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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青年时镇守北部,参与了提哈的大规模扩建、镇压叛乱并尽可能阻挡诺德人的劫掠。在壮年时,曾经在帕拉汶帝**官学院,担任过纹章院荣誉院长,军事修养相当不错,罗斯每次遇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叫这个不知名的老先生‘院长’。

    “在去年新修筑哈茵卫堡的配合夹击下,南部大片土地仍在我们控制中,那些诺德人必须要好好掂量一下,对我们进行四面合围,是否可行。”

    老伯爵一番有理有据、充满底气的话,让在座的军官和领主们都连连点头赞同。

    “虽然城内的粮食储备很充足,但还是尽可能要保证南部道路畅通,储备新的,消耗旧的。因为很难说城里要围困多久,不得不做长远打算。”里昂想了想“只要条件允许,我们就尽可能开放我们的道路,并加强运送防卫。”

    在提哈城内,很多斯瓦迪亚平民不愿意离开,甚至不愿意相信,那些野蛮的、就会拿头盖骨当水杯的诺德人,会放肆到向这个强大的帝国发起挑战。

    近一万多人留在了这座城市里,很多人还曾经坚信,那些诺德人只是像以往一样,来掠夺一番就会离开。

    现在看起来,这个北方第一大城,在那些诺德人恐怖的人数面前,显得风雨飘摇而脆弱。只是怕也没用,去南方也无处收容,八成也是个死。

    里昂充分利用了剩余人口优势,用盾牌和长矛组建了大量民兵,搜查间谍、维持治安。同时抽调民兵中的青壮,作为后备力量,随时弥补防卫缺口。

    提哈的规模,使得防守起来相当吃力,三千多名正规部队,七百人的提哈骑士团,以及两千左右的民兵预备队,铺开来算,可以说一点优势都不具备。

    城内多余的建筑被拆掉,在各处组成路障。房屋上都准备着盛满的水桶,防止诺德人用投石车向城里发射燃烧的‘火球’,造成木质房屋成片烧毁。

    那些老古董弩机整齐摞放在重要射击点上,随时可以扣动扳机,只是威力很差强人意,只能说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武器。

    “非常感谢你的发言,伯爵大人。”里昂向这个须发花白的长者低头致意,这个骄傲的老人也点头回礼“我们现在的情形并没有到最严峻的时候,提哈的命运仍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中。如果能在这一次战争中击败诺德人,我们很有可能拯救整个北方。”

    几个军官和领主互相看看,露出苦笑的表情。他们都是贵族,都是这个城市权力的实际掌控者,没有人比他们对提哈、乃至整个北方的情况有更深的了解。很多事情,比如北方会得救,只能是说说而已,认不得真。

    “我打算派遣一支部队,去收拢那些脱离练习的巡逻队,把他们重新组织起来。”里昂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现在需要每一份兵力,都用在这场保卫战上,而不是白白拖死在无意义的消耗上。”

    几个军官纷纷点头表示认可,这在战略上看是绝对正确的。那些领主则保持沉默——他们的不动产和没有撤走的农民,很大程度上,还有赖于那些巡逻队的保护。

    他们敢于为了保卫家园而冒生命危险留在提哈,自然也不在乎那些在诺德嘴边时刻完蛋的蝇头小利。

    但他们毕竟是斯瓦迪亚北方贵族的代表,要考虑到家族和整个群体的利益与想法。

    你理解,不代表那些一辈子就住在自家庄园的小权贵们理解,很多事情不是一头热就能自己做决定的。

    “我没有意见。”那个老伯爵率先发言,老人的眼神像是刀劈斧凿一样果决“我会劝说那些不满的领主们,如果我们能保住提哈,我们的自然是我们的。如果保不住,谁也得不到一根草。”

    既然最有分量的人已经表明了态度,那么其他的领主也都表示了支持。那些巡逻队士兵虽然质量不如北方军团的主力,但至少是经过训练的士兵,不是匆忙征召的农夫,在这生死关头,还是相当重要的。

    “




第一百三十六章:囚犯(四)
    正如里昂猜测的那样,诺德人并没有发起有效的进攻,也没有形成紧密的包围圈,而是保持着奇怪的的对峙局面,派出船只,沿着海岸线把脆弱的乡村、小镇掠夺一番。似乎并不急于拿下提哈。

    诺德人在等,在等待国王的到来。如果说斯瓦迪亚的王位多半来自于继承和篡夺,那么诺德人的国王则大半出自于战争和杀戮。

    在十年里,雷克斯击败七个不愿服从他的领主与首领,宣布成为格陵兰岛唯一的王者。

    拉格纳侯爵并没有打算把征服者的荣誉,肆无忌惮地架在自己头上,虽然在许多野心勃勃的贵族和首领看来,他才是诺德人当之无愧的领袖,带来最大化的利益。

    但雷克斯国王现在还很强势,绝对不会允许拉格纳的爪牙伸得太长。这个年过五十的国王渴望权力与利益,就像是口渴的人渴望溪流与泉水,并且固执地拒绝在这方面做出任何改变与试探。

    “拉格纳,我们不需要一味退让!我们很强大,不需要一味服从!”一个健壮、光头的诺德大汉穿着结实漂亮的链甲衫,在拉格纳面前愤怒地咆哮着“那个老头,他懂个什么!我们是新崛起的力量,无论是掠夺还是迁徙,我们都应该是绝对的主导!”

    拉格纳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为领主的叫喊,慢悠悠地说道:“奥拉夫,我的朋友,你在说什么呀,那可是我们的国王,他的命令我们是不可以违抗的!”

    奥拉夫雅尔,拉格纳的亲密朋友以及有力盟友,诺德人中的诺德人。这个健壮的诺德大汉喜欢率领着精锐武士冲锋在前,他的猪突阵在他的带领下几乎攻无不克。或许沃尔夫足够危险,但是真正令斯瓦迪亚人直观上畏惧的,是这样恐怖的战士。

    “国王,国王!”奥拉夫咧嘴叫喊起来,从光头上一直延伸到脖颈的纹身显得狰狞恐怖“我们格陵兰岛上曾经有无数毛贼称自己为国王,拉格纳,那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称呼!”

    拉格纳皱着眉头,反驳道:“不,奥拉夫。那个时候格陵兰可以同时拥有四个国王,但现在只有一个,且无人挑战。”

    奥拉夫嗓音里发出一阵不快的咳痰音,从身边拉过一张椅子,粗暴地‘吱嘎’一声倒着坐了上去,丝毫不顾及椅子不堪重负的抗议,耍着椅子当马骑。

    “那你是怕了看看那个仆格,算是什么个东西!”奥拉夫恨恨地骂着“老子的战利品,他也敢代雷克斯抽成”

    拉格纳挑了挑眉毛,提到这个名字让他十分不舒服——就像是喉咙里被硬生生卡进一根鱼刺般难受:“苏斯克堡的仆格男爵他的恶名从卡德加特到瓦格良无人不知……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奥拉夫。在出海前,他的某些行为,受到了我手下一个能干的小伙子的挫败,他损失相当多的人。”

    “哦真是一个棒小伙子。”奥拉夫来了兴趣,凑到拉格纳身边问道“叫什么名字我猜一定是个勇敢的武士,和他喝点酒较量较量一定够痛快!”

    拉格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根本没有绷住那颤抖的脸部肌肉:“恕我直言,奥拉夫,那就是一个又瘦又文弱的小祭司,你一斧子轮上去,他就是拿着最厚的盾牌也无济于事。”

    “……”奥拉夫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那……那他是用什么对付仆格的”

    拉格纳耸了耸肩,用惋惜的口吻说道:“用脑子,用他的军队。可惜他现在不知道流落到哪里了,在这几天前我还收容了他的残部,十几人拉起了三百人的队伍……我非常欣赏他,希望他能晚一些去瓦尔格拉神殿。”

    “那么,拉格纳。你说的沃尔夫,只是一个小小的无名首领,尚且敢反抗以暴虐出名的仆格。”奥拉夫拍了拍拉格纳宽阔的后背“你是一个无数武士憧憬的侯爵,为什么不敢去反抗,那个只会让我们过得更糟糕的老头子!”

    奥拉夫是一个勇士,可同样在粗鲁的外表下,埋藏着同样缜密的思维,这种极富煽动性的话语,拉格纳一时之间很难反驳。

    不过在某些事情上,必须坚持,否则将会有一场错乱在不可控的情形下发生。

    拉格纳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用坚定的口吻回答道:“时候不到,我的朋友,我们的人还不够多,远远不够。你要保持镇定,一个鲁莽的错误,很有可能让我们全盘皆输。”

    “哎……拉格纳,不满的不是我一个人。你也了解雷克斯的儿子,勒斯汶,雷克斯希望他的儿子能继承他的王位。但那就是一个在斯瓦迪亚喝过几年墨水的白痴,根本不懂得也不在乎我们诺德人怎么想,也不明白怎么治理这个民族。”

    奥拉夫叹了口气,拍了拍拉格纳宽阔的肩膀:“我们可以追随一个固执的老人,但我们不会跟随一个傲慢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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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尔夫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在行军休息的途中,本打算躺在马车上休息的沃尔夫很意外地被一个女人缠住了“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为我解惑”

    “这个……你说吧。”

    那些诺德人很意外地看到,那个叫做戴安娜的禅达女



第一百三十七章:囚犯(五)
    “安度因,我们非常需要补充水源。”希尔薇在战斗后向提哈行进的第三天,对这个黑加仑军中队长发出了警示“我们没有地图、没有向导,很难快速寻找到补给点。而现在,储备的水源只够再坚持一天半,在这一天半里,我们很难说会行进到哪里。”

    安度因擦了把汗,拄着长矛喘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对希尔薇说:“河流沿着主要道路分布,我们走在干路上会很危险。而乡间的井是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那些斯瓦迪亚人撤退的时候,向里面扔了死老鼠、下了药,或者干脆用石头把井堵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米八五、在诺德人中也显得身材相当匀称的安度因,站在一米七、体格瘦削苗条的希尔薇面前,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感。似乎只要有这个瓦格良女人在,听着那从陌生变得熟悉的东海岸腔调,他就不会害怕那血腥的战场。

    就如同在黑加仑军服役的时候,他可以尽情抛去一切担忧,将许许多多烦恼抛给沃尔夫,又有可以依靠的坚定伙伴,只需要负责带领自己的中队战斗,为了荣誉和胜利无所顾忌地冲锋。

    而希尔薇不一样,这个思维缜密的女武士,以另一种形式给予并不那么坚强的安度因以安全感。

    “我们非常需要一个临时据点来整顿,我们要么冒险沿着大路寻找水源,要么去夺取一个拥有水源的小据点,无论是哪一个,都很危险。”

    在很多时候,希尔薇不会去直接代替安度因,指挥这支拼凑而成的部队。而是用她敏锐的判断和直觉,及时指出最关键致命的问题所在。并且在绝大多数的时候,不会去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去否定安度因的计划,避免安度因的威信受到质疑。

    身为一个诺德女人,希尔薇深知诺德人崇拜强大的武力,喜欢听从强悍凶猛、能够带领他们掠夺利益的男性武士。他们的男本位思想极度严重,自己一个女人想要在没有根基亲信的部队中当首领,承受的压力也是难以想象的。

    就像沃尔夫代表玛格丽特去管理海斯特堡,被认为是可以接受的,也有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这种偏见在作祟——玛格丽特再优秀,也终究是一个私奔逃出家族的女人,沃尔夫就是没出息的名声再响亮,也是打赢过仗的诺德爷们。

    而诺德女人在格陵兰岛,很多情况下,地位还固化为生育的工具、做饭收拾家务的男子附庸,在男子外出打猎、出海掠夺的时候,要负责操持家务,管理田地和奴隶(如果有的话)。

    如果男人地位够高也足够富有,甚至需要屈辱地和他人共享一个丈夫,权高位重的男人可以完全不理会妻子的意见,去将看好的女人纳为妾。

    在东海岸崇拜军人与战争的瓦格良部落,更是如此。希尔薇踏上冒险旅程,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在证明自己,作为一个瓦格良女性,意义不仅仅存在于生孩子和做家务之间。

    在这种条件下,希尔薇明智地选择了退让,把掌管权交给具有一定指挥才能的安度因,自己则起着不可或缺的关键作用,一点点扩大着影响力。

    她生活在一个传统的瓦格良家庭,从小时候开始,希尔薇受到的教育,并不是要把她训练成为一个盾女,一个能征善战的女武士,而是被严肃的父亲要求成为一个贤惠的瓦格良女人,懂得如何去侍奉自己的丈夫,照顾自己的家庭。

    希尔薇的童年生活,大部分是在母亲温柔的言传身教中度过的,和大部分瓦格良女性一样帮着家庭缝缝补补。

    但……事与愿违,当他的父亲看到十岁的女儿用一柄练习木剑,把自己十三岁的大儿子和十一岁的小儿子打得呜嗷乱叫的时候,就差不多明白了,什么叫做天命所归。

    那两个像小牛犊一般健康强壮的儿子,拿着木盾和木剑,用的是自己教授的格斗技巧,却被身姿单薄的希尔薇凭着战斗本能,双手轮着单手木剑敲得抱头鼠窜,满脑袋是包。

    开始父亲以为是兄长在让着小妹,但等到看着小儿子哇哇大哭,举着盾牌都被压着打,大儿子红着眼睛求饶:“妹妹,别打了!”的时候,这个见惯了腥风血雨的瓦格良老兵,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希尔薇很幸运,他有一个相当严格,但也足够开明的父亲。

    尽管那个瓦格良老兵非常希望自己的女儿能以贤惠著称,但他不愿意埋没女儿的才华,决定手把手教授希尔薇战斗的技



第一百三十八章:囚犯(六)
    “沃尔夫,那么你觉得,安度因还活着吗”卢瑟走到沃尔夫身边,皱着眉头问道“还有第二中队的所有人……当时海浪像是世界末日那么恐怖,他们只有一艘运输船,还载满了粮食。”

    黑加仑军和他们的马车在路上慢慢行进着,劫掠修道院带来的利益,让每个诺德人都兴奋不已。沃尔夫向他们承诺的事情正在一件件实现。

    他们的钱袋在沃尔夫许诺的统一分配之下,即将变得鼓鼓囊囊的——虽然现在还没有领到,但那‘饼’已经在马车里堆好,那荣誉和收益将唾手可得。

    而安度因,对于这个大家都在尽可能回避的问题,沃尔夫不知道怎么回答,黑加仑军的数量在不断减少。从出征时的一百五十多人,准备充足,到现在不到一百尔尔,标枪几乎耗尽,沃尔夫不得不要求士兵们去寻找一些斧子、锯短的矛作为投掷武器。

    虽然主力精锐还在,但冲击力和防卫力量仍然不可避免地下降了。卢瑟作为前线最关键的指挥人员,黑加仑军战斗力持续下滑,让性格冲动的他不可抑制地有几分急躁起来。

    沃尔夫沉思片刻,回答道:“也许会活着吧……只要安度因能上岸,活下来的几率就很大。他或许没有那么勇敢,但他足够沉稳,懂得如何躲避危险。”

    那些诺德士兵没有交谈,在行军过程中保持着安静,但那神色中显然满是兴奋的色彩,他们的谈话压低了声音,不能破坏这旺盛的士气。

    “希望如此。安度因……他的父亲只有过这一个孩子。”卢瑟叹了口气,也想起了些许过去“当时我们当着安度因的面,拔光了他父亲的胡子,他却从来没有记恨过我们。”

    沃尔夫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的开始感觉有几分力不从心,话语间充满了自责:“在出征之前,那个老村长请我去他在黑加仑村的新家里吃饭,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他的儿子……安度因不是他亲生的。”

    卢瑟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沃尔夫。这种事情沃尔夫不会开玩笑的。

    “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但你一定要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总有人要去了解他的过去。”沃尔夫显得极其苦恼,整个眉头都锁成了八字,卢瑟生平第一次看到沃尔夫这么难过的德行“老人家这辈子没有找过妻子,就带着这个捡来的孩子,和整个烂泥村的人,含辛茹苦活了大半辈子。我真的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和他的父亲交代。”

    “现在来看并不能下定论,我们也来不及为他人的命运担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那是奥丁安排好的,不需要你来操心。”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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