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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夜开花

    吃完饭渠年就回去了,不过他现在已经是修行者,体力愈发充沛,根本睡不着,可惜他的小御气丹已经用完了,现在正处在用钱的刀口上,一文钱也不敢乱花,毕竟就快开业了,也不急在这三两天。

    渠年闲着无事,便在楚三敢那里随便找了一把剑,开始在院子里练剑,因为这么多年来,他只学过秦国的蜂花剑法,还是小的时候学的,这些年只记得剑诀剑法,从没有练习过,早已生疏,但他以为自己还很娴熟,所以等他舞动长剑,就像是醉汉打架,手忙脚乱。

    看得楚三敢哈哈大笑。

    渠年就觉得丢脸,便把楚三敢赶了回去。

    但楚三敢也是闲着无聊,虽然人被赶回去了,但过了一会,又偷偷摸摸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围墙边,人就站在椅子上,把头露出墙头,双手搭在墙边上,依旧看得津津有味。

    渠年便也懒得管他。

    白小牙要练中山国的云穿枪法,小的时候虽然他没有看过中山国的修炼法诀,但他母亲却有幸看过云穿枪法的枪谱,虽然他母亲不是修士,但非常聪明,看过几遍就牢记于心,曾说于他听,而他也是绝顶聪慧之人,所以也就记了下来,这些年虽然没练过,但也没有忘记。

    传说中山国的王室是妖族的后人,只是与人类杂居久了,才失去了妖性,所以长相比较怪异,面相狰狞,以丑闻名于世,改善了多少代都没有效果。也正于此,白小牙因为长得眉清目秀,所以中山国王就怀疑他不是自己亲生的,才把他送来齐国做人质。

    传说云穿枪法就是出自妖族,所以枪法非常诡异,与中原各国的剑法截然不同,独树一帜。

    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毕竟妖族也是一个传说,妖怪都很少见到。

    白小牙因为没有枪,这时就找来一根细长的竹竿,以竿当枪,开始练习云穿枪法。

    而秦国的蜂花剑法也有传说,只不过传说没有云穿枪法那么神秘,听说是秦国的一个养蜂人没事看着蜜蜂舞动,而悟出来的一套剑法,这名字也像是蜂蜜的品牌。虽然听着不上档次,但秦国的剑在七国之中一直都是最快,所以

    渠年才不会嫌弃。

    结果刚练了一柱香的功夫,还没有找到门路,他没有嫌弃,剑灵却开始嫌弃了,这时道:“你这是在哪里捡来的破剑法?”

    边上的白小牙听不到剑灵的话,依旧把手里的竹竿舞得虎虎生风。

    渠年却停了下来,站在月光下,嘴没有动,意念却对剑灵道:“这是我秦国的蜂花剑法!七国之中最好的剑法,你竟然说破?”

    剑灵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不应该说破,应该说烂!太烂了,这也叫剑法?杀人还是戳屎啊?”

    渠年没好气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除了会说风凉话,你还能干啥?你有更好的剑法吗?”

    剑灵道:“你也不看看我叫啥?论剑,还有比我更专业的吗?自我有灵性以来,蓬莱仙宫就给我讲解过各种各样的剑法,对于剑的领悟,没有人能超越我!”

    渠年心头一动,对啊,他是仙宫的剑灵啊!这时语气中就带着些许谄媚,道:“剑灵兄,那你能教一套好的剑法给我吗?”

    剑灵这时就变得傲娇,道:“现在知道我大有用途了吧?”

    渠年道:“那当然了,我也没说你没用啊,我一直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对我来说,你绝不仅仅是一个仓库保管员!”

    剑灵听了这话,非常满意,便道:“那好吧,我教你一套弥留剑法,这是蓬莱仙宫最好的剑法,就是蓬莱仙宫的弟子,绝大多数人也没有资格修炼这套剑法,算是便宜你了!”

    渠年喜道:“那太好了,剑灵兄,你放心,你的心意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我绝不会辜负你的!”

    剑灵道:“你这个人不错,我信得过,对一只鸡都那么仁慈,何况咱们的关系呢!”

    渠年道:“那是当然!对了,你也算是一个话痨,前两天我把姬零姑娘收进无限空间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跟她聊天呢?你怎么忍得住的?害羞吗?”

    剑灵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以后你不要把人随随便便就带到我的家里,我都跟你说了,我是从蓬莱仙宫逃出来的,万一走漏风声,不但是我,你也小命难保!”

    渠年心头一凛,忙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小心一点!”

    剑灵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渠年道:“行了行了,别瞪鼻子上脸了,我们开始吧!”

    剑灵道:“那我先教你第一式起剑式——仙人问路,正因为是起剑式,非常重要,出剑的时候一定要攻中带守,守中带攻,可进可退,可守可攻,而且出剑的角度,也应该分毫不差,误差不能超过半根头发丝,要不然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渠年惊道:“这么苛刻啊?”

    剑灵道:“开玩笑,要不然人家练剑一练就是几十年,同一个招式反复磨练,你以为人家是闲得蛋疼啊?”

    渠年道:“那好吧,那我们开始吧!”

    剑灵便把第一式的口诀传给了他,又开始指点他出剑,果然非常苛刻,第一

    剑刺出几十次,才达到剑灵要求的精度,包括出剑的同时,脚下的步伐,也要控制得非常精准。最令渠年接受不了的,就是连脸上的表情都要控制,剑灵说,冷酷的表情容易给敌人增添无形的压力,也就是气场,非常重要,所以练这套剑法的时候,绝不能嘻皮笑脸,一定要带着父亲刚刚被人杀死的表情,最好是眼睛里能喷出火来,让敌人先吓上一跳,乱其心神。

    渠年虽然不以为然,无奈现在有求于人,所以也只能连连应承。

    渠年毕竟是第一次练习弥留剑法,起初非常生涩,剑势极不连贯,但他悟性不错,待过了一两个时辰以后,剑势就慢慢连贯了起来,虽然没有行云流水,但也能马马虎虎地把起剑式舞完。

    楚三敢依旧趴在墙头上,起初只是为了看师父笑话的,毕竟闲着无聊,就当是看戏了,不过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毕竟他也练了这么多年的剑了,在剑法上的造诣还算了得,只见师父的动作虽然有点拘束,放不开,但每一剑每一式都暗藏玄机,看着很平常的一剑,仿佛都带着无数种变化,奥妙无穷,让他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剑法。

    他不由看得呆了,暗中揣摩其中的玄机,但这剑法实在太过深奥,任他如何梳理,也梳理不出头绪,像是看人家织一件毛衣,看着动作很简单,但如果没人讲解,只靠自己领悟,永远不得要领。

    楚三敢只觉百爪挠心,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等一下!”

    渠年和白小牙都被吓了一跳,停止手里的动作。

    渠年没好气道:“你要死了,一惊一乍,吓我一跳!”

    楚三敢就从墙头翻了过来,嘿嘿一笑,道:“师父,你练的不是秦国的蜂花剑法!”

    渠年道:“谁说我一定要练秦国的蜂花剑法了?”

    楚三敢道:“那你练的是什么剑法?”

    渠年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楚三敢嘿嘿一笑,道:“师父,你就告诉我呗,我就好奇嘛,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

    渠年道:“当然是仙界的剑法喽!”

    话音刚落,楚三敢就扑通一下跪下,干脆利落,磕头道:“求师父教我!”

    渠年笑了下,道:“你倒是能屈能伸啊!”

    楚三敢道:“在师父面前,只能屈不敢伸,再说我也没伸过呀!”

    渠年道:“但你楚国的剑法练了这么多年,已经小有成就,就这样扔掉了不觉得可惜吗?”

    楚三敢急忙摇头道:“不可惜!相比师父的仙剑,我那楚国的剑法那就是糟粕,是一坨屎,扔掉一点都不可惜,甚至有种脱离苦海,回头是岸的感觉,浪费了我这么多年的光阴!”

    渠年道:“但你要学仙界剑法,一切就得从头开始了!”

    楚三敢道:“我宁愿从头开始,也不想再走弯路了,至于以前走的路,就当是练脚了!”

    (本章完)




第40章 完工
    这个徒弟虽然是渠年骗来的,一直也是在利用他狐假虎威,从没有把他当作真正的徒弟,何况这家伙以前还经常欺负他,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感觉这个徒弟还不错,没什么心机,对他还死心踏地,任劳任怨,让他很满意。便轻叹一口气,道:“那好吧,你起来吧,跟我一起练吧!”

    楚三敢又猛地磕了下头,喜道:“多谢师父!”说时就站了起来,拔出屠夫剑,道:“那师父,我们开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渠年点了点头。

    他毕竟也是刚刚练习起剑式,还不太熟悉,速度比较慢,所以楚三敢跟着他练,并不觉得吃力,何况楚三敢基础深厚,渠年稍微点拨一下,他便有了醍醐灌顶的感觉,学起来特别快。

    就这样师父现学现卖,徒弟现买现学,非常有默契,月色下,身影舞动,倒也没有一点违和感。

    楚三敢越学越有精神,越学越觉得剑法深奥,甘之如饴,若不是师父水平差,他的弥留剑法肯定要练得比师父还要好。时间不觉过得很快,转眼间夜就深了,但楚三敢依旧精力充沛,如痴如醉,如同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把师父吸干了,但渠年却是累了,便收剑让他回去了。

    但楚三敢却是恋恋不舍,回去以后也没有睡觉,又在自己的院子里练了好一阵,越练越精神,完全不知道疲惫。

    他跟渠年不一样,渠年刚上手就学这么精妙的剑法,得之太容易,并不觉得珍贵,就好像生下来就天天吃山珍海味的人,并不觉得山珍海味有多稀罕,而楚三敢练了这么年的烂剑法,如同吃了这么多年的咸菜,忽然遇到山珍海味,那当然稀罕得不得了。

    第二天,渠年刚起床,楚三敢就已经买好了早餐,站在他的房门口,等着他教剑。

    接下来几天,师徒俩也就吃饭的时候去趟望月楼,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练剑,经过几天的练习,舞起剑来倒也是有模有样。

    白小牙对剑法不感兴趣,一个人摸索他的云穿枪法,脆弱的小竹竿也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在王析德的昼夜赶工中,望月楼已经完全装修好了,这天晚上渠年去吃晚饭,连招牌都已经换了,正如渠年所愿,换上了“天上.人间”四个黑色大字。字写得非常漂亮,真的是龙飞凤舞。

    据王析德讲,这四个字还是请齐国一个非常有名望的大儒写的,那名大儒起初是不愿意给青楼题字的,但王析德开出了五百两银子的高价,可那名大儒依旧大义凛然,不为所动,说绝不会因为金钱而改变初衷,结果那名大儒就被他的老婆狠狠地揍了一顿,揍得鼻青脸肿,然后含泪写下这四个大字,后面还署上了自己的名,不过名字写得比较模糊,大概生怕被别人认出来。他不知道的是,王析德早已经帮他宣传过了。

    此时工人已经撤走了,店内只剩下王析德新招的伙计,比平时安静了许多。

    渠年虽然天天来,但平时都是乱糟糟的,看不出效果,今天是完全打扫整理了一遍,到处焕然一新,连大堂里都铺着地毯,顶着吊着几盏大灯,每盏灯上都点着十几根蜡烛,把大堂照得明亮无比,让楚三敢说,比楚国的王宫还要豪华,王宫就像是一座豪华的陵寝,到处冷冷清清,

    没有一点烟火气息。

    虽然这种豪华跟王宫相比,是廉价的,但给人的视觉冲击却没有一点改变,不要说进来看一遍,就是在门外看一眼,也会吓退不少穷人。

    王析德进渠年进门,便走了过来,笑道:“公子,怎么样?还满意吧?”

    渠年点了点头,道:“都弄好了吗?”

    王析德道:“全部妥当,明天就可以开业了!”

    渠年道:“宣传过了吗?”

    王析德道:“那当然了,不过就算不宣传,现在整个临淄没有人不知道公子这家店的,很多有钱的纨绔子弟都已经跑来问过了,早就等不及了,全城都在观望呢。”

    渠年道:“那明天试营业吧!后天开业!”

    王析德怔道:“什么是试营业?”

    渠年道:“试营业跟开业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隆重,毕竟你招来的这些伙计以前都没有配合过,如果贸然开业,他们之间没有默契,会手忙脚乱,而且就算你考虑得再周密,还会有很多考虑不周的地方,试营业期间可以慢慢调整,客人也会体谅,等到真正开业了,就要保证万无一失了!”

    王析德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明白了!”

    渠年又道:“我让你租的两百顶轿子租好了吗?”

    王析德点道:“全部到位,临淄城没有这么多轿子,我又到隔壁的几座城里调了几十顶轿子!”

    渠年点了点头,道:“总共花了多少钱?”

    王析德道:“我现在就去给公子拿账本!”

    渠年道:“不用拿,你告诉我就可以了!”

    王析德道:“总共花费了二十三万两还要多一点!”

    渠年心道,好险!差一点就不够了!

    楚三敢惊道:“花这么多钱?都够再买一座酒楼了!”

    王析德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公子,我那里都有账的,我可没有贪污一文钱哪!”

    渠年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用解释,我没有怀疑你,整座酒楼相当于换了一身血,跟建也差不多了,值的!”

    王析德长吁一口气,道:“对了,公子,所有姑娘的价格都已经定出来了,正常都是一百两左右,是不是有点偏高啊?别的青楼还有一两银子就可以过一夜的。”

    渠年道:“咱天上.人间的姑娘那都是天姿国色,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相比的?一百两不贵,咱们赚的就是有钱的人的生意,临淄城是山东六国最大的都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钱人!”

    王析德点头道:“那明天试营业就试试看吧,看看能不能卖得动,卖不动咱再降价!”

    渠年道:“肯定卖得动!”

    王析德道:“那那个姬零姑娘定什么价啊?你说价格定高一点,我心里也没底,不敢擅自作主!”

    渠年想了想,道:“姬零就定两千两吧!”

    王析德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着,你这不是抢钱吗?嘴上道:“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没有几个人能舍得花这钱啊!毕竟其他姑娘都长得不差!”

    渠年道:“我本来就没指望她赚钱,她就是我们店的招牌,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美

    丽的装饰品,就放在那里给人看看就行了,让人家心痒难耐,就是吃不着!”

    王析德点了点头,道:“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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