卷阿饮足鲜血,一身清脆啼鸣,好似九天仙音,让人闻之通体舒泰,仿佛九天仙人驾到;它展翅高飞,全身羽毛打开,众人这才看清楚,双翅之下的羽毛花纹竟然是浑然天成的烈火图案,刹那间,天上地下全场鸦雀无声,双方地面上所有的战马和野兽居然跪地膜拜,瑟瑟发抖,就连金背熊这么蛮蠢的性格都扭过头去,似乎很不甘心。侬吁柯看见了头顶上那只卷阿自由自在的飞翔,不禁长叹



第八百六十三章 群雄逐鹿(四十四)
    最后拉康拉章和刀玉鑫的对决终于上演,作为双方的主将厮杀,自然气势非凡,刹那间两边号角齐鸣,擂鼓助威,摇旗呐喊之声响彻云霄,尤其是南疆这边,先前刀玉鑫一再要求要找机会一对一取下拉章人头,现在都不用引诱机会就来了,众人拭目以待,就连苗不燕都站在山头上仰望,因为出了当年几个老家伙以外,没多少人见过刀玉鑫出手。[_].

    拉康拉章手中吊坠已经化为漫天金沙,刀玉鑫认得厉害,这是莲花生大师当年历经“佛陀十难”之时在冥界的黄泉彼岸河滩上取来的,相传那河滩上尽是白骨罪人,犯贪敛之罪的人堕入地狱,见到金沙满地,便会欣喜若狂,争相跑去。所谓红者为朱,靠近者皆会被金沙吸食全身血液,只留下皑皑白骨,枯而不死,在无尽的哀风中遥望彼岸,预示着金钱换不回生命的道理来警示世人,莫要贪敛。

    金沙铺天盖地,如同暴风龙卷,靠近者尽失血而亡,端得厉害,范围极大,气势恢宏,用通天之威,此招曾经在北方和渤海剑派的争斗中一战成名,渤海剑派挑大梁的乃是江湖外号“十二枚子”的十二位剑修士,结果重创其中七人,让天下英雄端得诧异,原以为是汉人太弱缘故,不想今日亲眼见到却不是浪得虚名的,刀玉鑫抬头望去,自己站在金沙龙卷之下如同蚂蚁一般渺小,众人都为她捏一把冷汗。

    而刀玉鑫不忙不乱,左右看看,此招来势极猛,而且自己又不精通空间之术,很难躲避,拉康拉章在云端之上一手摁下,要在这里将刀玉鑫了结,他心里明白,纵然刀玉鑫有天大的能耐,但终究是凡人之躯,全身血流殆尽必亡,此乃一力降十会之法。

    刀玉鑫毫眼见着金沙风暴袭来,一捏法诀,自己全身皮肤开始溃烂,从白皙的皮肤里钻出了数不尽的驱虫,这些驱虫布满全身,如同吹了气一般胀大,她立在当间,任凭金沙风暴如何摧残自己都岿然不动,待风沙散尽,众人在看,刀玉鑫全身不断有灰尘落下,原来那些驱虫都被金沙吸干了,她自己却毫发无伤,拉康拉章诧异的惊呼:“妖女手段果然不同凡响。”

    “拿命来!”刀玉鑫双眼杀气陡然翻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然奔到拉康拉章面前,右手一举,胳膊上鼓起一个大脓包,脓汁四溅,里面钻出了一只肥胖的白嫩小娃,无眼无鼻,嘴里一只一尺多长的尖刺对着拉康拉章额头就来,拉康拉章躲闪不及,被划破了脸颊,瞬间皮开肉绽,腐烂的速度难以用肉眼跟上,转眼之间半边脸都露出白骨,刀玉鑫回过手来,左手掌心忽然裂开一只黑漆漆的吸肉小嘴,刀玉鑫低语一声:“泯盅——血肉溪流!”

    “啊——”拉康拉章一声惨叫,脸上破开的伤口血肉竟然被那只小嘴隔空猛烈的吸取,此乃刀玉鑫绝命杀招之一,此盅虫种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只有周围有伤口出现,立刻会将对手蚕食消亡,不出片刻,拉康拉章就只能剩下空荡荡的衣服了。但是下一刻,刀玉鑫愣愣的站在原地,数十个元蒙法师簇拥着拉康拉章回去了,他只不过是半边脸上在腐烂,原来千钧一发之际又蛊惑了刀玉鑫,待他回去之后,迪却拉章新生的孩童之躯正用生之力帮他镇压伤口上的盅毒,刀玉鑫一咬舌尖,清醒过来,暗自寻思,这拉康拉章的手段却也了得,在生死关头居然又蛊惑了自己,看来对付这厮只有一招毙命才行,否则稍有空隙,他就能立刻避开,难怪青城的洞火老道灭不了他,不修心神法门,被他一惑就一个准,很难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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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四章 群雄逐鹿(四十五)
    清晨,元蒙和南疆拉开了次日的决战,一声令下,双方又一次惨烈的碰撞到了一起,血肉横飞,战况空前,南疆以无数战象开道,元蒙用骑兵为先,不到半个时辰战场上又多出了五千多具尸体,比昨日更为惨烈。  .

    不过对于南疆来说情况却不妙,因为地面战场开始呈现败象他们的军事实力本来就相差甚远,昨日一场厮杀对南疆很多本土子弟的兵马来说如同魇,元蒙军队久经沙场,看惯了尸横遍野,南疆则不行,经过昨天的血战很多人变得精神上不堪重负,士气不振,战线逐渐往后缩,侬吁柯依然没有下达退兵的命令,因为他在等元蒙祭出莲师八变,只要破坏了它,盅师的手段就可以尽情的施展了,到时候挽回战局也不晚。

    巴汗恪站在中军的战车上,冷冷的看着前方,身边有谋士笑道:“南疆开始败退了。”

    “意料之中。”巴汗恪吩咐道,“命令所有活佛密切注意贼子盅师动向,他们绝不甘心失败。”

    情况确实如此,侬吁柯翘首企盼莲师八变能出现,但是战场有利于敌人,他们不一定会出手,换言之,如果不能压制住敌人,那么就不能逼出莲师八变,从而更不能达到南疆一举扭转战局的目的。

    “我们要出手了。”沙马俄里站在苗不燕身边,看着山下方的正面战场忧心忡忡的说,“我南疆子弟现在已经不支,照这样下去只不过是凭添伤亡,须得我等联手施加压力才行。”

    “你不能去。”还没到苗不燕发话,刀玉鑫立刻否决,“如果你去等下莲师八变真的出现了,我一个人太吃力,必须有你的帮助。”

    “可是目前不去不行。”另一个寨佬对苗不燕进言道,“教主,如果我们不出手,元蒙会越杀的越来越顺,到时候说什么也晚了。”

    苗不燕愁眉紧锁,她心中一直在衡量应该如何给元蒙适合的压力,同时又能保存足够的实力对付后面的莲师八变,似乎除了沙马俄里这样的大寨主前去就没好办法了,可他去了后面怎么办真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我去吧。”一个声音从人群里传来,众人回来看去,原来是扎颇,他平静的说道,“教主,老夫主动请缨,我有办法能直接逼出莲师八变。”

    “您”苗不燕有些不解,“如何这般自信”

    “你是说……”海丹愣住了,刀玉鑫他们也都沉默不语的看着他。

    “是的。”扎颇点点头。

    “不……”沙马俄里上前几步,拉住他说,“不行!”

    “这是最好的办法。”扎颇苦笑一声,对苗不燕走来,“教主,老夫先走一步了。”

    “不……不……”苗不燕往后退了两步。

    “老朽一人之命,和山脚下那些年轻子弟相比又重几何”扎颇指了指山下正在战场上送命的三军将士说道,“想我受教内大恩,无以为报,那些年轻子弟如同我的孩子,留下他们总比让我一个老头子活下来好,思索再三,教内当此大难,我理应挺身而出,责无旁贷。”

    “你会死的!”沙马俄里痛苦的说道,年幼时扎颇对他极为照顾,他回头看见刀玉鑫无动于衷,愤怒的叫道,“我求求你刀玉鑫大寨主张嘴说句话行不行你就看着扎颇阿叔去死”

    刀玉鑫环视众人一眼,走到扎颇面前语出惊人:“战争期间,在所难免,还有何愿望我等帮你实现,决不食言。”

    “别杀侬吁柯。”扎颇苦笑一声,“我一生无子,受他父亲教主大恩,传授这孩子一切,他如我亲子,也许平日里莽撞了一些,以前多有得罪,日后无论如何,请你留他一命。”

    “我答应,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刀玉鑫点点头。

    “如此,老夫去了。”扎颇对所有人施一礼,头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你……你……”沙马俄里指着刀玉鑫气的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是实话。”刀玉鑫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一人之命是命,那么下面千千万万保家卫土的将士们就不是性命吗怎么能以私废公”

    苗不燕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众人无言以对,顿了顿,刀玉鑫又道:“放心好了,扎颇素来冷静,话语不多,所以我和他并无过节,此时深明大义,着实让我钦佩,等会有机会,我会救下他的。”此言一出,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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