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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将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四关

    卫青看了苏任一眼,又扫视一圈,还是开口了:“为何不答应匈奴人的请降这样做对谁都好。”

    不等苏任回答,霍去病呼的站起来:“舅舅,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狗贼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现在答应他们投降,等他们缓过来扭头就会咬人,倒不如现在全都宰了,省的日后麻烦。”

    “这……”卫青不愿意和自己的外甥霍去病争辩,继续问苏任:“虽然右谷蠡王的部落剩下些老弱病残,但是真的打起来还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再让军卒们冒险!”

    苏任微微一笑,也扫视一圈:“你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公孙贺、公孙敖、韩庆、石宝、李敢都不说话。只有霍金拍着胸脯道:“大哥,给我一支精兵,明日日出之前,一定将右谷蠡王的脑袋献于将军面前!”

    霍去病连忙符合:“对对对,我也去,用不到明日,子时之前就行。”

    苏任点点头:“嗯……!此间只有咱们三个坏人,剩下的全都宅心仁厚,全都是以德报怨的典范,日后史书上定会流芳百世。”

    “苏子恒,少他娘的说风凉话!”公孙敖呼的站起身:“谁他娘的同情匈奴人,老子是不想看到我大汉儿郎再送命,汉人的使命就是讲匈奴斩草除根,爷爷还说了,不杀了这些匈奴人,爷爷不姓公孙!”

    “不可!”卫青脸色不善,狠狠的瞪着公孙敖:“退下!在本将没有下令之前,任何人不得踏出营地一步!”

    霍去病幸灾乐祸的看着公孙敖和霍金:“我不归舅舅管,我去!师父,下令吧!我马上去调兵!”

    “回来!再敢胡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任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卫青收拾自己的部下和外甥。在他的印象中,卫青出身低微是一个非常老成的人,年纪虽然不大却很有城府。今日的表现才是卫青的本质,虽然卫青成熟,可必定年少,若这么长期处在压抑和自律之中,总有一天会害了卫青,所以今日苏任用这种方式让卫青这座火山稍微喷发一下。

    霍去病从没见过舅舅发脾气,冷不丁被吓住了,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其余几人见霍去病都安静下来,也连忙做好,免得引火烧身。卫青还在呼呼喘气,是被气得不轻:“苏兄,你真的要这么做这仗一大,可就没法收拾了,我们三路大军,连续两年不断作战,兵卒已经疲惫,此战匈奴却以逸待劳,即便我军有很大优势,可这战场上的变化瞬息万变,而匈奴人男女老幼皆是兵卒,可知后果”

    卫青说的急切,也很诚恳。苏任听的漫不经心,却听的认真。卫青是个纯粹的人,做事从来都是深思熟虑,而且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这一点从史书上看的清清楚楚。

    苏任拍拍卫青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若日后匈奴人降而复叛,又该如何”

    卫青正色道:“只要我汉人已经相待,百年,甚至数十年,匈奴人就不是匈奴人,会变成真正的汉人,到那时何来叛乱”

    “以诚相待自高祖以来,我大汉没有对匈奴以诚相待吗”苏任也有些激动:“百年,不,自秦以来匈奴就屡屡犯边,我们和匈奴双方积怨数百年,你想用数十年来化解你觉得你是谁比秦皇和我大汉的历朝皇帝都厉害”

    这话说的尖锐,卫青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没人敢和皇帝相提并论,更不要说是当今陛下。深吸一口气,卫青还是反驳:“正因为两族积怨甚深,才要学着相互理解相互生活,只要我们都努力,总有一天不会再有战争,我这就像陛下上书,卫青不才愿今世留在边郡。”

    “舅舅!”

    “将军!”

    霍去病和公孙贺、公孙敖大惊,谁都知道卫青是除苏任之外,皇帝最看重的将军,这样的人的前途不可限量。更何况卫青还是驸马,岂能永远留在边郡,那样的话长公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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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6章 两个汉奸
    汉人和匈奴人和草原民族的仇恨要追溯起来,可以追溯到黄帝时期。黄帝和炎帝被认为是中华民族的始祖,这句话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错的。中华民族包含的很广,不但有汉人,还有周边的确的蒙古人、回人、苗人等等数十个自成体系的民族。

    黄帝和蚩尤的战争就是一场汉人和野蛮民族的战争,当时的皇帝、炎帝生活在黄河流域中段,也就是中原地区。这里被认为是汉人的发祥地。而蚩尤生活的环境要恶劣的多,莽莽丛林,茫茫群山才是他们的生活区域。于是,为了争夺食物的战争就爆发了。

    结果谁都知道,皇帝和炎帝胜利了,将蚩尤所在的部落并入了的自己的部落,形成了一个更大的部落。这个过程可能发生了数百年甚至上千年。这一点从我们中华民族的图腾就能看出来。龙:马头,鹿角,虎须、猪鼻、蛇身、鱼鳞、鹰爪、兔子尾巴。这就是一个个部落融合的结果。

    但是融合的过程非常漫长和艰辛,反反复复不知繁多。就连被称为圣贤的黄帝为了讨好融合而来的蚩尤部落,硬生生造出一个词,黎民。因为蚩尤的部落是九黎,皇帝的部落称祖民。黎民,黎民,九黎还在前面。苏任知道卫青的办法可行性很高,效果也最好,但是时间太长,长到没人会有那个耐心,包括皇帝刘彻在内。

    右谷蠡王也不愿意自己被汉人同化,不愿束手待毙。派人求和只是一种手段,若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将汉人彻底抛在脑后。查克旗给右谷蠡王出的主意很简单,那就是带领有用的少数人偷着离开,将老弱病残留给汉人,无论汉人做什么都行。右谷蠡王内心没有进行挣扎就选择了相信查克旗,并立刻开始实施计划。

    三百人,这是右谷蠡王认为有能力活下去和对自己最忠心的最后力量。的确各个都很魁梧高大,无论弓箭和弯刀都耍的出神入化,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没有家眷留在这里,他可不想将自己的把柄留给汉人。

    在右谷蠡王的邀请下,查克旗看了右谷蠡王选出来的来人:“不错,全都是匈奴勇士,有他们在咱们匈奴就灭亡不了!对了,牲畜怎么办”

    右谷蠡王摇摇头:“我想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头绪,弄不好真的就留给汉人了!”

    查克旗淡淡一笑:“不能留给汉人,能带走的全部杀掉做成熏肉带走,实在不能带走的,那就下毒全部毒死,咱们得不到也不能让汉人轻松得到。”

    右谷蠡王吸了一口凉气:“那流下来的人怎么办没有这些牲畜他们会全部饿死的!”

    查克旗呵呵一笑:“你还是不懂汉人,只要汉人打过来却没有发现你,他们就不会为难这些牧民,这在汉人中间叫仁德,只要汉人接收了这些降民他们就会想方设法让其活命,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万一……”右谷蠡王必定不是查克旗,没有查克旗的狠心肠,怎么说那些都是自己的百姓,就那么看着这些人等死还是有些心理不舒服。

    查克旗又笑了笑:“汉人有句话,我觉得说的很对,做人不为自己天诛地灭!就目前的情况,无论留不留下那些牲畜,汉人都会打过来,都会对这里的所有人执行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或杀或变成奴隶,结果都一样,既然我们要得罪汉人一般的得罪和狠狠的得罪又有什么区别”

    右谷蠡王最终还是被查克旗说动了,在全族老幼的哭喊和哀求下,命令兵卒将所有牲畜宰杀。鲜血给深秋的肃穆染上一层血红色,更加恐怖。看着一头头的牲畜被杀死,牧人们哭的格外悲痛,然而这是大王的命令,没人想着违抗,只因他们已经听从惯了。

    残杀是一边倒的屠杀,人对牲畜有绝对的支配权,所以可以杀的毫无顾忌。伊稚斜对于他手下的人也有绝对的支配力,于是也杀的肆无忌惮。伊稚斜从发呆中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杀,杀金帐将军,杀金帐侍卫,杀跟随他、保护他、亲近他的所有人。

    一路走一路杀,尸体就扔在路边,无人掩埋也无人收拾,狼群自然就跟了上来。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有尸体,匈奴的迁徙之路完全可以说使用尸体堆积起来的。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伊稚斜一口鲜血喷在雪白的熊皮上,染红了好大一块。

    “单于!”阏氏带着满脸的泪水,轻轻拍打伊稚斜的后背,用丝绸手帕替伊稚斜将嘴角的鲜血擦干净。

    伊稚斜摆摆手:“不许哭!说,现在怎么样了”

    阏氏连忙止住自己的哭声:“按照单于的命令都杀了!大将还在搜捕逃跑的,胆敢有人私藏连坐,没人敢违背单于的命令。”

    伊稚斜深深吸了几口气,点点头重新躺倒:“天师呢今日的药送来了没有”

    阏氏连忙拿过旁边的纸包,放在伊稚斜能看见的地方:“已经送来了,天师还在帐外等候,单于要见天师吗”

    伊稚斜点点头,阏氏立刻出去。时间不大李少君一脸疲惫出现在伊稚斜的金帐中,自从回来之后,李少君更加不愿意露面,如果没有



第967章 皇帝令
    伊稚斜是匈奴最后一个可以说道一下的单于,无论是史书上还是在苏任的努力下,什么都没能改变。当伊稚斜的死讯传来后,也代表着匈奴最辉煌的时刻终结,大汉的北疆暂时不会有任何危险,哪怕一个普通汉人都可以随心所欲的行走其间,这让全大汉兴奋不已。

    然而皇帝似乎对这样的结局并不是很满意,伊稚斜虽然死了,可匈奴人还有很多,一部分去了漠北,一些人依旧盘踞西域。作为一个雄才伟略的皇帝,绝不能容忍在他的疆土周围还有如此多的威胁存在,至少也需要将威胁降到最低,于是乎刚刚归顺的乌桓、鲜卑、扶余、高句丽几国便收到了皇帝要求他们继续进攻匈奴的诏令。

    不管这四国会不会按照大汉皇帝的意思去办,苏任和卫青大军的任务已经完成,终于到了他们凯旋而归的时候。出来的时候是八万人,回去只剩下六万,这在以前或者别的将军统帅的大军中是非常让人兴奋的伤亡数字,怎么说也是连续三场大战,只损伤两万。但是在苏任这里确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为此苏任甚至出发了军医营的医官。

    韩庆安慰了被苏任训斥了一顿的医官之后,来到苏任的营帐:“这也不能责怪医官,转战这么远,药材什么难以运输,能有现在的结果已经不错了,我们经历两场大战死伤两万,卫将军和李将军那里更不好,军卒们已经对将军感恩戴德了!”

    “哎!”苏任叹了口气:“我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觉得两万人不能在见到父母妻儿,这心中实在有些……”

    韩庆淡淡一笑:“他们虽然身死,但是他们的补偿和军功却没有贪墨,留在家中的父母妻儿也不至于饿死冻死,这在以往绝无仅有,相信他们也不会责怪将军。”

    苏任摇头苦笑:“算了,不说了!去病出发了吗”

    韩庆点点头:“已经出发,右谷蠡王正在押往长安途中,随行的还有三千俘虏以及十万牲畜,朝廷也有回信,将会在长安举行一场前所未有的献俘仪式,据说陛下会亲往安定门观礼,将军栽培去病之心可谓昭然若揭呀!”

    “哈哈哈……”苏任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心情舒畅一些:“也到了这些小子建功的时候了,咱们不能总压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头,这些年小金子、去病、石宝、李敢,就连谢子长和赵破虏都有不错的成长,相信用不了即便就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咱们也该让让位子了!”

    韩庆笑道:“将军年不过三十,怎么就成老家伙了,这么说将李老将军置于何地听说陛下一回到长安就让丞相和百官拟定此次封赏,将军想不想听听会给您是个什么封赏”

    苏任看了韩庆一眼:“什么时候你也关注起这个了”

    韩庆一笑:“我是将军幕僚,将军的官爵高地直接影响我的食俸,岂能不在意有传言,陛下将会封将军为大将军大司马,总理全国兵马!”

    苏任猛然眉头一皱:“这是何人提议”

    韩庆道:“御史中丞王温舒;尚书仆射李蔡。”

    “哼!”苏任冷哼一声:“这些家伙是活腻了吗”

    战事稍松,军卒们没了往日的紧张和焦躁,狼居胥山的落日非常美,特别是匈奴祭祀的地方正好处在太阳下落的路线上,在一天的中的某个时刻,当太阳正好处在哪个缺口,整个狼居胥山就像一头苍狼,嘴巴吞吐太阳,壮观的让人感叹。

    苏任和卫青站在匈奴人祭祀了几百年的祭台下方,看着上面各种奇形怪状的符号和石块,很难想想一个真正的民族怎么会抛弃他们的祖地,去漠北做游魂野鬼。狼居胥山就和中华民族的渭水、黄河一样,是匈奴人的根,没了根的民族再也别想拥有自己璀璨的文明。

    “就这里吧!”苏任扭头征求卫青的意见。

    卫青点点头:“嗯!让人设计一块石碑,剑形,等落日进入狼口之时,如同一把宝剑刺出,无论是寓意还是别的什么都是不错的。”

    “弄好之后作画送回长安。”

    卫青没有再搭话,转身往回走,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这个将军没有苏任悠闲,为了完成皇帝的嘱托,卫青每时每刻都小心翼翼,不像苏任敢于放手,他要了解自己大军中的任何一个消息,不容任何失误和错误发生。

    下山的路不好走,狼居胥山虽然不高,却也算陡峭,一边走卫青忽然想起个事情,停下脚步等苏任跟上来:“那些牧民真的要……”

    苏任看了卫青一眼:“陛下的诏令已经下了,难不成你要抗旨”

    卫青摇摇头:“不,我总觉得应该由别的办法处置他们,哪怕将这些人带回去分给有功将士也不错,就这么全部杀了,会在史书上留下骂名的!另外,纵观史书哪一个屠夫将军有好下场白起就是前车之鉴!”

    “我不是白起!他杀的是赵人,赵人也是汉人



第968章 我要回家
    鼻青脸肿的内侍逃似的跑回长安,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虽然已经不太严重,却能看出当时这家伙遭受了怎样的羞辱和毒打,毕竟从狼居胥到长安需要足足两个月。内侍,还是传旨的内侍那就是皇帝的代表,苏任不但撕了圣旨,还将代表皇帝的内侍打了一顿,按大汉律法和谋反无异。

    因为此事,论功行赏的事情被暂停了,皇帝刘彻下了严令,让丞相窦婴组织文武百官,将这件事好好议议,并确定最后的结论,以及对苏任的处罚。怎么处罚皇帝没说,什么样的罪责皇帝也没说,什么时候商议妥当皇帝还是没说。

    在廷议之前,灌夫首先找到窦婴。两人都已经老了,特别是最近几年为了大汉操劳的头发都白了,特别是窦婴,一脸的皱纹,完全不像五十岁的人。灌夫能好一些,到底是武人出身,身体的底子好,行走坐卧还是很有武人的样子,只有嗓门比以前更大了。

    还没有看见人影,灌夫的声音已经出现在耳边:“丞相,这,你得拿个章程出来,若到了廷上,七嘴八舌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想要转圜都不可能!”风风火火的闯进窦婴书房,灌夫的脑袋上已经有了汗水,足见其非常着急:“虽说苏小子有大功,但撕毁圣旨,打上内侍可是大罪!”

    窦婴正在写什么,见灌夫已经进来,深吸一口气重新稳定心神,继续书写。灌夫见窦婴不理他,凑上前:“倒是说话呀!只要你给个章程,我这就去联络人,就算陛下要杀人也得掂量掂量!苏小子这事做的可真够二的,谁都敢打”

    灌夫着急的不行,嘴里面不断的说。一会说苏任太过,一会又说要想好办法保苏任一命。而窦婴自始至终头都没有抬,直到将自己要写的东西写完,吹干墨迹,又认真检查一遍,装起来封好口,这才抬头看着急躁的灌夫。

    灌夫已经很着急,若窦婴再有一会,灌夫都可能会拆了窦婴家的房子:“说吧!准备怎么办明日就要廷议,不能再等了!”

    窦婴微微一笑,示意灌夫坐下,没有叫婢女,自己亲自动手烹茶。茶是清茶,应该是从苏家弄来额雨前新茶,刚刚倒入热水,淡淡的茶香便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给灌夫一杯,窦婴端起另一杯放在嘴边轻轻的嗅了一下,微微点头:“不错,果然还是新茶好喝,清香中带着芬芳,味道很好,再放就没有这般可口了。”

    灌夫有些无语,端起茶碗一口喝干:“你还有心思喝茶,苏小子就要被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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