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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不……你们会保留自己的部下,被编入军队。”伊万想了想,说出了可以接受的条件“我们很快要去面对诺德人以及斯瓦迪亚人,需要大量的士兵来充实军队。只要你们用功勋洗去这场背叛的污点,王国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那些首领沉默了,低着头一个个都不说话,认真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出路——很显然当叛军的风险成本太高,留给他们的出路很少。然而走着一条路也未必就意味着光辉大路,被当成炮灰,被找理由剥夺军队指挥权,也是在他人股掌之间。

    “那么,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考虑一下”伊万笑着退回了阴影里“我随时恭候大家的消息——当然,




第一百四十六章:提哈(四)
    “诺德人来过了这里,我们来晚了。”西蒙斯抬起一个斯瓦迪亚老兵的尸体,检查着咽喉部位,那里有一道斧子留下的、不深不浅的伤痕“他走得并不痛苦,那个斧手直接划过,切断了他的喉管,而不是用力剁了进去,手段非常老道。”

    听到了西蒙斯的点评,几个年轻的农兵表情变得极其不自然起来,甚至有个胆小的捂着嘴弯着腰,嗓子眼里发出‘格拉格拉’的‘反刍’声。

    一次见到这么多非正常死亡的尸体,已经超过了小伙子的接受范围,他们觉得自己走向保卫家园的战场是光荣豪迈的,事实上……不论哪一场战争,总是充斥污垢,爬满了孕育于尸体的蛆虫。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没见过世面。”西蒙斯调侃道“我家的狗看到,也不至于吓得拉稀。这就是战争。你们总要学会的。”

    西蒙斯扶着腰,侧身看了看,周围那些散发着焦臭味道的尸体。有些已经被烤坏了手臂,却依旧在死前保持着前冲的姿势。那如同枯死的古树林一般的扭曲的肢体,就像是一个个浸泡在修罗场里的僵硬雕塑。

    看上去这是一支极其顽强的部队,很难相信,绝大多数尸体的伤口都是在搏斗中,而非被追杀中造成的。

    所有尸体的武器都被搜刮走,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哪怕一支折断的剑。

    有些农兵失望地攥紧了手中的草叉——这东西实在不能给人任何安全感和荣誉感,甚至感觉比在家里叉草还难过。至少草还能乖乖在那里,不会跳起来飞斧爆你头。

    “这很不合常理……西蒙斯。诺德人从来不喜欢我们的武器,但这一回他们拿走了走了所有。”

    莱森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看着这些老兵尸体,身体的虚弱,让他闻到这股恶心的死亡味道时,眼前不禁有些泛黑。但他还是坚持着跨过那些尸体,走向那烧糊的军械库。那里已经被烟熏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灰黑色的残垣断壁之间,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物品。

    至于什么感同身受的悲伤之类的,确乎也许大概已经被折磨的不是很多——已经看过的死亡越多,越会淡漠死亡。

    就像老游侠西蒙斯在看到那些尸体的时候,第一反应也不是和那些农兵也一起在胸前画十字,而是上去检查那些尸体的伤口。

    他一瘸一拐地一路检查着,走过那些可怕的战场痕迹,跨过折断的骨头和残缺的头颅,没有停留向前的步伐,直到在某一处停下了脚步,弯下腰轻轻捡起那面落在地上的斯瓦迪亚旗帜。不知出于某种原因,诺德人并没有带走这面旗帜——按照常理,应当是出于尊敬对手的勇敢。

    “我们会走下去的,陌生人。”西蒙斯看着倒在旗子下面,死不瞑目的鹰眼,蹲下身轻轻拂过死者苍老的额头与眼角,不知道是说给死人,还是在说给自己“按照你坚持的道路。”

    转过身来,看着被彻底摧毁的矿石场,西蒙斯陷入沉思。他现在只有一百多人,武器奇差,装备几乎没有,更要命的是大部分人非常匮乏战斗经验。

    尽管很久很久之前,斯瓦迪亚第三代国王就要求他手下所有的领主,必须让农民每周接受至少一次训练,以保证战争时的急需。

    但榨干农民身上最后一点价值,才是地主贵族们喜闻乐见的。听从的人慢慢越来越少,以至于到现在,斯瓦迪亚战斗补充能力下降,新兵看向武器的眼神永远是迷茫的,不懂得如何使用,临时上阵生存几率相当低下,使得整支部队的战斗水平,在人数恢复的同时不断被‘注水’。

    造成严重的后果,就是西蒙斯不得不跟那些傻乎乎的农兵,一遍又一遍解释,那长矛的木柄真的没有那么脆弱,没有那么容易折断导致他们和木杆一起被劈成两半——圣神在上,如果诺德人真那么厉害,大家也就可以统统消停了。

    “我们可以考虑进行追击。”莱森的眼神像是尖刀一般犀利,紧紧盯着西蒙斯,攥紧右手“按照道路和时间来看,这些诺德人很有可能就是摧毁了教堂、掠夺克温村的那一群。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筋疲力尽了,正是我们复仇的时机。”

    西蒙斯不可置信地眨眨眼,他一时无法相信,一个萎靡许久的残废兵,居然会做出这么决绝大胆的想法。他想了想,问道:“你亲自与他们对阵,知道他们的可怕,也应该还记得你丢失了什么……那么我想问你,你有什么信心击败他们”

    “他们解决掉了采矿场里大部分守军,但这绝对不轻松,老兵已经撸下他们一层皮。他们只有不到一百人,即便是依靠他们首领难以形容和猜测的诡计,也很难讲他们付出了多少代价。”

    莱森滔滔不绝地讲着,西蒙斯认真听着。但他更在意的,是莱森眼中躁动的熊熊复仇烈火。他不知道那火焰里,有没有自己同样不安分的影子,因为他能听到他的胸膛里,那颗难以平静的心在不停为复仇呼号。



第一百四十七章:提哈(五)
    “我们已经习惯了战争带来的苦难,但不代表我们就要逆来顺受地去享受它。”西蒙斯的一瘸一拐地走在树林间,和独臂的莱森并排走在一起,右手上拎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古剑“我们不能放弃,这支诺德人的部队必须被摧毁——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们身后的农兵还剩下不到七十多人,手上的武器虽然已经看不到草叉的影子,却依旧参差不齐。腰间挎着的,有斯瓦迪亚人的剑,也有诺德人的斧子,也难以分辨谁是剑盾士,谁是长枪手。

    当然能找到的、最方便有效的武器,还是那些简易长矛。至于盾牌更是杂七杂八,圆形的、扇形的、筝形的,五花八门,争奇斗艳,难以形容,仿佛一个盾牌展览大会。

    农兵们身上的装备也一样没有好到哪里去,皮甲是依旧是稀罕货,本着资源最大利用化的原则,只有十多个健壮的年轻人,穿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破烂皮甲。期间夹杂的还有一副勉强能用的锁子甲衫。

    他们的面容写着因行军和战斗造成的疲惫,甚至有的人会边走路边补充睡眠。但没有人逃跑,也没有人因为战死重伤以外的原因离开队伍。

    “是啊……”莱森的脸色并不好看,苍白中隐隐点缀着因强行激动而产生的病态红晕,但精神焕发,这让西蒙斯很担心伙伴的身体情况,又为他重拾血性而高兴“我们斯瓦迪亚人,怎么可能败给那些北方来的蛮子!”

    那些斯瓦迪亚农民菜黄色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难以形容的锐气,举手投足之间,已和过往大相径逆。他们的目光不再软弱不堪,而是开始变得坚定执着,向着一支真正的军队蜕变。只是长期的营养状况不佳,缺乏训练,导致冲锋战斗的耐性较差,但游击作战足以胜任。

    军队的养成,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块上好的磨刀石——沃尔夫的黑加仑军、安度因的杂牌军、克斯暂时代理的罗多克军,无疑是他们最好的补品。如若是和鼎盛时期的黑加仑军刚上一场,估计西蒙斯就要重演雅各布的悲剧,被打的满地找牙。打是打不过的,也没有哪只民兵曾经跑赢过这些经过严苛训练的诺德人。

    但现在不成了,用惯了协调统一,纪律严明的黑加仑军,再用三股拼凑的杂牌军,简直就像是扔掉了耙子而去用脚耕地。不单士兵们觉得难以忍受糟糕的战友,首领们也无法承受指挥上的压力。

    满脸土灰的沃尔夫与他的部队,这三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来不及好好整合的军队,就被莱森和西蒙斯带着一堆泥腿子硬生生黏在身后,就像是得了牛皮癣一样,怎么也甩不下去。

    鬼知道哪天抽冷子什么时候,斯瓦迪亚人就冲出来袭击一把,敲敲落在后面的部队,打一下转身就跑,从来不恋战。等诺德人拎起来斧子(他们最喜欢这个),罗多克人扛起来盾牌(他们总先想到这个),看到地上的鲜血而人已经走了,盯着尸体还觉得是在做梦。

    西蒙斯和莱森都是来自底层的指挥者,他们没有任何顾及,动作没有任何花俏,直取面门,攻击敌人最脆弱的部位。

    因此,他们尤其喜欢打罗多克人,因为长期的劳役,让这些南部山区来的战士身心备受折磨,坚定的领袖吉菲躺在担架上生死不明。如今又跟随着一个陌生的诺德人新首领,因此他们无论是体力还是斗志,都显得马马虎虎。

    这些罗多克人受到突袭时,会发出尖叫连连后退,同时冲散身后的安度因杂牌军,继而让所有人沉浸在混乱中,三百多人首尾不能相顾,被一百多民兵按在地上抽嘴巴子打。后面的黑加仑军精锐,每次都列好阵型,踹着前面人的屁股想挤出一条路,却总在终于挤上去的时候发现,斯瓦迪亚人刚好撤走。

    开始沃尔夫还气急败坏地指天骂娘进行追击,然而老军士长莱森是撤退的天才,也许在他的军事生涯里更多的是来自于断后的经验,一路设计的坑套埋伏,令沃尔夫的部队苦不堪。

    有时候就看着几个斯瓦迪亚人鬼鬼祟祟地钻进树林里,然而冲进去没几步,往往就是一个装满木刺的大坑。随之四面八方不知道有多少斯瓦迪亚人冲出来,被分割包围,死多少人都有可能,没被击溃算是小心外加命好。

    或者根本找不到人,被带着在树林里四处兜风,某处地上说不准哪个角落就是一个捕兽夹。听到‘呜嗷’的嚎叫以及捕兽夹的激活声,沃尔夫就要困恼地考虑,怎么分出人手去照顾一个腿部伤残的倒霉蛋。

    罗多克人和安度因的加入,虽然使得人数上升到三百之众,然而指挥的隔阂,人心不齐,装备混乱,语言不通,使得实际战斗力与出海的一百五十人的黑加仑军相比,大大的不如,甚至很难说和之前的黑加仑军三个中队残存时期相比,又是如何。

    沃尔夫为了防止彼此之间的摩擦,不得已仍然让安度因继续统领自己原先的部队,罗多克人则按照约定谈好了条件,暂时由他们自我管理。克斯不够强势,罗多克人又很不情愿给诺德人,或是跟诺德人一起卖命,沃尔夫只能指望他们别说崩就崩。

    按照希尔的话说:“诺德人和罗多克人放在一起,就像狗熊和野山猫关进了同一个笼子里。”

    更何况诺德人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安度因的手下认的是安度因和希尔薇,而不是安度因的将军沃尔夫,这使得情况显得更加微妙复杂。沃尔夫相当欣赏希尔薇的果敢冷静,但希尔薇对沃尔夫的能力表示严重的怀疑,见到沃尔夫从来都是礼貌地点头示意,从来没有认真提过军队归属权以及自己去留的问题,同时也让安度因的心思很难放下。

    “如果说能把她留下来,将军,我手下这一百多号新鲜兵力增添入队,就不是问题。”安度因愁眉苦脸对沃尔夫解释“我能掌握的只是队伍的形式,她把握着所有人的灵魂。”

    但现在,这也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要命的是,整支部队几乎就像一团被玩乱了的毛线球,错综复杂的关系矛盾不断挤压。沃尔夫甚至觉得自己每天晚上都睡在临界爆发的火山口,生怕第二天起床队伍内部已然内讧地血流成河。

    然而经过他自己的观察,并和同时懂两种语言的戴安娜认真地进行了私下交流(不是那种私下,但却一样不能让人发现),得知大多数诺德人对罗多克人的看法是‘又小、又丑、鼻屎一样的绿眼睛、打架贼怂、排外’,而罗多克人眼中的诺德人则是‘高大、可怕、像野兽一样的蓝眼睛、就知道大吼打架、不讲理’。

    天南海北两种人,他们并行在一起,居然没有出大乱子,沃尔夫不得不感谢奥丁应该还没抛弃自己。

    而作为沃尔夫的精锐,原黑加仑军,还要保护来之不易的掠夺财物——那是西蒙斯定下的重点偷袭对象。

    每一次冲击总是让诺德人心惊肉跳。甚至成为了掣肘,不敢完全展开攻势。至于把财物看护的任务,交给战斗力着实堪忧的罗多克人……黑加仑的老兵们一定会糟心到难以入睡。

    这很令人苦恼,但沃尔夫不得不承认,如果继续再



第一百四十八章:提哈(六)
    “阿尔法,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愿不愿意,武器是你保命的唯一工具。”罗斯第三次将一把库吉特式的短弯刀推到随军神父的面前“你的脑门又亮又显眼,诺德人一定非常感兴趣,很想撬开里面看看,到底有什么宝贝。”

    那些风尘仆仆的骑兵跟着笑了起来,这个视财如命的随军牧师从来不拿出神的威严,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总是不厌其烦地向士兵们进行失败的推销活动,却几乎没有谁会讨厌他,当然——也没有去买他的圣水。

    牧师摇了摇头,沧桑的面容上显现出无所谓的自得,嘴上还叼着一根杂草,手上捧着一本翻了角的《神言》,摇头晃脑地说道:“牙齿锋利的老虎,活得反而不如乌龟悠闲自在,长命百岁。如果圣神抛弃了我,就是全身灌上了冷却的钢水也无助于事。”

    那些骑兵忙忙碌碌地为自己的战马准备干草食料。不同于那些拥有采邑或者出身高贵的骑士,由自耕农组成的玫瑰骑士团,从来不需要扈从的照顾,能够独立进行艰苦的战斗,清洁喂马刷铠甲,一气呵成,拥有斯瓦迪亚农民吃苦耐劳的坚强作风。

    “哦……随你吧,我觉得可能神在我不写大学神学课作业的时候,就已经抛弃我了。”罗斯冻得呲牙咧嘴地围着火堆,烤一条从河里好不容易拿长矛插起来的鱼——他有点怀念自己被没收的祖传钓鱼竿了,一小时能钓三四条呢“所以给我安排到这儿送我去死,看起来还打算让我暴尸荒野。”

    阿尔法吭哧笑了一声,合上书本,看了看四周认真站岗的斯瓦迪亚骑兵们,默不作声地赞美了一番,又放心地打开了书本低下了头:“我小时候,也从来没有按时完成父亲留给我的赞美诗作业。我想他一定是很生气,于是有一天喝醉了酒,把我和一带金子一起送到了修道院,然后生命就是学习经文、祈祷、和那些徒有其名的牧师一起喝葡萄酒喝到酩酊大醉。等我再一次看到父亲,他已经是挂在墙壁的一幅画了。”

    “一个不幸的故事,但我想你的父亲还是爱你的……我的父亲还在苏诺平原种庄稼,他一直在支持我的行为。”罗斯苦笑着摇了摇头,咂了咂嘴,把那条鱼烤的香味扑鼻:“但我想,如果我还有一个哥哥,我的父亲也会很乐意看到我去修道院吧——这样,他就不会为一个儿子得不到任何遗产而烦恼了。”

    阿尔法耸了耸肩,不去答话,认认真真读那本已经看烂了的《神言》。看起来白天的长途跋涉以及遭遇诺德人的几次险情,并没有让这个老牧师怎般受到惊吓,甚至看上去有点精神焕发。?罗斯还记得那些军马在成片的战斧与北方圆盾面前面发出惊恐的嘶鸣,但阿尔法不仅没有感到惊恐,甚至笑出了声,拍着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胡萝卜干’的战马冲了过去:“胡萝卜干,不要落在其他胡萝卜干后面!即便是做一条胡萝卜干,也要做最咸的那条!”

    据他自己解释说,德瑞赫姆附近有盐井,人们做饭时一直在胡萝卜干里加盐巴,又咸又臭。并且向士兵们保证,如果他们发誓吃完不会打他的话,他很乐意露一手——大家都很期待,唯独一个德瑞赫姆来的骑士小队长打了个哆嗦,白着脸不说话。看起来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然而不管怎么怪异,这个老牧师是招人喜爱的,他的幽默风趣,让这些玫瑰骑士团的轻骑兵们很接受他,亲切地叫他‘阿尔法老爸爸’。虽然他爱钱,而且长相猥琐,但当士兵们需要安慰与忏悔的时候,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找到他诉说自己的心声,就像相信自己的父亲一样相信神父。

    “那么……你真的做好和诺德人战斗到死的准备了吗神可真的不会保佑不完成他的作业的人——比如我,年过五十,一事无成。”阿尔法看了他一眼,手轻轻抚摸着胸前的银质十字架“你还很年轻,乔安娜小姐还在等着你,你家在苏诺也有不小的封地,我真的无法理解你,明明拥有我年轻时想拥有的一切,却跑到这个鬼地方。”

    这回轮到罗斯沉默了,年轻而又英俊的骑士侧脸被火光照得微亮,应和着轻半身甲的光泽,显得漂亮得像是古代异端神话里的半人半神英雄,也带有神话里悲凉肃穆色彩,难以形容那种悲伤的魅力所在。

    “鬼知道我为什去鬼地方……”罗斯敲了敲烤鱼,试了试手感“现在还是来操心人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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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特娘的诺德,诺德人!小心埋伏!”西蒙斯吼叫着把一个士兵扑到在身下,一柄甩着恐怖旋转气流的重型飞斧,贴着他的头皮钉死在身后的树上,那三十多年的大树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被掀开了一个恐怖的大洞,摇摇欲坠“他们在偷袭我们!码的,塞勒,把那个罗多克混账给我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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