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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司刑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平安

    刘富贵和焦二保心中同时想道:“都被你吃了,如果不是你这老鸨一样的恶婆娘,把女儿嫁了三次,哪会有今天的官司,我们至于花这么多钱么!”

    郑刚令摇头道:“可怜阿朱了,活着的时候嫁不出去,死了还是一样嫁不出去,她这命可真够苦的!”

    这时,许度文的情绪终于不象刚才那么激动了,他擦了擦眼泪,道:“县令大人,学生愿意娶阿朱,愿意让她埋葬到学生家的祖坟里,墓碑上也愿意写上许妻朱氏的名讳!”

    郑刚令嘿了声,道:“可你刚才退出了,你没坚持要阿朱啊!”

    许度文眼泪又流了下来,道:“刚才学生退出,是不想让阿朱死,现在学生要给她名份,是因为学生舍不得她啊!”

    郑刚令看向杜氏,一指许度文,说道:“这样的好女婿,你是瞎了狗眼吗,寻死觅活的不要他,现在你女儿无处安葬,只能埋进许家的祖坟里了,变鬼也是许家的媳妇儿,你不是要死吗,那现在就死吧,来人啊,灌她一瓶

    砒霜,让她早点儿死了吧!”

    焦二保在一旁看着,心想:“县令大人真够狠的,看来他是想谋夺朱家的财产了。”

    杜氏却又哭叫起来,不过,她并没有求饶,而是哭着要随阿朱一起去,说她对不起阿朱,确实是不想活了!

    郑刚令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够了,公堂之上不许这么又哭又嚎的,成何体统,本官现在宣判,你们都跪直了!”

    两旁的差役立即呼喝起来,齐声拖长音叫着:“威——武!”

    堂下的许度文,还有焦二保和刘富贵都跪直了身体,但杜氏却瘫




第十六章 商阳书院
    李日知笑道:“是啊,这里是阴曹地府,我们都是牛头马面,你害怕不”

    阿朱刚刚醒转,脑子还不太灵光,她又是刚刚被强行灌了药的,事先可没和她打过招呼,又惊又怕又难受之时,和她讲这种笑话,她真是没法听得懂的!

    “日知少爷,难道你也死了吗”阿朱眼泪流出来了,她转头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杜氏,惊叫道:“娘,难道你也死了吗”哇地一声,她哭出声来。

    许度文凑了过去,他同样是欣喜若狂,叫道:“阿朱,你没死,刚才可是吓死我了!”

    阿朱啊地一声,呆呆地看着许度文,忽地叫道:“度文哥,你是怎么死的,是被那两个恶棍打死的吗”

    刘富贵和焦二保在一旁听着,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但生气归生气,他们可没胆量发作出来,县太爷明显不太好说话,万一再惹他发怒,从后面再转回来,不得把他俩的屁股打开花么!

    但是,那一百贯和一百零一贯的安葬费,是不是可以不用支付了,阿朱没死啊,没死就等于不用安葬,不用安葬当然就不会产生安葬费了,这不是很好理解的事么!

    李日知就象是明白他俩的心思似的,在旁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说道:“你俩那上百贯的钱不是安葬费,县令大人刚才宣判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啊,是赔偿,赔偿阿朱死了一回,去阴曹地府差点儿没回来!”

    焦二保算是道儿上的,他比较明白事儿,知道无法挽回了,那么就得认倒霉,不能再争辩了,争不赢是肯定的,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犯不上,所以他就不吱声。

    可刘富贵不行,他是个小商人,每天开店做生意,做的就是斤斤计较,现在县令不在堂上,他竟然生起了和李日知理论一番的念头,把脖子一梗,道:“可她没有死啊,是装死,这是欺骗,想要骗我的钱,咱们可得请县令大人发好评评理了!”

    李日知嗯了声,道:“好啊,那就再评评理!”

    随后,他冲着二堂叫道:“舅舅,这个叫刘富贵的人不服,说要好好理论一下,该怎么办啊”

    二堂里面传出郑刚令的声音:“刁钻小人,他不带状子就敢击鼓,十板子未打,本官本来忘了,现在他主动提醒,不服是吧,那就再加十板子,二十大板,让行刑的用点儿劲,别亏待了他!”

    县令大人发话,差役们当然要执行了,把刘富贵京地按趴下,裤子扒下,举起大板子,噼里啪啦就拍了下去。

    把刘富贵打得嗷嗷大叫,连呼服了,可服了也晚了,板子既然开打,那就得打完整了,二十大板,他一下都别想少,在打人屁股方面,差役们绝对不会短斤少两,童叟无欺,说打二十下,就绝不会只打十九下!

    焦二保看着刘富贵,心想:“该,让你嘴欠,嘴欠就打屁股,这回舒服了吧!”

    他和刘富贵都是倒霉蛋儿,但他一点儿都不同情难兄难弟。

    那边,阿朱已经彻底清醒了,知道自己不但没有死,而且县令大人还把她判给了许度文,使得她和许度文终于能在一起了,心中感动,便想去拜谢郑刚令,许度文也想去。

    李日知说道:“我舅舅很喜欢成人之美的,你俩长得都挺美的,当然要成全你俩了。”

    他看向杜氏,又说道:“我舅舅判了赔偿给许度文,他现在可不是穷光蛋了,是个有钱蛋了,你要是再嫌贫爱富,那也是没有理由了!”

    杜氏老脸通红,低下头,连声说道:“民妇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李日知蹦蹦跳跳地进了二堂,对郑刚令说道:“舅舅,你要见见阿朱姐姐吗,还有那个许度文,他俩要是成亲的话,阿朱姐姐就不能再进衙门了,你还得再找丫环,我看那个许度文是个读书人,而且说不定能考中科举呢,舅舅你这时候不提携一下后辈,以后再想提携人家,怕也提携不了了!”

    郑刚令哭笑不得,这些话竟然从一个小孩子的嘴里讲出来,难不成妹妹的孩子是一个妖孽,生而知之,不过才十岁大小,就来教我这个当舅舅的怎么做人了

    郑刚令摆手道:“好吧,那就让他们进来,只让许度文和阿朱进来就好,阿朱的母亲就不必了,我看见她就烦。”

    李日知又蹦蹦跳跳地出去了,对阿朱和许度文说道:“我舅舅叫你们进去,他在二堂呢,你们有什么感激的话,就进去对他说吧!”

    阿朱和许度文互相搀扶着,进了二堂,李日知这才看向杜氏,道:“

    你很不讨人喜欢,但错只犯一次就好,如果再犯,却不会象今天这么便宜你了!”

    杜氏叹了口气,说道:“民妇,民妇没有第二个女儿了,以后这种情况也不会再出现在我们朱家了,小官差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李日知又跑进了二堂,听郑刚令和两人谈话,郑刚令倒是没讲什么又空又虚的场面话,而是在和两个人开诚布公的说着科举的事。

    说了片刻,郑刚令这才道:“进士确实是难考,但明经还算好考,只要平时多用



第十七章 去求学
    第二天一早,郑刚令和李日知洗漱完毕,吃了早饭之后,便一起回去六分医馆,两人不急着赶时间,便走路去,一大一小边看街景,边走路消食。

    指着道路两边的店铺和行人,郑刚令道:“咱们荥阳商家不多,还是不够繁华,等以后舅舅带你去州府,那里的店铺就多了许多,而且还有好几家大店,专卖衣物吃食,日知到时可以去逛逛。”

    李日知嗯了声,他是很喜欢逛街的,总能看到新奇的玩意儿,也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而且每次都不同,这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走着走着,两人便到了六分医馆的门口,医馆的大门开着,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郑刚令高声叫道:“坦然,这么早就开门了,这是看了几个病人了!”

    李正纯坐在店内,听到呼声,抬头看去,见是郑刚令带着儿子来了,他连忙起身,道:“雨铭,怎么还没过两天,就把日知给送回来了,可是因为他太淘气的原因吗”

    郑刚令笑道:“那可不是,要说淘气嘛,在日知是有一点的,不过,他有推理的本事,这是我刚发现的,坦然你以前有没有发觉”

    李正纯把郑刚令迎进了医馆,摇头道:“推理的本事,那不是推官该做的事么,我以前可没发现过他有这个本事,不过利用别人特别想要的东西来骗钱,这个他却是拿手的。”

    两人分宾主落坐,李日知躲到了郑刚令的身后,怕李正纯教训他,他最怕啰嗦,尤其是那种我有理,不管是什么理,总之理是我的,这种啰嗦太浪费时间,而且没什么意义,他觉得他爹李正纯就是这种人。

    “你指的是必男丸”郑刚令问道,他觉得这种都是小事用不着斤斤计较。

    再说不生儿子不是不用给钱嘛,实际上怀孕时得知要生男孩,反而让家里老人不必担心,这样也能对儿媳妇好些,何况不生儿子不用给钱,那这便不能说是骗钱了。

    李正纯道:“可不是么,今天我连着接了四个人了,有两个是真有病了,其余两个便是来买必男丸的,我还得冲他们解释,这药丸是我儿子最开始制作的,但我不能保证这东西一定有效,结果他们还不信,竟然觉得日知才是好大夫,这可真是奇了!”

    郑刚令哈哈大笑,道:“这两天衙门里出了点儿事,都是日知给出主意解决的,我说出来,让你品评一下,你是他的父亲,理应对他最是了解。”

    郑刚令把李日知如何破案的事情说了,王大碗和许度文的两个案子也都说了,李正纯听了之后,不由得看向儿子,这小子才十岁,竟然能破案了,这可是了不起的事情,自己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别说破案了,自己还在玩泥巴呢!

    把事情说完之后,郑刚令道:“为了不耽误日知的学业,我觉得把他送到商阳书院还满合适的,我认识他们山主,凭我这张老脸,让他进去读书,应该不怎么困难。”

    李正纯听了,嗯了声,道:“商阳书院,那里可是名门子弟求学的地方,不过现在所谓的名门却也不怎么值钱了!”

    郑刚令笑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商阳书院在讲学方面,似乎不比从前了,但在钻研如何应付科举方面,听说却是满有成效的。”

    他们说的商阳书院,是在荥阳县城南边五十里外,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百余年前有一位名门郑家的大儒在此讲学,从那时起商阳书院便开始出名起来,经历数朝,饱经战乱,但依旧是荥阳最有名的书院,名门子弟大多来此求学。

    只不过到了大唐朝,门阀的势力减弱,当官也不再靠推举了,而是要靠科举,所以商阳书院便开始没落起来,不过,当代山主,也就是书院的院长开始提倡研究如何应对科举,所以书院又慢慢有了起色。

    李日知却是没听说过商阳书院,他惊讶地道:“爹,商阳书院,那是个学校吧,那里的学费很贵吗,咱家付不起吗”

    李正纯摇头道:“那里不叫学费,叫给先生的束脩,那个词叫束脩,明白嘛!嗯,商阳书院的束脩是很贵,但还没到咱家付不起的地步,你问这个干嘛”

    李日知道:“那就奇了,既然咱家付得起学费,不叫学费叫束脩,那为什么舅舅还要凭着脸,才能让我进书院读书呢”

    郑刚令哭笑不得,他道:“你是说你有了卖必男丸的钱,所以就不用舅舅走人情了,是吧舅舅和你说,你就算钱再多,如果没有人引荐,也一样进不去商阳书院!”

    李日知哦了声,道:“赶情儿,还是咱们去求那个书院啊,那我就不想去了,没意思,不

    喜欢求人!”

    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虽然勉强可以称得上少年,但在读书求学方面,却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李正纯犹豫了一下,便道:“雨铭兄,如果是学着怎么做学问,那让日知跟着你最好,如果要学着怎么中进士,考科举,那去商阳书院,便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才十岁的孩子,学着考进士,是不是有点儿早了”

    郑刚令叹气道:“早点儿就早点儿吧,象我就进学晚了,也并非是进士出身,所以仕途的前途就不太通坦,日知不可象我这样,他要是能有个进士出身,以后做



第十八章 贫穷的小猎户
    郑刚令带着李日知,一路说话,出了城门,往南而去。

    郑刚令穿的是便服,后面负责保护的段保康和张老六也都是穿的便服,那辆运行李的马车已经提前离开了,他们四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犹如出城野游一般。

    郑刚令指了指天空,道:“日知你看,今天风和日丽,舅舅送你去求学,那么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坐车,而是要走路去呢五十里路,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呢!”

    李日知想了想,道:“舅舅每日案牍劳形,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出来走走,顺便看看是否有合适的村姑,你想带回去当丫环,因为阿朱姐姐走了,所以舅舅你得有一个新丫环了!”

    “呃,你怎么这么想!”郑刚令可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

    李日知哈地笑了,说道:“我跟舅舅开玩笑呢,舅舅一定是想让外甥多增加些阅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外甥年纪还小,所以先走五十里,长长见识!”

    郑刚令笑道:“这才对嘛,你这孩子,刚才竟然开舅舅的玩笑,太不象话了!”

    荥阳县城去商阳书院的路上,村落颇多,走了不过十余里地,就经过了七八个村子,走到快中午的时候,到了一片树林的旁边。

    段保康从后面跟了上来,道:“县尊,这片树林挺大的呢,足有半里地那么宽,穿过树林,后面有个镇子,咱们可以在那里吃午饭,所以县尊您看在穿过这片树林前,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郑刚令低头问道:“日知,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树林里面蚊虫颇多,地上或许还有毒虫,所以要休息就在林外,进林之后,沿着小路一口气穿过去,你看怎么样”

    李日知年纪小,走了十来里路,早就累了,听舅舅这么说,连连点头,表示要休息一下。

    四人便就在林边坐了,捕快张老六取出水囊,让郑刚令和李日知喝水解渴。

    进入树林有一条小道,并非是那种人来人往的道理,而是由附近乡民踩出来的那种羊肠小道,由于是随意踩出来的道,所以入口有好几个,但小道延伸进树林后,会汇聚成一条小道。

    李日知他们走的地方,正好是一个入口,此时一个小男孩,看上去比李日知还要小上一两岁的样子,身后背着个大竹篓,正快步向他们这里走来。

    看到入口这里有人,小男孩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这才慢慢靠近,低着头从李日知他们的身边经过,进入了树林。

    李日知看向小男孩,就见他穿的是补丁又叠补丁的粗布衣服,脚上穿的是薄薄的草鞋,裤子上也全是补丁,而且因为太短,所以小男孩的两个脚踝都露在外面。

    虽然小男孩并不是蓬头垢面的,还算是整洁,但脸上的皮肤,身上的衣着,还有遇到有钱人想躲的举动,说明这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孩子。

    等小男孩进了树林,段保康道:“这孩子应该是猎户家的,穷得真是够一说的,比佃农还要穷。”

    “没地,又没有手艺,不受穷又能怎么办呢”张老六说道。

    两个人都没有那种同情的表情,相反,语气中充满对男孩那样的人的藐视,似乎看猎户受穷是天经地义一般。

    无论哪个朝代,都是有穷有富,唐朝也不例外,荥阳也是如此。就算郑刚令再怎么努力治理,可也没法让所有的百姓都过上富裕日子。

    有些猎户有田地,但有些就没有田地了,没有田地的猎户日子尤其难过,荥阳这里森林不是很多,也养不出什么大动物,就算曾经有大猎物,但很快也被打光了,顶多就是些山鸡野兔什么的,靠打这些猎物,是不可能发家致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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