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或许人们的宿命就像是滑动在石板上的水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滚落到哪里,又会和哪位碰撞出精彩的水花。狂战士乌卢从来没有停止他的步伐,海洋与征服是这个男人的宿命,就像给予他姓氏的养父,在遇到乌卢的前半生也是这般对待自己。而沃尔夫也机缘巧合,没能缩在黑加仑混吃等死,而是拿起剑成为了崭『露』头角的雅尔。
“你们这些小螃蟹,听好了!别以为自己多特莫能打,别自以为能一个打死俩!”乌卢站在船头上咆哮,身后是一群紧张地划桨的诺德士兵,盾牌悬挂在于船只的侧弦“上去冲是我们狂战士的事儿,你们给我记好了,结成盾墙扛住你们遇到的敌人,能砍就去砍,砍不动就给我用盾牌推!”
清晨的雾气已经散去,顺风的维京战舰像是快箭般奔袭向越发明显的海岸线轮廓。乌卢向嘴里塞了一块蘑菇干——就是那种会让人发狂的蘑菇中的一种,是经过艰难测试后发现并改良的、其中最为温和的一类。从还是个小屁孩开始,乌卢的训练里就伴随着这种优选的‘神奇蘑菇’与蘑菇汤,在长期的服用、蘑菇晒干处理削弱毒『性』与天生的体质共同作用下,他甚至可以做到像吃零嘴一样干嚼这种蘑菇干,来打发出海的无趣时间。
“乌卢,看起来罗多克人打算欢迎我们啊!”一个眼神相当不错的狂战士扛着双手巨斧站在船头,雾气散去后的海岸出现了上千军队的身影“啊……我勒个去,好像是诺德人!”
乌卢『揉』了『揉』自己略微塌陷的鼻子,在某次作战中他用头杵去撞击敌人的脑袋,结果磕到了那个士兵的头盔,被撞断了鼻梁骨。
那时他刚刚开始加入其他狂战士的劫掠,在一次龙船单挑中砍翻了半船的软蛋。当时是另一伙维京海寇不幸与狂战士们交锋,很快那些倒霉蛋已经像被切菜一样满满损失了整船人。剩下那艘龙首战舰里的海寇被吓的魂不附体,甚至忘了如何握紧武器。
嗑蘑菇嗨到极点的乌卢从跳板上直接蹦进了对方船上开始“宰鸭子”,他和他的双手大斧如同死亡女神海拉的扫把,剩下半船没来得及跳海的人全都被送去见奥丁,经此一役乌卢成为了其他狂战士的领袖,也机缘巧合成为了“塌鼻子”。
士兵们惊讶地放慢了摇桨的速度,伴随着视野的开阔,人数也显得越发清晰——那是上千名诺德士兵与数百名罗多克弩手组成的军队。他们按照极其严谨的阵列与绝佳的防御位置排列在海岸上,可以想到如果贸然登陆开战,绝对会被像靶子一样被撂倒在海滩上。
加里站在沃尔夫身边
第一百五十一章:塌鼻子掠夺者(下)
“同来自于海瑞布雷克斯家族的战士们、朋友们,请听来自真正家族组长的号召!”一个大嗓门的士兵站在海泽比城堡的门楼上朝下方喊话,几个同伴用盾牌搭建了简易的盾垒,下方的敌人从来没有为了朋友而停止轮番射击“你们追随的路易丝只是一个无耻的篡位者、表子!她私自改动了英雄刚定的姓氏,让你们蒙受屈”
“上地狱夸耀你的海寇去吧,真正的英雄冈定永垂不朽,你们只是一群徒有虚名的垃圾!”
伴随着长弓破空的声音,一根漂亮的平头箭又准又稳地钉在那喊话人的喉咙上,城下的士兵发出雷鸣般的叫好。闪舞www倒霉蛋如同被煮烂了的胡萝卜软囊囊地歪着脖子、口吐血沫倒在朋友鞋边。
而那些持盾卫士丝毫没有把他拖回去的打算,转身就离开了这片高危地区。密集的弓箭顺着城堡被破坏的门楼房顶雨点般坠落两架中型弩炮几乎把海泽比城堡砸的千疮百孔。一群专业的士兵正在操纵着那些攻城投石器,在战争方面的新事物诺德人总是学得又快又好。
“您看,这武器是否符合您的胃口”在路易丝布雷克斯女伯爵的阵地上,一个四肢修长的身影紧跟在一个可怜楚楚的矮个子女孩身边,却又保持着有礼貌不越界的距离“只要我们继续这样轰击,很快他们将不得不拆了自己的船来修补那破烂的木质围墙。”
不是所有的诺德城堡都和海斯特堡一样有条件用石头建造。石料的开采需要耗费难以形容的人力与金钱,雅尔们更习惯拿出金子打造自己的军队、增加能打的武装侍卫,海泽比是一座木制堡垒,只能说是粗劣地模仿斯瓦迪亚人的建筑。若是抵挡缺乏攻城技术的同族,已经算非常有效可观的防御措施了。
“威力当真很棒。”穿着朴素过膝裙的路易丝眯起眼睛,和以往一样她没能穿上任何铠甲,洁白的肌肤与灰色的长裙在死尸成堆的战地上,宛若盛开的灰茎蔷薇。女伯爵仔细打量着那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组装起来的两架大东西“弗洛基,你是说萨兰德人很擅长建造这种东西吗”
“当然,不过他们最拿手的还是萨兰德投石机。www”弗洛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上滔滔不绝“在提哈城内阻拦诺德大军的,也是重金买到的萨兰德玩意。”
一枚大号石弹被弩炮丢在了海泽比城墙门楼的正上方,伴随着惨叫与石块擦过人体的声响,某个士兵的大腿冲天而起,一面海瑞布雷克斯家族的野猪旗帜歪倒在一边这也是冈定过去的旗帜。但那也只是父亲的旗帜,不是父亲,面色冷漠的路易丝毫无感情地看着那猪头坠落,英雄的时代和他一起埋葬在深不可见的海底。
那截被重点关照的城楼终于没有人敢于靠紧,城楼的夹层板已然被石块砸出个无法落脚的大洞,不管海瑞布雷克斯家族的侍卫步兵如何尽心竭力地殴打那些弓箭手与矛兵,他们都拒绝防卫一段随时有大石块命中的地带。
“为了布雷克斯的白色蔷薇路易丝!”某位身披双重锁子甲的家族侍卫挥舞起一面花着白色五瓣蔷薇的旗帜,手持战斧一马当先冲在攻城冲车的最前沿“让我们冲进去,杀了那些背叛刚定遗志,无耻吞噬主人领地的臭虫!”
攻城冲车上面是厚厚的木板拼接在一起,又覆盖了层用水浸过的结实牛皮作为表层防护。守军试图把扔上来的石块丢在那些攻城冲车的头上,用一个大坑回报那些叫人头疼的布雷克斯家族士兵。
但两边的门楼因为过于危险而少有人敢于上前。结实的攻城冲车被一路修修补补,没损伤多少就被拉到了大门门前,士兵们大吼着白色蔷薇和她的姓氏或名字,敲击着加固过的橡木大门。
热油徒劳地倾倒在蒙着牛皮的木板上,火焰在耐热的牛皮上翻滚跳舞,一群士兵大胆地扬起沙土把火扑灭,弓箭手被弩炮和长弓手压制得不敢出头路易斯的人非常多,足足两千五百人密布在整座堡垒周遭,就连码头也被封死,弗洛基的舰队如同狼群般巡视着海面,没来得及撤走的船只全部被付之一炬。闪舞www
“时候到了,我的路易丝。”爱德华穿着斯瓦迪亚样式的钉皮厚皮甲,外套着蔷薇纹章衣走到路易丝身边,略微紧张不安的路易丝捏住兄长的手指“我觉得一位真正的领主不会轻易宽恕她背叛的同族,但也不会显得冷酷无情,你说对吗”
“路易丝小姐自己会做出判断,这很重要。”弗洛基不满地叉着腰打断了爱德华的话,态度果决地令人奇怪。就连爱德华也觉得莫名其妙,自从一个月前弗洛基第一眼见到路易丝开始,这位商人兼领主的世界里,亲爱的路易丝伯爵大人就成为了他世界一切一切的核心。
路易丝咬着手指,鲜血从她的脚边蜿蜒流过,十多名来自双方的剑士与斧兵尸体堆砌在一起,野猪与蔷薇的纹章一同浸泡在漫无边际的鲜血间。之前城堡内的士兵们在数目还有一千五百人时,尝试正面击败尚未完全准备的路易丝军。不过被盾墙和长弓以及一群脸上抹了彩绘的荒原人那些格陵兰北方高大壮硕、如同巨兽般的原住民打得节节败退,就连守卫指挥的脑袋也换了一个。
“嘭!”
大门在所有人面前轰然倒塌,攻城锥穿透了堡垒引以为傲的守护,一个旧家族的士兵试图从门缝向外扔投矛,不料大门粉碎、他本人被巨大的尖头原木贯穿了腹部,倒在了剑士与斧兵们冲锋的路上。
“冲啊,为了家族的蔷薇,为了真正的海泽比领主,为了英雄的血脉!”
矛手们挥舞着自己的白色蔷薇旗帜,翻过被撞翻的城门与敌人和自己人的尸体,沿着涓涓血流冲过阻碍,将所有试图阻拦蔷薇车轮滚滚前进的士兵打倒在地。伴随着城楼
第一百五十二章:亚伦阴霾(一)
法拉奇伯爵坐在自己的书房内,像是往常一样批阅着城内的大事小情。虽然亚伦是所有富人与贵族的,但不代表某些人不可以多拿一大份——尤其能依靠单个家族能力武装并供养起三千人部队的城市贵族,俨然是这座城市的无冕之王。
“沃尔夫现在正在和那些诺德人谈判。”身穿罩衫锁子甲的塔尔巴男爵大摇大摆走进了书房,甚至连门都懒得敲,而法拉奇伯爵丝毫不以为意“他们看上去没有作战的打算。”
法拉奇点了点头,这种事情非常常见,罗多克人的主要战斗力依靠雇佣军。而这些更像是商人的士兵之间并不是要打个你死我活,他们甚至出身于同一个村庄,只是因为雇主不同才兵戎相见。罗多克城邦间从来不缺乏战争,即便葛瑞福斯三令五申也难以阻止——那种城邦主义与商业间的竞争是频繁彼此攻伐的主要动机。
因此这些雇佣兵团领袖很多时候和自己的敌人非常熟悉,就像是商人熟络他们旁边摊位的朋友。并非随随便便一个平民就能拉拢起一支雇佣兵团,很多时候雇佣领袖本身就出身于古老氏族与骄傲门第,这是他们获取人脉与信誉的本钱。
“他们也有他们的打算,但这无关紧要。”法拉奇打了个哈气,女仆走了进来,在桌子上摆好了新鲜的各类水果,这些给亚伦真正统治者吃的东西,从摘下来到放入口中不会超过两个钟头“我们只需要明白一件事,对于亚伦来说相当长一段时间,诺德人的龙首战舰不会成为头疼的问题。这就足够了。”
塔尔巴男爵是个身材魁梧的罗多克人,他是亚伦的贵族家族出身,并在成年后组织起一支雇佣军四处作战。
当亚伦与杰尔喀拉为了某个渡口的控制权,进而延伸到整个男爵领的继承权,并在战场上一决雌雄时,原本在外征战的塔尔巴男爵立刻支付给雇主大笔违约金,将军队开回亚伦。他赶到时双方鏖战势均力敌,塔尔巴男爵和他的一千七百名罗多克军士立刻加入亚伦一方,从后方背刺了杰尔喀拉大军,在胜利后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同样崛起于战争的法拉奇最可靠的盟友。
“我们的士兵数量很多,但战斗力很差。”
塔尔巴男爵不满地咧着嘴用手去剔牙,风餐露宿的佣兵生涯赋予了他粗俗的习惯,就像沃尔夫也毫不在意地在被征服的提哈城墙下撒尿一样——尤其在冈定死后他在城下尿了很多次。据说肾功能很好,从来不会因为周围很多人围观而尿不出来。
“恕我直言,稻草生长得再密集也不过只是群稻草,那个诺德人的军队像风暴一样危险,到时候我怕稻草只会软绵绵地伏在地上。”
法拉奇将一个红色的果子整个塞进嘴里,用力咀嚼着,嘴角毫不在意流淌着鲜红的汁液,血般的色泽随随便便滴溅在昂贵的真丝手帕上,可谓难以形容的奢侈:“你又何必考虑这个问题倘若罗多克人和诺德人一样能征善战,我们又何必年年为抵御斯瓦迪亚人支付数十万第纳尔”
塔尔巴男爵仔细打量着周遭的每一处家具,恨不得把柜子后面的阴影都掀开看一看。他压低了声音,那样子仿佛要避开这个世界所有的耳朵:“苏诺的公爵,奥罗雷斯的人昨天找到了我。法拉奇,他们告诉我计划有很大的变化,斯瓦迪亚的军队不再主要由帕拉汶公爵领开播,苏诺的公爵成为了战场的领导人,整个苏诺平原都在响应他的号召,乌克斯豪尔的领主们也希望参战。”
法拉奇伯爵点了点头,这些消息倘若需要塔尔巴来告诉他,那么亚伦议会长的位置也需要换个更有耳朵和脑子的人来当一当了。
“他声称奥罗雷斯可以集结十万人征服整个罗多克,光复旧帝国的而土地……众所周知,当年被撵走的斯瓦迪亚贵族们,相当多的人还保留着对我们土地的宣称权。”法拉奇手捧苹果,安静地听着盟友对自己滔滔不绝地讲演“现在苏诺就像是个大兵工厂,所有的铁匠铺都在打造剑与长枪,而奥罗雷斯也找到了当年亚伦公爵领的直隶继承人——一个还剩下半个村子采邑的小骑士,控制他就像控制木偶那么简单。”
法拉奇皱着眉头,把那苹果胡乱地扔到墙脚,饱满的果实撞击在墙脚如同春雷般炸开,迸溅得汁液飞溅。一个侍女与两个门卫听到声响跑步进来,却被怒火中烧的伯爵连连挥手打发走。
“贪婪的老东西,愿他像苏诺吃不完的麦子一样烂在仓库里!”法拉奇伯爵咒骂着“所以,他想要什么”
“他说,如果我们不能当听话的木偶,苏诺有很多雕刻家会做一个新的。”塔尔巴男爵转过身将房间里所有的窗帘拉上,亲自确认没有任何人在监视才重新回到谈话间“他还说,听闻罗多克北的库尔玛堡的伯爵是个只有死才会向斯瓦迪亚人下跪的好汉子,他希望我们派出许多人去支援这位好汉……并在必要的时候,帮
第一百五十三章:亚伦阴霾(二)
罗多克人毫无疑问非常讨厌自己的同族,尤其离着越近的邻居越是如此。不过在面对更加糟糕、更加令人作呕的斯瓦迪亚人,毫无疑问那种近乎本能的厌恶会让他们迅速团结在一起。比如那群装备粗劣的乡村农兵,其中几个还拿着底端开裂的草叉,仿佛拦路抢劫的暴徒。
“喂!斯瓦迪亚人,你来到我们的村庄附近做什么!你携带着武器穿越罗多克王国的领土,我们将视为一项挑衅!”
穿着结实的灰色斗篷,西蒙斯的全身上下都埋藏在加长的衣服内,他的护甲从战士皮手套到武装皮靴一应俱全,骑士扇形盾像是经验老到的斯瓦迪亚骑士那样标准地扣在身后——而罗多克人在骑马作战的时候往往把那小一大圈扇形或圆形盾牌放在身侧,或可以说是挂在马背侧面。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流浪的佣兵。”西蒙斯用罗多克语简练地回答——这两种语区别并不是很大,斯瓦迪亚人和罗多克人的语交流障碍很小,心理交流障碍很大“就像很多斯瓦迪亚人也在罗多克做过的那样,为一切可以开价的人提供服务。”
民兵们紧张地互相看了看,慢慢把草叉的叉头对准的方向从西蒙斯身上挪开,一个戴着皮帽、看上去像是首领的民兵站出来抬起头询问:“佣兵你看上去像是一个盗贼,剑上闻到的是血的味道,你的脑袋应该被窜在长矛上才是。”
西蒙斯冷漠地看着那张毫无特别的罗多克农民面孔,从缺了几块、四处漏风的牙床、四处张望好似盗贼的眼神,很难去判断这些家伙能在战场上担任炮灰、杂役以外的角色——就像那些罗多克人说他像是一个强盗,西蒙斯看着这些武装农民,也没感觉草叉和旧矛武装的军队有多正规。
“我也很好奇,你们又是什么身份”西蒙斯皱着眉头看向那些要多破烂有多破烂的士兵,这已经不是‘糟糕透了’一词本身威力所能形容,完全是斯瓦迪亚乡村底层不堪重负的逃亡农奴的模样,这种流民经常回来村中偷窃、拦路欺辱平民“我有理由怀疑你们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那些罗多克人用乡间俚语小声彼此交谈了小会儿,那个领头的才重新抖擞了威风,仿佛这四五根叉子和长矛,让他找到了初代罗多克建国者持枪硬抗斯瓦迪亚骑士的威风:“小子,不要自找麻烦!你的脑袋可只能挨得上一叉子!我们是领主的自由巡逻队,如果不想被带去审判,最好留下你的剑和马!”
树林间显得很凉快,如果没什么事西蒙斯非常希望在这里歇息一天。同样,闷热的天气下凉爽的林风让那些本就松散的农兵毫无警戒意识。西蒙斯盯着这些讨人厌的农兵仔细想了想,趁着那些泥腿子不注意熟练地调转马头,仿若一阵狂风般原路折返,跑到那些农民的叫骂声不再明显才停下来笑得前仰后合——自由巡逻队,就是最没见识的村姑也不会相信吧。
不过他并未就此离开,西蒙斯牵着马找到一处隐蔽的位置,将自己的坐骑系在树上,拿着盾牌和剑,瘸着腿一步一步靠过去。虽然身体和年纪都不再是老游侠最好的朋友,但经验的补救就像是反复锤炼过后的钢铁,伴随着年纪增长越发坚实,为他编制出老道的锁子甲。
“我真是想不清楚,为什么又被看破了!”一个气喘吁吁的罗多克农兵咒骂道,鞋子上全部都是近日暴雨后在树林间粘上的泥巴“和刚才那个几个村夫村姑一样,跑得比兔子都快!说真的,要不是赖齐斯那个狗屁伯爵不会放过我们,我真是想回去种地了!”
“种地”那个头目的声音也很疲累,听上去最近的打劫日子也并不是那般好过“你家里那一点地早被拿走了,啧啧,你当时就应该在当时被诺德人活活砍死,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溃逃被惩罚。”
那个气喘吁吁的民兵大声咒骂了几句西蒙斯听不懂的乡下脏话,在战争中可悲的人游侠见的多了,丝毫不以为意。只听得断断续续的罗多克语交谈声越来越清晰,他已经能在脑海中谱写下来这些逃兵们悲惨的故事。本来心情非常不顺的西蒙斯非常想用剑剁下几个倒霉蛋的耳朵,不过看上去这些一文不名的家伙并不值得来上那么一下,所幸转身就走,再也没有理会那些呆呆傻傻的家伙。
这一个月以来,西蒙斯一直对沃尔夫的话抱有怀疑态度,他带着沃尔夫准备的、相当充裕的盘缠,在罗多克的市镇乡村来回盘旋,向那些斯瓦迪亚佣兵与商人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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