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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小媳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啃萝卜的兔子

    云溪嗯了一声,拉住来娣的手,跟上他的脚步。

    “你们回来了”李翠香迎上来,满脸笑容地冲云溪和来娣道,“我做了早饭,你们一块吃些吧。”

    “伯娘,我们吃过了。”云溪笑着回道。

    李翠香因她这声伯娘怔了一下,抬头望向秦建国,显然是希望他纠正云溪的称呼。

    秦建国似没看懂她的眼神,只道:“娘,这里没事了,你回去忙吧。”

    李翠响不高兴他轰她走,皱着眉道:“今天是你和招娣的好日子,娘要忙的就这一件事。”

    来娣吓得往云溪身后缩了缩,云溪笑着冲秦建国道:“我和来娣先把东西送进屋。”

    秦建国点了头,将手里的床单和被子递给了云溪,云溪拉着来娣进了秦家老屋唯一能住人的房间。

    这间房开了前窗和后窗,很是亮堂,有木架子床,有一张桌子两张凳子,还有一个竖式衣柜,不过木料都很陈旧,还能看到木料上被白蚁咬出的细孔。

    很快,云溪被木架子床上的鲜红被面吸引了目光,又移到两条枕巾,上面的鸳鸯戏水绣得栩栩如生。

    她倒吸一口凉气,难道之前秦建国嫌弃她长得“小”只是故意迷惑她的

    难道她刚出了云家的狼窝,又进了秦家的虎穴

    她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这念头刚生出,就见一阵脚步声,房门口的光线被遮住,云溪扭头望见面孔被阴影笼罩的男人抬脚跨入房中,惊得她下意识往后一退,嘭地撞到身后的衣柜上。

    秦建国看了眼被她撞得晃了一下的衣柜,脚步顿住,没有再向前,也没有说话。

    来娣察觉到气氛有异,吓得第一时间跑到云溪身后,抓住她的手。

    手上一暖,云溪想起还有来娣要照顾,心神稍稍冷静了一下,抬起下巴,手指向被喜庆红色覆盖的木床,讥讽地道:“这就是你跟我合作的诚意吗”

    秦建国一开始不明白这黑瘦丫头为何忽然炸毛,等顺着她的手看向木床,立刻被那一片红色刺得双眼有些发晕,他大步走到床边,第一时间收起了那两块鸳鸯戏水的枕巾,然后转身跟云溪解释:“这是我娘换的,我之前不知道。”

    云溪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伸手指着凳子上的被子道:“我们准备了被子,请把你的被褥带走。”

    秦建国明白她并不信任他,也没多做解释,利落地收拾了红被面的被子,往胳膊下一夹就带了出去。

    少了个男人,房里的空气都舒畅了。

    来娣先是松了口气,旋即想到什么,她抓住云溪的手小声的问道:“姐,你不准备跟姐夫同床吗”

    “我跟你一起睡你不开心吗”云溪扭身笑着反问。

    来弟下意识的点点头,又很快摇头:“村里人说过,结了婚的男女是要睡一张床的。姐,我可以一个人去灶房睡的。”她极力做出勇敢的表情,但忍不住颤抖的身体泄露她心底的不安。

    &




第二十五章 你得自重
    或许是因为墙角有只狗吃得太欢,云溪喝到穿越以后第一碗浓稠白米粥,但也有些食不知味。

    好吧,没有配酸豆角的白粥,也难有好滋味。

    喝完一碗,她就没再添,抬头见秦建国也放下碗,开口问道:“你家里的粮食还能吃多久”不等他回答,又指了指她从云家带来两袋粮食,“那是二十斤稻谷,三十斤红薯,和你家的粮食混着吃,能吃多久”

    秦建国顺着她的手扫了眼那两袋粮食,起身走到墙角打开一只陈旧的木柜:“粮食都在这。”

    云溪怔了一下,柜子里只有一个破了口的小缸,莹白的米,但只有半缸,约莫十来斤。她回头望了眼另一边的石槽,槽不浅,能装三升水左右,她记得小黑开吃的时候,石槽是灌满的。

    粮食都在这,那可支撑不了十天。

    云溪的心开始发凉,心里盘算着赶紧挣钱,又开口跟秦建国建议:“以后做饭加些红薯吧。”

    秦建国开口问她:“你喜欢吃红薯”

    云溪嘴角抽了抽,想着自己和来娣毕竟借住人家里,还是照顾一下主人的自尊比较礼貌,于是点头道:“对,我喜欢吃红薯,顿顿都吃。”

    为了增强可信度,她加重了语气。

    秦建国显然相信她的话,点头应了,然后转身回到灶台边捡碗去洗,却见来娣先一步捡了起来,却因为他的靠近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摔了碗。

    云溪伸手及时接住碗,安慰来娣:“来娣别怕,秦大哥不吃人。”

    不吃人的秦建国面无表情,往后退了一步。

    来娣抬头望了他一眼,抱着碗筷飞快地跑出灶房。

    云溪也有些头疼,抬头对秦建国道:“你以后能不能不绷着脸”

    秦建国绷紧的面部肌肉抽动,似乎想缓和表情,但看得云溪眼抽,连忙抬手道:“当我刚刚的话没说,我会让来娣练胆。”

    练胆

    秦建国面皮又抽了一下,沉默。

    “去凳子上坐下,把你裤脚挽起来,我看看你腿上的伤。”云溪指了指灶边的长凳。

    秦建国左腿僵了一下,吐出两个字:“不用。”

    “你是不信任我吗试试也少不了一块肉,我总不会给你治得更坏。”云溪坚持,因为这是她一早就跟他谈好的条件,只有给他治好腿,她才能心安理得地借住。

    “我说了不用。”

    秦建国语气冷硬,抬脚往外走,身后一个身影扑来,不用想就知道是那黑瘦小姑娘。

    他没有在意,侧身避开,左腿却忽然剧痛,动作一顿,裤腿就被捋上去,露出红肿狰狞的伤口。

    云溪倒吸一口凉气,见男人还要挣扎,用力扣住他的腿训斥:“你的伤口都恶化成这样了,你还逞强我不是说过让你这些天静养吗”又拖过长凳喝令,“坐下,不许乱动!”

    对上小姑娘因气恼而瞪圆的双眼,秦建国莫名有些心虚,他坐下来,但按住了裤腿:“你虽还小,但男女有别。”

    云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执意不肯让她治腿是因为男女有别这个理由,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几乎你看光了,你忘了”

    秦建国的呼吸一重,猛地抬腿挣脱她的手,冷硬地说道:“以后你还要嫁人,你得自重。”

    云溪本是半蹲着,听到他这话站起身,神色淡淡地说道:“我以后要不要嫁人是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听到她冷淡的话,秦建国意识到他刚刚的话似乎有些过了,动了动唇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沉默下来。

    不气不气,这个时代的人都古板。

    云溪安抚好自己,脸上重新扬起一丝微



第二十六章 为人民服务
    自从建立农村合作社之后,乡镇就改成公社,街道房舍没有动,当中的街道铺着青石板,两旁是砖瓦房子,街道尽头还有一排木质吊脚楼,透出别样的风情。

    今天不是周日,街道上往来的人不是很多,云溪带着来娣到了吊脚楼里,这是隶属公社的收购站。

    农家的粮食、鸡蛋等物都可以拿到收购站换钱,药材也是收的。

    其实云溪第一站去的是公社卫生所,但里面的医生告诉她,卫生所只看病卖药,却是不收药材。许是看她们姐妹可怜,那医生好心地指引她们去吊脚楼里的收购站。

    楼里只有零星几个人,负责收购药材的中年男人也懒洋洋的,示意云溪打开布包,黑黄的手往金银花里捞了一把又丢下,冷淡地道:“晒得还行,五毛一斤,你自己动手倒入称盘。”

    他指了指柜台上一杆发乌的手提铜称,云溪却拿着布包没有动,皱眉问他:“五毛一斤,这价格也太低了。”后世的上等金银花收购价两三百一斤,她已经考虑了现在的物价,但不至于低到五毛一斤吧

    中年收购员一听她这话顿时拉下脸,转身敲着后墙上粘贴的价目表:“价格都在上面标着,你自己瞅!”

    云溪抬头,红纸黑字的价目表,上面果然有金银花的价格,不过那价格有两行。

    她微笑着将装着金银花的布包往收购员面前推了推:“同志,价目表上的金银花有上等和普通两个价格,我觉得我晒的金银花能评上上等。”

    中年收购员怒目训斥:“你说上等就上等是你评还是我评”

    云溪笑容不变,不急不缓地回道:“金银花普通品级,干货,花蕾或开放的花朵兼有,花蕾的大小不分,色泽不分,枝叶不超过3;上等金银花,干货,花蕾呈棒状、肥壮、上粗下细,略弯曲,表面黄、白、青色。气清香,味甘微苦,开放花朵不超过5,无嫩蕾、黑头、枝叶、杂质、虫蛀、霉变……”

    她声音清脆,娓娓道出金银花的品级标准,吸引得四周的人都转头看过来,神色各异,中年收购员脸上有些挂不住,张口打断她:“你这金银花晒得时间不够,评不上上等……”

    “先别忙下定论,我来看看。”

    一个温和的声音插进来,中年收购员望见来人是个陌生男人,一身洗得发白的土布衣服,戴着一副用胶带绑着镜腿的黑框眼镜,跟个乡下教师差不多,他顿时没了好气:“你个外行人凑什么热闹……三叔,你来视察工作啊。”

    话未说完,中年收购员望见那“乡下教师”身后走出他本家的三叔,也就是收购站的老站长,他忙热情地招呼一声。

    老站长却黑了脸,冲他劈头盖脸地训斥:“王邦德,你怎么干的工作粗心大意,知错不改,还出言冒犯鲁县长,你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吗”

    中年收购员王邦德,还当他本家三叔只是做个样子,毕竟之前也不是没被骂过,所以一开始他的脸上带着懒散的表情,但当他听到“鲁县长”三个字,他一激灵,睁大眼睛望向刚刚被他训斥为外行人的“乡下教师”:“你,你是新调来的鲁县长”

    “是我。”鲁县长很和善地点头,然后望向那兜金银花,“我现在可以看看了吗”

    “当,当然。”王邦德忙不迭地将布兜往鲁县长跟前推去。

    鲁县长伸手捡起几朵金银花细细翻开,然后扭头问云溪:“小姑娘,这是你自己采晒的”

    云溪背对着门口,比王邦德更晚看到鲁县长,但打第一眼看到他,云溪就察觉他身份不一般,所以她安静地等在一旁,此刻听到他的询问,立即点头回道:“是我带着妹妹一大早去溪边采摘,然后铺在通风又能照进太阳的房间晾晒,我保证这些花都晒干了。”

    她



第二十七章 买肉
    出了吊脚楼,来娣不是看向云溪的上衣口袋,那里有三毛七分钱,她一双杏眼都在发光。

    云溪被她的模样逗笑,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递给她:“这是你的两毛,你自己收着。”

    “这是我的”来娣杏眼瞪大,云溪点头后,她小心接过这两张毛票,她的手都在发抖,却紧紧攥着,戒备地打量四周,如同抱着金砖一般。

    云溪看着心酸,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来娣别紧张,没人会抢你的钱。”

    来娣却一下子将手中的钱塞到她手里,小声地说:“姐,这些钱你收好,别给伯娘他们看到,不然肯定会被抢走的。”

    云溪面色一凛:“王桂花以前从你手里抢过钱”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摸到钱。但是去年隔壁婶娘曾给我一块油渣,她看到了就抢走了。”来娣舔了舔嘴,“那是我第一次尝到肉的滋味,可惜只舔了一下就被抢走了。”

    油渣是肥猪肉炸油所剩下来的渣,严格上都不算做肉,却是让来娣记了一年。

    云溪心里酸楚得要命,拉住来娣的手往供销社走:“来娣,姐带你去买肉,你也别担心王桂花会来抢,她敢抢,我就放小黑。”

    小黑是秦建国养的狗,她已经扒拉成自家狗了,毕竟它跟她喝一样的白粥,为她驱敌也是应当的。

    来娣双眼发亮,但很快又摇头:“肉很贵的,我不吃肉,像今天早上一样喝白粥就很好了。”

    “别怕,姐能挣钱,姐今天就给你买肉吃。”

    云溪放下“豪言”,拉着来娣到了供销社的肉铺。

    或许是来得晚了,肉铺案板上只有零星几块肉,还有几块骨头。

    听到云溪说要买肉,卖肉的师傅掀开眼皮睨了她一眼,蒲掌大的手一伸:“肉票。”

    云溪懵了一下,然后猛地想起这个时代买肉是要肉票的。

    “没票吧,没票就别在这堵着。”肉铺师傅不耐地朝她挥手。

    被驱赶的云溪很堵心,不过她也法子与人力争,沮丧地拉着来娣转身离开,却不料一个人疾跑过来,撞得她一个踉跄,对方连忙拉了她一把,连声道歉:“对不起阿小姑娘,你有没有事”

    撞的她是个穿着蓝布工装服的三十岁男人,云溪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她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摇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男人松了一口气,越过她朝肉铺师傅道,“王哥,铺上的猪骨头我都要了,你给我约(yao)一下。”

    “好嘞,这些猪骨头专门为你留的。”

    肉铺师傅笑呵呵的,蒲掌一扒拉就把所有骨头丢入秤盘里,拨动坠子,秤杆扬得高高的:“三斤一两,足足的。”

    “多谢王哥照顾,”男人心知肚明对方给了他便宜,利落地掏钱递过去,“这是一块五毛五分,你收好。”

    云溪看到男人买肉就没用动脚,她看到男人将钱递过去,却没有递肉票,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叔叔,买骨头不要肉票吗”

    男人拎起用草绳捆好的猪骨头,扭过身见是他刚刚撞着的小姑娘,和善地点头:“对啊,买猪骨头不要票,而且比买肉便宜两毛钱,不过骨头上没肉,不划算咧。”

    云溪闻言却是两眼发亮,从口袋里掏出三毛七分递向男人:“叔叔,我没有票,也买不起肉,你能匀我一块骨头吗这是我所有的钱。”

    男人望着她手中皱巴巴的钱币怔了一下,后头的肉铺师傅出声道:“刚刚这姑娘要买肉,又没有肉票,她也不提买骨头,我怎么知道她想要再说,这骨头你昨天就让我给你留下,我总不能失信吧。”

    失信根本说不上,因为她手里的钱只能买下一根猪骨,当时肉铺上可有四五根猪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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