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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沉默了半晌,卢瑟又拍了拍沃尔夫颤抖的肩膀,用头轻轻抵着沃尔夫的后背,在他的耳边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还有托曼,这些最早跟随你的人们死在战场,你也应该明白,那是一种光荣的宿命,而且不是因为你。”

    沃尔夫有些难过地戴上了头盔,勉强笑着踢了卢瑟屁股一脚:“让我伤感一会吧,苟东西,谁死在谁的前面,还是不一定的事。”

    卢瑟耸了耸肩,继续往前走着,沃尔夫紧紧盯着朋友的背影,像是生怕下一秒这个活生生的人就会不翼而飞一样。

    见过了死亡,体谅过勇敢,使用过暴力,经历过危险,沃尔夫开始怀疑自己的道路,是否偏离了自己的想法。

    有时候,他现在突然很想回到过去的生活,没有战斗,没有长矛,没有死亡,没有朋友,只有一个暖洋洋的小屋子和古老的书卷。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某些东西就像是消失在时光角落的玩具,你不停地怀念它,诉说它的美好,等捡起的时候,又羞于去玩耍。

    这就是人,一面哀叹着过去是如何幸福,一面紧握着手上现有的三瓜俩枣不肯放手。

    “沃尔夫先生……您还好吗”戴安娜突然出现在沃尔夫身边,风尘仆仆的小瓜子脸上写满了担忧“很抱歉刚才惹您生气了,您别这样,身体刚恢复,不良情绪不利于恢复。”

    其实,戴安娜不知道的是,沃尔夫一直有些想离她远点,这个禅达女人给他的感觉总是……乱七八糟的。一向对自己语言才华颇为自负的沃尔夫,居然很难找出恰当的形容词来描述.

    尤其戴安娜黑色的长发捐过他鼻尖,看见那楚楚可怜的眼睛,安详地端视着自己,那种玛格丽特从来没有给过他的女性温柔,总会让气血方刚的沃尔夫凭空恍惚。

    特别是在这段时间,顶着第二中队不知所踪的压力和担忧,吃着行军的苦,天天筹划着下一场战斗,同时不断亲临阵线,持续近距离地接触那死亡、那肉血横飞后,沃尔夫感觉自己开始变得冲动,易怒……而且,令他羞于启齿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对女人有种前所未有的需要,想要释放积攒的压力。

    就连看那些斯瓦迪亚村妇,有的生过孩子身体臃肿走形,居然看着看着,时间久了,也眉清目秀的。

    甚至脑海里不停地回忆着,某个遭瘟的、斯瓦迪亚学者的研究,当时被沃尔夫嗤笑为风言风语:“胖女人的肉感更能引起男人的**,丑女人丑到极致也有一番魅力。”

    沃尔夫感觉自己没救了。

    这么下去,迟早要犯低级错误,有的时候想用对玛格丽特的思念压过去,但一想到女领主的身材,顿时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再看看身边毫无防备、也没有防备能力的戴安娜,沃尔夫发现自己想哭出声。

    “嗯,嗯,不生气。”沃尔夫连连点头,要说这么一个乖巧懂事、说话好听、人又清纯漂亮的女孩子




第一百三十九章:囚犯(七)
    “这里……我们的地图从来没有标记过这个地方。”

    沃尔夫指着前面的木石混合结构卫堡,皱着眉头说道:“在出征之前,拉格纳交给我一张简略的地图,上面虽然没有提供什么太有用的东西,但也决计不会在这么大的问题上犯错误。这里应该在上一次提哈之战的时候,还不存在的。”

    中队长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地耸耸肩,挠挠头发,扣扣鼻子,吐吐痰。沃尔夫总是有下一步计划的,他们并不需要慌乱,甚至可以选择性不思考。

    “看起来很坚固,而且显得很大。”安德鲁看了看,颇为认真地说“但比较矮,似乎就像是一堵宽松的墙,防守起来也很难。我们一个士兵踩着另一个的后背上,就能翻过去。”

    杜瓦克因显然觉得这个计划愚蠢至极,摇头摊手:“如果被发现,那么只要斯瓦迪亚人站在矮墙上,端着长矛等着我们,跳上去一个个自寻死路就可以。”

    “关键不是怎么打,而是要不要打。”沃尔夫毕竟还是沃尔夫,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如果里面屁都没有,我们打它干什么”

    希尔擦了擦汗,如果说在来到卡拉迪亚之前,他对自己的投入还有几分疑虑的话,那么现在,沃尔夫所展现的能力,已经让这个骄傲的船长汗颜。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叛徒呢”希尔直言不讳地说道,叛徒两个字又响又亮,就站在沃尔夫身后不远处的多恩脸瞬间绿了一大半“斯瓦迪亚人总比我们懂得多吧。”

    中队长们放肆地笑了起来,羞辱叛徒,不论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总是令人愉悦的。多恩低着头,颇为有些屈辱地说道:“这个地方我曾经路过,他们说是一个采石场,为提哈地区修补城墙提供石头。”

    “石头……?”沃尔夫抖了抖肩膀,格陵兰岛绝大多数城市和堡垒是木质的,高大的北方树木无边无沿,使得诺德人更善于利用结实的松树以及云杉作为建筑材料。

    石头并不是格陵兰主流建筑材质,沃尔夫见过的石质城堡,仅仅有玛格丽特那个前夫的遗产。但由于玛格丽特更擅长用骑兵进攻,而非依靠地形防御,海斯特堡也一直没有来得及,在沃尔面前展现它的力量。

    “提哈的城墙,整段都是用石头砌的吗”沃尔夫突然问道,他有点不敢置信,那需要动员多少人力物力,能修筑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你们在这里开采的石头量很大吗可以供应多少”

    看见沃尔夫感兴趣,多恩非常识时务,连忙回答道:“是的,大人。提哈是整个北方最坚固的城市。之前你们进攻,提哈以及附近的城堡受到了很大的损伤。这个采石场,里面有很多劳工在工作,负责提供补充石料。有不少兵力把守,并和库林堡守军相呼应。”

    大伙皱起眉头,很明显,这是一个打了也没卵用、而且听上去很不好惹的地方,除了咯下两颗门牙,几乎什么也得不到。虽然不懂得那矿井或者矿坑都分布在哪里,是什么样子,沃尔夫也很好奇,但这不是时候。

    “那我们……绕开吧。”沃尔夫想了想“这里离提哈还是不那么近,我们也没有补充,尽量避免损失。”

    这个冷静务实的建议,得到了包括见树都想踹两脚的杜瓦克因在内,所有中队长的认可。士兵们牵着马头,推着马车,从侧边绕开。大家又不是傻子,没赚头的买卖,同样善于经商的诺德人是不会做的。

    然而,从沃尔夫决定撤退开始,到拨转方向结束,向前行进了一段路程,一阵喧嚣的声音在这个采石场越演越烈。那卫堡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如同病入膏肓的老人,肺部发出恐怖的破碎声。

    等到那声音大到,所有黑加仑军士兵都停下脚步,拿起盾牌和斧子,紧张不安地聚拢在一起的时候,那声音已经清楚地变成了喊杀,以及兵刃碰撞的声音。

    “嗯”沃尔夫皱着眉头,抻着脖子,努力想看个究竟“是我们诺德人的部队在进攻”

    黑加仑军从上到下面面相嘘,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和什么友军碰过头了……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他们一直孤军奋战,从来没有和其他诺德人接触过,甚至连落单的都没有。

    这是一次机会,或许也是一次灾难。没有纪律约束的同胞,如果数量够多,也足够贪婪,看到这些掠夺品,很难说,下一步究竟会发生什么。

    弱肉强食的格陵兰上,没有童话,没有幻想。

    “我们是不是应该看看”安德鲁有些担忧地问道“毕竟那是首次遭遇的同胞,能有他们加入,也可能有多一份生存保证。”

    脾气急躁的卢瑟对盟友这种事情,一向是表示嗤之以鼻。黑加仑军和海斯特堡合作的时候,他就和梅林发生了冲突。虽说后来的结果当然很甜,但现在想一想,卢瑟手一不稳,抖一抖猎弓打中了,就没媳妇了,倒也着实心惊肉跳。

    “为什么要去看自己的麻烦不够多吗”卢瑟不屑地拍了拍肩膀的沉灰“而且声音没有在外面蔓延开来……这种说不明白的事情,最好少管。”

    沃尔夫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躁动的采石场卫垒,迷茫地陷入沉思。

    “到底是谁和谁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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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吗,安度因”走到一半的时候,希尔薇突然停下了脚步“在前面,那个堡垒里面,有战斗的声音。”

    安度因还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打着瞌睡——据说优秀的水手,能够一边划船一边睡觉,当然,安度因的本事也相当不差。

    “嗯……”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安度因勉强地睁开了眼“怎么了我们找到水源了”

    希尔薇看着他那萎靡不振的德行,有些好笑,但还是忍住了,男人的起床气也是很重的,希尔薇不愿意给安度因留下糟糕的印象,脸上保持着正常、令人舒心的表情。

    “不,我们找到了战争。”希尔薇说道“很近,几乎就在耳边。”

    安度因立刻惊醒了,像是立刻变了一个人,猛地撑起长矛警觉起来:“所有人,停下!我们现在行进到了哪里”

    安度因的部队在经过一系列的慌乱后,终于成功急刹车,队伍响起一阵‘你特么踩我脚了的’咒骂,但好歹是从麻木的行军过程中解放了出来。

    “一个……似乎不起眼的地方。”希尔薇也没想到能引起这么一系列连锁反应,有些受惊,但看到没有问题,队伍在安度因的吼声中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便放下心来“一个看上去还是比较结实的堡垒,似出了一些乱子。”

    安度因皱着眉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眺望了一阵,拍了拍自己空



第一百四十章:会合(上)
    “罗多克,是自由的民族。”

    在那最艰苦的岁月里,吉菲用饱含热情的声音,向那些被生活折磨得精疲力尽的同胞们鼓舞道:“只有死亡,才能阻挡我们对自由的向往。斯瓦迪亚人妄图统治我们,经历了百年战争,他们付出了几万条狗命,换来的,只有越发富强的罗多克联合王国!”

    这些话语,让这些被俘虏的军人心中充满了希望。被运送到残酷寒冷的北方,很多人因为水土不服寒冷、食物短缺和斯瓦迪亚人的虐待而死去。活下的人也在鞭子和长矛下,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对罗多克温暖故乡的怀念,在军队中学到的荣誉感,是他们大多数人活下去的动力。而按照罗多克的规矩,各个城邦可以自己筹备钱财,赎买在战争中被俘虏的小伙子们。

    我们已经在前面很多次说过了,在很多情况下,罗多克城邦的功能,要大于整个国家。

    他们在期待,回到家乡的那一天。即便在最恶劣的情况下,他们也将可怜的干粮混着泥土喝水,坚持活下去。

    在这么严峻的环境下,这群罗多克人依然坚持在每次吃饭之前进行祷告,庆祝自己生命还在延续。

    但是,这一回,哈劳斯公爵的战争计划很显然非常贪婪。他要的是土地,是恢复斯瓦迪亚曾经作为一个帝国的荣誉,而不是短短的一次空洞的胜利。

    他要把这个商人的国家打倒,踩在斯瓦迪亚骑士的马蹄下。让这个从斯瓦迪亚分裂已久的国家,从卡拉迪亚消失,永远变成斯瓦迪亚领主的土地。

    在哈劳斯的指挥棒下,诺德人将会在北方战争中耗干力量,在之后的迁移浪潮中变得虚弱不堪。

    而罗多克富裕的港口与充足的人力物力,将源源不断把血液供给给这个急需要战争的国度。斯瓦迪亚可以快速崛起,把诺德人撵回海里,让维吉亚人滚去山那边吃屎,毁掉库吉特人的草场,控制萨兰德绿洲,将变得轻而易举。

    在他看来,完全可以把北方寒冷、开发差的土地暂且牺牲掉,用来换取夺得南方富裕的领土——这是一笔相当划算的买卖,北方的领土他插不上手,但南部新征服的土地,无疑是一次新的洗牌。

    当然,这一伟大计划的前提条件是,诺德人会因为征服战争‘虚弱不堪’,而罗多克人也很配合,没有在你占领的土地上进行暴动,安安静静给你纳税。同时库吉特人、萨兰德人、维吉亚人只会拿着板凳看戏,一点也不想去你家抢点什么。

    不管怎么说,罗多克赎回俘虏的计划落空了,而那些贵族也没有坚持。他们在紧锣密鼓地安排下一次战争,或者扩充他们的贸易份额。

    那些年轻人被遗忘了,他们的亲人也将他们归为死者一类。他们少得可怜的抚恤金已经发到了家里,也不会有人千里迢迢带着款子,冒着被斯瓦迪亚人一剑做掉的危险来赎买那些倒霉蛋。

    在焦虑中等了半年,最终从看守嘴里探听到了信息,罗多克人随之彻底绝望了。

    他们失去了坚持活下去的信念,他们是一群被祖国抛弃的人,即便死了,也难以落叶归根。很多人像是被彻底打垮了,慢慢颓废下来,变得麻木、暴躁,为了一块干粮可以对同伴、战友大打出手。

    斯瓦迪亚人很欣慰地看到,这些罗多克人变成了一群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他们越堕落,越麻木,我们越像是高高在上的圣神。”那个并不是对圣神教很感冒的独眼老兵‘鹰眼’,也就是这个采石场的看守总指挥,这么和那些看守的斯瓦迪亚老兵们说道“让他们互相争斗,彼此控制,对我们是最好的。”

    于是经常斯瓦迪亚的看守像是逗弄猴子一样,用一点点额外配给的食物,去挑起罗多克人内部的矛盾。有时候是一块新鲜的奶酪,也许是一杯没喝完的劣质麦芽酒,那些罗多克人就会像斗犬一样撕咬起来。

    直到,克斯巴鲁的到来。

    谁也不清楚,这个怪模怪样的东方人,是因为什么,是怎么被斯瓦迪亚人抓住,关进这暗无天日的采石场苦力营里。

    甚至连‘鹰眼’也不知道,这个东方人是经过什么渠道送进来的,只是知道帝国又获取了一次重大胜利,运来了相当数量的廉价劳动,把他们撵到死掉的人留出的岗位上,就可以。

    但毫无疑问,这一次,是一种天大的错误。因为运来的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劳动工具,而是一个难以预测的危险品。

    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花了半天时间,用从囚车上扣到的一条废铁,与一块用来磨挫的石头,硬生生做成,或者说是搓成了一条锯齿比例相当不错的锋利锯子。

    他告诉那些罗多克人:“如果这东西不能锯开锁住我们的链条,但至少可以割碎斯瓦迪亚人的喉咙!”

    那些罗多克人麻木地看着他,没说话。他们已经不太会对除了食物以外的东西,表现的很感兴趣了。

    但吉菲不一样,他虽然已经忘记了自由的滋味,但他的胸膛里依然还燃烧着,向那些折磨自己同胞的斯瓦迪亚人复仇的怒火。

    之前看到这些失去了勇气和信仰、自甘成为囚犯的罗多克人,已经没有理由去反抗争取什么,吉菲也渐渐放弃了坚持下去的想法,浑浑噩噩地过着没有笑容的日子。

    但事情总是充满了惊喜——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那个东方人找到了一根遗弃的断长矛杆,用锯条不知从矿场上哪里,偷偷锯来一块木板。

    第二天,一根木铲就在斯瓦迪亚人眼皮底下,不知不觉地做成了。那些士兵压根没有意识到、也不相信这把铲子的存在。这件工具被狡猾的克斯巧妙地隐藏起来,半埋在地下,在杂草和矿石渣的掩护中,斯瓦迪亚人根本没有发觉。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克斯都悄悄地借着比如坏肚子的各种理由,或者趁守卫不注意,跑在矿场一处临近仓库的不起眼地点进行挖掘。

    由于采石场地形不可能很不稳定,用那些塌陷坑作掩护,这个道口天衣无缝地瞒天过海。

    直到有一天,吉菲找到了他,把他堵在墙角,问道:“你要挖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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