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大时代

    ——看势造的差不多后，李富贵拍了拍身旁李长山的肩膀，然后啪的一下把手中的酒杯摔了个稀碎。

    一看李富贵在自家院子里当众摔酒杯，王瘸子当场就不愿意了，虽然他是残疾人吧，但自认为自己也的要脸面的人，李富贵这么做，不是打的脸又是什么。

    “李富贵，你什么意思，跑我家来撒野是不是，真以为老子好欺负是不是”王瘸子拄着拐杖骂道。

    “王瘸子，老子今天就跑你家来撒野了怎么着，有种你报警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是抓你还是抓我。”李富贵一副吃定王瘸子的架势道。

    “老村长，你这是干啥，有啥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李长山圆场道。

    “长山，不关你事，你坐着看好戏就行了，毛蛋，带哥几个进屋给我搜去。”李富贵一把按下李长山之后，对着带来的三个一脑袋黄毛的小混混吩咐道。

    “得来。”早就等的不耐烦的三个小混混闻言冲进了王瘸子的家里。

    “干啥，李富贵，你要干啥，光天化日，你强抢民宅是不是，我日你八辈祖宗，老子招你惹你了，你这样对我，你们这些王八蛋给老子住手。”王瘸子一边骂，一边朝着屋里冲去要阻止三个黄毛。

    啪，李富贵冲过去，一巴掌就抽在了王瘸子脸上，王瘸子一个一条腿哪里能经得住李富贵这么一抽，当即便栽倒在了地上，嘴里也冒出了血。

    “李富贵，你先人，你敢打我，老子和你拼了。”王瘸子也不含糊，嘴里骂着，手里的拐棍便朝着李富贵捅去。

    人们不常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一个对社会本就不满的王瘸子了。

    李富贵没有想到王瘸子会还手，一个没注意让拐棍给来了这么一下，他当场就怒了，抄起桌上的酒瓶，盘子就朝着王瘸子砸去。

    啪啪啪，一阵稀碎声。

    乡亲们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一些有良知的人当即便冲上去拉架，老会计更是嚷嚷着，富贵你这是干啥，有事说事，你干嘛动手啊。

    这么多人拉架，李富贵也打不着王瘸子了，愤愤的吼了声放开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富贵啊，到底咋回事吗，你把大家招呼来，不是有好事宣布吗”老会计赶忙转移话题道。

    “没错，今天招呼大家来的确是有一件好事要宣布。”李富贵说着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后，冷冷的看了一眼王瘸子说道:“王瘸子，知道今天老子为什么找你吗”

    “老子只知道，你拆了老子的家。”王瘸子咬牙切齿的道。

    “拆了你的家你就不愿意了那我他妈的问你，你点了老子的房子怎么算老子前年新盖的房子，足足花了十多万，可你倒好，老子跟你无冤无仇，你居然一把火把老子的房子给点了，王瘸子，老子当村子时候对你不歪吧，精准扶贫，特困户，给你吃双响，可你呢，怎么报答老子的，就是这么报答的吗”李富贵大吼道。

    李富贵这么一吼，吼愣了乡亲们，更吼傻了咬牙切齿的王瘸子。

    自己干了什么事，他比谁心里都清楚，他点李富贵家房子之事，从前到后没有一个人看见，而知道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李长山，现在李富贵当众说了出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长山出卖了他。

    人，当慌乱，愤怒，心里有鬼好几种情绪都被集中在一起时，就会干出一些啥事，比如怀疑，而后失言。

    “李长山，你出卖老子。”王瘸子的第一反应不是和李富贵辩解，而是质问除他之外的唯一知情者李长山。

    这一乱中质问，坐实了他的恶行，也把李长山给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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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李寡妇被人盯上了
    躲在大杨树后看好戏的我，也被李长山冒出的这句话给惊的一愣，我万万没有想到，王瘸子点李富贵的房子是李长山撺掇的，而真正的主谋却是李常亮。

    意外的收获，我没有想到我的借刀杀人竟然引出了意外的收获，我感觉这有点像现实版的无间道。

    李富贵嘴上说不动手，可在李长山说出李常亮三个字的同时，他手中的板凳扔了出去。

    李长山被砸倒在了地上，围观的人，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架。

    “李长山，你他妈的真不是人的啊，你能揽下附近村子收药材的营生，老子没少出力吧，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

    李富贵吼着，李长山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李长山啊李长山，老子是骂你傻呢，还是骂你傻呢，就你逑样还天天和王瘸子称兄道弟呢，你知不知道，你老婆都让他给睡了，还尼玛傻呵呵的跟人家喝酒呢，你看看你这样，你知不知道，村里人是怎么说你的，把老婆送给王瘸子，你还给人家推屁股呢。”

    “什么”听李富贵这么一说，李长山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般，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王瘸子怒视而去。

    “长山，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王瘸子辩解道。

    “没有好好好，那你让傻大壮偷村里女人的衣服总有这事吧。”李富贵冷笑道。

    “李富贵，你胡说什么”王瘸子脸色当场就变了。

    “毛蛋兄弟，找到没有。”李富贵没有搭理王瘸子，冲着正在屋里翻箱倒柜的三个黄毛喊道。

    “找到了，有点多。”里面人嚷嚷着，而后抱出了一大堆女人穿过的内衣，有上面的有下面的，红的，白的，黑的，紫的，绿的，简直是五颜六色。

    看到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王瘸子傻眼了，就连杀气腾腾的李长山也傻眼，甚至李富贵也有些吃惊。

    原本围观看戏的寡妇们看到地上的衣服之后，头皮嗡的一下就炸了，因为她们从衣服堆了看到了自己丢失的衣服。

    下午她们还议论此事来着，这才几个小时就被人给找了出来，她们这个气。

    惹怒一个女人不可怕，惹怒一个没文化的女人也不可怕，惹怒一个不讲理，又不懂法的女人就有些怕了，而惹怒一群这样的女人，后果想想都头疼。

    “王瘸子，你敢偷老娘衣服，我和你没完。”烂嘴李国英第一个扑了上去，照着王瘸子脸上就是一顿抓。

    烂嘴为这帮寡妇们开了个好头，随着她出手，数十名早就气疯了的女人扑了上去，抓不到脸的抓脚，抓不到脚的干脆扯衣服。

    不到一分钟，王瘸子就成了王光蛋，身上的衣服被人扯了个干干净净，血印子一道一道的，纵横交错，要多惨有多惨。

    “李长山，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结拜的兄弟。”李富贵冷笑道。

    “富贵，是我猪油蒙了心，不该为了点钱就唆使王瘸子点你家房子，要打要骂我任你处置，绝无二话。”看着惨不忍睹的王瘸子，李长山却一脸平静道。

    “打你骂你，老子的房子能盖起来吗我想要什么，你应该能猜到吧”李富贵冷笑道。

    “容我想想。”

    “滚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就你的那点破事，全村都知道了，就你还蒙在鼓里呢，你不脸疼，我都替你脸疼。”李富贵说着一脚把李长山踹出了人群。

    李长山像条丧家之犬一般失魂落魄的朝着他家的方向走去。

    再说王瘸子，李富贵在把他的恶行揭穿后，他的怒火便被一帮老娘们给抢去了，不用人提醒，这帮怒火中烧的老娘们便自发的开始拆王瘸子的家。

    能砸的砸，能拆的拆，前后几分



89：如来神掌（三更求果子）
    毛蛋别看二十出头，却是县城小有名气的一个混混，这种三无人员，开店做买卖的，没有点社会关系的人都不敢得罪，因为他真要是跟你过不去，隔三差五砸你一回玻璃，偷点东西，你的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李富贵在县城刚扎根，脚还没有站稳，自然也不愿得罪这种没有规矩的小混混，所以便含糊其辞的和起了稀泥。

    李富贵越是这样，毛蛋就越顺着杆子往上爬，还一个劲的在桌子底下踢着另外两个兄弟，让那两个黄毛给他说说话，帮帮场子。

    “菜好了。”厨房中传出了李富丽的喊声，闻言毛蛋赶紧献起了殷勤，借着端菜的功夫和李富丽套起了近乎。

    碍于李富贵的关系，李富丽虽然不喜欢这个一脑袋黄毛的小子，可也不好意思给人家脸色，只能硬着头皮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着。

    把两个凉菜和两个热菜端上桌，又从柜子里拿出两瓶老村长之后，李富丽便借着却书房（学校的土话）接孩子借口出去了。

    这下，毛蛋说话更肆无忌惮了，加上喝了两口，更是吹起了牛逼，反正就是忽悠打包票之类的夸海口。

    李富丽从家出来之后，并未直接去书房，而是摸到了山坳里找我。

    农村的小学，不像城里的三四点就下课，晚饭之后还有一节晚自习，天长的时候九点半放，天短的时候也在九点，说白了，就是圈孩子们的野性，省的他们在村里捣蛋，干坏事。

    李富丽找上我时，我早已经摸回了山坳里，正躺在她给准备的褥子上琢磨事呢，听到她小声呼喊我的名字后，我回了一个猫叫，然后拍了拍身边哮天犬的狗头。

    哮天犬不满的呜呜了一声后，去接李富丽了，不一会儿李富丽便领着一个袋子出现在了我面前。

    “嫂子，是不是又想我了。”不知道为啥，一看见她，我就激动了起来。

    “你就是嫂子肚子里的蛔虫，我想啥你都知道。”李富丽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后，把袋子里给我带的菜塞进了我手里。

    “嫂子，我想吃你。”我把菜放在地上，一把把她拉进了怀中就准备上手。

    “作死啊，明天”李富丽哀求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便有些下不去手了。

    “咋了，不高兴了，我的小情人”看我有些闷闷不乐，李富丽主动亲了我一口。

    “哪有，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给糖吃就哭鼻子。”我随口扯道。

    “还说没有，脸上可都写着呢，你要是真想，那嫂子就忍忍。”

    李富丽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虽然身体憋的挺难受的，可咱也不能不顾别人感受只顾自己痛快的混蛋啊。

    “对了，嫂子，你大晚上找我干啥，不会只是给我送吃的来吧。”为了转移身体的注意力，我赶紧岔开了话题。

    “别提了，我哥把他找来的三个帮忙的带到了我家，现在正在屋子里喝酒呢，那三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脑袋黄毛不说，眼睛逮哪往哪里看，尤其是其中一个叫毛蛋的，老盯着我看，闹的我浑身不得劲，就借着接米蛋放学的借口溜出来了。”

    “啥这几个王八蛋是不是活腻歪了，居然敢打你的注意，等着，我却教训教训他们。”说着我便准备带着哮天犬下山。

    “杨过，别了，你一个人哪里是他们三个人的对手，再说了，我哥还在呢，他们顶多也就



90:着火啦
    李富丽叉着腿，咬着牙，赶着点去学校接孩子去了。

    而我，则往褥子上一躺，望着满天的星辰想起了心事。

    总结我掉下悬崖前的生活，只有两个字，窝囊。山神，董夫子说的话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我还在成长期的性情，爷爷教我的为善为仁之心在心中的位置越来越低，而人善被人欺，不一定要做一个坏人，要做一个强者，要敢于接受现实，面对现实，挑战现实的理念开始在我的脑海中扎根，而后一点点生根发芽。

    “我是青龙，我的人生注定和其他男人不会一样，我窝囊的人生随着我掉下悬崖的那一刻已经结束了，现在的我要重新活，为了我自己，为了两次鬼门关前的拒绝，我要奔出一片属于我的前程。”

    梦想就像小火苗，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梦，可一旦被人烙印在脑海，他就会一点点的改变你的世界观，唯物观，从而使你的人生跟着改变。

    打个比方，当你想着开始单干当老板之后，你便会去观察老板的一举一动，从他身上学东西，而后变为所用，然后尝试着去自己揽活，就像铺地板一样，开始你给人干，后来你就想着，自己承包一家一户，渐渐的你的胆子，想法就会越来越大。

    当然这条路上肯定不会一帆风顺，因为你的成功会让同行红眼，中国人就是这样，他们看不惯比自己强的人，可斗不过后便会暗中使绊子，甚至诽谤你。

    不过我不怕，我已经是死过两次的人了，而且活下来的我有了一双可以开山裂石的如来神掌和一条注定一个人降不住的青龙。

    当然我想怕也不行，因为我现在一无所有，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老子现在的裤衩子都是李富丽掏钱给我买的，混成我这逑样，还有不拼搏的理由吗，难道一辈子挂空挡，依靠女人不行，我已经窝囊了十七年，绝对不能再窝囊了，轮也轮到别人窝囊了。

    我记得有个成功人士曾经说过，具体是谁，原话怎么说的我记不清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你努力有可能会成功，你不努力肯定不会成功。

    好像意思有些不贴切，用在这里不合适，应该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才对。（咳咳咳，我这脑子。）

    也不对，应该二合一才对。

    “牛放终究不是条出路，等解决完李长山的事之后，也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只是怎么才能兵不血刃的弄死这个王八蛋呢”

    虽然一天下来和李富丽前前后后折腾了五次，可我却一点也没有疲惫之感，加上脑子里在想事就更没有困意了。

    就在我乱七八糟想着自己的事的时候，龙泉村跟我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很多人。

    就说李长山吧，在离开王瘸子家后，他便直接回了家，进门看到蹲在地上抖搂药材的巧莲之后，原本一腔怒火也被他生生压了下来。

    他一言不发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足足抽了半包烟。

    “当家的，你今天这是咋地了”见自家老爷们半天不说话，巧莲问道。

    “巧莲，你跟我说句实话，李星和李月是不是我的种”

    “你他妈说的不是废逑话吗是不是你的种你自己不知道啊。”巧莲翻眼道。

    “巧莲，村里人都说你跟王瘸子好上了，我被自己的兄弟和女人背叛了，是不是真的”

    闻言巧莲沉默了，而且足足沉默了两根烟的功夫。

    巧莲开口了，没有隐瞒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她说，有一天他去给王瘸子送饭，王瘸子告诉他，你男人废了，和大山家鬼混让人给端了，而且还睡过村里不少女人，她一气之下为了报复李长山便和王瘸子有了那事，第二次发生那关系则是王瘸子威胁的，说




91：第一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