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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这样直白的赞我好看了,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还真有些小得意。可是自从见过了潘雪晴,再想到陆莎,我便知道子获身边的女人是怎样的美。按照这个标准,我真当不起“好看”两个字。

    他觉得我好看,我分析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我每天宅在家里,他见到我最多的装扮是穿着家居服和睡衣,稍微换换装,他便觉得好看了。

    薛总也凑过来笑着说:“关小姐真是英姿飒爽!走吧,过去试试你的马。纯种西班牙马,特漂亮。”说着他一招手,便有马童牵过一匹白马。

    那马真的很漂亮,和我以前在乡下见过的马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优美的线条,飘逸的鬃毛,如果插上一个犄角,那简直就是神兽优尼寇恩。

    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突然胆子也大了,就这旁边的上马石踩镫上马。

    见我身手利索,薛总好奇地问:“关小姐会骑马”

    “不会,但我觉得比开车容易吧。”我不知深浅地说。

    薛总笑了笑说:“薇薇,你陪关小姐去骑一会儿。”

    薇薇答应着翻身上了另一匹枣红马,骑师带着我和薇薇向马场内走去,子获和薛总则坐在马场边上的遮阳伞下喝茶。

    骑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了感觉便对骑师说可不可以跑一跑,骑师便带着我和薇薇的两匹马跑了一小段,所谓跑也不过就是小跑并不是奔驰。

    春天的阳光刚刚好,雨后的马场有一些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香味,吹面不寒杨柳风,无比惬意。

    薇薇也不多话,只和我默默地并辔而行。我突然感觉有人在看我们,确切地说是在看我。

    我环视四周,果然不远处马场边上有一个遮阳篷,四周被薄薄的帷幔挡着,一侧帷幔被人挑起,有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气质儒雅的老者正看向我。

    他见我也看向他,便对我微笑点头。

    我看这老者身边有四五个随从,想来非富即贵,不敢怠慢便也微笑颔首回礼。

    他远远地打量了我一眼,便转身回到遮阳篷内,帷幔随即也被放了下来,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他坐在里面品茶。

    “那是齐爷。”薇薇对我说,“另一条道上的人,在北方一带算是教父了。”

    教父就是黑道老大!这样一个儒雅的老先生怎么都跟黑道老大联系不上。

    “听说齐爷和邢总也有不少合作。”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一惊。子获怎么会和黑道的人有合作,他不是不做违法的事吗我想着便忍不住看了一眼薇薇。

    薇薇大概是看出我的疑问了,笑着说:“齐爷这些年也有很多正经生意,他在商界和官场的势力不次于黑道。通俗地说,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真正的大人物。”

    我好奇的向着那遮阳篷又看了一眼,却没有再看到齐爷的身影。

    头上的帽子有点热,脑门儿上出了一些汗,便让骑师带我们回去了。

    “骑得怎么样开心吗”子获见我回来了,递给我一杯温茶。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故意吹牛说:“没什么意思,跑得一点儿都不快。”

    子获笑笑,抬手给我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那我带你骑一会儿”

    “好。”我想着像电影里一样被他抱在怀里,骑着马在马场上徜徉,那可真是浪漫!

    薛总一听也来了精神,连忙带着我和子获去挑马。听着薛总如数家珍地介绍着他的马,我




92. 见面礼
    子获翻身下马,又把我从马上抱下来。对那人微微一笑说:“齐爷来了,我自当去拜见。”

    那人立刻殷勤地接过马缰绳,牵着马在前面引路,子获握着我的手跟在后面。一想到要去见那个黑帮教父,我心里又紧张又兴奋。我好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像港片里面的黑老大一样,一言不合便砍下谁的手指头。

    我和子获跟着那个青年到了刚才我看见齐爷的那个有帷幔的遮阳篷内。

    有人立刻打开帷幔请我们进去。一进去,子获就笑着对坐在茶桌边的老者一拱手说:“齐爷,好久不见。给您见礼了!”

    齐爷抬起头微笑着说:“子获来了,坐。”

    子获在齐爷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没人让我坐,我也不敢坐,便站在子获身边。我偷眼看这位齐爷,他相貌清隽儒雅,面色温和,一点都不像传说中黑帮大佬那样一脸横肉,满眼戾气。

    “这位是”齐爷竟然开口问我。

    “关观,一直跟着我的。”子获回答,又对我说:“观儿,还不给齐爷见礼。”

    见礼,这怎么见礼啊总不能也像男人一样拱手吧我穿着骑装马靴,也不能像西方的女性一样拎着裙子行屈膝礼。忙乱中,我只能双手合十,向齐爷点了点头说:“齐爷您好。”

    “你也坐吧。”齐爷指指旁边的一把椅子说。

    立刻便有人帮我拖开椅子,让我坐下。

    “关观,哪

    两个字”齐爷问。

    “关汉卿的关,走马观花的观。”我回答。

    齐爷微微一笑,又问:“多大了”

    “25。”我回答。

    齐爷轻轻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或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怅然。

    “您老最近身体还康健吧”子获问。

    “就那样吧。一把老骨头了。”齐爷淡淡地说,“今儿怎么得闲来这儿”

    “天气不错,带她出来走走。”

    “喜欢骑马吗”齐爷转头问我。

    “喜欢。”我回答。

    齐爷对手下做了个手势,便有人拿过一个锦盒。他把锦盒打开,推到我面前说:“送给你玩的,算是见面礼吧。”

    我低头一看是一条精致的马鞭子,我也不懂是哪朝哪代的,单看那手柄上镶嵌的各色宝石便知道价格不菲。

    “齐爷您客气了,她一个小姑娘用不上这么好的鞭子。”子获客气地婉拒着。

    “用不用得上无所谓,喜欢就行。”齐爷看着我问:“丫头,你喜欢吗”

    他这么问,我哪敢折他的面子说不喜欢,便点点头说:“喜欢。”

    他满意地微笑说:“喜欢就收着玩吧。”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收,便看向子获,他笑着对我说:“还不快谢谢齐爷!”

    我连忙站起来说:“谢谢齐爷。”

    齐爷笑笑点点头。子获斟了一杯茶,双手奉上,说:“观儿还是孩子心性,不懂事。改天我亲自过府致谢。”

    齐爷对随从挥了挥手,那几个随侍的人便都出去了,在帐外十米开外的地方守着。我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站起来说:“那我也出去吧。”

    “你可以留下。”齐爷开口说。

    我看向子获,见他也点点头,便又坐了下来,给他们执壶奉茶。

    “子获,我在云南的伙计带来消息说最近有人在查你的那几个基地,这事儿你知道吗”

    “不但我的基地,连我在那边的公司都有人感兴趣。”

    “你可知道是什么人”齐爷眼皮都不抬,淡淡地问。

    子获也淡淡一笑说:“几条小泥鳅,您放心,掀不起什么大浪。”

    齐爷笑了笑说:“子获,你那地里种的东西没问题吧要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可以派人帮你处理了。”

    “齐爷,我谢您的好意。我那儿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就好。”齐爷说着微微一笑,“你都算计好了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要跳出来的早晚会跳出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齐爷笑着摇摇头。

    “我已经一忍再忍了,既然他磨尖了牙咬过来了,那我怎么也得教教他。”

    齐爷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沉默地看着远处的马场。

    我没头没脑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云南,基地,地里种的……即使我再没想象力也能联想到他们谈论的有可能是什么东西。

    比那东西更可怕的是有人在调查



93. 麻烦精
    我心里惊慌,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抽泣着说:“子获,我不要你出事!你出了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别哭别哭,我逗你玩的。”子获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挣钱的路子多着呢,我犯得着做这掉脑袋的事儿吗那就是我药业集团的一个原料基地,种的都是药材。去年我带你去云南,就是做原材料采购。可是供应商那里的货源价格不稳定,而且品质太难保证了。那时候已经在筹划这个种植基地的事儿,现在已经全面启动了,过不了多久第一批原料就可以入库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那到底是谁在查你的公司竞争对手吗”

    子获笑了笑说:“他倒是想跟我竞争,但还不是对手。”

    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接着便有了玩闹的心情,我拿出齐爷送给我的那条鞭子把玩着,笑着对他说:“你说齐爷为什么送给我这条鞭子呢”

    “看你喜欢骑马呗。”

    “不对!他一定是觉得你太不听话了,让我‘pia’一下帮他教训你。”

    “小东西,真把你惯坏了!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拿这鞭子对你‘pia、pia、pia’,让你下周一都下不了床去上班。”

    一想到下周一就可以去他公司上班了,我就很开心,而我这人一开心就会忘形。

    “你跟齐爷说想要他帮忙的事是什么事”

    “你不需要管这些事,都是男人的事。”他撇我一眼告诫着我。

    要是放在以前或许我就住口不问了,可是一想到我就要去他公司工作了,不是应该多了解一些他生意上的事嘛,便壮着胆子说:“怎么,不能说齐爷送我礼物说明他喜欢我,说不定我跟他说说情,他就肯帮你了。”

    我刚说完,子获便一个刹车停在了路边上。

    他冷冷地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你给我听好了,我用不着我的女人做这些事。你给我离他远一点,不许再和他接触!要是让我发现,我决不轻饶。”

    他从未这样狠戾地对我说话,就连我闹着要离开他的时候,就连李长俊来找我被他当场撞见的那次,他都没有说出“绝不轻饶”的话。

    我心里怕极了,哆哆嗦嗦地解释着:“子获,我就是想为你做些事,我就是想能有用一点……”

    “用不着!”他暴躁地打断我,“我再强调一遍,以后不许和吕宝莲那群女人接触,更不许学她们的习气做派,如果再有一次,就连那个徐婉贞我也不会放过!”

    他说完,一脚油门,车子急驰而去。

    回到家,他也不理我,直接进了书房不出来了。我知道这次我犯了大忌了,我之前的所有争取和努力恐怕都要白费了,子获不会让我去他公司工作了,也不会让我工作了,甚至可能都不会让我出门了。

    昨天刚刚结束的冷战,今天又要卷土重来了。我不喜欢冷战,我宁愿他发火,宁愿他打我,也不想他不理我。

    我把齐爷送我的那条鞭子拿在手上掂量着,这鞭子打在身上肯定比王老师的鸡毛掸子疼多了吧我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子获正在房里看报纸,他抬头扫了我一眼便又低头看报纸。

    我心一横,把鞭子递到他面前说:“你打我吧,你出了气就别再生气了。”

    他看了我一眼,放下报纸,接过鞭子,在手里掂量了几下,一抬手……

    我吓得尖叫一声,连忙闭眼缩着脖子,等待着那一下疼痛。我的叫声还没落,就被他大力一拉,跌坐在他怀里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正眸色深沉地看着我。“怕了”他开口问。

    “嗯。”我点点头,“但我更怕你不要我了。”

    他抽了抽嘴角,哼了一声说:“我还怕你不要我呢。”

    “且不说李长俊这个小兔崽子亡我之心一直不死,又来了一个大清早上打电话要接你上班的小子。还有齐爷,不过是见了你一面,就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我真想把你藏到一个没人能看到的地方,只给我一个人看。”

     



94. 陆莎
    第一天上班,和子获一起去的公司。一到公司他就把我交给了杨敏,然后就不见了。

    “关小姐,邢总今天要开一天的会,顾不上你。入职手续人事部会帮你办好,你就不用管了。这是门禁卡,这是饭卡,餐厅在顶楼。”

    她把我带到法务部,简单的和大家介绍了一下我的姓名职位,也没多说。给我安排好工位,设置好电脑,又和法务部的曹主管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去年和德国人的那次会议,曹主管也参加了,他是见过我的,今天又是杨敏带我过来的。这些人都是人精,一定也猜出来我和子获的关系。也好,我也不用穿一双jimmychoo都要撒谎了。

    主管知道,其他的人却不一定都知道。但我是跟着杨敏来的,杨敏是谁,总裁身边的人,相当于天子近臣,他们一定也猜到我有些来头。所以杨敏一走,便有一个年轻女孩儿凑过来问我:“你是杨助理家的亲戚”

    “呃,算是吧。”我回答。

    她还想问些什么,主管从办公室里出来咳嗽了一声,她便回到了工位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管把我的情况告诉办公室的人了,然后接下来的时间没有人来跟我说话,似乎他们之间也没有一句闲聊,估计是怕我跟邢总告密。

    我在内部网上已经把近半年的公司简报都看完了,也没人管我,也没人给我布置工作。我的工位背对着墙,没有人能看到我的电脑屏幕。实在无聊,就开始玩扫雷。临近午饭时间桌上的电话才响起,是曹主管,叫我到他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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