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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不过,这不代表他不可以,尤其在十万火急的情形下,人也是动物,只不过会说话会叫痛、生的也是人而已。

    经过一番心里的思量,沃尔夫跟着尤恩钻进了他那低矮的小屋里,即便是身材不算高大的诺德小子也觉得转不开身,何况屁股后面还跟着四个五大三粗的诺德侍卫——这让沃尔夫非常怀念强悍灵活的托曼,可惜到现在城内也没能遇到皇家侍卫和他的女孩。

    “是她吗”沃尔夫知道自己问了废话,但这个尴尬的时候,他总想说点什么“看上去有点糟糕。”

    尤恩点了点头。

    一个面色苍白、算不上好看的女人挺着可怕突兀的大肚子,躺在破布拼凑的垫子上。狭小的空间散发着闷热与恶臭,几个侍卫捂住了鼻子,沃尔夫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只不过原因不太一样,沃尔夫曾在伤兵堆里忙来忙去,伤口流脓散发的恶臭不是这么点点可比的,关键问题在于孕妇的状态非常糟糕。

    “她是你什么人。”沃尔夫开始检查孕妇的身下,垫子已经开始湿润,这证明羊水破裂,生产快要开始的前兆“你的母亲吗”

    尤恩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回答。

    “该不会是你的媳妇吧”沃尔夫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尤恩这个年纪似乎当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问题。

    尤恩的头摇得更欢脱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头盖骨都摇下去。

    “你,去打一盆水!”沃尔夫命令其中一个侍卫,后者根本没有想过首领要做什么,就理所应当拿着盆服从了“尽可能干净点!”

    “有擦拭布吗”沃尔夫看了看周围,暗骂了自己一声蠢蛋,叫另外一个士兵前去找些干净的布匹或衣服“你是叫尤恩对吧”

    男孩子紧张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怎么样,会死吗”

    这句话让沃尔夫感觉压力山大,心中懊恼得恨不得把脑袋拍烂在地上。自己一定是天下一字号大蠢货,才会来干这遭瘟的活。一个罗多克脏街下等女人的死活,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沃尔夫没好气地回答“她为什么不说话”

    尤恩轻轻用袖子擦去女人脸额上豆大的汗珠,那女人似乎在嗫喏着,沃尔夫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她是个傻子。”尤恩的眼神里一丝关切难以隐藏地映着微弱的破油灯灯光,被显现得一清二楚“我在街边遇到她的时候,肚子里就有孩子了。”

    北海的狼不再说话,在两个侍卫的帮助下,他把孕妇的双腿张开,看到了难以启齿的一幕,却感觉内心毫无波动——现在他不是杀人的雅尔,他就是一个医生。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病人,此事不关乎男女,这种救人的职责是他决心帮助后不可推卸的。一直到现在,沃尔夫还记得自己开始学习医术开始,父亲让自己把手放在那本古老的书上,郑重地发誓:“我要检点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做各种害人的劣行,尤其不做诱奸女病人或病人眷属的缺德事。在治病过程中,凡我所见所闻,不论与行医业务有否直接关系,凡我认为要保密的事项坚决不予泄漏。”(希波克拉底誓言)

    “哈气。”沃尔夫用罗多克语喊道,接过侍卫的水和亚麻布毛巾,浸透过后擦试着周遭的鲜血,然后把毛巾垫在女人身下让她身体抬高,让尤恩把女人的衣服打开,防止孕妇被衣服困住“你要用力!”

    那个女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炎热的气候在这人多拥挤的小屋里形成一股热浪,沃尔夫的额头上源源不断渗出汗珠,沿着贵族的衣衫流淌下来,那干净的衣服沾染了难以形容的味道,而这位一向节俭的诺德雅尔丝毫不在意。

    一定要成功,这个世界上不缺没有母亲的孩子,但一定不要




第一百四十五章:葬礼
    两个中队的诺德黑加仑军士兵穿行过蜿蜒崎岖的山脉,如若有人真的可以在远处眺望到这支小小的军队,一定可以看到中间很明显的一段部分,存在像是链接的符号般一样存在的担架,以及守在担架边一个抱着东西的小小身影。

    “大人,您曾经遭遇过同样的不幸吗”尤恩抬起头,问向站在前面的沃尔夫“或者是……”

    “你不担心你自己吗”恢复冷静的沃尔夫头也不回地用罗多克语打断了孩子的话,语气中带着某种用以掩饰的不耐烦“你不会觉得,自己还会好好活下去吧”

    士兵们的铁靴踩在翠绿色的草与花朵上,肆无忌惮践踏美好的生机,步伐在静谧的山谷中轻轻回响,如同整个山谷里都被源源不断的诺德来客填满。

    尤恩眨了眨眼睛,沉默了半晌,笑着反问道:“我不想死,有用吗这不是我能选择的。您可否开恩和我说说话呢”

    “你又何必那么好奇不幸每个人都有。”沃尔夫回过头停下脚步,口吻中充斥着不耐烦,托曼寸步不离地守护在他身边“我想你的人生并不缺乏不幸。”

    “您也这样失去过亲人。”尤恩低下了头,没有被沃尔夫似乎生气的逼问吓退“我想……是这样,对吗”

    剑柄上刻着的‘诺德’二字被沃尔夫握捏得滚烫,但他还是终究忍住了,即便某块非常不愉快的伤疤被该死的小偷掀开,这个受过教育的诺德人还是没有和要死的人计较。

    “也许是。”沃尔夫不再掩饰,口吻中的愤怒溢于言表“你想要表达什么”

    “我想说谢谢……”尤恩的第一次对着沃尔夫露出了笑容,那温暖的热度让人很难提得起杀意“她能遇到您,真是她倒霉的一辈子中,最大的幸运。”

    盘旋的山路非常教人疲劳,这里人迹罕至,只有孤独的坟墓被埋葬在安详的山野之间,俯视着污浊的城邦大门与其忙忙碌碌来往的商队。

    “没有任何的幸运可谈,她死了,孩子也死了。”沃尔夫别过头去,眼神逃避般地挪开“也不必感谢,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罢了。”

    尤恩点点头,不再说话,抱着那个没有在世间坚持太久的夭折孩子,慢慢跟着诺德人的步伐,走向未知的墓地。假若这个雅尔没有当心慈手软圣母的打算,想必终点的归宿一定是这里了。

    也许是寂寞,也许是好奇,这一回还是诺德雅尔率先开口,用只有他们知晓的罗多克语交谈起来:“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养活她”

    “她是一个禅达人。”尤恩轻轻抱紧怀里终结的新生命“还是一个疯子,在我遇到她开始,就已经是了。”

    禅达人,沃尔夫扶着剑柄上的手在轻轻颤抖,他不得不将五指相扣的握姿改做掌心紧贴。还记得在战火纷飞的提哈,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禅达女孩,曾经毫无怨言地陪伴在他的身边,治愈着孤狼的身心。

    在戴安娜回归家园的分别路上,沃尔夫深深感觉得到,自己的心都被远去的身影割碎了,越是挣扎越能明白什么叫做滴血的痛苦。

    “她的孩子父亲是谁”沃尔夫努力转移起话题“为什么你会帮她你们并不认识吧。”

    “我不知道,大人,就像她也从来不认识我那样,我对她一无所知。”尤恩摇了摇头“至于为什么……大人,您又为什么会在复仇中去救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呢”

    母亲,生命中缺失的词语在头脑中一闪而过。沃尔夫无法承认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曾经面向过自己的敌人,也不远相信自己曾经像个孩子一样哭在某个死尸面前。

    可事实就是如,他的眼神冰冷了下来:“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大人。”尤恩点了点头“我想我很蠢,在此之前,我也是个无忧无虑的盗贼,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可我就是想救那个女人,她很丑,她疯了,甚至在犯病的时候会咬我,可我就是想救她。”罗多克男孩展示出手臂上的伤疤给诺德的雅尔看,那触目惊心的大疤活似被鲨鱼咬了块肉下来“您很难想象吧,我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到现在我也没有为杀人忏悔,可我就是想救她。”

    “不难理解。”沃尔夫帮男孩把衣服袖子穿好“人害人才需要理由,人帮人是不需要的,不是吗”

    尤恩默不作声,看上去他



第一百四十六章 骑士之路(上)
    “左!”罗斯轻轻用长剑点中了重甲骑士的腰部,他的对手全身上下被覆盖在套着板甲衣的链铠下,原本纤细的体态被保护得像是个罐头一样严严实实“太慢了,这种速度我可以干掉你十次。www”



    “右!”重甲骑士的剑被罗斯的骑士长剑轻轻弹开,整个身躯都暴露在攻击范围内,严格的教练大摇大摆地用剑背拍打着重甲骑士的肩膀“太慢了,就像挥舞着马勺一样。”



    那个骑士似乎并没有为此感到羞愧,罗斯也没有任何一点急迫的心思。在自家绿树环绕的庄园间,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在温暖的提卡颂,以及这个乖巧的笨骑士身边。



    “这是个好东西,苏诺人叫他无袖板甲,但和北方的还不一样。”



    罗斯凑近到骑士的身边,用手敲打着那层结实的板甲衣。准确而言,那东西的名字应当叫做布衣铁甲,用厚且结实的亚麻布将铁甲片攒在一起,但彼此并不相拼接。



    “北方的无袖板甲更结实,那东西是皮革内置铁板拼接制成,除非长枪贯胸,不然冲锋的时候很难被正面杀死。”



    那骑士带着护面盔,艰难地点了点头,看上去这位身材纤细的骑士并不以力量见长,也许只是为了不在训练中受伤而披挂重甲。



    “要不要休息一下。”罗斯轻轻拍了拍重甲骑士的肩膀,那骑士很矮,戴上硕大的巨盔身高也只到他的脖子部分“这鬼天气,只有真正的骑士能够披甲作战。”



    当然,罗斯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前些日子,自己穿着破烂的半身甲撞进敌人的阵列里大杀特杀的故事了,看上去也并不记得身上现在还披着长摆链甲。对于往昔的光荣与战斗,除了梦里,这位仪容出众的骑士从来不多言多语。



    “帮我摘下。”铠甲后传来切喏的女声,那音线听上去就像是个受委屈的小妻子“我,我撑不住了。”



    罗斯赶忙帮她把头盔掀开扔到一边,一头栗色的马尾长发高高扬起,仿佛波浪般柔顺丝滑,却也难逃被汗水浸透凝结成布匹状的厄运。www那张被包裹在秀发与钢铁间的面庞有些苍白,却也没有被抹去健康的红晕。



    “唉,小笨蛋乔乔。”罗斯熟练地帮忙把板甲衣的衣带解开,利落地解除掉沉重的负担,现在坐在地上的乔安娜只剩下了一身锁子甲。可厚实的铠甲还是显得她的头颅很小,就像是破壳而出的小鸡仔那般可爱“我说过了,这些是男人的事情,你不必压在自己的身上。”



    “为什么我不行,你跟我说过,那些诺德人里也有盾女,珀薇也是个身手敏捷的战士。”乔安娜生气地鼓起了嘴,像是两腮各塞了一个苹果,让罗斯科迪忍不住伸手采撷,快活地揉了起来“呜呜呜,放开我,你这个坏痞子!”



    骑士撒开了手,乔安娜抬起头看着罗斯那漂亮的脸蛋,这种模样在男人中绝对是罕见。也许只有他自己不知晓,在帕拉汶的那些贵妇与小姐间,一个眼神略带沧桑的俊俏大贵族之子,会多么受欢迎。



    过去乔安娜在那些门第间生活过,见到比罗斯差劲得多的男人被当做宝贝一样疯抢。这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她不知道如何守护这段若有若无的爱情,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里昂托付给自己的血脉。



    “未来你有什么打算吗”乔安娜有些紧张地问罗斯,就像是在赌桌去了一切的赌徒生怕丢掉最后一个字而不公平的是,她本人无力参与任何赌局“你有想过去哪里吗”



    想去哪里罗斯也在不停地问自己,他感觉灵魂的一半已经被埋葬在提哈那座巨型坟墓里。剩下的的残躯,只想冲到帕拉汶,对那数不尽的骑士与贵胄大吼,扯着尸位素餐的哈劳斯公爵与伊瑞奇国王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眼睁睁地看着里昂大人战死,却连一支军队都不派来!诺德人上岸,对你们有什么大过天的好处!”



    人成长最大的表现就是认识到过去的自己是个蠢蛋,罗斯的成长很快,他比其他人更为高明,已经能认识到现在的自己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蛋。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去讨回什么公道,而是尽可能从伤痛中走出来,去保护更需要守护的乔安娜。里昂是巴赫家族最后一位男丁,而从此以后,乔安娜就是巴赫家族最后的一位伯爵。



    里昂的封地全部居于北方,现在不要说收回,就是单纯想一想都能感受到危机四伏的恐怖。据说萨克森受到了拉格纳洛德布罗克侯爵的围攻,这场战争的规模之宏大足以和提哈媲美。



    当然,美中不足也很多:拉格纳不像雷克斯那么一根筋、守军一盘散沙没有一个像里昂那般勇敢、军队数量只有一千三百人且缺乏骑士,等等一系列非常顺理成章让城市的城墙变成坟坑的要素。



    “我会留在这里,守护着你。”罗斯牵起乔安娜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剑插进养育过他的提卡颂土壤“一直到斯瓦迪亚的征兵令传到家乡,我才会动身。”



    乔安娜抱着自己的头盔,低着头深思着些什么。罗斯就坐在地上,静静地陪伴着他的女孩。他们的身边就是一片漂亮的果园,被篱笆包裹住,果农们伺弄着刚刚结出的果实。在盛夏的七月份,苹果花已经褪去,换做新的生命。需要辛勤地修剪枝叶,才能保证果实既吸收到充足的阳光,又不至于被阳光暴晒。



    “罗斯,有点事情我一定要和你说。”乔安娜的声音很小,想猫的胡须触碰在人脸上,心底都痒痒的,难以启齿地舒服“虽然你未必会支持……”



    这让从战场上下来的骑士非常惊奇,他没见过这样扭捏的乔安娜。这位巴赫家族的女孩轻轻软软不假,可绝对不代表矫揉造作,就连想要成为一名女骑士也是确确真真,同罗斯练习得有板有眼。



    “我想……能不能给珀薇一块采邑,让她当我们的骑士。”乔安娜



第一百四十七章:骑士之路(中)
    “你的伤应该好了吧。”沃尔夫走进别墅光线某个昏暗的屋子里,一个斯瓦迪亚人正仰脸朝天地呼呼大睡,托曼颇为无奈地跟随在首领的左右“亲爱的西蒙斯大元帅,难不成您就打算这么睡一辈子”

    老游侠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像是品味着什么甜美的蛋糕一样快活地咂着嘴,根本不在乎皇家侍卫抽出半截的宝剑正友善地闪着寒光,摇头晃脑地躺在床上哼哼着乱七糟的斯瓦迪亚民歌。

    最近黑加仑军的经费充足,周围的村民都非常乐意向雇佣军兜售各式各样的食物与用品。西蒙斯的伙食也水涨床高,那些奶酪与面包腊肉算不上人间美味,却也足够营养好吃。

    “不睡觉,难道看你杀人吗听说你在亚伦城内干的事情很漂亮啊!”西蒙斯打了个大大的哈气,满脸讽刺的笑容,沃尔夫轻轻将手搭在托曼的剑上,示意皇家侍卫放松“罗多克人杀了一个诺德人,诺德人又宰了一窝罗多克人,要是你们这样坚持下去就好了,很快斯瓦迪亚天下无敌喽!”

    这个骨头硬的很的斯瓦迪亚人,嘴里说出的话依旧酸得要死,鬼知道他在笑话诺德、罗多克,亦或是那了不起的斯瓦迪亚。

    沃尔夫没兴趣和这么个巴不得早点死的家伙浪费口舌,他把剑扔到西蒙斯面前,还有一面斯瓦迪亚样式的骑士扇形盾被丢到床下,惊得后者坐了起来。

    “你,自由了。外面有一匹老旅行马,自己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沃尔夫皱着眉头转过头去,根本不去看西蒙斯那一副好似被石子投开水面的尊荣。看到自己敌人吃瘪无疑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但沃尔夫就是任性地不去看西蒙斯,好像床上没有坐人,而是堆积着一大坨散发恶臭的狗屎。

    “罗斯科迪没有死成,有斯瓦迪亚商人说,他和劫匪轰轰烈烈打过一架,最终平安地回到了苏诺的提卡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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