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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武封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白

    冬矜是少典继心头的一根刺,小小一个子爵的女儿,竟然三翻四次挑战他们家的威严,为此他专门下令解悌去冬家找麻烦。

    结果麻烦没找成,把元老院的人给找出来了。

    “你怎么连冬家也摆不平堂堂一个军令部统帅,你比铜儿更没用!”少典时想起自己原本要训斥儿子的。

    “呃,那个,他有元老院撑腰。”少典继后悔死了。

    “有元老院撑腰就能为所欲为了就能骑在我们头拉屎拉尿还能让一个子爵打脸部级大员明天!我限你明天之内解决冬家!”

    少典时的耐心到了尽头,不想再忍受小贵族的挑衅。

    少典继的官职虽不小,但都城里能帮他办事的人却不多,解悌和少典冷用的最顺手。

    这两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均愁眉苦脸,垂头丧气,表情跟那些死了爹妈的差不多。

    “怎么啦叫你们来就这副德行!”他很不高兴。

    “大人,您误会啦!”解悌强颜欢笑,“只因卑职刚收到一个坏消息才会如此。”

    “啊!”少典冷指着解悌,“难道你也”

    “怎么,该不会你也”解悌回以同情的目光。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收到什么坏消息快与本帅细说。”少典继一脸狐疑。

    少典冷的目光与解悌碰了一下,然后递递手,于是解悌开口:“早元老院送来一份文书……”

    原来解悌和少典冷都收到元老院的文书,内容大致相同,说的是他们严重冒犯元老院,元老院铁卷添加他们的罪行,永远剥夺他们以及子孙继承贵族的权利。

    “啊”少典继目瞪口呆。

    元老院铁卷刻书罪行是非常严厉地惩罚,换算成时间的话,大概几百年才出一个这样的罪人,差不多是元老院最高级别的惩罚了。

    “你,你,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少典继隐隐感到不安。

    解悌和少典冷又互看一眼,都用眼神示意对方来说。

    少典继见两人支支吾吾开不了口,已经猜到一二,啪,用力一拍桌面,“难不成是因为我叫你们抓冬矜”

    “关键是卑职提出,提出,要给冬矜用术。”少典冷不是统帅府的人,憋不住还是说了。

    其实这是少典继的提议,为了还儿子一个清白他不惜采用一切手段,哪怕让冬矜变成白痴。

    这可犯了元老院的大忌,如果贵族连自己的子女都保不住,元老院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元老院欺人太甚!”少典继咬牙切齿。




第1510章 护犊一
    冬桂看到了希望,家族不至于在他手上断送。

    “明天你就跟司律司的官员说什么都忘了,这样我们和摄政亲王家还有缓和的余地,对你、对爹、对家族都好。”他劝女儿。

    冬矜揉了揉右太阳穴,道:“父亲大人,元老院为什么请大师给孩儿施加祝福术您想过原因吗”

    “那是我去元老院求来的。”

    “不!”冬矜打断父亲的话,“元老院有很多方法处理这件事,为了小小一个冬家何必使用如此极端的手段您还看不清这背后的事吗”

    “你知道什么”冬桂盯着女儿的眼睛。

    “孩儿不能说。”冬矜低下头,“总之有贵人相助,孩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家族着想。”

    冬桂沉默不语,呆坐半晌。

    “你,你,你怎么敢自作主张”他的声音低沉,“那少典铜岂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再大的贵人也保不住冬家啊!”

    冬矜跪在父亲面前,抬头道:“孩儿斗胆说几句。

    当今大王得位不正,血脉成疑,亲政遥遥无期;

    摄政亲王徇私枉法,任人唯亲,愚昧无知,破坏成规;

    诸多朝廷重臣已有不满之意,少典宗室亦不能坐视,都城恐有大变。

    冬家不能永远指望被人暗中资助,二弟日后的前途要靠我们自己去争取!”

    她没有说自己是帮澹台休替丁馗做事,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也知道保守秘密是最高原则。

    “大胆!”冬桂站了起来,双眼看的却是屋外。

    “这些话怎么可以乱说!”他压低声音说,“此等国家大事为父尚且不敢妄议,你才懂多少就敢参与其中,是谁教唆你的是不是澹台休那小子”

    “孩儿有自己的想法。”冬矜指指脑袋,“休哥也比以前成熟多了。有些事情就得由我们年轻人去做,您是家族的支柱绝对不适合去冒险,孩儿可以脱离家族,不会连累家族的。”

    这话触动了冬桂。

    谁在年轻时没有冲动过想当年他就差点实现了从军梦。

    “为父只想你嫁给好人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有能力就帮一下你弟弟,没指望你去振兴家族。

    看看你做的事,给家里惹来多少麻烦,现在是有贵人相助,以后呢贵人能帮你一辈子吗”他的语气软下来。

    忽然,管家急急忙忙地跑来。

    “老爷,老爷,有人送来,送来一箱子金币!”

    “啊!什么人送来的”冬桂一把拉起女儿。

    “小人不知,来人丢下箱子就走了。”管家一脑门子汗。

    “走,去看看。”

    冬矜好奇,也跟着父亲前去查看。

    满满一箱子吕国金币,粗略估算有五六千枚,对冬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冬桂看看金币再看看女儿,若有所思,“任何人不许谈论金币的事,冬矜,跟我回书房。”他立刻下封口令。

    “你就是为这些钱”他先关紧书房门才回头问女儿。

    “不是!”冬矜猛摇头,“孩儿从未提过钱。”

    冬桂追问:“你老实跟爹说,那天晚上有没有吃亏”

    “孩儿不说您应该也能猜到。”

    “好!好!好!”冬桂兴奋地在原地转圈,“那贵人很重视你,出手也大方,不是那种随意抛弃手下的人,起码比土著贵族可靠。”

    他不只看重钱,更看重人家对女儿的保护,从算计少典铜没有牺牲女儿,到元老院派人来家与城防军对峙,然后是龙长老出面请魔法总会的大师,全部用在一个貌似可放弃的棋子上。

    “您原谅女儿了吗”冬矜双眼湿润。

    “下次要冒险之前先跟我说,你不能指望每次都有好运气。”冬桂轻轻地抱了抱女儿。

    “……”

    马上要开堂审案了,崔硕再次来冬家,找冬矜确认证词,并让冬矜签字画押。

    “冬小姐,不是我有意为难你,现在少典铜一口咬定当晚昏迷了,没有对你和冰露露施暴,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来指证他,因此你能否说说他身上的特征”

    他见冬矜情绪稳定,于是盘问更多的细节。

    冬矜马上大哭,在崔硕手忙脚乱地安慰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出几个少典铜的身体特征。

    “足够了!谢谢你的配合。”崔硕得到想要的赶紧走。

    这类证词在施暴案中非常有用,在缺少冰露露的情况下是一个有力的证据。

    他刚回法制部就被叫到包图房中,“谍情司追查到有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在冰露露失踪当天从南门离开都城,怀疑有外来的势力涉及此案。”包图拿出一份文件。

    “这个,难以确定其真实性。”崔硕翻了翻文件,“既然是来历不明又如何证明是外来势力”

    “摄政亲王今天找了本官,对你们的怀疑十分不满,要求宗室府参与审理此案。”包图受到少典时施压。

    “这不是明显要包庇少典铜吗看谍情司的态度就知道宗室府的态度,他们参与进来这案子还怎么审”崔硕急了。

    “嗯,少典铜属于王室成员,亲王殿下有权下令宗室府参与会审,王权在上本官无力阻止。”包图也没办法。

    摄政亲王的权力在一定程度上等同于国王,如果有心干预某案,法制部只能接受,没有律法可以限制。

    “此案还涉及贵族,能不能让元老院也参与会审”崔硕干脆让局面变更复杂。

    近期轰动都城的少典铜案终于开审,不过司律司没有选择公开审理,而是秘密三堂会审。

    所谓“三堂”是政务院、宗室府和元老院,三大官方机构共同审理。

    “我能去看看吗”少典鸾闲得无聊,在家里呆闷了。

    “开玩笑吗少典时肯定会关注审理过程,我们白白送上门去给他抓吗而且你看了不会高兴的。”丁馗似乎能猜到会审结果。

    “为什么”少典鸾猜不到。

    “宗室府参与审案是为了帮少典铜洗脱罪名,事实上少典铜确实没碰冬矜和冰露露,司律司不够证据告倒少典铜。”

    “我只想看看他狼狈的样子。”

    “这种场合他装也得装出没事人的样子。”

    “……”



第1511章 护犊二
    少典铜面带微笑但内心如刀绞。

    第一阶段堂审集中审问他跟冬矜去郊游的事,宗室府的人也不能阻止司律司调查他与冬矜的仇怨。

    问题在于冬矜在郊游后说的是不是真的

    少典铜的“前女友”们没有一个出来作证。

    本来有几个贵族女子想上堂证明他有那方面的能力,但司律司派人上门调查后都退缩了,没人能在这些老差役面前说谎。

    “你如何证明冬矜是造谣的”崔硕的提问直击灵魂。

    这让少典铜拿什么来证明,总不能在大堂上表演一次。

    “年轻人单独相处并非一定要做什么事,冬矜如何证明少典铜无能她与友人说的不是造谣是什么”宗室府官员立马出来解围。

    “冬矜告诉友人一个事实,对少典铜能力的描述是推测,纯属朋友间的戏言,没有在公开场合下定论,按律不构成造谣。

    之后经有心人恶意传播,那不是冬矜的本意,也不受她控制,少典铜没有理由禁锢她并施以私刑。”

    崔硕知道很难给少典铜定罪,于是将此案拆分成几个部分,给少典铜罗列出几个罪名。

    少典铜与冬矜结怨是事实,妙味楼的伙计能证明他喊过杀冬矜的话,冰露露的街坊邻居可以证明他带人私闯民宅,他及侍卫们的口供可以证明他非法禁锢。

    这样算来少典铜有意图谋杀、私闯民宅、非法禁锢、动用私刑和女子等五个罪名。

    不过真正能给他定罪的暂时只有私闯民宅和非法禁锢,其它罪名没有充足的证据。

    即便三堂会审是秘密进行的,但内幕迟早会泄露出去,少典铜的名声将受到很大的打击。他有不能解释的地方,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吞。

    “为什么为什么!”少典时怒气冲天,“司律司为什么揪着铜儿不放我哪里对不住法制部了”

    旁边的人噤若寒蝉,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你说!”他指了指儿子。

    少典继硬着头皮说“司律司办案没有空手而回的,遇到的阻力越大他们越要办成铁案,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铜儿平时虽然顽劣但心肠不坏,从来没有害人之心,为何要遭这样的罪即使我和他爹做错了什么也不该由他来承受!”少典时心疼自己的孙儿。

    谍情司确认少典铜案件背后有一股不明势力在活动,少典时知道孙儿被人家用来做文章,其实真正的目标是他或少典继,决心不让孙儿吃苦。

    “元老院如此上心,是不是那几位长老有问题”少典继不认为自己得罪了大势力,国内顶级家族只会对他爹有意见。

    “姜家和龙家因丁馗的关系给我们添堵不稀奇,但他们应该不会做得太明显,与朝廷作对不符合他们的家族利益。

    只是有人在暗中使坏,他们也乐得推波助澜,顺便捞取关心保护小贵族的好名声。”少典时不想误判姜家和龙家。

    “有他们护住冬家,我们很难揪出幕后黑手。”少典继未能完成摆平冬家的任务,没少被少典时埋怨。

    “哼!他们想陷害铜儿,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你让铜儿明天加入军令部,密令羊峰,让他想办法打一场胜仗,把功劳安到铜儿身上。”少典时拿出在骑士总会常用的手段。

    “您的意思是让铜儿将功抵罪,好,孩儿立即去办。”少典继心领神会。

    ……

    丁馗和少典鸾混进一个商队,离开了都城。

    两人跟着商队走了两天,才在第二天夜里悄悄离开。丁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匹好马,他们连夜赶路,向西疾驰。

    富国郡可以称得上最大的少典氏领地,前提是以郡为单位来比较,这里聚居了大量的少典族人,当地人基本直呼名字,没人连名带姓一起叫的,除非面对外地外族人。

    郡城是有名的不夜城,城门在晚上也不会关闭,仅有少量门卫把守,全天任由出入,然而此地极少发生严重刑事案件。本地人不会主动犯事,外地人不敢来此惹事,因为管治此地的是少典绵家族。

    “大开眼界啊!即便是巨羊城也没有这样的氛围,晚辈要跟大长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丁馗此刻就在富国郡。

    他和妻子陪着少典绵坐在马车上,马车缓缓地驶过繁华的街道,目光所至皆是平和欢乐的场景。他们急急忙忙地离开镇京城,原来是要会见少典绵。

    “呵呵,驸马的领地情况有所不同,巨羊城临近南方三国,除率国外听说还有古元帝国开辟的商路,多国人马鱼蛇混杂,管治难度比我这里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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