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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夜开花

    渠年笑了下,道:“我不是相信他们,我是相信你!”

    楚三敢道:“我又没看着他们,万一他们见财起义跑了呢?”

    渠年道:“他们既然是楚国派来保护你的,肯定都是通过严格审查的,他们的家眷都在楚国,敢跑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楚三敢就竖起拇指道:“师父,你怎么这么聪明?什么事都想得滴水不漏啊!”

    渠年道:“如果不够聪明,又怎么做你的师父呢?”

    楚三敢点了点头,道:“师父说得极是,如果是愚蠢的人做我的师父,我还不服呢,我肯定想方设法弄死他!”

    渠年:“……”

    正说着,街面上忽然传来一阵吆喝声,渠年转头一看,就见一队士兵手拿长矛,正在驱赶群众,人群就像潮水一样往两侧散开。

    士兵的后面跟着一队马队,马蹄声锵铿作响。

    最前面的两匹马上的人都穿着官服,一个是秦国官服,一个是齐国官服。身着秦国官服的人手持节杖,身形消瘦,虽然算不上气宇轩昂,但也是昂首挺胸,颇有几分气势。看后面秦国的王旗招展,看来是秦国的使团。

    白小牙就碰了碰渠年的胳膊,道:“是你们秦国的使团!”

    渠年冷笑一声,道:“跟我何干?”

    白小牙指着马上的那个使臣道:“马上那个使臣好像还是上次来的那个使臣,上次来的时候,你不是抱着人家的马腿哭着跟人家要钱吗?”

    渠年没好气道:“能别提这种伤心往事吗?”

    白小牙笑道:“确实挺伤心的,还没要到!那家伙一文钱都没给你,还让你保持秦国公子的形象!”

    楚三敢耳目灵敏,这时把头凑了过来,小声道:“那次我也看到了,现在想想,那时的师父跟现在的师父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渠年想到前年也在这条大街上,他抱着马腿痛哭流涕的场面,当时就是为了想博得使臣的同情,赏一点香火钱,虽然泪水是用辣椒水辣出来的,但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老脸挂不住,瞪了他一眼,道:“谁要再提这件事,我弄死他!”

    楚三敢嘿嘿一笑,道:“既然师父不让提,我马上就忘记!不过师父,话说回来,你们秦国的人也太没有人情味了,怎么说你也是一国公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呢?”

    (本章完)




第25章 公子殿下
    渠年冷笑一声,道:“秦国是虎狼之国,你以为是叫着玩的?身性如虎,心性如狼!”

    楚三敢道:“俗称狼心狗肺?”

    渠年道:“差不多吧!”

    说话之时,马队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因为渠年站在望月楼的门前,而望月楼又倒闭已久,所以门口没几个闲人,马上的秦国使臣不经意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他。

    渠年因为一直看着他,脸上并没有表情。

    那名使臣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毕竟两年前渠年抱着他的马腿痛哭的场面,至今记忆犹新,虽然现在的渠年穿着比两年前体面多了,人模人样,仿佛换了一个人,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原以为渠年站在这里,又是在等他,准备抱着他的马腿再哭诉一番,结果略一犹豫,渠年就冷冷地看着他,好像并没有过来的意思。

    使臣就勒住了马,急忙从马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下衣襟,走到渠年的面前,手持节杖,躬身行礼,道:“臣贺敏见过公子殿下!恕臣持大秦节杖,不能行跪拜之礼,请公子见谅!”

    这次秦国使团来了不少人,足有上百人,浩浩荡荡。后面的人见正使下马行礼,均是一惊,纷纷从马上跳了下来,齐声行礼道:“见过公子殿下!”

    不但围观群众一阵意外,就连渠年自己也是措手不及,毕竟两年前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这些秦国的使臣根本就瞧不起他,也没把他放在眼里,看他也如同看普通群众,真没想到今天会变得这么客气。

    渠年连忙扶起贺敏,道:“贺大人客气了!大家都免礼吧!”

    众人齐声道:“多谢公子!”

    贺敏站直了身子,道:“这不是臣客气,这是臣的本分!这些年公子受苦了!”

    渠年道:“我还好啊,不受苦!”就没好说,我马上就要发财了。

    贺敏道:“公子缺钱吗?”

    渠年怔道:“什么意思?秦国让你给我送钱的吗?”

    贺敏道:“那倒不是!是臣自己见公子这些年为大秦默默付出,却过得穷困潦倒,食不裹腹,所以心下不忍,愿意给公子提供一些方便!”

    他原以为说出这句话,按照渠年抱马腿的尿性,肯定兴奋得手舞足蹈,结果令他意外的是,渠年脸上平平静静,没有一丝波动,淡淡说道:“既然是贺大人自己的意思,那就算了,不过我还是谢谢大人的好意,心领了!贺大人应该很忙,不用管我,你们去忙吧,就当没见过我!”

    贺敏怔道:“难道公子不想回秦国?”

    渠年惊道:“你们来是接我回秦国的?”

    楚三敢一下就慌了,急道:“秦国有什么好的?师父,你不能回去啊,留在这里多自在?天王老子都管不着!”

    贺敏却道:“我不是来接公子回国的,我就是自己问问公子的意思,如果公子有这个意思,我回去以后也好跟我王禀报!”

    渠年挥了下手,道:“不用禀报了,我不想回去,这里挺好的!”就没

    好说,老子刚盘下来的酒楼,难道就这样扔了不成?

    楚三敢长吁一口气,道:“就是嘛,师父肯定是舍不得我的!”这时就看着贺敏,脸上就有些不耐烦,道:“你们赶快走吧,我师父不想回秦国!”

    贺敏也是认得楚三敢的,知道他是楚国的公子,只是没想到楚国的公子竟然叫秦国的公子为师父,也不怕丢了楚国的脸面?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没想到渠年竟然不想回秦国,想他前两年抱着他的马腿哭诉时,一部分是为了要钱,还有一部分就是乞求他回国跟秦王禀报,把他接回秦国。没想到才过去两年,这个渠年竟像是变了一个人,心变了,气质也变了。

    这时就行礼道:“臣告退!”

    渠年却道:“你们这次来齐国干嘛的?”

    贺敏刚准备转身上马,听了这话,又恭恭敬敬地转过身,回道:“此乃绝密,恕臣不能奉告!”

    渠年就伸长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是不是要打仗了?如果是的话,你就告诉我,我提前跑路,如果不是,那就无所谓了,我也不想知道!”

    贺敏也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回道:“公子放心,打仗是不可能的!就算打仗,我们也会想方设法先把公子接出齐国,绝不会把公子置于绝境之中。”

    渠年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那你去吧!”

    贺敏应了一声,转身就上马了。

    秦国使团就浩浩荡荡地朝着王宫的方向走去。

    等马队远去,白小牙才道:“不对啊,渠年,难道你发财的消息已经传到秦国了?秦国使臣怎么会忽然对你这么客气呢?怎么就忽然想起你这个公子的身份呢?”

    渠年深吸一口气,道:“我发的这点财对秦国来说,又算得什么?再说了,我还没发财呢,现在身上还背一身的债呢?”

    白小牙道:“那他们怎么会忽然对你这么客气?还是上次的那个使臣啊!”

    渠年想了想,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小牙道:“不管怎么说,刚刚这个贺敏问你想不想回秦国,你应该答应他的,齐国对我们来说,过得再好,也如同无根的浮萍,甚至朝不保夕,你不用顾念我们的感情,你一个人出去,总比我们两个人都折在这里好!”

    渠年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不想回秦国,并不是舍不得你,如果我离开,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把你带出去的。而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事情绝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白小牙怔道:“你是说有阴谋?”

    渠年道:“不知道!反正我感觉不正常!我想不通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冒险!”

    楚三敢这时道:“就是,师父,我也感觉有阴谋,估计秦国的人没安好心,你千万不能走,走了肯定没有好结果!”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你是怕我走了,没人教你九阴真经第二重了吧?”

    楚三敢被看破了心思,嘿嘿一笑,道:“这

    只是其中一部分,我还是关心师父的安危!”

    渠年叹道:“走吧,不想这些了,现在我的生意才是最重要的,先去吃饭,吃完饭我还要设计我的店铺。”

    王析德的办事能力果然不错,等渠年吃完饭回来,已经叫了几十个木匠,正站在望月楼的院子里勘测分工,而王析德还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去饭店吃,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块馍馍在啃,边吃边跟那些木工说着话。

    渠年就过去跟那些木工交待一番,把他的想法说了一下,然后就回朔华大街了。他赚钱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修炼,修炼为主,赚钱为辅,所以不能本末倒置,现在他还没有破阶,虽然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但心里却急得不行,就像是风流倜傥的青年却娶不到老婆,没人能明白他心里的苦。

    渠年的院子里有三间房,有两间平时都是闲置不用的,许久无人踏足,为了静心,特地跟白小牙又打扫一间出来,在地上铺了一床破旧的棉被,然后就把白小牙赶了出去,自己坐在棉被上,也不再讲究,吞下一颗白鸡丸,就进入了修炼状态。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的,有的人觉得它慢如蜗牛,有的人却觉得它快若流星,对于进入修炼状态的修行者来说,那是一种忘我的境界,时间自然过得很快。

    天转眼就黑了。

    陵阳府。

    陵阳君刚吃过晚饭,正坐在书房里下棋,一个人,也是津津有味,正下到自己准备灭了自己的关键时刻,响起一阵敲门声,同时传来了莫管家的声音。

    陵阳君仍旧盯着棋盘,嘴里说道:“进来!”

    莫管家推门而入。

    陵阳君这时才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望着莫管家道:“什么事啊?”

    莫管家走到案前,行了礼,便道:“少爷,望月楼已经开始修缮了。”

    陵阳君怔道:“这么快?看来这个秦国质子还挺心急的嘛!”

    莫管家道:“确实挺心急的。不过他不是修缮酒楼,而是把下面临街的一排房间全部开了门,隔成一间一间的商铺,然后对外出租,出租的告示已经贴出来了!”

    陵阳君本来手里还捏着一枚白色的棋子,这时就扔进了棋罐里,笑了下,道:“对外出租?能隔多少间?”

    莫管家道:“我让人粗略地算了一下,应该在二十间上下!”

    陵阳君道:“多少钱一间?”

    莫管家道:“告示上说是两千两银子一年一间。”

    陵阳君怔道:“两千两一年?能租得出去?”

    莫管家道:“应该能租得出去,下午告示刚贴出来,就有许多有意向的人进去询问了,但那个秦国质子不在,里面的负责人让他们明天再过来!”

    陵阳君就站了起来,双手负后,就从案桌后面走出来,来回踱着步,眉头紧锁,许多才道:“也就是说,如果他真能租得出去,光这个房租他一年就能收四万两,然后给我一年一万两?”

    (本章完)



第26章 和亲
    莫管家点头道:“是的!而且他目前出租的店铺只占整座酒楼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如果他把里面的房间都隔出来再出租,应该再有几万两一年也是可以的!”

    陵阳君转头望着莫管家,歪着头道:“这就是他要做的生意?我把房子租给他,他再租给别人,然后他吃大头,我反而吃小头,现在听起来,还是小小头,我现在不就跟叫花子一样,随便给点钱就打发了?”

    莫管家道:“少爷后悔了?”

    陵阳君没好气道:“我又不傻,我当然后悔,我自己不会出租?还要劳烦他帮忙出租?而且这事还特别丢人,如果让外人知道,我一万两租给他,他转手就租几万两,甚至十万两向上,不得把人家的大牙都笑掉?”

    莫管家道:“少爷既然后悔,就可以毁约!”

    陵阳君瞪了他一眼,道:“这白纸黑字怎么毁约?这事如果闹大了,我的脸丢得更大,毕竟我也是名扬七国的名人,扯皮耍赖的事我还干不出来!”

    莫管家道:“那少爷就甘心一年拿一万两的房租?”

    陵阳君道:“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这件事你还得给我保密,不要让任何知道我一万两租给了那个秦国质子,我估计那个秦国质子现在就在暗地偷笑我呢!现在想想,一座酒楼就被他三言两语就骗去了,真是奇耻大辱。”

    莫管家道:“那少爷就不再过问了?”

    陵阳君道:“继续给我留意,我看看他下面有什么好棋要走?”

    莫管家道:“如果他下面还是把剩下的房间分隔再出租呢?”

    陵阳君道:“那我肯定要被他气死!”

    正说着,屋外有下人来报:“启禀大人,宫里来旨,请大人现在入宫面圣!”

    陵阳君怔道:“王上现在找我干嘛?”

    门外回道:“属下不知!”

    莫管家道:“听说今天秦国派了使团过来,应该与此事有关!”

    陵阳君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应该差不多!”又朝门外道:“备马!”

    门外应了一声。

    陵阳君毕竟九阶高手,连护卫都没带,单独骑了一匹马,就去了王宫。

    陵阳君在齐国身份高贵,宫门处都没有下马,直接骑马进了王宫,到了宣德殿前才下马,才步行去了御书房,传旨的公公讲,齐王正在御书房等他。

    现在刚刚天黑不久,虽然临淄城依旧喧闹异常,但王宫里却是安静异常,脚步声都要传出去好远好远。陵阳君毕竟是在王宫里长大的,所以轻车熟路,不需要人带路,直接去了御书房。

    齐王正坐在案桌看着奏折,听说陵阳君到了门外,急忙让太监宣了进来。

    陵阳君进门,行了君臣之礼,齐王就让他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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