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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将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四关




第622章 修成君
    家中有事,老父亲住院就诊,幸好已经大好,一边上班,一边在医院照顾,写的慢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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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嫣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人。这件事立刻成了长安城中最热烈的议题,不少人都在猜测那个女人的身份,有的说是韩嫣的女人,然后笑的很猥琐。有的说是皇帝的女人,然后笑的更猥琐。任何事情一旦和皇宫里扯上关系,自然就会成为热点。

    苏任住在楼观台,也知道了韩嫣回来的消息,不过他却表现的很无所谓。那个女人是谁,苏任知道。韩嫣带她回来干什么,苏任也知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苏任更是知道。按照历史走向,正因为韩嫣带回来这个女人,让太后的隐秘事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韩嫣的结果才变的悲惨,所以苏任非但没有生气却很高兴。

    楼观台的工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一些房舍已经有了样子,其余的也在慢慢建设。苏任的要求很简单,不求奢华只求安全牢固实用。这里是要作为书院的,若建造成一座百年不坏的房舍,那他的书院就能屹立百年,成为天下尽知的地方。

    胡济的办事能力有很大进步,这么大的工程他指挥的不错,甚至还能挤出人沿着水塘修了一圈石子路,对此苏任很满意。吃完晚饭,沿着石子路散步成了他的必修课。

    新修的石子路有些咯脚,穿着薄底鞋走一回就觉得脚心疼的厉害。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头,对韩庆道:“歇歇吧!”

    山里的夜很安静,虫鸣声也更响。今日的天气很好,明亮的月光将水面照的波光粼粼,韩庆坐到苏任身侧一块矮点的石头上:“已经确认,韩嫣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正是刘迁新娶的世子妃,也就是太后在进宫前生的女儿。”

    “只有那一个女人”

    “还有个半大的孩子,叫子仲,父亲是干什么的不得而知。”

    “这一对母女真有意思,母亲进宫之前有个女儿;女儿做世子妃之前有个儿子。”

    韩庆笑了笑:“咱们真的不管”

    “不管,韩嫣这是疯了才将那个女人带回长安!既然自己找死,咱们何苦再费力。”

    “先生的意思是,太后会因为此事除掉韩嫣”

    “不会用这件事,既然人都来了就算太后再极力回避也没办法封住悠悠众口,所以哪怕再苦太后也只能认了,至于韩嫣,随便找个理由就行。”

    “馆陶公主似乎也对此事极为感兴趣,已经和那个女人见过了,而且邀请住到她的公主府。”

    “呵呵!”苏任笑道:“都怎么了,这么急着作死,难道他们没听过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吗想用这女人拉进与太后的感情,却忘了这是太后的隐痛。”

    韩庆沉思一会,突然道:“对了,陛下派人询问他该如何处理,既然先生觉得这是太后隐痛,是否告诉陛下不予理睬以保存太后颜面”

    苏任连忙摇头:“不,告诉皇帝不但要理睬,还要大张旗鼓的理睬,最好是让天下人都知道太后的女儿回来了。”

    韩庆恍然大悟:“先生妙计!”

    休息了一会,转头往回走。还没进院子门,就听见董仲舒在里面骂人。苏任连忙止步,听了一会就更不愿意进去了。天井中苏任常坐的地方被董仲舒和文党霸占,两个老头在苏任的影响下也喜欢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于是乎才有了苏任出门散步这一处。

    苏任进来的时候董仲舒正说到生气的地方,一双肉掌将石桌拍的啪啪响,听上去就很疼:“糊涂,韩嫣这是要毁太后声誉,陛下竟然不闻不问,真是糊涂。”

    文党叹了口气:“总归是母女,见一见倒也无妨。”

    “什么无妨这个女儿能见吗见了之后天下人会怎么说太后怎么议论皇家消息能传到这里,恐怕整个长安都知道了,如此太后当何以自处”

    “董兄不要生气,木已成舟太后都没如何,把你气着了就不好了。”

    “哼!朝堂之上竟然无一人劝阻,太让人心寒了。”扔下这句话董仲舒就走了,估计是去写奏疏了。作为儒家代表,太后王氏这种不纯洁的婚姻在董仲舒看来是极其有伤风化的,不管有什么难言之隐都不能被接受。如今又把那个女儿带进宫更加让人看不惯。

    苏任想要偷偷溜进去,还没拐过门廊便被文党叫住:“此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苏任微微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文党摇摇头:“说吧,你是怎么打算的”

    “其实也没别的打算,怎么说那个女人也是太后的女儿,即便不是先皇的子嗣,上辈的事情与她何干能找到亲生母亲就是一件好事,陛下估计也是这种想法,封个君应该问题不大,让其舒服的过完这辈子就是。”

    文党皱起眉头:“真话”

    “自然是真话。”

    文党点点头:“如今已经满城风雨,这样做倒也无法阻止,也罢,有你去办老夫就不掺和了,倒是你岳父你应该去劝一劝。”

    “学生明白。”

    文党知道苏任说的不是真话,但他已经是置世的官员,说的话在朝中也没有多少分量,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没了说话的兴趣,冲着苏任摆



第623章 夏侯颇的野望
    平阳候曹寿死了,得急症死的,至少平阳候府是这么说的。平阳公主是皇帝的姐姐,平阳候曹寿又是功臣之后,葬礼举办的堪称隆重。一时间长安城的王公贵戚纷纷奔向平阳。苏任虽然不算什么皇亲贵胄,却与曹寿和平阳公主有过交情,前往祭奠自然少不了。

    风尘仆仆的来到平阳,街道上已经人满为患,京城来的人比当地百姓还多,苏任竟然发现有不少朝官穿插其中。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平阳公主是皇帝的姐姐,和皇帝的关系一向很好,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联络一下,日后还愁皇帝不会想起自己

    卫青是从平阳候府出去的,前来祭奠理所当然。如今卫青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是朝官还是国舅,再见平阳公主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介绍自己,坐在马上正发愁的时候,被苏任看见了。

    一巴掌拍到卫青肩膀上,苏任看了卫青一眼:“怎么平阳候刚死你就惦记上了平阳公主”

    “苏大哥不要胡说!”连忙捂住苏任的嘴,紧张的左右乱看。

    苏任却道:“诗经中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喜欢就是喜欢并不是什么龌龊事,有什么难为情的如今你也不是马奴,身份变了,年纪也大了,也该想想自己了。”

    卫青摇摇头:“我们卫家落难的时候是侯府收留了我们,我卫青永远是侯府的马奴,无论以后如何。”

    “你这又是何苦呢平阳候死了,公主再找一个人也不是不行,你对公主来说知根知底,若你向陛下说明,此事估计十有,万一再拖一拖,说不定就被别人捷足先登,那时候你就后悔去吧!”看了卫青一眼,苏任接着道:“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替你向陛下名言。”

    “大丈夫当立于天下,建功立业才能娶妻!”

    苏任被卫青的豪言壮语说笑了,一指前面那对浩浩荡荡的人马:“看见没,那个就是你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顺着苏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汝阴候”

    “是呀!汝阴候乃是开国功臣之后,人长得也不错,无论身份和地位都比你强,他若向陛下张口,你就没希望了。”

    “汝阴候为何要娶公主”

    “呵!”苏任疑惑的望着卫青:“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见没有,这一次前来吊唁的基本上都是王公贵胄的子侄辈,一个个鲜衣怒马,你觉得他们是来干什么真的吊唁平阳候”

    “不会吧”卫青扫了一眼街面,还真如苏任所言,此次来吊唁的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而且长相和身板都不错。如汝阴候夏侯颇一样的倒也又不少,只不过爵位没有夏侯颇那么硬。

    夏侯颇也注意到了苏任,连忙赶过来。坐在马上对苏任行礼:“苏先生也来了,还以为先生真的要一心一意做学问,没想到先生也要……”

    苏任摆摆手:“放心,我真的是来吊唁的,其他的事情绝不掺和。”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侯颇脸上的笑容更胜:“自先生去了楼观台一直没有聆听先生教诲,明日才能吊唁,今日不如去在下那里坐坐如何”

    “好呀!汝阴候相邀岂有不去之礼等我安排妥当自当叨扰。”

    看着夏侯颇的背影,卫青大张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是笨人,夏侯颇话里的意思听的清清楚楚,等其走远,卫青的眉头皱成个川字:“这些人怎么怎么如此!侯爷尸骨未寒竟然……”

    “平阳候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他死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这么多王公贵胄家的公子跑这么远的路”拍着卫青的肩膀,苏任意味深长道:“学着点吧!”

    一边说话,霍仲儒家到了,这是苏任的落脚点。上次来霍仲儒家还是两年前的事情,那时候霍家和卫家的关系很僵,如今卫青的二姐卫少儿在霍家站稳了根基,两家的关系自然缓和不少。说起来这一切都是苏任所赐,来到平阳不住在霍仲儒家反而让霍仲儒心里不舒服。

    霍仲儒早早就在大门口相候,见苏任和卫青过来,连忙下了台阶替两人牵马:“苏先生和大弟来的正好,酒宴刚刚准备妥当,房舍也安排停当,只等二位光临。”

    苏任拱拱手:“有劳霍先生。”

    霍仲儒连忙道:“先生客气了,去病拜在先生门下,仲儒一直未曾拜访真是失礼。”

    几个人站在门口只是说话,一旁的霍金有些不耐烦:“二伯,咱们该不会就一直这么站在门外吧”

    “呵呵呵……”霍仲儒笑了笑,这才将众人往里让。

    隔着一道院门,门里门外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因为平阳候死了,整个平阳几乎全部缟素,家家户户的门头上都挂着孝,所有带颜色的东西全被收了起来,一眼望过去满是灰色,看了都让人心中不舒服。而霍家门里却一派欢庆,奴仆们高高兴兴的迎接贵客,说话和表情配合的相当好,让人如沐春风。

    这一次霍仲儒准备充足,无论是护卫还是正主全都招待的格外妥帖,甚至于在院中摆放了苏任喜欢的桌椅和清茶,而且都是上好的蜀茶,很对苏任的脾气。

    吃罢了饭,在霍仲儒的陪同下苏任和卫青来到院中。茶水已经



第624章 书信
    平阳候府的大门口挂着白色的灯笼,大门上也披着白色绢花。十几个穿着麻衣的门子正在门口迎接客人,四面八方赶来的人有说有笑完全不像吊唁的样子。

    一脚踏进侯府大门,门子便高声喊喝:“楼观台苏先生到……!”声音悠长,即便是三重的院落也听的清清楚楚。

    韩嫣打了一个激灵,手里的水碗差点掉到地上:“谁谁来了”

    一旁服侍的奴仆连忙道:“好像说的是苏先生。”

    “苏先生那个苏先生”

    “楼观台的苏先生。”

    “他怎么来了他来干什么”韩嫣立刻起身,站在门口向前院观望。

    奴仆们没说话,心中却腹傍不已,能来干什么自然是吊唁呗。

    韩嫣看了半晌,前院乱糟糟的,他所处的位置也不好,只看见一溜溜的人头,连苏任的影子都没有找见。思量了一会,立刻翻身回来问奴仆:“公主人呢我要立刻见到公主,太后有书信转交,速速通报!”

    奴仆没动:“公主这会应该在灵堂,韩大夫要不等等”

    “不能等!速去通报!”

    奴仆无奈,只得转身出去。韩嫣在房中来回踱步,两只手被搓的通红。前天他就来到平阳,本打算第一时间将书信奉上,可觉得在曹寿丧期不太合适。再者平阳公主始终不愿意见他,这让韩嫣心中着急,又听见苏任的名字,更加觉得事情麻烦了。

    过了很长时间,平阳公主非但没有回来,连去找人的奴仆也不见了踪影。韩嫣急的团团转,一跺脚,抬脚出了房门,准备去灵堂亲自找。

    一名奴仆急匆匆的从后院跑出来。也不知道是走的太急还是没看见,正好与韩嫣撞了一个满怀。奴仆吓了一跳,慌忙伏跪余地。韩嫣差点被撞倒,捂着被撞疼的胸口,指着跪在地上的奴仆大怒:“眼睛瞎了公主就是这么你们这些奴隶的今日若不是有急事,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奴仆吓的趴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磕头。韩嫣冷哼一声,朝着后院奔去。

    平阳公主在灵堂里守了一会,招待了几个重要的吊唁者,这才回到后院休息。曹寿与小妾的儿子曹襄年幼,一切只能由平阳公主亲自操办。偌大个侯府为平阳候办葬礼,事情自然既多又繁。刚在静室中坐了片刻,便听见外面吵闹起来。

    平阳公主皱皱眉,吩咐贴身的婢女:“去看看,谁竟然在侯府大声喧哗”

    婢女答应一声,出门查看。时间不大,婢女回来:“禀公主,是中大夫韩嫣正在与家仆争执,家仆们知道公主在休息,所以不让进来,他却说有太后亲笔书信呈于公主。”

    “母后的书信”平阳公主略微思索:“让他进来。”

    韩嫣一边整理的自己仪容,还不忘瞪着刚刚为难他的那几个家仆:“哼!一群笨蛋,本公子可要进去了”

    家仆们拦了半天,又面对这小人一般的嘴脸,脸上都带着怒气。平阳侯府与别的侯府不同,听上去是平阳候曹寿的府邸,实际上是长公主拿事。韩焉一个中大夫在平阳候的葬礼上吵闹,没被打一顿就不错了,竟然还挑衅。

    平阳公主没穿孝服,她虽是曹寿的妻子却是公主身份。韩焉一见连忙施礼:“臣中大夫韩焉拜见公主,有太后书信呈上,请公主过目。”

    平阳公主没出声,等着韩焉将书信掏出来。韩焉的手伸进怀中摸索了半天,竟然空空如也,急切间左右掏摸,几乎将全身上下翻找了个遍,也没摸见书信之类的东西。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明明放在身上,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用两只手翻找,差一点就把外袍脱了,可惜还是没有找到。

    “母后的书信呢”平阳公主看着韩焉,轻轻的问了一声。

    韩焉连忙跪好:“出门的时候还摸过就在身上,这会,这会……,一定是被人偷了!臣想起了来了,是那个撞我的贱奴!”

    “哼!你的意思侯府出了贼人”平阳公主秀眉竖起,瞪着韩焉。

    “公主明鉴,太后真的让臣将书信交给公主,真的是被人偷了!”

    “既然是母后的书信,昨日你便来了,为何不交难不成你觉得母后的书信不重要”

    “公主息怒,臣……”

    一名仆役进来,低着头挪到平阳公主身侧低语几句。平阳公主微微点头,转过脸对韩焉道:“太后书信竟然都能丢了,要你何用来呀,赶出侯府。”

    早已等待的不耐烦的家仆们一拥而上,拖胳膊的拖胳膊,拉腿的拉腿,在一阵阵的惨叫和呼喊声中,将韩焉如同死狗一般拖了出去。路过月亮门的时候,韩焉看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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