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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然而,这个强壮的诺德,他的动作是鲜活的。

    那些方才还红着眼睛叫嚣的斯瓦迪亚人,刹那间土崩瓦解,像是被阳光晒得过分的泥巴一样,在冰冷的剑面前分崩离析。

    那个男人那强悍可怕的样子,如同儿时故事中听到的雷神托尔下凡,凡人的刀剑难以撼动他的威严,所有挡在他面前的敌人不堪一击——当然,他身后那些以严密阵型,紧随其后黑加仑军士兵,那精密而又有序的杀人机器阵型,被双眼迷离的希尔薇当成背景,自动忽略了。

    “妈的,这些诺德鬼子,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鹰眼愤恨地叫骂着“后撤后撤!去军械库!去军械库!在那里,我们重新组成防线!”

    希尔薇闭上了眼睛,估计这些斯瓦迪亚人,后退造成的混乱,能把她活活踩死。同时,也很难说,那群把斯瓦迪亚佬打得东倒西歪的同胞,会不会注意到趴在地上,像条死狗般喘息的自己。

    就算是喊出声也没有用,希尔薇的声音无论如何也无法从那些吼声、叫骂声、刀剑碰撞声所埋没,索性死的舒服些,何必做那么多纠结。

    “滚开!”一声怒喝在附近响起,三个苦苦抵挡的斯瓦迪亚步兵被盾牌蛮力一撞,东倒西歪地甩到了一边,痛苦地呻吟,很快后面的黑加仑军士兵嚎叫着冲了上去,兴奋地用矛把这些没死的斯瓦迪亚人捅死在地上。

    希尔薇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些倒霉蛋,在自己死之前,能看到自己敌人倒霉,很显然是十分喜闻乐见的。

    但事与愿违,想死的人往往反是死不了的。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希尔薇从地上掀了起来,将筋疲力尽的女孩子,从那死人堆和血泊中拽出,用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没事吧?”(可是据事后目击者证明,那个诺德爷们是吼着说的)

    还不等希尔薇回答,那个强有力的诺德男人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直接将没回过神的希尔薇抗在肩膀上,像是收获了一只猎物一般,蹦蹦跳跳地跑到了一个诺德小个子身边。

    “将军,按您的意思,俺把她捞回来了。”这个诺德勇士一脸憨厚地把希尔薇递了出去——没错,就是递出去,不过当他发现沃尔夫接不住希尔薇的时候,选择把她像堆麻袋那般放在地上“是个娘们。”

    “嗯……托曼,小点力气,我看她要被你祸害死了。”沃尔夫无奈地瘪瘪嘴,在托曼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结果自己差点摔倒在地上,还是托曼不计前嫌,一脸耿直地及时把他拽住“只是人,又不是啥值钱的,你这么往地上摔,堆在我脚边干嘛啊……”

    托曼担忧地放下沃尔夫,这个黑家仑青年的身体越来越让人担心了。

    听到沃尔夫的话,他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希尔薇,想了想,瓮声瓮气地回答道:“可是……您就让我把她揪出来的啊,没告诉我怎么把他放下。”

    原来他叫托曼,坐在地上的希尔薇暗暗记下了这个简单的名字。虽然觉得这个人说话傻里傻气的,可她就是觉得那声音异常好听,能给她一种陌生的安全感——她本以为有了剑和盾牌之后,再也不需要的安全感。

    终于,双脚沾地的希尔薇终于重新获得了行动自由,头从浑浑噩噩中解放了出来。

    她手中的剑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身上像是被砸碎了每一块骨头一般疼痛难耐,形象就更不必多提,本来如同清水出芙蓉般的婀娜影子,现在完全看不到,浑身散发着血污恶臭,如同被血魔那啥过一般。

    即便如此,希尔薇的表情,依然保持着淡然地平和,并不是在笑,但却显得很耐看。

    在很小的时候,希尔薇的父亲就在她的身上倾注了相当多的心血,用自己的人生经验,为自己的女儿谋划一条不寻常的瓦格良盾女之路:“你要知道自己的性别和容貌是优势,也是劣势,他们往往会更容易原谅你的过错,但你如果想要让别人信服,不愿意当一件美丽的陪衬,就要表现的比男人更优秀,更加坚强可怕。”

    她撑扶着地,慢慢地支撑着身体,缓缓站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对沃尔夫说道:“你好,不知名的朋友,感谢你救了我。请问您很您的军队来自哪里”

    沃尔夫看着这个满面血迹的诺德女人,即便现在很狼狈,沃尔夫也不能否认,面前这个女孩子,漂亮得有些过分了。尤其那迎风而立的呆毛,让最近一段时期特别躁动的沃尔夫,总有些难以忍耐……想上去拽一拽。

    但沃尔夫的想法从来不会写在脸上,否则戴安娜要是知道,沃尔夫每天睡觉梦里梦外都在想些什么,估计也不会在身边转悠,早早退避三舍了。

    沃尔夫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和以往无数次一样,沃尔夫式地礼貌做出了回答:“我是来自……”

    还没等他说完,出人意料的,肩上还挂着死人手指的杜瓦克因,不知从哪个地方窜了出来,突如其来地打断了他的谈话,冲到希尔薇面前,细细打量了一阵子,像是发现了惊呼出声来:“侄女儿!我的天,希尔薇,你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妈哎,你都快二十了吧,我们都以为你嫁人了!”

    “噢,哦……”希尔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认亲打得措手不及,看着杜瓦克因那张脸,年轻的似乎和自己也差不多少,但这熟悉的声音,转念之间就想通了,提起气、涨红脸吼了起来“抓根宝!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是再用那本该死的卡拉德族谱排序来叫我,我就把你的胡子一根根拔下来插在你的头皮上!”

    杜瓦克因嬉皮笑脸地一把抱住了希尔薇,然后……举了起来:“呕吼,侄女乖,举高高!”

    沃尔夫一脸震惊地看着似乎大脑受到破坏的杜瓦克因,以及气急败坏却似乎也很开心的希尔薇,转了转舌头,饶是他巧舌如簧,也一时间觉得自己应该先沉默,乖乖闭嘴的好。

    等到这场奇妙的见面结束,希尔薇转过头来,对沃尔夫彬彬有礼地说道:“那么……您就是西海岸的沃尔夫雅尔吧!我叫做希尔薇,很早就听说您的名字,感谢您对瓦格良部落提供的帮助,您将永远是我们的朋友。”

    看着回归淡然的希尔薇,沃尔夫眨了眨




第一百四十四章:提哈(二)
    “阿尔泰先生,你说战争很可怕吗”小莎琳鼓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问正在看《卡拉德文选》的子爵“很危险吗”

    阿尔泰子爵看起来比沃尔夫刚遇到的时候,内敛了许多。那原本光彩照人的面孔,似乎有些悲哀,却又有些难以形容的放松,:“是的,小姐,非常可怕,我曾经经历过的战争,只有我父亲和邻居领主间的土地争端——士兵们咆哮着,用斧子敲击着盾牌,那些脸恐怖,扭曲,令人胆寒。”

    “但很快,很多人就倒下了,其中一大部分还没有死去,抱着伤残的肢体和难以愈合伤口,在地上嚎叫,求救,但是没人会理会他们。”

    阿尔泰子爵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他及时发现了了小莎琳有些苍白的脸庞,收住了口风:“奥丁不会因为你的可怜而同情你,他们会被践踏致死,或者在自己一方败退后,被当成垃圾处理掉,诺德人对待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抱歉,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么多,作为一个有教养的贵族女子,你最好一生都不去接触这些,因为它会让人变得可怕。”

    小莎琳‘哦’了一声,缩着小脸趴在桌子上,用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的,不知道在写什么。满脸都写着‘开心(个屁)’,粉红色的小脸蛋已经很久没有愉快地笑过了。

    而阿尔泰,自从那天和沃尔夫较量过后,过了一个月左右,就消失了一段时间,回到海斯特堡的时候,满脸难以言状的苦涩。

    他继续无偿当着小莎琳的老师,但像是在逃离什么,也不会像以往那样严苛地对待小莎琳的学业。在玛格丽特和他谈及近况的时候,也是一笑而过,没有了追求什么爱情的打算。

    不过……小莎琳觉得这个阿尔泰先生比以往好多了,他不会再缠着麻麻,很多时候还会陪她做游戏,看星星,虽然没有沃尔夫叭叭能逗自己开心,但也足以让他不那么寂寞

    一大一小两人沉默了许久,最后阿尔泰子爵抬起头来,拍了拍小莎琳的肩膀,轻声问道:“你在写什么孩子,我注意到,你已经写了很久了,看样子是一封信,对吗”

    小莎琳嘟着嘴捂住信纸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坦诚地把信交给了阿尔泰子爵,一脸期待地问道:“阿尔泰先生,您能帮帮我吗”

    阿尔泰看了看,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和蔼地说道:“‘沃尔夫’这个词写错了,不是‘沃拉夫’,你呀,聪明,但总是不好好学。”

    小莎琳羞愧地低下了小脑袋,小声嘟囔着:“嗯……早知道我就好好看书了,可是这个名字好难写啊。”

    阿尔泰子爵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把信纸还给小莎琳,自己从一边拿过凳子,抽出一张崭新洁白的贵族信纸,给自己的鹅毛笔沾饱墨水,微笑看着这个俏皮的小丫头:“你要说什么,我来帮帮你写吧……沃尔夫雅尔看到你这样的学习成绩,该把我骂出青烟来。”

    “嗯呢……”小莎琳有些不好意思地答应了下来“那我开始……叙述了”

    “哦,先等一下。”阿泰尔子爵快速地在信纸上写下一排漂亮的如尼字母“嗯。尊敬的沃尔夫雅尔,您一面之缘的朋友,莎琳小姐的老师,阿尔泰在这里向您表示诚挚的慰问,由于您的……(看了一眼小莎琳)您的女儿莎琳小姐年纪还小,我来为她代笔。”

    小莎涨一面红着脸不好意思说着:“哎……麻麻要知道要生气了。”一边非常开心地笑出了声,让阿尔泰子爵也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那么好,说罢。”阿尔泰子爵揉了揉太阳穴,把自己的笑声咽了回去“你要怎么说”

    小莎琳涨红着脸,想了好久好久,第一句话就让阿尔泰笑不出声了:“亲爱的叭叭,我和麻麻都很想你。你走了之后,麻麻很少说话,也很少笑过了。”

    阿尔泰沉默了,闭上了嘴,只在纸面轻轻点写出‘沙沙沙’的声响。

    “叭叭,自从你走了之后,来了一些好凶的人。听珂茜大妈说,他们是来自东海岸的人。是我外祖父的手下,他们又凶又野蛮,除了对麻麻还能客气点外,几乎对谁都是凶巴巴的。”

    “后来有人从卡拉迪亚回来送信,路过海斯特堡的时候,告诉麻麻在提哈城下,没有一个叫做沃尔夫的雅尔,也没有人听说过黑加仑军,还有人说你们遇到了海难。海斯特堡的好多人,都在说你回不来了。但是他们现在又总是说这里好乱,要是沃尔夫大人在一定不会怎么怎么样。”

    “麻麻听到了,很久没有吃好吃饭了……脸都瘦了,我很担心她,据说那些东部人,是外祖父派来催促麻麻嫁人的。但麻麻坚持说一年的期限,如果他的父亲逼迫她,那么除了被摧毁的海斯特堡,和他女儿的尸体,什么也得不到。我好害怕,麻麻说的一点也不像开玩笑,那些人也不敢多说。”

    “大人的事情总是好复杂,我很多时候都听不懂,但我知道,现在麻麻需要你,哪怕是你的一封信,也能让麻麻好过很多。”

    “希



第一百四十五章:提哈(三)
    “康斯坦丁克林顿,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只要有这个魂淡在,我们就**一天不得安生!”一个维吉亚叛军小首领穿着破破烂烂的皮甲,站在一簇篝火前大声嚎叫着“现在,这是什么馊主意!和他谈判,无疑是自寻死路!”

    但这慷慨激昂的演说,并没有任何一个叛军头目应和。他们在篝火旁围成一个圈,搓着手取暖,一言不发。那一张张显得粗野的面孔,显得十分暗淡而又沮丧。他们穿着皮甲或者维吉亚式鳞甲,和那些普通士兵比,看起来更加孔武有力。

    “多尔托,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一个首领忿忿地说道“半个月前,我们有七千多人,数十个村庄,两个城镇支持我们。现在我们被打得东奔西窜,两千多人朝不保夕。你倒是说一说,更好的主意是什么”

    多尔托愤怒地跺着脚,像是一头被刺伤的野熊,疯狂地叫嚣着:“那你们想做什么听那个康斯坦丁的屁话,摇着尾巴,给他当狗”

    一个相当有威严的首领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用冷静的声音说道:“多尔托兄弟,我们都是为了不再遭受压迫,为了生存而奋起反抗。现在尤里兄弟已经转达了康斯坦丁的心声,我们又何必与王国最恐怖的人做对”

    听到这样一席话,多尔托无力地喘着粗气,愤怒地坐回火堆边,一言不发。他知道这名首领说的都是事实,起义军已经无以为继。越来越多的士兵受不了在这种持续而又恐怖的战争,康斯坦丁的部队越来越恐怖,开始的时候,康斯坦丁的士兵装备也很差劲,军事指挥基本也是靠着骑士的带领。

    等到后来,一车车的皮甲和鳞甲、锁子甲,从库劳、日瓦车则、杰尔泊堡等地方源源不断运送到这支军队中,前线的指挥官居然变成了一群小白脸少爷和经验丰富的老兵,现在他们已经很难在同等人数的情形下取得胜利——连续一个礼拜七天的战败,足以让所有叛军都深深畏惧康斯坦丁的名字。

    “尤里兄弟,我们佩服你的坦诚。尤其是我,费罗斯科。”那个很有威严的首领说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们,自己是康斯坦丁的心腹。我想问问你,请你真诚地回答。”

    一个一直在抱着木碗喝汤的瘦高挑男人,从火堆旁的阴影处缓缓站起来,他的身边挂着一把简易的佩剑,披着一身灰色的斗篷,带着疤的脸上,总是挂着难以揣测的笑容。

    “当然,我的朋友们,你们可以向我问任何问题。”他的黑眼珠在每个人脸上扫过,这种下层的野心家,伊万看过的太多了,他很了解他们,就像了解自己一样“我都可以为你们耐心地解答,但是你们要听好,康斯坦丁大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很有可能会在明天,或者后天发动进攻。新增援的一千士兵也已经出发,由特瑞亚领主带领。你们的时间很少,要认真把握。”

    那些首领有些不满伊万的口气,却又不敢说什么。包括多尔托也想耗尽了力量一般,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好吧,伊万兄弟”费罗斯科站了起来,严肃地问道“我们如果决定停止与王国对抗,康斯坦丁将会怎么处理我们”

    伊万看了看费罗斯科阴沉的面容,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反问回去:“那么,我想知道,你们希望什么样的待遇”

    那些首领交头接耳地说着自己的意见,很显然他们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伊万巧妙地把这个敏感的火球一脚踢了回去。

    这种情形下,让他们说出自己的期许是明智的选择。如果伊万率先开出康斯坦丁的价码,肯定会被一抬再抬,对伊万是十分不利的。到不如反过来,自己掌握主动权,让他们开出价钱,自己往下压。

    “我们要求保留我们的部队。”多尔托没有和他人商量直接站了起来“并且要求拥有自己行动的权力,王国无权约束我们!”

    一些激进、不甘心乖乖当顺民的首领叫起好来,另外一些稳重的则皱起了眉头。他们能听的出来,多尔托压根就没打算把这场谈话进行下去。

    伊万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当然可以,多尔托兄弟,你的所有要求都是可以的。康斯坦丁大人会让你自由地率领你的部队,去做你想做的。”

    多尔托惊愕地睁大了眼:“你确定……康斯坦丁可以这么大方”那些首领也不可思议地看着伊万,像是听到了一声惊天霹雳。

    伊万强忍住笑意,大声告诉多尔托:“因为……你也不必停止你的叛乱,康斯坦丁大人会追着你,把你的脑袋挂在长矛上寄回日瓦丁。国王会拍着它叫好!”

    这是一个并不愉快的玩笑,多尔托的脸色被硬生生地气成了猪肝色,那些首领也默然不语。伊万的口吻很嚣张,但他也确实有嚣张的本钱,康斯坦丁那锋利的阔月斧就悬在他们的头上,时刻将会下落,根本无法阻挡。

    “那么,康斯坦丁是打算铁了心的收复勒拉格行省了”费罗斯科叹了口气问道“我们可以保留自己的军队吧。在过去那些安抚过后,起义者回到田间,然后很快被一个个处理掉,这种例子实在数不胜数。我们完全没有理由,不为自己的安全担心。”

    那些首领也沉重地点点头,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手中仅有的。因为维吉亚从来不是一个宽容的国度,他对叛乱的雷厉风行、毫不手软,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恶名。每一次叛乱的结束,都会有无数个绞刑架上悬挂着哀嚎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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