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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几个月前,执骨掳了个敌国的质子回去,对他上下其手玩儿的不亦乐乎。几个月后,执骨落在韩栈衣手里,咬牙切齿,哼哼唧唧:要杀便杀,要剐便剐!韩栈衣深思熟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温文尔雅浅笑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不讨要回来,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后来无数夜晚,栈衣玩儿的他说不出话来……执骨内心s:你这只扮猪吃老虎的臭不要脸千年老王八!!!敲凶敲傲娇将军受x温柔腹黑大美人攻*说明书*:谈恋爱为主,宫廷打仗靠边站古蛋,少部分现代,鲜有奇幻。此马为竹马内容标签:强强甜文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1
第1章琼瑶(一)
执骨觉得自己最近被盯上了。
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睡出一身冷汗,梦里被魇,死活醒不来。
他揉着一头碎乱的头发,翻身坐在床边扭开矿泉水一顿猛灌。
喉结上下浮动,他擦干了唇边流出的水。
然后就坐在那儿发呆。
明天是他成年的生日,可是这几天极其怪异。一到半夜三更,原本在沉睡的自己总会恍惚间看见奇怪的人坐在床头。
想醒又醒不来,想睡又睡不着,然后一身虚汗的醒过来,不再记得梦中的事。
可是今天
他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半天没回过神。因为他刚刚被魇住的梦,居然一个片段没落的出现在脑海,而且无比清晰。
他看见床边坐着两个人……不,两只鬼?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坐在那嗑着瓜子,就跟大熊猫基地的游客一样盯着自己,那片刻愣是感觉自己如同国宝。
然后,就听着两人七嘴八舌。
白鬼说:“这小子就是那个忽悠秦意之一起大闹地府,还整天在阴间查生死簿找的那个心上人?”
黑鬼咔嚓一声咬断瓜子儿,呸了一声:“就是这小子。”
白鬼好奇:“啧,真不懂现代的人,睡觉也不穿个衣服,兜个破布管啥用。还是他那个相好好,雅若君子,温和有礼。”
黑鬼翻了个白眼儿:“呵呵,那你是没见过他凶起来的样子。”
白鬼问:“现在人也找到了,怎么做,把他魂儿勾了送去地府?”
黑鬼一巴掌呼了上去:“你他妈找死啊,这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活的,明儿就成年了,你给他弄死了他相好非扒了我们的皮!”
白鬼被打的眼泪汪汪,嘴角还有粒瓜子米:“你打我,呜呜呜呜,你又打我,我不和你好了!”然后,就这样哭唧唧的遁地跑了。
……
脑中片段停止在这,执骨使劲摇了摇脑袋。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不是梦!这是确确实实在他被魇住时的所见所闻。
头发被揉的稀巴烂,操了一声,踢翻了脚边的凳子。
半夜里被弄醒心情极度不爽,架着腿,欣赏了半天月光也仍无睡意,想着便从抽屉里拿出条红穗子来,这穗子鲜红如血,是流苏模样,细细长长,霎是好看,是他小时候妈妈送的,说是烧香拜佛时路过的老人家给的,听说这东西能驱邪保平安,还可……招桃花。
当然,这个时候执骨是自然而然把后面三个字去掉了,大半夜见着俩鬼,正常人都会吓的半死。
他虽然抗吓能力好些,但多个保平安的也能安心些不是。
于是此时,他将红绳在手上缠了好些道,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
今儿是执骨十八岁成年的生日。做为要什么有什么的富家子弟代表,他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自己爷爷。这么多年爷爷都管他管的严实,导致他和别人不同之处在于,并不热衷于流连花丛。
朋友三请四邀硬是要给他这尊大佛办个生日趴。还说要来个变装的,执骨实在是没什么兴趣。毕竟性取向目前只有他自己知道。
本来是准备一个人飞去遥远的西半球,找个看的过去的帅哥陪伴陪伴,好这过去空虚的十八年有个交代,但今天这么一看,似乎没那个机会了。
不过唯一让他有些兴趣的,是听说有个人也来了。
京城不敢惹的两大公子哥,一个就是他,另一个叫白宴。这俩人也是奇怪,从来不参与任何社交场所,身后一堆看热闹的想巴结都巴结不上,还整日里好奇这俩人若是碰着了会怎么个惊天动地。
却没想到,白宴就这么同意来参加了?
而且,这还是执骨的生日趴。
啧,奇了怪了!
*
“小少爷什么时候来?都这时候了。”
“再等等,待会儿见到人了衣服给我撩高一点,别挡的太多。”
“知道,不用你废话。”
“该扭的地方给我可劲儿扭,别藏着掖着。你穿那么松的裤子干什么,此时不露腿何时露?这是变装趴,给我换条裙子去!”
很奇怪,白宴今天到的格外早。他坐在里面,以自身为圆心,三米内都被保镖隔离开。外头有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小动作不断,想吸引他的注意,只是白宴今晚像是有心事,一直独自喝着茶。
他穿着简单别致的休闲西装,看得出是特意设计了的,并不纯粹是现代服饰,估计也是为了迎合今晚派对的主题,袖口与领口皆绣有暗纹的滚云,有些古香古色的味道在里头。
白宴瞧上去彬彬有礼,风雅温和。不喜多言,又有些淡漠疏离。眉眼间自带三分风度,独自坐在一处,又有七分雅致。
有些像风,轻轻柔柔,坐在那,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度。与常人不同,不仅是生人勿近,还带着些看不见的威压。明明总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但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过来,总让人不自觉的低下头。
白宴来此,属实让人惊讶。毕竟娱乐圈期盼了许久能巴结的两人今晚都会在,这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但是,直至此时,还是未见执骨的身影。
看着白宴,有人已经坐不住了,这么大的金元宝坐在那里,不去摸摸怎么成?就算保镖围着,也要想尽办法去蹭个边儿呀。
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白宴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他的气质卓然,与生俱来,只是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有些出神。
手指敲打着杯沿,时间一分一秒而过。
无数男人从他眼前过,穿的奇形怪状,有着女仆装的、有比基尼的、有轻纱蔓绕,若隐若现的、也有蕾丝滚边,少女心泛滥的。只是可惜,他从未多给过一个眼神。
有人懊恼的离开,有人不愿服输,还想用什么其他方法接近他。
放下手中杯,白宴欲起身。
恰在这时“砰”的一声,一位身壮如牛的保镖突然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头磕在他脚尖,疼的直哼哼。伸出手,白宴将他拉了起来。
场内一下子就安静了。
不紧不慢的靠回沙发背,他望着那个莫名出现,又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那人穿着西方武士的盔甲,握着剑和盾对倒在地上的人呵斥,头盔将他的声音都捂的发闷,但仍旧能听见少年音的纯正:“敢挡爷的路,活的不耐烦了?”
踩着沉重的靴子,他走到白宴面前。
有人窃窃私语:“这是谁?胆子真不小啊。”一时想上前的人都往后瑟缩了一步,眼前情景有些不太适合搭讪。
而那人,走到白宴的面前,居高临下朝他望着。因头盔将他面容全部遮盖,根本看不出他的神态。他拿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2
着剑,伸了出去。
有保镖要冲过来,白宴做出阻止的动作。
剑尖抵着白宴的下巴,手微微用力,将白宴的下巴抬了起来。
他看见来人手腕上绑着的红色流苏,唇角不经意间抬了抬。
白宴尖瘦的下巴随着剑的动作而缓慢抬起,轮廓在氤氲的灯光中浮现,待看清了那人的脸后,执剑的人改变了心里的想法。
他将剑扔到一旁,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拖着那身沉重的盔甲,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堂而皇之的离开。
其他人一个个眼珠都快瞪掉了。
因为白宴跟上去了。
*
关上门,那人已经拿掉了头盔,背对着门,在解身上的盔甲。
白宴靠在门上,双手怀抱看着他的背影。
“怎么,初次见面,就被我吸引了?”那人头也不回。
“生日快乐。”白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了这么四个字。
“生日只是个幌子,”将盔甲脱掉,执骨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他回过头来,朝白宴扬了扬下巴:“是为了见见你。”他走到白宴面前,伸出手:“认识认识?”
白宴盯着他:“你胆子很大。”
“彼此彼此。”执骨说:“你不也是没看见人,就跟我上楼了?”
“我知道是你。”
“哦?”执骨笑了:“啧,没神秘感了啊。”
“呵呵。”白宴笑了笑:“你在我面前,何来神秘感。”
“噗。”执骨扭头去找酒喝,摇了摇头:“你未太自信。”
白宴没有理他,只是盯着他的步伐。
执骨喝了口酒,端着那被剔透的酒杯,摇了摇,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盯着他低声说:“既然了解我,不妨告诉我,我哪里最敏感?”他降低了声调,故意说的暧昧,但是眼中并无欲,只有玩笑。
却没想到,白宴突然道:“小腹下三寸;脊椎第三节;脖子后端,全部。”
执骨:“……”
他端着酒杯僵了僵,然后嗤笑了出来:“别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是与否,你一试便知。”
不知是否是错觉,执骨总觉得,白宴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尤其是刚刚那番话说出。不知不觉间,一股暧昧的气氛,从两人间悠悠溢出。
再加上昏黄氤氲的灯光,一时间,这空气似乎都热了起来。
执骨忽然觉得,有些有趣。
他今天成年了,那是不是,有权力选择自己的伴侣?
执骨倒了杯酒,给白宴。然后凑近他:“不如,我们试试?”
还未等白宴说话,执骨抿了一口酒,待舌尖酒香的余味散去,他放低声音凑了过来:“干杯。为了庆祝我成年,为了我选择了你。如何?”
白宴看着他,头顶洒下一圈柔和的光,照在脸上半明半暗。
他笑了笑,端起杯子一口饮尽,他弯下腰,对执骨说:“其实,你穿武士服不好看。”
执骨眯了眯眼:“那你说,我穿什么?”
“恩……”白宴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不带笑意的说:“赤金甲,云底靴,执雪阁剑,扬簪缨。”
一寸寸逼近,吻上他的唇,白宴念出最后几个字。
“终吾往矣。”
*
氤氲昏黄的灯光打在二人身上。执骨少爷十八岁生日后的第一夜,他已经做好全部准备,望着身上的男人,扬了扬下巴,他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上你吗?”
白宴望着他的眼睛,深深道:“因为你在等我。”
“嘁。”执骨笑出了声:“神经病啊。”
“因为征服你,我会有强烈的快感。”执骨眉间隐有骄傲神色,漂亮的眼睛微弯出了道弧度,细碎凌乱的发搭在耳边,他闭上了眼睛:“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只是等了许久,身上人都没有动作。
抬手勾上白宴的下巴,他凑过耳边道:“错过今夜,你就别想了。”
而话音刚落,小指上窜入一个清凉的东西。一个纯银色的指环扣在指间,简单明亮,只在暗处有道卷云纹。执骨晃了晃,问道:“嗯?”
“生日礼物。”
“你送我就要?”执骨不以为然:“普普通通。”
“天下仅有,独一无二。”白宴勾住执骨的小拇指,与他纠缠。
而后他启唇,缓缓道出不知何人名,他说:“骨头……”
我终于,找到你了。
却不知为何,当执骨听到这名字时,眼前一阵恍惚。他摇了摇脑袋,有些晕沉。
只余耳边声:“从此以后,唤我栈衣。”
皱起眉头,眼前人影一分为二,相互重合。感觉到手腕上的红绳被谁放在唇间轻吻,暖暖的,异常舒服。
眼皮沉的厉害,后脑勺就如钝器击打了一样,执骨不由自主随他一同轻声念叨:“……栈……衣?”
岁月如歌,点点滴滴……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篇文,小天使们求轻拍啦~希望你们会喜欢,欢迎你们藏评论,哈哈。
这篇文章的篇幅目前看来应该不会很长,会以感情戏为主。
双线,咸蛋标题是琼瑶(不喜可跳)
***
下本→咸蛋《我养的偶他活了!》文案,可以戳专栏藏啦~
人与偶的爱情故事
爷爷常说,人偶有灵。
南辞家的偶已经流传几代人了。
夜夜抱着他睡觉,没事儿偷偷亲两口,给他脱得干干净净擦拭偶体。
*
另一个世界里,零渊每次洗澡、睡觉,都能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该说的,不该说的,无聊的,有趣的,甚至让人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什么内容都有。
终有一日他没忍住,去到人类的世界在南辞面前现身:“有什么话,麻烦当面说。”
不要暗地里撩!
第2章木桃
麟国京城这些时日热闹着呢,都知道戏鬼将军前些日子打了胜仗,大败敌国。自回京后,就成平民百姓的老祖宗了,整日里有人去将军府前想着法儿的塞东西。
时不时能瞧见将军府前会出现一筐鸡蛋,或是新鲜的蔬菜瓜果,偶尔也有几只鸭子扑腾……总之,能吃的,能喝的,能用的,但凡百姓想的起来的,都会从将军府前溜达一遭。
只是,开心是开心,但感激的心只能悄悄奉上,因为谁人不知,戏鬼将军的脾气不太好?
虽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又得如今皇上宠爱,执骨是真可在这京城中横着走了。
这些日子,将军府的前头,真可是车马盈门。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人们好奇的睁大眼睛想看看里头的情况,因为执骨将军不久前,干了件牛逼哄哄的大事!他拆了京城中矗立多年的高阁,更从高阁中抢了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3
那个传说中被关了十年的邻国质子回来。
那百姓可放过这等消息吗?当然不能。
莫说早就对那锁了十年的质子好奇不已,更有坊间传言,那位质子幼时便已生的玲珑俊秀,般般入画。如此尚好谈资,实在挠的百姓们心痒。
更何况,隐有流言而道,将军将人领回去,根本不是作为贵客而待,反到是圈养家中,锁链相锢,如同家犬。这言语一时掀翻了京城的天儿,邻里街坊大街小巷无不是在谈说此事。
又有行人路过,问道:“早就见你们经常探个头朝里望,可这门掩的严严实实,你们能瞧见什么?”
“嗨,能瞧见什么是什么,今儿将军出去狩猎,能探得些口风。我可下了赌哩,就赌这将军抢了人回来是做男人养还是女人养。”
“这质子可不就是男人,怎的还能当做女儿家?”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啊。”阿甲探头过去悄声道:“这皇宫六院中,可兴盛着男风呢。咱们小将军年轻气盛,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做什么还不是全凭他喜好。”
阿炳仿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嘴巴张的能塞个鹅蛋,“快与我说说!”
……
二人对话间,京城长风街上一时人声乍起,马蹄阵阵。阿甲连忙将阿炳扯了回来跪下,道:“快,将军回来了!”
只见兵马开道,一人长身傲立马上,打马向前奔驰而来。今日皇家狩猎,执骨穿着金铠银靴,簪缨在脑后飞扬,煞是威风凛凛。少年人眉清目秀,又隐含贵气,腰间一柄长剑缀着鲜红的穗子,于风中猎猎而作,带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人们大气不敢喘,那可是戏鬼将军啊,惹不得,惹不得。
乖巧的跪在路两旁,原本安安静静,突然间
“啊!”的一声隐忍叫嚷,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紧接着,人群开始耸动。虽你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一处不对劲,人们自然就跟着一起惊骇了起来。一时间,马匹都受到了惊吓,开始不受控制。
“闪开!”
只听一声轻喝,一道黑色冷光窜入人群,卷出一道人影落在半途。
回马鞭,执骨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不发一言。
“饶命!饶命啊将军!草民不是故意让将军的马受惊,草民非是有意啊!”那人面相生的颧高额窄,一双眼睛本就小,脸皮一皱更是看不清五官。缩在一旁不停磕着头。
路旁的百姓逐渐安静下来,呼出的气都怕惹罪上身。
马上高坐的少年不急不慢的整了整袖口,对跪地那人道:“过来。”
那人哆哆嗦嗦不敢起身,只埋头埋的更深了,隐有哭腔:“将军饶命啊,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养啊。”
执骨眉间隐现不耐,声调高了些:“过来。”
这可不得了,将军要怒了。那人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低着头站在执骨腿边,脸上眼泪滴滴哒哒。
执骨侧过头去,道:“胆子挺大啊。”他望了那人双手一眼,歪了歪头,脑后红缨有一缕垂到了唇边,藏起他冷意的笑容,眼中尽是厌恶,轻声朝他说:“只可惜,今儿叫我瞧着了。”
等不及人们回神,只见黑色光卷起地上人影,猛地掷向高空,那人一声惨叫,百姓惊恐的抬起了头,伴随着剧烈的声响,鲜血顿时四溅,两只不明物体掉落在人群中。
妇女孩童木讷的静看了半晌,突然一声鬼叫:“啊!!!”
人群轰然四散,两只血淋淋的手掉在脏污的地上,凝结着仍在流淌的血液,惊恐万分。
“哼。”懒得多看一眼,执骨黑色马鞭一扬,甩下上头的鲜血,准备离开。
这时,忽的又想起了什么。
转身打马回来,朝队伍中的轿子走去。
一声惊叫过后,百姓强忍着心中惊骇继续跪在原地,不敢再吱一声。方才那人的后果大家都看见了,若是将军再一个不高兴,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此时,头低的更狠了,无人敢抬。
执骨掀起轿帘,将拴在轿门旁的银链解了锁,扯在手里。他问:“你想说什么?”
并无人答他,人们听到一声轻之又轻的笑,似嘲弄,似不屑。
“哗啦啦”的声响近在耳边,没人敢偷瞧一眼,但是心中已是明白,这轿中人是谁。
“看着我!”一声令下,是急促不稳的脚步声。有人被拉近了距离,执骨望着眼前人,笑道:“起你慈悲的眼神,让人恶心。”
“你怕是忘了,从那日起,你就是活在我执骨身下的男人了。韩栈衣。”
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于所有人面前宣誓主权,告诉所有人,昔日无邪国人比天尊的皇子,锁在麟国十年的质子,连昔日仅有的那一丝自尊也无。
今时今日早不是往日,自此,不过是戏鬼将军玩弄的奴仆罢了。
阿炳跪在地上,悄悄推了推阿甲的手,小心颤抖着画了个“?”他心中万分疑问,自己不过出城了几个月,回来后怎觉着翻了天?戏鬼将军方才这一遭弄的人心惶惶。
阿甲狠狠捏了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闭嘴。”做出嘴型,不敢出声,阿炳乖乖闭嘴。
“廉城。”
“将军。”有人慢慢悠悠从轿后走来,着一身华贵繁复的紫色华裳,上头绣着艳敛的牡丹。摇了摇手中鹅毛扇,先望了眼人群中的鲜血淋漓,“啧啧啧”了好几下,又转眼望着执骨,更“啧啧啧”个没完。
执骨皱着眉头问:“你有完没完?”
“粗鲁,啧啧啧。”廉城用扇子遮着面,只露出一双桃花眼:“离我远些,喊我作甚。”
执骨将手中的银链扔向他,转身离开:“拾好。将他带来我房中。”
“呸,没人性!”见执骨走远了,廉城骂了一句。
阿炳深吸一口气,实在忍不住,又戳了戳阿甲的手,又画了个“?”
阿甲深呼一口气,狠狠的戳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道:“笨啊!”
阿炳很委屈……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真的要带男人进房嘛,有点好奇。
也不知过了多久,跪在地上的百姓才三三两两的起了身。这京城里啊,除了皇上,谁也不敢惹戏鬼将军,就是皇上本人,都要给个七分薄面。
因执骨生来就是个武学奇才,更在兵家有得天独厚之能。领兵打仗从未有败绩,前不久,更是在与最具威胁的无邪国一战中大败对方,将对方太子削肉刮骨致死,一时间名声大噪。
传言道,麟国有如今辉煌,镇国将军缺一不可。一文一武,文为垂文君,武为戏鬼将。
但奇怪的是,执骨一回来就对无邪国的质子感上了兴趣,没多久,就把那高阁给拆了,人给锁了。
唉,就是那脾性,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4
实在阴晴捉摸不透啊。
阿甲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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