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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里米克一想到这觉得好气又好笑,把那旗帜收得更加隐蔽一些,摇摇晃晃地推开门,顶着风雪,冻了个激灵的旗手大踏步地在雪地间行走着。不过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路上遇到巡逻的第二中队士兵,他们在白天投入的战斗最少也最轻松,现在在夜晚贡献出他们的力量。

    在中队长安度因的组织下,第二中队包揽了整支军团的防务工作,巡逻兵告诉里米克那个老爷子睡在了第一中队队长卢瑟那屋,喝的很多,但没有问题。因为卢瑟中队长不得不另找一个屋,那个老爷子呼噜声太大了。

    安下心来的里米克谢过还在坚持不换岗的第二中队士兵,走向回房间的路。可他是被兄弟们抬回屋里的,这里既不是海斯特堡又不是黑加仑村,他哪里记得路只见一间屋子隐隐约约透过蒙着牛膀胱的窗户露出火光来,似乎还有说话的声音。作为一名有着充足的举旗经验却毫无战斗经验的旗手,里米克此时此刻没有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立刻寻找同伴一起查询,而是选择了危险的孤军深入。

    里米克走到墙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熟悉到他可以判断出声音的主人在说这句话时一定满脸的微笑:“仆格是仅仅想要海斯特堡吗”

    “不……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被问话的人似乎痛苦不堪“求你了,沃尔夫,给我个痛快吧!”

    沃尔夫是个很有耐心的人,静默了一阵子,才缓缓说道:“那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马上你就可以上瓦尔格拉和奥丁举杯共饮。”

    “不……这不可能……啊啊啊……你个恶魔!”那人的呻吟变得极度扭曲“你会下地狱的……”

    里米克隔着窗户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那人的惨叫从中间被硬生生打断,应该是嘴被审讯者堵上,趴在窗外的人只能听见‘呜呜’的哀嚎




第六十章:胜利与阴谋(三)
    “这已经是这个月内第三批了,你们诺德人究竟要干什么”一名身披皮甲的轻骑兵咆哮着策马而过,他熟练地手持单手骑士剑,在一名还在垂死挣扎的诺德女战士脖颈上轻轻一抹,那女战士的鲜血顿时喷涌飞溅,染红了他背后素色的白披风,像在是描摹一枝哀嚎的滴血玫瑰“你们乘着破破烂烂的船来到我们这里,就是为了找死和破坏”

    罗斯木然看着残余的诺德人被自己手下的轻骑兵分割、踩到、屠戮。这个帝**官的心里面半点成就感都没有。那略显疲惫的眼神里,只有对战争的厌倦和对帝国的担忧。

    作为一个轻骑兵小队长,罗斯科迪的命很好,当他看到自己手下破破烂烂的轻骑兵第二天,已经收拾好祖传的鱼竿,打算好去钓鱼吊到诺德人来。

    反正顶头上司中队长是个就知道打打打、冲冲冲的二愣子,把全队的经费都投入到他的亲卫身上,根本不理会其他小队的死活——在罗斯看来,那二百五的本事,也就够勉强指挥一个小队。

    但是时运拯救(坑)了他,第二天拎着鱼筐鱼竿的罗斯看到了脑门上插着一把斧子的骑兵中队长……据说是出城巡逻时碰到了一船偷偷登陆的诺德鬼子,本来打得顺风顺水,谁知一个和老农民别无二致的诺德人随手一记飞斧,好死不死地打爆了正得意洋洋指挥的中队长的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的副手好不容易才带着中队长的尸体逃回一条命来。

    正当满脸无奈的罗斯和哭哭啼啼的副手准备葬礼时,里昂军团长来了,一巴掌把哭哭啼啼的副手抽昏了过去——但私底下罗斯认为应该是被抽的见他主子去了。

    这个军团长以重振帝国、打天下的气势,骂骂咧咧地把在场所有来参加葬礼的小队长挨个掘了一遍祖宗,以蛮横无理的态度命令道:“人死了就死了!堂堂斯瓦迪亚不差一个军团长,还差一个中队长吗!我看罗斯同志就不错,你就领着大伙继续干吧!”

    于是上一任中队长由罗斯的一把铲子、一捧土地了结了历史使命。新的倒霉蛋上任了,不,是新的骑兵中队长上任了。这场两个民族间的战争让里昂军团长在提哈享有无限的大权,其实里昂军团长是北方大氏族巴尔赫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且战功卓著。毫不夸张的说,拉格纳还蹲在提哈铁门外喝风,一大半是或全是这个暴脾气家伙的功劳。

    所以,他说罗斯当中队长,第二天罗斯的祖传钓鱼竿就被宪兵队没收了,然后撇给他一张写着‘罗斯科迪’的中队长军官证,留下了军团长里昂对他的亲切叮嘱:“小子,玩命干!你不干诺德人,我就特莫干你!”

    这就没有办法了,何况罗斯是个很负责的下层贵族军官,那些被大封建主遗忘的效忠帝国誓言,一无所有的罗斯还依稀记得,而且在做着。走投无路的罗斯天天混在军需官那儿,见谁都是一副笑脸,耐心问每一个军备处的管理人员:“今天有骑兵装备吗没有的话步兵装备给我也行,我们可以为了帝国克服一切困难的!”

    但得到的回答总是:“没有!”、“你的情况我们知道了,你回去等着吧!”、“我也是要装备的,你跟我要个屁!”

    可怜的罗斯坐了三天三宿,困了就在军需处的凳子上睡,饿了就上食堂随便搞点吃的。可还是没有一个人为他排忧解难。

    这三天,罗斯彻彻底底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人,都是冷漠的。为了帝国,呵呵,为了坨狗屎!那些军需官该吃吃、该喝喝、该搞娱乐搞娱乐、该捞你妈钱捞你妈钱,下级军官天天义愤填膺地来,哭哭啼啼地走。去特库吉特的马勒戈壁堡!谁会理会那些迟早要被诺德人活活踹死的菜鸟!

    于是等到了第四天的罗斯,一脚踹碎了看门小兵的蛋蛋,把满脸哈气的轻骑兵军需官拎着头发从走廊一直拖到北方第一军团总指挥室,一路上没人敢拦着这个两眼喷火的年轻人。直到把这个被吓成死狗的扔到办公桌上,掏出一个小本子,把这个军需官三天内花天酒地的行程从头说到尾,有证有据,有理有德。最后,满脸决绝的罗斯得出结论:“这个是魂淡,该死!我越级干涉事务,应该降级!”

    里昂军团长的反应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这个暴脾气直接从凳子上窜了起来,以罗斯第一天见到他的模样,把这个吓得尿了裤子的军需官从办公室里踢到门外,直接叫卫兵把这个东西给剁了。

     



第六十一章:胜利与阴谋(四)
    格陵兰冬季微微泛光的黎明,红日将出未出,正是人们一天内睡眠程度最深的时分。

    黑加仑军疲惫的第一中队长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呼呼大睡。在卢瑟甜美的梦里,身穿婚衣的梅林羞羞答答地接受了他的求婚,他在沃尔夫的支持下幸福地解甲归田,买下了一个土地肥沃、泉水清澈的的农庄。

    他辛劳地耕种,为他和梅林的孩子们建立了一个美丽的家。只有当沃尔夫号召黑加仑的老兵们参加战斗时,他才义无反顾地放下锄头走上战场……直到老死在梅林怀里,或者光荣战死后无憾地进入瓦尔格拉神殿。

    突然听见有人在叫他,还在很不客气地用手拍他的脸:“卢瑟,起来!别睡了!”

    迷迷糊糊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冬季清晨冻得扎人的冷空气把卢瑟一下子从梦中唤醒。可怜的第一中队长努力用发酸的胳膊把自己从被窝里掀了出来,熟练地抓起放在枕边的日耳曼剑,披上棉袄,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只花了不到半分钟。

    直到这时,披挂整齐的卢瑟才勉勉强强地睁开了眼:“托曼什么事”

    “沃尔夫要见你,马上!”这个一向和卢瑟嘻嘻哈哈的诺德皇家侍卫的脸色显得十分冷峻“卢瑟,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不要惊动希尔和杜瓦克因!”

    卢瑟因早起而干涩的眼球轻轻转了转,站在那儿静静思索了几秒钟。其实倒不是犹豫,只是在大脑不太清醒的情形下,他反应不过来托曼究竟在说个什么。

    “那就走吧……我明白,我会保密的。”卢瑟点点头,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头儿一定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对于沃尔夫而言,这一阵子的生活是幸福的。因为从学术角度讲,这一时期属于沃尔夫的事业上升期,天天要做的就是像恶魔一样训练自己的士兵,然后看着他们把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打得落花流水。那种快乐,是窝囊在黑加仑村一辈子也体会不到的。

    然而,对于可爱的小莎琳而言,这一段冬季的日子是灰暗的。在德威布里克叔叔等海斯特堡骑士看来,沃尔夫和他的黑加仑军,是当前最危险的潜在敌人。

    那些在小莎琳看来唯恐天下不乱、见树都要上去踹两脚的骑士哥哥姐姐们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纷纷请求主动出击,驱逐沃尔夫的黑加仑军。似乎沃尔夫叔叔和那些士兵是纸糊的一样,只要他们冲上去吐口唾沫、撒泡尿,那些黑加仑军的士兵就会纷纷软倒在地,任人宰割。

    甚至最激进的爱丽丝向玛格丽特请求刺杀沃尔夫。并信誓旦旦地担保,只要她和她的妹妹璐娜接近沃尔夫五步距离,那个像小鸡仔一样羸弱的小祭司就绝对跑不了!

    但事实上,那些热血沸腾的请愿报告,统统转手变成了小莎琳练习折纸鹤的玩具。玛格丽特仍旧在捉襟见肘的军事财政上苦恼不已。小莎琳虽然不太懂得成年人的世界,但她知晓一件事:麻麻要扩招军队了!

    小莎琳很不开心,尤其不愿意看那些发亮的日耳曼剑和那些能扎碎骨头的诺德矛。正是因为这些,温柔的沃尔夫叔叔和英俊的麻麻,统统都没有时间陪她玩。就剩下了被沃尔夫气得内分泌失调,还不敢在一百多根长矛面前大喘气的阿尔泰老师,绷着一张脸教她难懂难听的斯瓦迪亚语。

    沃尔夫叔叔甚至半个月以来没有再找过她了。小莎琳感觉就像是没有了……叭叭。

    小莎琳不开心。就连一直寸步不离的梅林都为她担心起来:“小姐,您有看上去不太开心啊……”

    “姆……有吗”小莎琳鼓起了可爱的小脸蛋,倔强地反驳道“才没有那!我一直很开心!”

    梅林轻轻笑着,修美的手指轻轻拂过小莎琳的红脸蛋捏了两把,然后淘气地把自己那随意搭在肩上的长发撩起,在小莎琳鼻头晃了晃,小莎琳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阿嚏:“梅琳姐姐好坏!就知道欺负我!”

    “嗯,坏坏坏”梅林像是亲姐姐一样宠溺着小莎琳,把小手冻得发凉的小莎琳抱在怀里,笑眯眯地亲了鼓鼓的婴儿肥小脸蛋一口“走吧,我们上温泉去玩,那里有好多奇怪的冰花呢……”

    “好啊好啊!”小莎琳抽了抽鼻子“要是沃尔夫叔叔和麻麻都在就好了。”

    “嗯,是啊!”梅林在心里默默补上了下一句话“要是卢瑟那个没心没肺的也



第六十二章:胜利与阴谋(五)
    “喂!奥列多夫!”一个腰间挎着双刃剑的黑加仑士兵,兴奋地用胳膊肘怼了怼困意未消的同伴,指着一个人兴奋地叫道“你看到了吗!”

    奥列多夫正端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木碗喝燕麦粥,对同伴的一惊一乍表现了相当的不满:“撒冷!我在吃饭,如果不想我把碗扣在你的头上,就乖乖闭嘴!”

    撒冷一瞪眼睛,劈手把碗夺了过来:“你这个大白痴!天天吵着要见见真正的英雄。怎么,当英雄站在你面前时,你反而把眼皮耷拉下来!”

    “谁是真正的英雄”奥列多夫粗犷的脸上划过一丝嗜血的兴奋“是你们第四中队的人吗我要的是像你们中队长杜瓦克因那样的!一定是个瓦格良人,那一个部族,全都是了不起的勇士。”

    撒冷嘿嘿笑着,朝那口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煮菜大锅努了努嘴:“看那边那个穿锁子甲的、出色的家伙。我倒是希望我们的中队那么争气……但这回这位,可是亲儿子中队的……”

    “第一中队的”奥列多夫不屑地摇着脑袋,毫不在意周围的人有没有在听“一群就会吃装备的货色!谁要是把他们那身铁皮扒了,第二天那帮小纸片就得被沃尔夫扔出去!”

    还好周围的士兵们专心于食物,闹闹哄哄地抢夺饭菜。没有人理会他究竟说了些什么,至少没有第一中队的士兵找他麻烦。

    “呵呵,看这里”撒冷把自己脸上显得模模糊糊地小乌龟展示给奥列多夫看“是不是比刚开始画上去的淡了许多”

    奥列多夫皱着眉仔细打量了一阵:“好像……真的啊……”

    撒冷斜着眼笑了笑:“你的比我的淡得更甚!你真是一个没心的莽汉。沃尔夫用来绘画乌龟的墨水,是用最新鲜的人血才能抹得掉的!在战场上杀的人越多,你的脸上越看不出来有那个王八。”

    奥列多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首领……但我想没有比沃尔夫更适合当我们首领的了。”

    “那还用说”撒冷得意洋洋地点点头“他可是俺们黑加仑村的骄傲。在他面前,你们的希尔船长也得低头……不说这个了。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的脸”

    奥列多夫顺着撒冷的指向定神细看,那是一个扎着辫子的诺德壮汉。身材介于像熊一样健硕的托曼,和精装武士卢瑟之间。那个男人的目光始终是平稳而没有起伏的,他不与人交谈,也不屑于和士兵们争抢新出锅的热饭。看上去貌似很普通的一个士兵,除了穿着黑加仑军中罕见的锁子甲外,没有丝毫出彩之处。

    但奥列托夫马上感觉出了不对:“他的脸上……”

    “他杀的人已经足够抹去他的耻辱了。”撒冷轻轻拍了拍朋友的肩膀“他是一名小队长,叫做安德鲁。他和他的小队一起杀死了37名海寇。当大伙把他从尸体堆里拖出来时,他像是在血里洗过澡一样。”

    奥列多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真是天生的战士!我猜等卢瑟升了官,当什么什么更大的队长后,他就能当上中队长。”

    “错了!你看他的门牙。上面的门牙少了一颗。那是卢瑟的杰作。”撒冷怪笑着“当时沃尔夫在海斯特堡和那个女人吃饭,结果他当众向卢瑟表达了不满。然后……你是没看见他被卢瑟揍得像个孙子的下场!那时候卢瑟还没有正式的什么中队长头衔,但在那之后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他——谁也不想像这个人一样少一颗牙。”

    奥列多夫反驳道:“可他是个勇士!”

    “勇士”撒冷用鼻子哼了一个表示不屑的模糊



第六十三章:沃尔夫之犬
    想要成为一个民族的英雄,就要当另一个民族的敌人。无论历史怎么评价诺德大殖民时代的各个风云人物,沃尔夫一直是诺德人心目中的偶像,是北方人永远的守护者。

    甚至在某些公开场合,诺曼帝国允许人民将沃尔夫以崇拜神的方式进行祭奠。公开侮辱沃尔夫的人,和侮辱国旗、黑加仑军军旗一同视为叛国罪。其实大多数干了这种勾当的人还没来得及被巡逻队带走,就被愤怒的诺德酒鬼活活用酒瓶子打死了。

    但正如我们所说,斯瓦迪亚人的态度是完全相反的。沃尔夫甚至在斯瓦迪亚面对入侵狂潮、国难当头的那些岁月里,‘沃尔夫’就是骂人的话。帝都泊拉汶的大街小巷,都被愤青们画满了雄狮(斯瓦迪亚国徽)撕碎渡鸦(诺德国徽)的涂鸦。在这涂鸦之外,就是各种各样咒骂沃尔夫生儿子没p眼的话。几百年后的斯瓦迪亚考古学家看了,都为自己祖先丢人。

    不过这些是无法缓解斯瓦迪亚人对那个来自黑加仑的魂淡的愤怒,以及缩在石砖后听着城外诺德人推攻城车咆哮的恐惧。于是,一种新的舞台剧在斯瓦迪亚城市、乡间兴起。这种舞台剧的剧情极为简单,主要内容只有一个:干掉沃尔夫,而且是花式的。

    比如,在广大斯瓦迪亚人民的丰富想象力中,沃尔夫在两军阵前被罗斯科迪一枪挑于马下(沃尔夫和罗斯到骑马当先锋决斗了,而且不带亲卫),挂在泊拉汶城墙上成了风干标本(托曼他们跑了,连尸体都没救),万人唾弃(一定都是高手,吐沫能飞上五层楼)。

    再比如,沃尔夫先生的黑加仑军被圣鹰骑士团团长摩根(以后要出现的重要角色,先用一下)打得溃不成军(几千骑士、骑士扈从加下马骑士外加大量民兵,刚从罗多克战场赶来,打四万黑家仑军以逸待劳的精锐,沃尔夫先生一定是斯瓦迪亚的卧底,要么就是黑加仑军都拉了肚子拉到脱水),然后在逃亡途中被游击队的某个拿着马勺的随营妇女活捉(沃尔夫先生已经是雅尔那么久了,居然还不会骑马,而且打不过老干妈),最后挣脱束缚,企图强bao那名脸上能种土豆的中年妇女(沃尔夫:妈卖批),被赶来的游击队员乱棍打死(沃尔夫:……),了却了可耻的一生。

    还有更扯淡的版本,还是关于可怜的罗斯元帅的。沃尔夫本来打得顺风顺水,靠着人堆(有待考证)达到了泊拉汶,谁知罗斯元帅一记绣花针从城墙打到了护城河那边三里地远的沃尔夫大营(罗斯:我莫名其妙膝盖中了一剑,一定是沃尔夫的临死反扑),把沃尔夫的脑袋打开了花(自动导航、精确爆破式绣花针)。诺德人就此溃败,沃尔夫又成了标本。(能不能有点新意沃尔夫又不是风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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