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真正的骑士风采在战场上,不过,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有这个机会。”莱森的话语并不那么友善,却也说不出来的有他的道理,这让奥雷托很是不开心“苏诺人啊……真是群活在理想与幻想中的傻子,好了,快去做你的事吧。”
奥雷托吐了吐舌头,飞快地从这边跑开。虽然他
第一百五十七章:亚伦阴霾(六)
“沃尔夫先生,请您收下这个。”在无趣而又单调的早餐时光,沃尔夫收到了一封带着花香的信件,手上那昂贵的羊皮纸信封让一向习惯使用简陋草纸的沃尔夫不知所措。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上面喷洒了些许上等香水,或是被一双引人无限遐想的手所抚慰过“来自亚伦城内的信件,送信的骑手守口如瓶,并行色匆匆地离去了。”
一把漂亮的木柄裁纸刀被承载在托盘内递到了沃尔夫面前,干练的夏洛特管家悉心问询:“需要帮您裁剪开吗”
滴在羊皮纸信封上的火漆没有贵族纹章戒指印迹,不知道是信件写作者无权使用,亦或是隐藏了自己的家族。信封上也仅仅写明了‘致沃尔夫雅尔’。由于路西法在《神》中的糟糕形象与代表意义,大多数情形他们会在关于沃尔夫的文件中避开这个词汇。
至于这种不签署寄信人姓名的非公开、格式无要求的情况,据说某些有特殊爱好的罗多克男性贵族也可能会寄出这般‘香艳’的信件。以奥丁之名起誓,沃尔夫现在不知道应该小鹿乱撞还是浑身发麻才好。
“唔,这样的话就有劳了,请您帮我打开顺便念一下。”站在门口的卢瑟和安度因静悄悄地坐在沃尔夫对面的椅子上,按照商议当沃尔夫不想去学院的时候,会教授自己的高级军官些知识——是什么方面的看路西法男爵的心情,大多数时候是教授些奇奇怪怪的历史与战术“我想边吃边听。”
夏洛特管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知道沃尔夫不是个野蛮人,甚至他侍奉过的绝大多数罗多克老爷都没有他的脑袋灵光,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提醒:“这是一封来自某位小姐的信,我想最好由您亲自阅读。如果是某位您两情相悦的女士呢”
“没什么区别,我有未婚妻,她远在格陵兰而且她不会寄出这样造作的信件。”沃尔夫喝着味道很浓的洋葱蔬菜汤,女仆们也给两位完全不吱声的团长们摆上了肉排、面包和汤“唔,卢瑟,过来坐到这边给老子切下肉,昨晚我睡觉把手压麻了。安度因你去把希尔也叫来,夏洛特先生,请您念吧。”
夏洛特苦笑着用刀把火漆的另一半沿着底部整整齐齐地挑下来,老管家信件打开,有些迟疑地说道:“噢,是如尼字母,您家乡的语,但并不难,我还是可以问您代劳——但有读错的可能。”
“哦哦,噢你什么时候会的诺德语”沃尔夫有些惊讶地扭过头看着这个不说废话的老管家,成为一个诺德出海者的好处之一就是每天都要做好大吃一惊的准备“我从来没听你告诉过我。”
“从您到来的前一周开始学习,已经一个半月过去了。”夏洛特深鞠一躬“让主人满意是每个管家应尽的职责。”
“那么念吧。”沃尔夫用手托住下巴,心里想到的则是对自己生活态度的怀疑,不得不说被人伺候的滋味非常教人享受。相当多的罗多克城市或乡间贵族都是如此,除了xx亲力亲为外,几乎吃饭都要人喂。相比较而,斯瓦迪亚的贵族们要担任骑士,甚至承担主力的战争职能,较南方绿眼睛的山民旧同胞而,反而较有男子气概些许。
“来自北方的骑士……”
“骑士”沃尔夫用叉子按着肉,卢瑟用大号餐刀把肉块快速地切开,听到这个做梦都让他烦躁的词汇,禁不住哆嗦了几下,差点把带着汁液的肉块甩到自己的裤裆上“哦别别别,我还没有傻得那般不可救药,饶了我吧。哦哦……当然,您继续念。”
在夏洛特无奈又非常想抱怨的眼神下,沃尔夫继续大口享用肉块。卢瑟已经帮忙把所有的肉都切成了小片,自己随随便便地用叉子把属于他盘子内的整片肉叉起来大快朵颐。并不是所有诺德人都会喜欢大陆的贵族风范,对于从小便生活劳作在粗犷农场上的卢瑟而,像斯瓦迪亚小姐一样恨不得把肉和面包切成粉末再吃,还不能发出声音,简直是人间的一大灾难。
“来自北方的骑士,也许说您并没有意识到,但从您骄傲地穿梭过街道的时候开始,我便深深地被您魁梧的英姿所吸引……”
“噗!”卢瑟赶紧钻进桌子底下捂住嘴巴,结果还是忍不住像是要下蛋的母鸡一样‘咯咯咯’笑得合不拢嘴,这差不多是诸神创世以来,首次有人用‘魁梧’二字来形容沃尔夫“哦哈哈哈哈!”
“继续。”沃尔夫抄起一块面包塞进卢瑟的嘴里,把还在呲牙大笑的剑士团团长的声源堵得严严实实“我开始喜欢这位女孩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独眼船长和安度因也来到了桌子旁,大家都没有说话,听着夏洛特朗读那封出自某位亚伦小姐之手的信件。希尔的表情非常玩味,而安度因则是头不抬眼不睁地吃着面包和肉,自从某些改变发生了之后,沃尔夫甚至没听安度因说过‘喜欢’或‘爱’这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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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王国游戏(一)
“沃尔夫,太冒险了,托尔的锤子啊,我感觉现在就像是在又打了一次提哈。”托曼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扶着剑柄漫步在亚伦市民们的目光当中。可怜的皇家侍卫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无奈沃尔夫的专业护卫只有这么一位,就算希尔薇的约会被鸽再次气得呆毛直立,也没办法左右托曼必须贴身保护的结局“不如你下马来吧,步行的诺德人又不是稀罕货。”
“骑马的诺德人有不少见,奥丁不是也骑马吗”沃尔夫坐在马上问道,像是一尊安安稳稳的神像,只是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光辉四射“你可还记得他宝驹的名字”
听到沃尔夫又一次的胡扯,托曼哭笑不得地应付起来,对于皇家侍卫而言,熟络象征着光荣与力量源泉的神是必修课:“啊,我不想记得他神骏斯普莱尼尔的名字,因为它不仅八足而且并不是一只两岁大的小马。最重要的是,奥丁绝对不会从马上轻而易举地掉下来,绝对不会甚至不需要洛基动手就把自己的脑袋弄爆,是这样吧。”
“啊,是吧,但他也没有一个皇家侍卫牵着马,能在马发疯之前一剑弄死这头畜生。”沃尔夫把食指伸进嘴里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那智障儿一样的神色让托曼只想用脑袋猛撞马的屁股,叫这匹小马把装疯卖傻的家伙拖到地狱那端去“所以我现在和奥丁大爷是平局啊!”
就像斯瓦迪亚贵族常常从小要到上级贵族城堡内学习如何成为一名骑士那样,诺德贵族的子嗣也要学习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他们要学习各项战斗技能,包括其实北方人并不擅长的箭术与骑马。在必要的情况下,他们会骑马奔赴战场,在短兵相接前下马进入步兵的盾墙共同作战。
相较而言,诺德皇家侍卫的骑术要好上一些,本身受诺德人‘战团’文化影响,皇家侍卫事实上很多情况下是精锐的贵族士兵,而‘皇家侍卫’是来自于诺德人为卡拉德帝国提供雇佣兵时期,最顶尖的皇家卫队流传下来的荣誉称号,多数也会由这些家族显赫的年轻人担任。但托曼事实上相对特殊,属于‘穷’侍卫,出身并非是光荣的氏族,从小并没有接受到贵族战争教育。能在马上不被颠簸下来,已经是‘红发’凯洛侍卫长训练卓有成效。
现在牵着马对于托曼来说不是难事,难事是他同时还要注意每一个角落是否藏着哪个弩手想要给沃尔夫开个瓢。不过这位黑加仑军的男爵一口咬定,那些罗多克人没有胆子把箭打进自己的脖子里,于是便大摇大摆地摇晃在马上,生怕自己的目标不那么明显。
随行的护卫不仅有十名可靠的剑士,还有十名罗多克精锐弩手,那位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弩手团团长加里也在身边。通过对话,沃尔夫了解到这位样貌并不出众、废话很少的罗多克手下,对罗多克城镇生活非常了解。现在他背弃了对赖齐斯的誓言,很难被第二个罗多克贵族所接受,只能跟着沃尔夫一路走到黑,从某种道理来讲也是可以信任的。
“是这里,将军!”加里带着崭新皮手套的手指向拐角处一扇并不起眼,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木门,熟练的弩手都非常在意保护自己的手部,沃尔夫同时也并不介意从战利品里拿出最好的装备重新武装自己的士兵“一家非常棒的‘幽所’,邀请您的女士精于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且出手阔绰。”
“何以见得”沃尔夫坐在马上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私密交流的场所,这件体面的屋子内只有您和那位爱慕您的女孩。”说的是很羞涩的事情,但看上去加里完全没有任何害臊的情绪,甚至沃尔夫能感受到谈吐与举手投足间的轻车熟路“没有人会打扰您,就像是这里与世隔绝那样。在过去,赖齐斯伯爵与马拉斯城内的某位伯爵夫人就经常……嗯,是的,就是您想的那样。”
“这不正常,你们的圣神要求男女之间只应该保证最低的繁衍要求,不正当与婚前的关系是罪恶的。”沃尔夫嬉笑着从马上翻滚下来“你别告诉我,这些东西你们现在变得并不在乎”
“即便过去也不是很被在乎,圣神在斯瓦迪亚的严苛规矩在罗多克并不适用。”加里耐心地为沃尔夫解答,这位尽职尽责的弩手团长一直非常积极地为沃尔夫服务,甚至连诺德语都学得有声有色,和那些军官交流几乎不存在很大的障碍“您可以理解为在独立后,罗多克的圣神温厚而又宽容,只需要钱币就可以让牧师满意。而斯瓦迪亚的圣神依旧被他们的牧师、主教保护得严严实实。”
听后沃尔夫只不过轻轻笑了笑,谁的圣神更省事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既然罗多克里这种行径不会招来宗教麻烦,那么沃尔夫毫不在意和贵族小姐大胆地来一次假情假意——但脱裤子绝对不行,沃尔夫有沃尔夫自律,不是哪个罗多克娘们都能打破的。
“倘若女孩的家人并不喜欢她去和男人交流呢”沃尔夫从马上下来,几个剑士立刻用盾牌搭建了一层小小的盾垒,观望着包括房顶的所有角度“他们会冲进来把自己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王国游戏(二)
“这简直是一场灾难,圣神保佑,为什么他就像是所有野蛮人的集合体。”娜塔莎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地看着大大咧咧把自己甩在凳子上的沃尔夫,那一刻她真的想转身就走“我怎么可以跟这么一个臭虫谈下去”
但身边的女仆眼神像是喝令那般轻轻扫过娜塔莎的身侧,她马上又不敢动了,就算是她的正对面坐的不是沃尔夫,而是一头浑身沾满屎的猪猡,娜塔莎也不敢把脸甩下来。她知道这是一场没有选择的戏,她也知道忤逆蒂凡妮的后果,只能尴尬地挺在沃尔夫的面前,露出可爱的甜美笑容。
“您赶路一定是渴了吧,来喝一点茶水。”女仆蒂凡妮慢步走上前,举起茶壶为沃尔夫和娜塔莎沏上温热的茶,那个该挨千刀的诺德雇佣兵头子根本看都不看,一双该死的眼睛里看向娜塔莎的全是该死的色眯眯,怕是恨不得就用那眼睛就把衣服舔掉“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沃尔夫开心地把那茶水一饮而尽,让那微微泛红的饮料顺着下巴流淌到自己的衣服上——非常庸俗的号衣,这位诺德来的先生打扮得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或者说是战场上最不值钱的炮灰。当然,在女人的眼里,军队的大头兵都是丑陋而又粗俗的,沃尔夫的形象已经为自己扣分到底。
“您有什么话,尽管请讲。”沃尔夫吹了声口哨,罗多克语倒是熟练得飞起,就像他跷二郎腿的姿势那么熟练“我在听,哦,美丽的小妞……啊啊,不对,是的小姐,抱歉,我不太懂这些。”
娜塔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终究还是归附了平静,礼貌地对沃尔夫说道:“我想,您一定不希望这次见面成为最后一次吧”
如果是问真心话,沃尔夫巴不得一脚踹翻桌子,让这个姿色赶不上海斯特堡夫人的臭屁婆娘有多远滚上多远。其实,如果不是刚才娜塔莎手足无措的姿态,与身边那名女仆偶然流露的凌厉眼神,沃尔夫已经开始把手伸进鼻孔里,挖点宝贝出来弹在娜塔莎脸上。这样一来,谁都无法阻拦一个咆哮的小姐叫诺德佬滚蛋,全城的罗多克人都会知道那名诺德人的笑料,对于全无兴趣搞些乱七八糟作风问题的沃尔夫,这是最好的脱身办法——甚至连女方家长都会放心到懒得过问。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是一场会很好玩的游戏,沃尔夫喜欢玩,就像第一次杀人后就不再拒绝鲜血,生活在勾心斗角中就不会再拒绝挑战别人的圈套,新鲜的对手让这位正用衣服擦下巴的诺德人激动得一声不吭。
现在的工作非常简单,忘掉一切,忘掉礼貌、忘掉教养、忘掉罗多克的贵族礼节、忘掉自己身为体面人的所有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啊,这个这个吗,当然不希望最后喽。您知道,待在军营里很难受的。”沃尔夫把翘起来的腿放下,又在娜塔莎还没有变为满意笑容的表情中,把两条腿都搭在另一把椅子上“最近我给自己的手下开不起那么多工资喽,忒麻麻的,要不是有您的信,那些恨不得在我上厕所都管我要钱的小王八羔子,根本不会放我出来哦。”
“那您可真是很可怜呢。”娜塔莎勉强地忍住了翻个白眼的冲动,吃力在脸上挂起来份甜美的笑容,那样子让沃尔夫想到了那些倒霉的斯瓦迪亚农民被抢的时候,即便是肉疼得想撞在墙上弄死自己,又不得不挤出讨好的笑容,防止诺德佬一个不舒心把自己的脑袋一起带走“我以为像您这样优秀的人,一定会像是掌控刀叉一样,把自己的军队稳稳握在手心里呢。”
沃尔夫打了个哈哈,愁眉苦脸地看着娜塔莎:“您不知道,其实我们这些当佣兵的,毫无例外都是被那些该死的大头兵稳稳地抓在手里,稍微拖欠一点工资,下面那些小崽子们就急得屁股喷火,一群人呜呜攘攘地就来找我要钱。我有什么钱啊国王也说很快给,法拉奇伯爵也说看情况会支付,我这都来一个多月了,哪有什么钱啊”
“那么……您考虑过,来一段愉快的交友经历,来为自己的生活增色些许吗”娜塔莎笑得双眼月牙一般弯弯的,如果不是还有点自知之明,沃尔夫怕也是鬼迷心窍地当了那笑容的忠实追求者“亚伦城内,很多东西都蛮好玩的哦。”
“啊哈哈哈哈,那真是再好不过啦。”沃尔夫大笑着把手放在肚子上,发出他听过成百上千次的诺德式大笑“有您这么一位妙人来陪伴,我能在这个热死人的地方待到老死,哈哈哈!”
还没等哈哈哈的沃尔夫把牙收回来,门口就传来诺德士兵的怒骂声,一顿连珠炮的北海脏话和大喝声让沃尔夫不禁觉得自己压根和粗野不搭边。他隐隐约约听得到,门外的罗多克弩手似乎在努力翻译,但一个罗多克大嗓门在扯着脖子吼‘我的女儿’之类的词语,而另外一个来自剑士班队长的嗓门则毫不客气地更大声吼了回去,主要的词语是‘妈’和x方面的侮辱。
“我想……可能要失陪了。”沃尔夫看着有些紧张的娜塔莎,大大咧咧地把椅子踢开站起身来“如果我没猜错,那么一定是您的父亲喽……怕是这次见面并没有他的允许”
娜塔莎捏着衣角站起身来,那个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名字的侍女紧紧跟着她。女孩抬起头来看着沃尔夫,那林间新绿般漂亮的眼珠盯着黑加仑军首领:“我和您一起出去,他不可以无时无刻束缚我,我有自我选择的权利。”
“当然,您的自由。”沃尔夫鞠了一个很丑的躬,完全是未开化的蛮子惺惺作态的德行“我要去出去看看,如果我和您父亲不慎起了冲突,请不要怨恨还活着的一方。”
还没有等娜塔莎的脸色彻底变为惨白,沃尔夫大步流星走出了门,一脚把那倒霉不堪的木门踹开,并不威风凛凛
第一百六十章:王国游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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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过去很多个清晨不一样,在帐篷里呼呼大睡的沃尔夫先生不是被托曼用力摇晃醒来的。托曼的力气非常之大,甚至有一次将军熬夜玩积木(没错,就是积木)睡得非常死,皇家侍卫直接把沃尔夫从床上摇了下来。假如不是床的四条腿固定在地上,沃尔夫怕不是会像被扯坏的婴儿摇篮里的倒霉孩子,连人带床一起飞出去。
但很快,沃尔夫就意识到,其实被皇家侍卫摇晃醒来,其实还算是一件颇为幸福的事情。因为……诺德人的大嗓门在战场上听来绝对足够勇壮,在起床的时候也足够让人抓心挠肝。
“他们付出的血不够,远远不够!”雷霆般的声音大声咆哮着,仿佛红胡子的托尔挥舞他的雷神之锤敲击着海面“这种堪比洛基背叛诸神的下贱行径,应当被扔进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
“没错,懦夫的鲜血应当涂抹上城墙,这是罗多克人应当付出的代价!”另一个声音亢奋得仿佛烈火在颅内燃烧,和同伴们激烈地讨论着“我们应该去请求沃尔夫,让他带领我们冲进那座徒有虚表的城市,把他们毁灭一空!用盛大的尸堆作为奥丁的祭品,来洗涤我们受到的侮辱!”
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沃尔夫坐起身来,那些士兵离自己的距离并不遥远:“你们这些自作聪明的家伙,我们的将军已经为我们的手足兄弟复仇,却这么贪得无厌!我现在以中队长的名义命令你闭嘴,见多点鲜血再去索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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