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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结果一名不耐烦的士兵当场把剑抽出来,清亮的出鞘声与那单手剑上反射的白光,直接吓得他连忙坐在讲台上继续做和平主义者了。

    “哇,你们好威风啊,想怎么样”沃尔夫气恼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对着那些诺德士兵狂轰怒吼“卢瑟,你是带人来劈了老子吗”

    卢瑟吓得打了个哆嗦,那些士兵包括安度因都低着头,像群小学生一样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吱声。那位抽出剑的诺德士兵连收剑的勇气都没有,当然更不敢把剑扔在地上,索性直接把剑背过身去。

    “不不不,将军,出事了!”卢瑟急忙解释起来,这是也才意识到这一幕实在太像兵变夺位“我们的枪兵团中队长,契卡夫,被人在城里杀了!”

    一瞬间沃尔夫一切的话语和怒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喃喃自语地问道:“契卡夫枪兵团的那个怎么可能……”

    “他背上插着个匕首,那个地方是小偷团伙的窝点,他的钱袋被人拿走了!”卢瑟显得非常激动“头儿,大伙都在叫唤去城里砍人,你快过来看看吧,希尔薇和希尔在维持秩序。”

    沃尔夫扫了眼那群小鸡仔一样哆哆嗦嗦的罗多克同学,叹了口气,微微鞠躬说了声‘抱歉’,在士兵们的拥簇下快步走出了门口。

    “尸体抬回来了吧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不要冲动。”沃尔夫把笔记本塞进怀里,腰间的佩剑还是带着的,只不过配上罗多克宽松的贵族衣服活脱脱像是装饰品“别让兄弟的尸体躺在街上。”

    “抬回来了。”卢瑟紧紧跟着沃尔夫的步伐,额头上布满汗滴“我们压不住那些愤怒的士兵,尤其是枪兵团,已经快要爆发了。”

    “把城里的人都叫过来。”沃尔夫一边走一边发号施令“所有人,立刻回到营地,违令不从者,斩立决!”

    在卢瑟的安排下,两个班队十名士兵立刻领命去城内通知。

    “安度因!”沃尔夫看到了队伍里的枪兵团团长,这个平日里的老实人与好好先生像喷火般燃




第一百四十二章:小偷和守卫者(五)
    “对不起,这不符合规定,沃尔夫先生。”

    亚伦的北门守备队长是一个男爵家的长子,留着漂亮的八字胡须,并打理得像女人的头发一样柔顺。从某种意义上看,确实是为形象增分相当不少,那庸俗扁平的面孔有了这一层可人的装饰,变得风度翩翩起来。

    这让沃尔夫又再次考虑起蓄须的问题。只不过和大多数诺德人不同,他的体毛除了头发外都不算旺盛。留胡子似乎是个高难度动作,他明明已经十八岁了,至今下巴上那东西更像是绒毛而非胡子。

    “亚伦每天都有人莫名其妙没了性命,据我所知,您的士兵就当街残忍地掰断了一个倒霉蛋的脖子。我想提醒您,不管高低贵贱,那个人都是亚伦城内的一份,这是谋杀行为。”

    诺德佣兵头子沃尔夫不急也不燥地翘起二郎腿,似乎对打嘴仗也充满了兴趣:“哦哦那可真是太不幸了。你们真是,谁干的啊”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特意安排,身边的一个诺德士兵举起了手,对着沃尔夫用诺德语叽里呱啦当着沃尔夫的面说了些什么,黑加仑军的小狐狸听得频频点头。

    “原来是一个死有余辜的惯偷啊。这就是亚伦公民的一份子啊!”沃尔夫故意用罗多克语说笑得好大声“实在是抱歉,我们诺德人没有罗多克人打不还手的好习惯,还请多加海涵。”

    守备队队长罗根被顶了这么一句,心里的怒火也顺着食道往脑子上涌。作为亚伦内部治安总管与城门的守卫者,平日里哪个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恭恭敬敬。敢这么和他说话,不怕舌头给割了

    “那就不劳烦您操心内务了,如果没什么事情,希望您能允许我送您离开。”罗根强硬地回答道。不过这个在诺德人中并不算高的男人身后包被锁子甲、护鼻盔的剑盾士兵们,总是让他不寒而栗“我还有军事要忙。”

    沃尔夫眯起眼睛不再说话,轻轻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士兵们集体向前站了不大不小的一步,链甲靴站在地上敲出整齐划一的踱步声。罗多克士兵们紧张地把手放在腰间的直刃战刀刀柄上,而那些诺德人的眼神就像是看到拿着木棍反抗的农民一样。

    “我再说一遍,沃尔夫先生。在亚伦,我们不可能派出三百名士兵陪您过家家!”罗根把牙咬得紧绷,内心说不出的虚“我们有我们的职责!”

    沃尔夫站起身来,像是深思熟虑些什么,一动不动地背过身去。这座侦查岗是筑在城墙上的角楼,门里门外都被诺德士兵们堵得严严实实,顺着窗户可以看到半个亚伦的景色,罗根平日里也喜欢在此处指点河山。

    守备队队长刚刚想松一口气,一个气喘吁吁地罗多克士兵就连滚带爬地从诺德士兵人群中钻了过来。

    “罗根大人,城外来了一千多诺德人!”那士兵错愕地发现此处还有一群诺德在“他们就在城下排好那个……阵型,一动不动不知道干什么!”

    “沃尔夫先生,请您解释一下!……呃呃呃!”罗根惊恐地看着眼前停放在自己面前的剑刃,一阵乒乒乓乓作响,屋内有九名罗多克士兵,三个被盾牌打到满脸鼻血翻滚在地,六个被剑挟持一动不敢动“您要做什么!”

    “为了手足兄弟的公道,仅此而已。我想您也不希望看到,罗多克人的血洒满城墙。”沃尔夫的剑和他的眼神,都如同魔鬼的咆哮那般具有说服力“打开城门,我向北方诸神发誓,我只会带着二百人进城。要解决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

    “您疯了!”罗根大声叫嚷着,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脖子离沃尔夫的佩剑远一点“这个城市内的士兵有足足七千人!您是在蔑视整个亚伦的军队!”

    “哦,那你们真是了不起。我现在身边只有三十人,杀了我就可以阻止我的士兵进城!那么我城下群龙无首的士兵,就会在城郊快乐地撒野,好好用燃烧的庄园和死人回馈你们的款待!”

    “谁来动手,谁想要为了包庇几个小偷,成为诺德人的敌人!”沃尔夫朝地上狠狠吐了口痰,用罗多克语大声朝门外听见动静聚拢而来的士兵们吼道“谁想要成为谋杀国王佣兵队队长的凶手!告诉我,谁想来砍下我的脑袋!”

    对于从来没有沾过血的守备士兵,沃尔夫的话句句敲心,尤其军官们心理被说得难以形容地畏惧——在北方,诺德人已经占领了由一支伟大骑士团保护的斯瓦迪亚城市,并向内陆飞速扩张。

    倘若不是目前的互不侵犯协议,亚伦的城外甚至不敢有商船路过。且不论该死的后果,就是凭眼前这三十个士兵的战斗力,在拉不开人数优势的时候,岂能是轻而易举的问题

    “您别激动。”守备队队长一直在打哆嗦“这事情,我得上报议会,至少让法拉奇伯爵知道。”

    “不要紧,很快他就会知道的。”沃尔夫笑了“打开城门,这是我说最后一遍。”

    罗根完全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被沃尔夫拉扯着走出岗哨,那些被缴械的罗多克士兵东倒西歪地推搡在一边。城墙上的罗多克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沃尔夫和剑士中队,卢瑟站在沃尔夫身边,代替皇家侍卫的位置保护着将军的安全。

    像是国王一样被紧紧拥簇的沃尔夫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城门,看着那些罗多克士兵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罗根的呵斥下,乖乖把大门的闸打开。城下方阵排布的黑加仑军里一阵欢呼,有二百人出列,看武器是来自于不同的团,由安德鲁带领走进了城内。

    沃尔夫根本没有理会两腿还在哆嗦的罗根,转身不耐烦地推开手足无措的罗多克士兵往下走,同时不忘嚣张地扭过头,朝那些守卫吼上一句:“还不关门,等着放老鼠吗”

    于是二百三十人的黑加仑军部队像是流水一样,快速涌进亚伦城内。等到法拉奇伯爵亲自匆忙赶到,城墙上已经没有任何诺德人的影子了。

    “人呢”被打的措手不及的法拉奇伯爵质问怂成一团的罗根,这个意气风发的守备队队长如今像是被耗子咬去了蛋一样萎缩着“诺德人在哪里沃尔夫在哪里”

    那些士兵拿着盾和矛,看上去也是满脸呆滞,要不是城下还肃立着整整一千人的诺德大军,还以为刚才那只是个梦,根本不存在什么诺德矮个子带着三十个士兵,靠嘴皮威胁整整一城墙人打开城门的故事。

    “进城了……诺德人门里门外都有。”罗根努力为自己开脱着“沃尔夫用葛瑞福斯国王、诺德王国和整个亚伦城郊的安全威胁我,我不得不……”

    一向温文尔雅的法拉奇伯爵发出一声雄狮般的咆哮,把罗根的话吼进自己的嗓子眼里,直接抽出腰间的马鞭抽打着倒霉的守备队队长:“所以,所以你就把整个亚伦的安危出卖了”

    “他只是,只是去打小偷团伙,嗷,饶恕我。”罗根被抽的满地打滚,脸上与身上都是被掴到的血痕“我只是,只是个守备队队长,没办法啊。”

    “倘若是攻城呢你可是个守备队队队长啊!”法拉奇的眼神像是在喷火“如果刚才进来得



第一百四十三章:小偷与守卫者(六)
    如果非要形容亨利男爵此时此刻的脸色,那么一定要用亚伦的天气来形容——上一刻还是阴云密布,下一秒已然是晴空万里,周而复始地交替,永远不存在定论。可想而知,此时这位贵族的心情何等阴晴不定。

    “沃尔夫先生,我需要向你重申一遍!”二百名诺德士兵和他们的首领出现在街头的时候,这位罗多克使者忍不住大喊起来“请您不要乱用自己的头衔与威势,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打草惊蛇。”

    沃尔夫斜着眼睛瞧了他一眼,那焦急的面孔逗得他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之前叫我击溃赖齐斯三千军队的,还是您啊!”

    牙尖齿利永远是沃尔夫的特长,亨利甚至开始怀疑这位雅尔是否能用一口白牙嚼断钢丝。这就是一个聪明的诺德雅尔的好处——打不过的他可以用嘴皮争取时间,非要讲道理的他一向习惯用斧子和长矛解决。

    “我想,国王也很高兴看到,他的佣兵在亚伦城内不顾法拉奇伯爵的脸色,土匪一样大打大闹。”沃尔夫快活地朝亨利吐了吐舌头,只是那调皮里压抑着某种直逼临界点的愤怒“一举两得,不是吗”

    下一次绝对不要试图和这么一个既不要脸、又擅长胡搅蛮缠的雅尔讲道理。

    “这些,是混迹于地下帮会的人。”亨利男爵看了眼自己手下找来的、杂七杂八的家伙,为首的是一个披着破斗篷却带着银扳指的家伙“你可以问问他们,一切臭水沟的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沃尔夫仔细看了看那个脸从来洗不干净的男人,皱着眉头问道:“如果一切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那个银扳指向沃尔夫深鞠一躬,身姿像是标准的贵族那样轻盈,只不过在弯腰的一瞬间,目光敏锐的诺德人还是看到了怀中的匕首。

    “您可以叫我寇克,身份无关紧要。”这位银扳指的罗多克语明显是标准的贵族腔,甚至可以推测出其童年受到过高等教育“但我想您现在更需要把杀害您士兵的指头帮尽快处理一下……您该不会觉得一千多人的诺德士兵出没,是多么隐蔽的事情吧”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必多言,寇克是谁,什么身份,帮忙也许是帮派间的矛盾,也许是单纯为了钱和利益是借刀杀人,沃尔夫不在乎、也没有想过那么多问题。

    “那就开始吧!”

    诺德人的剑挥舞着前进,就像是巨型螃蟹的钳子,摧枯拉朽地拆掉了一切阻碍。那阴暗的小窝通道只能容下两个士兵并肩作战,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即便如此开路的士兵也像是进了稻草堆一样旁若无人。所有的通道都被寇克指点得一清二楚,伸手敏捷的冲击步兵爬上房顶,跳跃于房盖为黑加仑军指引方向。

    “这些该死的东西,和他们拼了!”一个罗多克小偷用沙哑的嗓子高喊着,但收效甚微,所有人都只想逃跑,没有人还考虑着螳臂当车的抵抗“不要跑,不要放他们进来!”

    他还在大呼小叫,一个剑士猛地扑过去,用剑把他的喉咙捅了个对穿,像是踹倒一块烂肉那样踢开。这样没有脑子、想做英雄梦的小偷绝对是稀罕货中的蠢货,死了这一个就基本差不多找不到第二个了。

    “还想跑!”亚托一脚把某个顺着头发花白的小偷踹在地上,像是捏爆一颗花椰菜那样把他的脑袋挤碎在墙上,红白相间的汁液在墙壁被刷得到处都是“都给我跪下,扔下武器,抱头蹲下!”

    其实这么说并不存在什么问题,问题就在于亚托说的是诺德语,而队伍里懂得罗多克语的只有沃尔夫和几个罗多克老兵。那些听不懂内容、却知晓杀人魔在咆哮的小偷们,逃得更积极起来,真是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很快,所有试图抵抗逃跑的都死了,像是被撕碎的纸片那般七零八落地丢在地上。经过一番剑和斧子的交流,罗多克的翻译者终于赶到,所有指头帮的小偷都乖乖跪在地上,心里骂着亚托就不能早点说明白,把家伙事儿一扔,不就完了吗。

    “寇克,就这些人吗”沃尔夫在相对宽敞一点的院子里踱来踱去,看起来这是头目的屋舍兼总会,地上抱头蹲着男男女女五十多人半点不嫌挤“漏网的多吗”

    寇克食指拇指相扣摩挲着自己的银扳指,仔仔细细看了看那些家伙的脸,如同清点代售蔬菜一样连连点头,熟练地认出了几个重要的指头,同时忽视了那些家伙的怒骂——很快黑加仑军的矛柄就打的他们说不出脏话了。

    “恭喜您,指头帮基本不存在了。”寇克向沃尔夫轻轻鞠躬,像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亚伦城热心青年一样彬彬有礼。

    就在沃尔夫打算处理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时候,突然安德鲁的叫声从背后响起:“将军,稍等!”

    不明所以的黑加仑祭司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这个高大的旗队长,纳闷地等待着这叫声背后的含义。尽管有时候安德鲁光明正大得不像是一个诺德人,但沃尔夫还是觉得他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心软犯傻。

    “这个孩子偷窃了我的钱袋,应该还有亚托的。”安德鲁把那个叫安琪的小丫头像拔萝卜一样从地上掀起来,冲击步兵团团长拎着大剑,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请按照规矩处置她。”

    沃尔夫走上前来,抓着小丫头



第一百四十四章:小偷和守卫者(七)
    “您说您懂得医术还懂得接生”尤恩一边走一边好奇地问道“这不太可能,贵族瞧不起这种和脏病相伴的人。”

    “我在成为一个雅尔之前,是一个祭司。按照你们的话说,是一个牧师。”沃尔夫也不太懂自己为什么话变得多起来,可能只是因为紧张罢了“这种技艺是必须的,人总会生病,病严重会死。”

    对于沃尔夫来说,接生的知识他并不缺乏,他曾经跟着父亲给牛、猪、羊乃至马接生过。按照父亲的教育,他们的家族曾经向一位东方商人学习各方面的医术,了解到手术的刀具需要用火烤或是用昂贵稀罕的蒸馏酒进行清洗,才能将上面的‘浊气’彻底杀死。

    这一方式在列祖列宗手中发扬光大,是沃尔夫家族的绝技,在老祭司去世后,他就成了村子里唯一一个掌握解决牲畜接生与阉割技术的人。可想而知,倘若沃尔夫决心吃老本到死,也不会存在任何问题,周围有足够多的雅尔期盼他的手艺。

    “那您的父亲真是把您培育成了不起的人。”尤恩很有礼貌,但沃尔夫没有任何饶恕的打算“我要会您的本事,就不用去当指头了。”

    父亲,那个面容慢慢消失在记忆里的老家伙,年轻时曾经是周围地区最好的接生人。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除了个别无力回天的情形,几乎从未失手——所谓‘几乎从未’,其中非常不幸,包括了沃尔夫的母亲。

    从此以后,就像再也没有耐心看那些古老的书本一样,沃尔夫的父亲也没有再给任何人接生过。一直到沃尔夫开始识字以后,作为指导人,他才开始恢复看书的习惯。

    但接生是绝对不会再碰了,父亲说一碰羊水和血,那双手就会忍不住颤抖得什么也做不了,仿佛妻子的魂魄就环绕在身边。

    正所谓祭司的神言神语或许疯疯癫癫,或许只是托词,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到农夫打到雅尔,没一个敢冒着诅咒的风险去请父亲接生,因此沃尔夫也没有学习到关于接生人类婴儿的实际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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