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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就是我去办的。”

    我突然想起来别墅的钥匙还在我包里,便拿出来递给杨敏说:“钥匙你帮我还给子获,我不会回来了。这钥匙以后的女主人也用得上。”

    杨敏接过钥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邢总已经把那房子给你了,我猜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住了。”

    “这房子我不想要,还是让他再转回去吧。”我低着头轻轻地说。

    “话我可以给你带到,但是邢总要怎么做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杨敏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杨敏静静开车,也没有再说话。

    到了饭店,她自顾自的点了菜。我也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只是机械性的夹着面前最近的那盘菜。一碗豆腐羹递到我面前,杨敏叹息着说:“你得多吃点,邢总要是知道你吃这么少,又该心疼了。”

    猝不及防提到子获,我的心一下子便揪了起来。想跟杨敏聊几句关于他的话,可杨敏却看也不看我,只顾低头吃饭。我满腹地离愁只能憋在心里。

    吃过饭,距离晚上火车的时间还有很长,杨敏拿出两张戏票说:“陪我去听听昆曲吧,就在对面那个小剧场,《长生殿》,听说角儿还不错。”

    我不懂昆曲,但是也没其他事做,便点了点头。

    剧场很小,观众也不太多。我们入场的时候台上已经开始唱了,音效,舞美都一般般,但是演员却唱得很好。戏是第四本“月宫重圆”,有字幕。我一坐下,心就被台上演员凄凄婉婉的唱腔抓住了,唐明皇和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感天动地,我听得泪流满面。为什么一定要失去了才会知道她的好,才上天入地的寻她,才肝肠寸断地想他!两个小时的戏,我已经泣不成声了,直到演员谢幕时才回过神来。观众开始离场了,我擦了擦眼泪,想随着观众离开,却被杨敏拖住。

    “别急着走,还有一出呢。时间还早,陪我看完。你现在满脸的泪,外面有风,别吹皴了脸。”杨敏说着把我又按回座位。

    整场的观众差不多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杨敏,还有几个工作人员。我麻木地坐在位子上,看着拉下帷幕的舞台。过了一会儿,舞台又亮了起来,大幕拉开,锣鼓点也打了起来。看字幕知道这是一出《思凡》。以前在学校选修课上好像听过,忘记具体是什么内容了,只记得似乎是一出和尚和姑子的故事。

    台上的旦角开始咿咿呀呀地唱着,我也听不太懂,但看着字幕显示着:“他与咱,咱与他,两下里多牵挂。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唉呀由他!只见活人受罪,哪曾见死鬼带枷唉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




64. 回来
    很快,我听见门内传来了脚步声,一定是陈姐来开门了。

    门开了,开门的却是子获。他愣愣地看着我,眸子里满是惊喜和难以置信。

    “老板,还聘人吗我是来应聘的。”我含着眼泪笑着说。

    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可是我这次不想聘合同工了。”

    “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签终身制的。”我也哽咽着说。

    “好,那就签个无限期的。”

    十二月的风是刺骨的,从敞开的大门里涌入室内,可我和他却毫无察觉,就这么在门口紧紧地相拥着......

    “关小姐回来了!怎么在门口站着呢,别冻坏了,先生,您快让关小姐进来吧。”陈姐那带着惊喜的声音让正在相拥的我和他回过神来。

    子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我拉进来,关上了门。他把我冻得冰凉的手握在手里,一句话也没有就呆呆看着我。

    “关小姐没吃饭吧我晚上做的菜,先生一口也没吃,我给你们热热去。”说着陈姐就张罗着弄饭菜。

    坐在沙发上,我靠在他的肩头,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像做梦一样。”他的声音喃喃地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说:“不是梦,我不走了。”

    他叹息了一声,把我搂在怀里说:“你也走不了了,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陈姐准备好了饭菜,我和子获吃了饭便回卧室腻着。

    “子获,我要是不回来,你会怎么办”我躺在他的怀里问。

    “不知道。很可能会忍不住,去你家找你,把你带回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会跟你回来呢要是我不肯跟你回来呢”

    “那我就把你,”子获停顿一下,邪魅一笑说:“就地正法!”

    ……

    “子获……休息一下吧……来日方长呢……我这次真的不走了。”我精疲力尽地哀求着再次蠢蠢欲动地子获。

    他根本就不为我的话所动,继续在我的颈上和锁骨上吻着。

    一天的奔波辗转,再被他这么一折腾,我实在是累了,便哄着他说:“我发誓,我肯定不走了。”又学着言情片里样子说,“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子获停下动作,微眯着眼睛,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说:“别说那些虚的。这次可是你自己跑回来招惹我的,我告诉你,除非我邢子获死了,否则你就别想跑,只能是我的。”

    我的心一突,很忌讳那个“死”字,又怕他说出更不忌口的话,便连忙说:“好,我不跑。那今晚可不可以休息了”

    他继续吻着我说:“今晚最后一次。我要是不干你这一次,我他妈怕得硬半宿。”

    唉!这家伙,就不能说得含蓄一点!

    第二天,子获一早就去开会了,我躺在床上睡懒觉。迷迷糊糊地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看也没看便接起来。

    “妹妹,你火车晚点没到哪儿了”电话那一端传来嫂子的大嗓门。

    我一个激灵就醒透了!坏了,跟家里人说了回家的车次,昨天光顾着和子获腻歪,忘了告诉家里人我没回去。

    “嫂子,我公司临时有事,回不去了。”我撒谎说。

    “啊你哥都去车站接你了!哎,不对呀,你不是辞职了吗咋又回公司了呢”

    “那个,还有些事没交接清楚,老板又给我加了薪,我就又留下了。”我继续撒谎。

    “你这啥公司啊咋还有员工辞职又给叫回去的妹妹,你不是有啥事儿吧有事可千万别自己扛着,还有我和你哥呢!”嫂子有些担心地说。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公司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精通好几门外语



65. 男人
    晚上,子获回来了。大概是发现我情绪不太好,便问:“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了”

    “今天家里来电话了,问我过年回不回去。”

    “想回去就回去呗。”

    我叹了一口气,愁苦地说:“去年回去家里就问我找男朋友的事,今年回去肯定还会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万一家里发现些蛛丝马迹,不让我回来了怎么办我都不敢回家了。”

    “那你不想家”

    “想家。可是我更想你!”我攀着他的脖子撒娇地说。

    子获叹了一口气,把我搂紧,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说:“过年,你还是回去吧。留在这儿……”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我也明白,留在这儿他也不能陪我,他要回家陪他的老婆和女儿!放在几天前,或许我都会懂事地点点头,隐忍下来,最多说几句酸话。可是现在我突然就觉得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悲痛,忍不住便放声大哭。

    子获无奈地叹着气,拥着我安慰说:“放心,如果你家里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回来,我去接你,就算抢,我也要把你带走。”

    我见他会错意,哭得更大声了。他大概被我哭得有些乱了,干脆说:“那过年就不回去了!别哭了。”

    我擦了一把眼泪,梗着脖子看着他说:“凭什么过年你和你家里人亲亲热热的,我还想跟我家人团聚呢!”

    子获有那么片刻怔忪,随后轻叹一声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抽抽嗒嗒地说,低着头,也不看他。

    沉默了一会儿,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语气认真的说:“观儿,我可以保证会尽量让你快乐,但你必须知道,有些事情,我只能说对不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就有些怕,他是认真地!认真地告诉我这个现实。心中虽然还委屈,却也不敢再闹了,只是垂着眼小声地抽泣。

    “好了,去洗个脸,吃饭了。”子获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温和地说。

    我心里堵得难受,人也没有什么精神,也不想说话。吃了饭,便早早的洗澡上床躺着了。子获在书房里工作到十点多,也洗了澡上床躺着。

    “明天让杨敏陪你去给你家里买点礼物,过年的时候带回去。”他说着伸手帮我把头发别到耳后。

    我心里还别扭着,假装没听见,一拧头,举起手里的英文出声的朗读。他笑了笑,也不再理我,躺下关掉他自己那一侧的灯,睡了。我读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了,转身看看,他竟然睡着了!我气恼地放下书,也躺下睡觉,可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只一天时间,我觉得我的心态变化了很多。从前我还能以那一纸合约为借口,把他当成我的老板,不去计较与他的关系。

    现在和他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就知道不会有名分。可是我却没有真正的细想这样的身份要承受些什么。

    此刻我才意识到什么是妾,就是见了正室是要退避三舍的!无论子获多么宠爱我,与他的太太相比我永远要低眉顺眼,自惭身份。

    我看着熟睡中的子获,心里一阵酸疼,我到底对这个男人需要有多少爱才能支撑着隐忍一辈子。多半到不了一辈子,我和他就会分开,到那时我或许活得很糟糕。可那到底是将来的事,现在我就是离不开他。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回来。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没有子获的人生,无论多么如花似锦,我都不想要。

    第二天,我睡到上午十点才起床,子获早已去开会了。我闷闷地起床,吃了午饭,杨敏就来了。

    “关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杨敏笑着说。

     



66. 冬眠
    新年之前,下了一场大雪。早上醒来,窗外一片白茫茫。子获已经去上班了,我还在床上睡懒觉。

    手机响了,是小唐。我心里一阵慌,知道又要被她骂了。

    “小关,我已经跟公司说好了,不用面试,年后就过来上班。试用期三个月,转正后底薪三千。”

    一接电话遍听她噼里啪啦地一通,我轻轻“哦”了一声。

    大概是听出我情绪不高,她缓下声音问:“这几天在家怎么样”

    “我……没回家。”我怯怯地回答。

    “你还跟他在一起”她顿了顿问。

    “嗯。”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小唐有些生气,提高声音说。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我小声回答。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你还来上班吗”

    “我问问子获让不让我上班。”

    小唐嗤笑一声问:“你俩现在到底啥关系是老板和二奶啊,还是男女朋友啊”

    我和子获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我们不像从前那样有明确的合同,可是我却开始刷他的卡花他的钱了。

    见我不说话,小唐又说:“还是老板和二奶,那他每个月就得给你包养费,那你也不差这点工资,你也不用出来上班了。要是男女朋友,你上个班还需要他许不许,你也太没出息了!”

    她的语气尖酸刻薄,我虽然知道她没有恶意只是恨铁不成钢,但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便顶了一句:“对,我就是没出息。”

    小唐沉默了片刻,笑了一声说:“算了,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长记性。有事给我打电话吧。工作的事,就当我没说。”说完便挂断了。

    我心里一阵堵得难受,翻来覆去地想着我和子获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越想越烦,感觉心里揪得难受,有些喘不上气了。

    看看窗外,雪已经停了。我干脆出去走走,到小区最大片的梅园去折腊梅回来插瓶。

    还没有走到梅园就碰到了正在遛狗的婉贞。

    “小关你没走”她看见我语带惊喜地跑过来。

    离开的时候她还没出院,我给她打了电话道别。我回来就没再告诉她。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走了。”

    “太好了!”她兴奋地上前抱住我。

    我笑着给她紧了紧衣领说:“这大冷天,病刚好就出来得瑟。也不知道戴条围巾。”

    我打量着她,她穿了件亮粉色的羽绒服,浅蓝色牛仔裤,浅栗色ugg短靴,真是俏丽!我看了都想抱一抱,这赵明诚看了还不得喜欢死。

    我伸手捂着她冻得冰凉的小耳朵说:“看你精神不错,赵明诚这几天都陪着你吧”

    “你不会以为赵明诚就我一个女人吧他最近又包养了一个艺校生,听说才18岁。”她轻蔑地笑了笑说,“不来更好,我还烦他呢!”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有信息进来。婉贞看了一眼,立刻唇边两个梨涡漩起。

    “赵明诚”我问。

    “苏扬。”婉贞也不瞒我。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小石头,小心地递到我手里,说:“苏扬给我的,他去年在海边捡到的。你看里面是不是有一个‘贞’字!我们的缘分是一早注定的。”

    我仔细地看了看,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也不想扫她的兴,边说:“好像是有一个。”

    看着婉贞把那块石头如珠如宝地收藏,我不由得想起了顾云飞也曾把落在我头发上的花瓣风干做成书签送给我。心中一阵怅然,便随口问:“那个苏扬是做什么的”

    “画家。”婉贞骄傲地说。

    “在哪里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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