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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守住盾墙!不要后……”那个声嘶力竭的小首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几杆标枪直挺挺地钉在地上成了标本。那些原本就是以多欺少的垃圾瞬间崩溃,在战场上四散奔逃。

    剩下的战斗,就像是熟练的主妇清洗油腻腻的盘子,只是三下五除二,最后一点零星的抵抗也被彻底粉碎了。完全演变成了黑加仑军对仆格军队单方面的屠杀。甚至可以说更像是你追我赶的迷藏游戏,无论是第几中队的士兵,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求饶的敌人踢翻在地,用斧子把他们的脑袋砸个粉碎。

    沃尔夫迷茫地走在硝烟渐渐散去的战场,带着托曼一个个寻找保护小莎琳的黑加仑军士兵的尸体。这是一件很艰难的工作,因为残酷的战斗使得尸体变得极为混淆,往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比如,有时要把仆格士兵的胸膛撬开,才能让黑加仑军的烈士的手得以自由;有时要把敌人的几具尸体抬起来,才能看见最下面那个下半身已经不知哪里去,却依然拎着斧子的黑加仑军士兵的尸体。

    从那些仆格士兵临死前的表情,就可以知晓这些战士究竟是如何用生命和鲜血维护了荣誉。

    “这些勇敢的小伙子。”托曼轻轻拂过死者无法瞑目的双眼“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斧子和标枪活活打烂了。他们履行了他们的誓言,勇敢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他们的精神会在瓦尔格拉神殿得到颂扬……您说是吧,沃尔夫大人。”

    沃尔夫坐在尸体堆上,




第八十七章:鸟笼(上)
    没有人愿意记得,ad1132冬日的光阴,究竟带给格陵兰岛了些什么。也没有人能说得清,究竟在格陵兰发生了什么。

    家园已不再是安全的港湾,死亡与覆灭的阴霾,从来没有一刻如此贴近高大强悍的诺德人。

    食不果腹的感觉,灼痛着这个尚武民族的每一个神经边缘。挣扎的苦难生活,让嗜血的北方之狼更显疯狂。

    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不明不白地死去,也没有种族自甘消亡在历史上。这是人性的本能,是生命延续的必要。

    换句话说,活人不能特么地被尿给憋死。诺德战士最擅长的,就是把尿撒到别人头上,让他们咽下去!而非把尿憋在膀胱里,直到自己死于膀胱爆炸。

    “一想到能去砍那些懦弱的斯瓦迪亚人,我就觉得兴奋!”杜瓦克因激动地和沃尔夫说道,整个军营里都是杜五横的大嗓门“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出海”

    沃尔夫坐在凳子上,两腿翘起来架在桌子上,斜着眼瞅着天花板,一言不发。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抓根宝同志那灼热的请求。

    “将军,我来当先锋!”杜瓦克因略有些紧张地扛着铁盾站在沃尔夫面前,仿佛时刻准备着抵挡来自沃尔夫的愤怒一击“我和我的瓦格良人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仍然抬着头仰望天花板的沃尔夫雅尔,轻轻点了点头,那不经意的样子,就像是听到了哪个蚂蚁不小心掉进了锅里一般。

    杜瓦克因抹了一把汗,转身走了出去。他刚一出门沃尔夫的营帐十步左右,希尔就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来:“喂!抓根宝,怎么样,沃尔夫吃了你没”

    杜瓦克因脸上刚劲的肌肉曲线微微颤了颤,回想起刚才沃尔夫那种‘生无可恋,我要杀人’的样子,就不寒而栗。

    这个矮个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仅凭几个眼神和三寸不烂之舌,就能让整个黑加仑军为他肝脑涂地。

    天知道……万一沃尔夫想干掉自己换个更听话的第四中队队长,自己是死于溺水。还是吃东西被噎死(胡思乱想中)

    但杜瓦克因还是坚强地对希尔翻了个鄙视白眼,反讽道:“死独眼龙,可别忘记了,是谁昨天被沃尔夫踢了屁股,还差点弹了jj好意思笑话我”

    “那是将军对我的照顾!打是亲骂是爱,弟弟那个是意外……”希尔不屑地一甩头发“那又怎么样沃尔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让我的爱舰出海”

    “还是老样子,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没看到他做什么,也没有听到他说话。”杜瓦克因耸了耸肩膀“有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睡了,还是醒着。这种感觉,倒是和女人那啥来了有的一拼。话说这个样子的沃尔夫……能带领我们出海吗”

    希尔叹了口气,默默地找到一个石头坐下:“也许,我们都不太了解他吧……杜瓦克因,话说你觉得沃尔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杜瓦克因很无语地看着这个独眼龙船长:“就你特么废话多,当然是个聪明人!”

    希尔从湿润的泥土中寻找到一截短小的树枝,在地上轻轻勾勒着:“黑加仑村,是沃尔夫走出来的地方……在那里,过去十多年中,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没出息的废物。”

    然后,希尔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在于圆圈中间用力地点了几点,然后又在不远处画了一个大大地正方形,在方块中画了一个迷你的王冠,用横线把两个地方连接起来:“然后卡德加特野心勃勃的领主,带给了他一次带领军队作战的机会,于是……”

    希尔用手指着在春季慢慢复苏的海斯特堡:“他拥有了一批强悍的士兵,一个稳固基地,以及比较有力的盟友。”

    “所以”杜瓦克因一头雾水地看着希尔“你想要说什么呢”

    希尔冷冷地看着杜瓦克因:“你真的觉得,这一切只是偶然吗沃尔夫,真的像看上去那样懦弱吗在黑加仑村的那些年里,他究究竟竟在筹划些什么黑加仑村——海斯特堡——卡德加特城,这条路线,他谋划了多久”

    “额……”杜瓦克因挠了挠头“那你觉得他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希尔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我能知道,我就去率领黑加仑军了……再等等吧,没有他,所谓的黑加仑军就是个失去大脑的巨人。”

    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沃尔夫可以很复杂地回答,真的不知道。

    旗手里米克的阵亡,他需要花一生的时间去忘记。

    那个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人见狗烦的老脸,好像谁都欠他三百第纳尔的残废



第八十八章:鸟笼(中)




第八十九章:鸟笼(下)
    当越发苍老的黑加仑村村长偓伦,再一次看到已经年满18岁的沃尔夫时,苍老浑浊的眼眸中,清澈的泪水无法抑制得夺目而出。他握着沃尔夫开始慢慢生出剑茧的手,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村长。”沃尔夫强打起精神笑道“天色不早了,该是时候休息了。”

    老人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今年格外严寒的格陵兰冬季,以及粮食问题带来的难民流窜事务,对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老兵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抹干泪水,笑呵呵地说道:“是啊……我已经老喽,还是你们年轻好啊。”

    虽然过去,他也曾经是一名用长矛和盾牌为领主服役的勇士,但岁月不饶人……像他这种拼打出一身伤的老战士,战争带来的余留伤痛会持续其残余的整整一生。

    即便勇猛无畏似诺德皇家侍卫,如果不死于战场,也会噩梦于老年伤痛缠身。在子孙不耐烦的侍奉下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地耻辱到咽气那天。

    所以,许多武士都不愿意活得太久,他们更乐得在一次惊心动魄的战役或决斗中,释放掉自己的生命。以此来获得升入瓦尔格拉神殿的资格,并留下足以令后代吹嘘的战果。

    “您多注意休息。”沃尔夫点头说道“有我在,黑加仑村不会有事的。我们会在卡拉迪亚的土地上开辟出新的家园。”

    “我感觉当初我没有选择死在战场,是正确的。我会见证自己民族、和自己家乡的未来。”

    老村长意味深长地摇摇头,用只有沃尔夫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斯瓦迪亚人不是一踹就倒的稻草人,我们会死很多人。也许我们会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一切,彻底灭亡……也许会像领主们吹嘘的那样,重新找到我们的田野和河流。”

    沃尔夫苦笑道:“我希望奥丁会指引我们,实现理想,帮助我们种族延续。”

    “呵呵,你会去向奥丁求助”偓伦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过很多人,在奥丁的束缚下失去了自己。他们行尸走肉般战斗,为了不切实际的瓦尔格拉和虚妄的名声。女武神带不走你的……你和他们不同,沃尔夫,记住你是独一无二的!”

    沃尔夫无奈地咬着牙说道:“是吗但奥丁一直在操控我的命运,愚弄着我……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同……”

    “不”老村长的脸色从来没有如此严肃“奥丁至少没有引导你离开像玛格丽特的、那样不可多得的女人。是你自己……在愚弄你自己而已!”

    沃尔夫略有几分烦躁地看着偓伦,这个没有死在战场上的老兵的眼神实在是毒辣,漫长人生的阅历,给了这个半入土的棺材瓢子不朽的人生智慧。

    这让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沃尔夫感到非常不适——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固然省力,却也往往令双方疲惫:“是啊……我觉得无论如何,我们都该休息了。”

    托曼扛着沃尔夫的行李走在路上,不时回头瞧一眼情绪低落的沃尔夫,不知如何开口。对英勇的托曼而言,或许用斧子砍一百个人的脑袋是容易的,但是说一句细声细气的安慰的话却不如杀了他。

    “头儿,到了。”托曼还是选择了老旧的称呼“您的家。”

    沃尔夫点点头,祭司家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从外面能看到,风雪摧毁了本就很破旧的棚子,沃尔夫的实验材料估计都已经完蛋了。

    好在那个大屋子是结实的,书和家具都不会有事,足够沃尔夫好好休息一阵子。

    “杰克那些熊孩子,估计是再也不用忍受‘魔鬼’的惊吓了。”沃尔夫微笑着,但托曼说不上来这个男人笑容里夹杂着什么“这套糊弄孩子的把戏,是父亲教给我的。我猜我再也用不上了……因为我自此以后,只需要欺骗欺骗成年人就可以了。”

    托曼不管沃尔夫在说些什么,把挂着门闩的门一脚踹开,东西麻利地堆放进屋子里。以过人的体力劈好大捆木柴,将院落中间和房屋里的炉灶填满,把沃尔夫寒冷阴森的家重新暖得热气腾腾。

    而沃尔夫则披着厚实的毛毯,坐在被擦得雪亮的凳子上,呆呆地面对着火炉,看托曼忙来忙去。托曼不指望他上去帮忙——如果不想添乱的话。

    风吹着火光,把沃尔夫的影子拖得长又长,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恶魔尾巴。一直蔓延上那面黑漆漆的墙,映衬在破破烂烂的砖瓦之间。那些往日无趣却又静谧的光阴,已经在这参差之中一去不返了。

    从这里走出的,是一个青涩懵懂的小祭司沃尔夫,现在坐在这里的,是那个准备去毁灭他人家乡的沃尔夫雅尔。

    “呼!”忙完一切的托曼轻轻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左右看看“头儿,你这鸟笼是什么时候做的”

    沃尔夫这才木然地抬起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头顶的树枝上挂着那个停留了整整一个冬天的镀金鸟笼。当时那段忙碌的时间,跟本顾不得回黑加仑村。手下几次收拾匆忙,居然忘记了这个价格不菲的工艺品。

    好在诺德人并不识货,或者说淳朴善良,或是出于吃人家的所以感恩……总而言之,那个可以换取一车粮食的鸟笼,还是完好无损地挂在沃尔夫头上。

    此时此刻,那鸟笼的影子也被火苗挂在墙上,和沃尔夫的影子慢慢契合,就像是一直在那里



第九十章:勇敢
    卡德加特日夜不歇的市镇,一如既往的繁华。包括那些斯瓦迪亚人,仿佛丝毫不知道,正在和自己做生意的是敌人一样,只为追逐利润而去奔波劳碌。

    比如那个瘦到皮包骨的斯瓦迪亚商人,正在口若悬河地向独眼希尔推销他的护甲。那个像虾米一般猥琐的斯瓦迪亚人,不时用干瘪的手指,敲打着那豪华的肩护甲链,或是把那用于装饰的紫水晶用下等丝绸摩挲得雪亮。

    “这副女式皮链混合甲,是你们诺德人的一个小伯爵定制给他的妻子的。全部用的是上等的皮革,维基亚工匠大师工艺。那位英勇的盾女打算在出海时,和她的丈夫并肩作战。所以不计成本,直接交给了我们三千第纳尔的押金。”

    “那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卖出去呢”希尔抱着手看那个自吹自擂的斯瓦迪亚商人,笑着问“是那个夫人觉得太差了”

    那个商人耸了耸肩,摊手说道:“还不等我们交货,那名女士的丈夫就偷着娶了一个小妾(多神教允许一夫多妻),现在,双方正在考虑离婚,这副皮链混合甲……估计她是用不上了。”

    杜瓦克因看的是直皱眉头:“我说独眼龙,你确定给将军买这身合适吗”

    希尔看着护甲胸前那特意设计出来的起伏,和某些部位紧收的处理方式,也是直发愣:“可能……合适吧,因为实在没有那么小号的优质护甲了。定做又来不及。我们将就处理一下,把这里多垫些棉垫,在那儿放放线……”

    “不是,你这人脑子能不能特么往别的方面想想!”杜瓦克因气得直跺脚“我不知道沃尔夫怎么想,反正我们瓦格良人就是战死也不会穿女人衣服打仗的!”

    希尔翻了个大白眼:“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孩子丢了,把尿布养大了?你不说这是女款的,能死啊!”

    杜瓦克因憋得脸通红,指着希尔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似乎是想骂娘,却又不知道怎么用道理来反驳。

    最后还是那位商人笑着脸凑了过来,这位像牛一样强壮的瓦格良人在地上跺几脚,地板就叫唤几声,要是二位开始动手,估计这生意也就彻底黄了。

    “请问二位对这个皮链混合甲怎么看七千第纳尔,算不算一个好价格”

    二位英雄中队长的脸色瞬间崩塌,希尔鄙夷的嘲讽脸不见了,若无其事地其他审视其他商品。杜瓦克因也冷静了下来,偷偷问希尔:“玛格丽特夫人……我姨妈出资多少买这份生日礼物”

    “一千五,这是最后一点了。”希尔无语地咽了口吐沫“走吧,这身皮链混合甲……”

    一个声音从后面突然响起:“我买了!”

    两个中队长目瞪口呆地回过身来,看着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的沃尔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上拎着一个由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脏兮兮的长袍大衣掩盖着苍白的脸色,纸片一样单薄的脸上,显示出不匹配的狂热“会有人喜欢它的……这是不朽的工艺品,女武神的美丽,在这里活了!不朽的艺术赋予了它新的生命,真是棒……”

    看到这样的沃尔夫,希尔和杜瓦克因却纷纷一怔。因为他们第一次看到的沃尔夫,就是是这个样子的。

    狂热、敏锐、天马行空。

    虽然沃尔夫的话很让生意人受用,但商人的脸色上还是显示出不悦的神色。

    拼形象,披着船长大衣的希尔、和套着崭新链甲的杜瓦克因,是正了八经的诺德贵族。而沃尔夫……此时此刻看着像是条落魄的流浪狗,别说是雅尔,说是自耕农可能都有人不信。

    “贵族大爷间说话,哪轮的上你这种货色插言插语”正所谓狗眼看人低,这斯瓦迪亚的商人不长一双势力眼,怎么能来祖国之敌的地界做生意伸手就把沃尔夫推搡着拦了下来:“喂!问你呢,是哪一个”

    沃尔夫迷茫地看着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希尔朝杜瓦克因点点头,后者直接撸起袖子把那个像个骨头棒子的商人拎了起来,扔回了柜台后。

    这个胳膊和斯瓦迪亚人腰一般结实的瓦格良武士,用肘狠狠挤压着商人的肺部:“这位,是我们的领袖!黑加仑军的首领,沃尔夫雅尔!现在,只要他点点头,我就可以捏碎你的脖子!这个年月……我们的雅尔大人杀一个斯瓦迪亚人,就像打死一条野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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