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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夜开花

    渠年就抓了银票指了指他,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次出门,肯定看过黄历,遇到贵人了,幸亏遇到的人是我,特别好说话,虽然二十几万两跟一百万两相去甚远,但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看你也被打得这么可怜,我也应该同情你一下,剩下七十几万两就算了,你们也不用谢我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那你们就走吧,欢迎下次再来,哦哦,我要卖店了,是吧?那就有缘再见吧!”

    周伯邑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道:“我们会再见的!”

    渠年笑道:“我知道你在恨我,但是没用,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你还排不上号,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周伯邑却道:“等一下!”

    渠年转身道:“怎么?后悔了吗?”

    周伯邑道:“这点钱我还没看在眼里!只不过我钱都给你了,你能不能找个房间让我洗个澡换套衣服?”就没好说,顺便再擦个屁股,要不然没法出门。

    渠年道:“这肯定没有问题了!”说时就打开了门,见白小牙就在门外,便道:“小牙,给这位鼻青脸肿的公子安排个房间,让他洗个澡,记住,用最好的木桶,最好的水,最好的花瓣,顺便再给他找一个姑娘戏戏水,哦不,找五个姑娘,全部记我账上!”

    白小牙怔道:“五个姑娘还是五姑娘?”

    渠年道:“那肯定是五个姑娘了!要不然对不起这位公子的默默付出!”

    白小牙便道:“好,没问题!”

    周伯邑站在房间里,恨得咬牙切齿,并没有渠年对他这么大方而心生感激。

    渠年便和楚三敢从屋里走了出来,顺着走廊向西走去,楚三敢就贴了上来,小声道:“师父,我发现这敲诈这活比开店来钱快多了,随便敲一下,就是几十万两,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么好的营生呢?”

    渠年道:“这只能当副业,不能当主业!”

    楚三敢道:“不过师父,你一下敲诈这么多钱,良心会不会痛?”

    渠年怔道:“怎么会痛呢?地主家的傻儿子,不敲白不敲,不敲也被他挥霍掉了!再说了,是他坑我在先,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强.奸公主,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利用了我的善良,我平生最恨别人利用我的善良,所以归根结底,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我不过是给他上一堂课罢了!”

    楚三敢望着心地善良的师父,竟有些恍惚。

    说时,他们已经走到了蝉夕的茶室门口,那间茶室没有门,蝉夕和玉夙这时就走了出来。

    渠年怔道:“大掌柜?真不好意思,今天实在太忙了,把你给冷落了,你稍等一会,等我忙完了,我就过来跟大掌柜敬杯茶,赔个不是!”

    蝉夕笑了下,道:“今天秦公子开业,忙一点也是能够理解的,秦公子尽管去忙,不用在意我,我现在也要走了!”

    (本章完)




第65章 臭狗屎
    渠年故作惊讶,惊讶中带着不舍,道“现在就走那怎么成大掌柜随了那么一大笔的礼,不吃个晚饭再走,你我心里都不是滋味啊!”

    蝉夕笑道“不必客气,一顿晚饭而已!”顿了下,又道“刚刚那个小二不是你们店的小二吧”

    渠年笑道“怎么可能就是我们的小二,只是我员工太多,不太熟而已!”

    蝉夕道“你不用装了,我又不会去告密,刚刚你恐吓他的话,我都听到了!”

    渠年笑道“大掌柜的耳朵真长!”

    蝉夕道“你们几乎就站在我的门口说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我想听不到也难啊”

    渠年就拍了下大腿,道“大意了!”

    蝉夕道“你把那个小二叫过去干嘛的盘问秘密”

    渠年就把手拢在嘴边,凑在她的耳旁,小声道“实不相瞒,敲诈了一下!”

    这个动作有些暧昧,蝉夕的耳根被他吹得微微发烫,不免脸上一红,道“敲诈了多少”

    渠年小声道“实不相瞒,二十几万两!”

    蝉夕怔道“你在骗我吧”

    渠年便把刚刚揣进怀里的那沓银票又拿了出来,在她面前晃了下,道“看到没有,全是你千国商会钱庄的银票!”说时又抽出一张,递给他道“对了,我还没有查过真伪呢!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我再回去找他算账!”

    蝉夕接过银票看了下,点头道“是真的!”

    渠年点头道“真的就好!”

    蝉夕惊道“那人这么有钱”

    渠年点头道“可有钱了,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你们要不要也找点人再去敲诈一遍,说不定还能榨出一点油水!”

    蝉夕怔道“没听说你以前做过土匪啊”

    渠年道“别说那么难听,这不过是业余爱好罢了!”

    蝉夕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去告密”

    渠年道“无凭无据的事情,说出去谁信哪刚刚你都不信,何况别人而且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炫耀一下!”

    蝉夕笑道“你倒是挺实诚的”

    渠年点头道“这话一点不假,如果这世上的人都像我这么实诚,这个世界的明天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

    楚三敢就怔怔地看着他师父,没想到他师父竟然还是一个不要脸的人。

    蝉夕笑道“不过你也要小心一点,今天你是得罪了公主和那帮权贵子弟,他们说不定真会杀你”

    渠年怔道“那怎么办要不去你千国商会避两天”

    蝉夕道“我不过是个商人,在官府面前,如同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怎么保得住你”

    渠年叹道“既然大掌柜都保不了我,那我也只能自求多福喽!”

    蝉夕怔道“你好像一点都不怕”

    渠年道“怕呀,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蝉夕笑了下,道“还有那个陵阳君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小心一点!”

    渠年抱拳道“多谢大掌柜提醒!”

    蝉夕忽然话锋一转,道“那套剑法真的是你教楚公子的”

    渠年还没来得及回话,楚三敢就抢道“那当然了!除了我师父,谁能教我那么精妙的剑法”

    蝉夕就看着渠年,道“用长铭公主的话来说,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渠年道“又不指望结婚,为什么一定要看透我呢!每个人都保留一点小秘密,不是挺好的吗”

    蝉夕道“但愿我们能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

    渠年笑道“我们怎么可能成为敌人呢我又不会开店去抢你的生意!”

    蝉夕笑了笑,道“好了,不说了,我也要回去了!”

    渠年道“我送你!”

    蝉夕道“不用客气,你忙你的,我们自己找得着路。”

    渠年道“那哪能呢冷落大掌柜半天,我心里就非常过意不去了,简直是心如刀绞啊,就当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送送大掌柜。”

    蝉夕撇了下嘴,道“那好吧!”

    渠年喜道“好嘞!大掌柜,这边请!”

    玉夙白了他一眼,道“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渠年笑道“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亦假,姑娘多虑了,我是一片赤诚哪!”

    玉夙翻了下白眼,道“鬼信!”

    渠年呵呵一笑。

    毕竟人家随了这么多的礼钱,不看人的面子,也要看钱的面子,所以渠年非常讲究,一直把他们送出大门外,临别时还不忘挥了挥手,大声叫道“两位常来玩啊!”

    这姿势,如果手里再拿个手帕,那就是典型的老鸨送客,而且由于声音太大,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毕竟这里是青楼,而蝉夕和玉夙又是女扮男装,所以在路人的眼里,这两人就有了嫖客的标签。

    两人被路人火辣的目光盯得羞臊难耐,玉夙就跺了下脚,回头没好气道“来你个头!以后再不来了!”

    渠年呵呵一笑,又摆了摆手,就上楼陪陵阳君喝茶了。

    蝉夕和玉夙脚步匆匆,只到摆脱路人的目光,心下才稍微平复,玉夙就鼓着腮帮子,气道“小姐,我发现,这个秦国公子越来越坏了,越看越不像个好人,坏透了!”

    蝉夕道“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一口气就能敲诈人家二十几万两,简直就是个强盗!”

    玉夙点头道“比强盗还坏,强盗还盗亦有道,他是根本没有道义,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见血!”

    蝉夕道“只是我觉得奇怪,他怎么知道人家的身上有二十几万两的银子呢”

    玉夙道“可能他也不知道,就瞎猫撞见死耗子了呗,就像是榨油一样,他也不知道黄豆里面有油,榨着榨着就有了,所以那个人就被他榨光了!简直是敲骨吸髓,畜生行径!现在想想那个店小二,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被人家打得鼻青脸肿不说,结果又遇到这个黑心掌柜,又被狠狠地敲诈了一下,血淋淋的伤口又被这个黑心掌柜撒了一把盐,简直是泯灭良心啊!”

    蝉夕点头。

    两人心里有气,一边走一边说渠年的坏话,如果让渠年听到,他肯定感觉此时的他还不如路边的臭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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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6章 此仇不能忍
    解元令领着一伙人离开望月楼,憋着一肚子的气,毕竟他们是齐国最有头有脸的一拨年轻人,今天却被一个秦国质子整得灰头土脸,颜面尽失,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因为范叶落一直想融入他们的败家团队,所以趁此机会也跟了出来,厚着脸皮跟着他们,强行挤入他们的队伍,这些人也懒得答理他。

    令木已经自己包扎好了手腕上的伤口,毕竟他是范叶落的手下,这时便也追了出来,跟上了范叶落!

    范叶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有脸来见我?我的脸今天全被你丢光了!”

    令木不善言辞,这时低头道:“属下无能!”

    范叶落见他受伤,而且边上这些纨绔子弟出门都没有带手下的习惯,而他带着手下,就显得另类,与他们的败家风格格格不入,就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道:“你回去吧!”

    令木刚准备答应,边上有个人正背着刚刚因为试毒而昏迷的同伴,这时急忙叫道:“别走,刚好帮我把这个人背上!”

    范叶落见自己终于有了利用价值,不免喜出望外,也顾不得令木已经受伤,急忙道:“快背上!”

    令木虽然手腕受了伤,但他毕竟是三阶修士,背个人还是不在话下的,便走了过去,把那个人背在了身上。

    这伙人一路一言不发,这时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见四下无人便停了下来,解元令一脸忿忿,转头看着长铭道:“公主,这口气你能咽下吗?”

    长铭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我?我还好啊!长这么大,除了父王敢让我生气,还没有其他人敢让我生气,偶尔被气一下,感觉也挺好的!”

    解元令一阵意外,心道,真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贱人!嘴上道:“公主雅量!我们咽下去这口气,怎么说我们都是齐国的风云人物,竟然被一个秦国质子羞辱至此,过不了一天,这件事肯定会传的满城风雨,我们的脸也算是丢尽了!我们将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长铭斜头看着他,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边上的苗万旗接口道:“搞死他!要不然我们以后在临淄就混不下去了!”

    其他人也开始附和这个搞死的想法。

    解元令见贱人还是少的,心里放松不少,这时点了点头道:“没错,毕竟这家伙是秦国的质子,一旦让他翻身,不要说对我们不利,就是对公主,也是百害而无一利,就算为了公主,也绝不能让他活下去!”

    长铭知道他是拿自己当挡箭牌,也没有反驳,笑而不语。

    解元令见公主没有反对,便道:“那我们叫个几个人,今晚就把他灭掉!”

    苗万旗道:“对,这口气堵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了,早早出掉早早痛快!”

    解元令道:“那行,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安排,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众人均没有异议!

    周伯邑行贿了十万两,又被敲诈了二十几万两银子,总共花了三十几万两,终于可以美美地洗了一个澡,说实在话,五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侍候他,这个澡洗得很痛快,虽然他从不缺貌美如花的女人,但他却从没有见识过这般风.情万种的女人,让他心旌神摇,回味无穷,心里想着,怪不得这里的姑娘这么贵,果然是有买错没卖错啊!若不是这里是临淄,又是渠年的店,他真想天天来。

    不过他**上的满足并没有抚平他心灵上的创伤,虽然三十几万两银子对他来说,并没有伤筋动骨,但一想到这钱是被渠年敲诈去的,就觉得是奇耻大辱,特别是走出房间,看到十几个手下正在等他,想到自己鼻青脸肿的模样,仿佛这些人是在排队嘲笑他,让他愈发觉得恼怒。

    虽然他鼻青脸肿并不是渠年打的,但因为打他的人太多,他又没带小本子,这么多仇恨他记不过来,况且打他的人他都不认识,只认识长铭,长铭还没动手,所以他把这些仇恨全部记到了渠年的头上。虽然说发生雪崩,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但他找不了那么多雪花,他只能找压垮骆驼的最后那根稻香。

    而渠年就是那根稻香。

    离开天上.人间,回头看了一眼,如果是在王都,他肯定要一把火把这栋楼全给烧了,但在这里,火只能放在心里烧。

    急匆匆地往前走了一段路,韦公公就追了上来,他也知道天子正在气头上,所以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您消消气,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值得了!”

    周伯邑转头看了一眼,见其他手下离的远远的,让他不用太难为情,但还是没好气道:“你说得轻快,这口气我能咽得下吗?我是天子,竟然被人殴打了一顿,还被秦国质子敲诈勒索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将成为全天下的笑柄,没错,是全天下!”

    韦公公忙道“陛下放心,这件绝不会传出去的,后面那几个人,回去王都我就把他们给做了,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如果陛下不相信奴才,也可以把奴才做了,奴才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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